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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飛緊隨其后,端進來一道冰鎮(zhèn)秋葵。 她愛極了修仙界,有仙農(nóng)門這樣門派在,四季果蔬俱全,只要靈石管夠,沒有買不到的食材。 第三道是烤羊排,第四道為素珍包,奶油玉米濃湯顏色嫩黃,甜香四溢。 秦飛飛剛才給幾道菜都加了紫靈草,試了試味道,分明是同樣的食材,卻又有哪里不一樣。 整個食材原本的味道被放大,仿佛味蕾的能力忽然提升到新境界。 不愧是調(diào)味界的“軟黃金”。 四方案幾旁,司空瀟與景桓相對而坐,兩葷兩素楚河漢界分明,中間一道奶黃濃湯。 司空瀟端過秦飛飛面前的湯碗,傾身為她盛湯,“辛苦小飛飛。” 才盛完秦飛飛那碗,司空瀟朝景桓勾勾四指,示意他把湯碗遞過來。 景桓見狐妖笑嘻嘻獻殷勤,不禁眉心微蹙。 諂媚。 將湯碗遞過去的同時,他亦給秦飛飛的碗里夾上一個素珍包。 垂眸望著濃湯與素珍包,秦飛飛眨眨眼,總感覺身旁一紅一白兩位,禮數(shù)非常到位啊…… 她點點頭,“多謝。”也不知道到底對誰說。 首先當(dāng)然是喝湯。鮮奶由街市上的水?,F(xiàn)擠,較尋常奶牛的奶更濃稠。玉米去皮磨成細(xì)膩漿汁,同水牛奶一起煮熟,香濃滑口,既可以當(dāng)湯,又可以當(dāng)甜品。 司空瀟見她先喝的湯,朝秦飛飛笑得璨然奪目。景桓原本蹙著的眉凝得更緊,眼睛瞥向那個躺在碗里的素珍包,嘴唇抿成一道直線。 秦飛飛忽然想到什么,給景桓面前推過去一個小糖罐,“要是喜歡甜的,可以在湯里加點糖?!?/br> 由于充當(dāng)湯菜,玉米本身的微甜和牛奶的醇香對她而言已經(jīng)足夠,可以不用加糖,不過對喜歡偏甜口味的人而言,加上糖顯然會味道更好。 景桓瞥見她腕上的儲物手鏈以及推過來的糖罐,一掃心中陰郁,悠然揭開糖罐上的蓋子,一勺一勺給湯碗里加糖。 司空瀟看著那小半罐糖都入了對方的湯碗,不禁喉嚨發(fā)干。不齁嗎? 秦飛飛震驚,與她某位“前領(lǐng)導(dǎo)”相比,齊歸在嗜甜方面,有過之無不及。 子姜雞勁爽韌脆,冰鎮(zhèn)秋葵涼滑潤喉,烤羊排焦香四溢,素珍包一層薄薄透明面皮里,荸薺、蘿卜、菜花、蘆筍、蘑菇、銀耳、白蓮子等切成小粒,填充滿整個包子,在椰汁中蒸熟,口感豐富妙不可言。 秦飛飛看到司空瀟和景桓一人一筷子,比賽似的將她碗里的菜堆小山一樣堆得老高,不禁有些猶豫,“是不是……我做得不好吃?”否則怎么這兩人自己不吃,都推給她吃? 司空瀟和景桓原本夾得起勁,這會兒忽然凜然專注面前的兩盤菜。 秦飛飛在詭異的氣氛中吃完一頓飯。碗里小山一樣高的菜哭著也要吃完。她目光幽怨地掃過司空瀟,都怪他帶的壞頭。 不好怨外人,便只好怨他。 送走客人,秦飛飛闔上院門,轉(zhuǎn)身盯著司空瀟。 “瀟兄,你今天不對勁。不止你不對勁,齊歸也是?!彼幻靼讍栴}到底出在哪。 司空瀟低低笑出聲,“小飛飛你看不出來?剛才是兩個男人為你爭風(fēng)吃醋啊?!?/br> 秦飛飛:??? 爭的什么風(fēng)?吃的什么醋?不是,齊歸不過救過她而已,又不是被她所救,怎么可能喜歡她? 她哭笑不得垂首搖頭,“瀟兄別取笑了。而且你也不用跟他爭風(fēng)吃醋,你們不一樣?!备緵]有可比性。 身前多出一道陰影,司空瀟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哪里不一樣?” 秦飛飛抬起頭,猝不及防對上他那雙瀲滟含情的桃花眼,想說的話卡在嗓子里說不出來。 司空瀟既不追問也不急,只臉上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靜靜等著她回答。 越是沉默,心跳越快,快到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屢屢鼓起勇氣想開口,卻總在對方的眼神里將話咽下去。明明不是什么說不得的話…… 司空瀟上前一步。 好了好了,別過來,她說,她說。 秦飛飛閉上眼睛,聲音放輕,“齊歸的話,肯定會拒絕啊……”莫名其妙說喜歡,都不了解,怎么可能接受。 所以對他沒有拒絕是嗎? 司空瀟咧開嘴笑得飛揚,這頓飯,他吃得很開心。 夜幕降臨,景桓正在翻看古籍,浩瀚群書,不知道是否有黑色靈力的記載。 月光灑上窗臺,靈火隨風(fēng)輕晃,忽然想吃糖。 半夜,秦飛飛被儲物鈴里玉佩的動靜驚醒。才睜開眼,便留意到身側(cè)蜷著一團黑色輪廓。眼睛就著月光,將那團黑色輪廓看仔細(xì),才發(fā)現(xiàn)竟是狐貍。 好哇!抓個正著! “瀟兄!”她咬牙切齒壓低聲音。 狐貍的三角耳豎起,抬起頭聲音迷迷糊糊,“咦,小飛飛,我怎么會在這里?難道夢游了?” 說著,他站起來伸長前肢,抻個姿勢妖嬈的懶腰,優(yōu)雅朝床角邁步。 秦飛飛盯著他的背影,裝,繼續(xù)裝? 她自儲物鈴取出玉佩,庾采霜的聲音傳出,“飛飛,聽得到嗎?” “聽得到。” “溫姑娘逃離城主府,下落不明,你可有線索?” 秦飛飛當(dāng)即起身。怎么會?眼看著就要洗刷冤屈被放出來,怎么會選擇這個時候逃走?除非,殷元舟那邊亟盼見到她,又或者慾蠱身份被發(fā)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