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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永安、時婉、秦飛飛規(guī)矩行玄天宗宗門禮,“見過星君?!?/br> “我不管你們之前在合歡宗修為如何,什么身份,入了玄天宗就要守玄天宗的規(guī)矩。宗門內(nèi)不缺仆人,你們負責給內(nèi)門弟子掃灑庭院即可?!?/br> 秦飛飛對這個安排歡喜得要上天,庾永安覺得在意料之中。時婉不滿,好歹是別的門派正兒八經(jīng)內(nèi)門弟子,就算安排,也該安排給星君掃灑,怎么能安排給內(nèi)門弟子?豈不是低人一等,看不起合歡宗? “是!”三人齊齊應(yīng)下。 戴子騫揉揉太陽xue,指著秦飛飛,“不包括你,你去瑤光殿,伺候瑤光星君?!?/br> 第15章 你的本分 秦飛飛的社會人笑容僵在臉上,為什么?秒從天堂掉落地獄是什么感覺?就是這種感覺!她垂死掙扎,“星君,我手笨嘴拙,怕伺候不好瑤光星君,不如找其他人去?” “由不得你選,瑤光點名要你。不想伺候他,經(jīng)過他同意再來同我說。”戴子騫伸出長滿厚繭的手掌,“仆人不允許攜帶傳訊玉簡,把你們的交出來?!?/br> 接過上繳的通訊工具,戴子騫擺擺手,徑直回仲德殿,留秦飛飛搖搖欲墜。完了,景桓是不是已經(jīng)看出來了?會不會不等她融合陽元,直接要了她的小命? 庾永安用手指戳戳失魂落魄的秦飛飛,“你也用不著嚇成這樣吧?” 時婉之前還不太相信瑤光星君喜歡男子這件事,此刻倒信了有七八分。若不是喜歡男子,怎么會點名要秦飛飛伺候? 她冷哼一聲,“是怕女扮男裝被揭穿吧?叫你到處勾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br> 庾永安煩躁地剜她一眼,“可閉嘴吧,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br> “放心,我若是不好了,絕對不連累你們。”秦飛飛強迫自己站穩(wěn),鄭重道:“要是我不幸犧牲了,墓碑上請給我刻上——她在別處活著?!?/br> “你……”庾永安欲言又止,“要不要送你去瑤光殿?” 秦飛飛擺擺手,她需要好好消化目前的心情,這件事沒有任何人能幫到她,路得一個人走。她拖著沉重的雙腿,直將自己拖到瑤光殿前,方才站定。 接下來不管即將面對什么,都要強迫自己鎮(zhèn)定。最多不過是個死,她怕嗎?當然怕,但還是得挺胸抬頭直面殘酷的人生。 “進來。” 景桓冷郁的聲音隔著殿門甫一傳出,秦飛飛的雙腳險些軟成煮熟的面條。 一直在瑤光殿等著親口問問秦飛飛的景桓,此刻正挑著香爐里的香灰。他太在意那雙眼睛。像,不說十成像,至少也像了九分,幾乎讓他一眼就回想起山洞里的情景。 懸賞放出去好幾日,一直沒有任何消息,若不是修為倒退,真實反映沒了陽元,他簡直要懷疑山洞里的遭遇是不是場過于真切的夢。 那個女子究竟是誰,為什么會知道他的秘密?折返回來救他卻又那么害怕被他知道樣貌?目的是什么?種種謎團縈繞在心頭,讓他的思緒并不平靜。 秦飛飛站在門外這么久一直不肯進來,終于教他忍不住開口喚人。 深吸數(shù)口氣,秦飛飛大踏步上前,推開瑤光殿殿門。 瑤光殿的布局十分簡單,只厚重的鴉青色簾帳將床榻和堂殿隔開。即使堂殿,也只方幾、圈椅、幾案這些再尋常不過的擺設(shè)。 空氣中飄散著若有若無,溫潤醇和的檀香味,聞之讓人心靜。景桓抬起頭,束起的墨發(fā)微微輕晃,額心紅痕昳麗至極?!斑^來。” 秦飛飛乖乖低頭走近,在離著好幾步的距離停下。不能再近了,她怕再近,景桓一伸手就能掐斷她的脖子。 “抬起頭。” 秦飛飛抿唇,唉死吧死吧,也省得這樣受折磨!她桀驁地抬起頭,大大咧咧地整張臉對上景桓。 膚白如雪,脖頸修長,嘴唇水潤,鼻梁精巧,那雙眼睛……讓人見之難忘的一雙眼睛。 秦飛飛被他的視線看得心里發(fā)怵,整個人渾身不舒服,就像被扒光了供人觀賞,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掩一樣。她甚至覺得景桓下一瞬就會開口,“抓到你了”。 景桓蹙起眉,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叫什么名字?” “秦飛?!?/br> “可有姐妹?” 哈? 秦飛飛覺得幸福來得有些突然,景桓竟然相信她是男子,轉(zhuǎn)而打聽她是不是有姐妹? 景桓追問,“有,或者沒有?” “有的!”秦飛飛趕忙接話,“有一個jiejie,不過已經(jīng)失去消息很多年?!?/br> 景桓的眉毛蹙得更緊,“為何會失去消息?” “jiejie不喜小的修煉合歡宗功法,說小的這樣有辱家風。斷絕關(guān)系后,再沒見過?!鼻仫w飛說得自己都快信了。長得像,還聯(lián)絡(luò)不上,徹底斷絕景桓的念想。 “你們家住何處?最后一次見到她是什么時候,在哪里?” “父母早逝,家早就沒了,最后一次見到是三年前的云清谷,jiejie親口說要斷絕姐弟關(guān)系?!鼻仫w飛對答如流,慢慢開始找回腦袋清明的感覺。 景桓眼尾上挑,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帶著幾分辨不清楚想法的審視。他上前兩步,腦子里鬼使神差地想將秦飛飛束起的烏發(fā)拆散開來,再遮住半張臉,看看獨獨露在外面的眼睛,是不是這幾日來每每干擾他打坐調(diào)息的那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