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其所好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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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還認真分析。 “動手人”孟丹枝十分羞恥。 好吧,這個鍋就讓周宴京背了,反正沒人知道,工作人員也不可能出來揭老底吧。 孟丹枝起身離開咖啡廳。 綠化帶上的樹已經(jīng)冒了新芽,高中已經(jīng)開學(xué),正值傍晚,她路過一所中學(xué),能看到穿著校服的學(xué)生魚貫而出。 很久以前,她和哥哥、周宴京他們在同一所學(xué)校時,小學(xué)的課自然比初中少,她就等著他們放學(xué)。 那時候,她總能一眼從都穿校服的人里發(fā)現(xiàn)他們倆。 對面幾對早戀的小情侶們偷偷打鬧著。 孟丹枝看見有個男生遞給女生一杯奶茶,女孩被周圍人起哄,臉都紅了。 她站在路邊,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才和周宴京分開一天時間不到,孟丹枝就忽然想他了,很濃。 明明沒喝酒,但這一刻像酒精上頭。 她撥了周宴京的電話,對面很快接通。 沒等他說話,孟丹枝就開了口:“周宴京,我們?nèi)ヮI(lǐng)證吧!” 電話那端安靜了兩秒。 孟丹枝聽見他笑,耳骨酥麻,周宴京沒問她遇到了什么,只回答了一個字。 “好?!?/br> 第85章 理由:領(lǐng)證快樂。 孟丹枝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好奇:“你怎么不問問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萬一自己是唬弄的,也答應(yīng)。 周宴京說:“有區(qū)別么?” 假話他難道就不答應(yīng)了? 孟丹枝剛才一時間沒轉(zhuǎn)過來,現(xiàn)在恍然明白,又后知后覺地羞赧起來:“我說真的?!?/br> 她強調(diào)。 周宴京:“我知道?!?/br> 傲嬌是傲嬌了點,但她一向行動力很快。 孟丹枝求婚宣言都說出去了,就覺得自己在寧城再待下去要等不及,嘟囔:“還要我求婚?!?/br> 此時周宴京剛走出翻譯司下樓。 樓外燈火通明,他今天是步行下班的。 “枝枝,要不然你收回去,讓我再說一遍。”周宴京笑著,他心情好,順著她說。 孟丹枝:“你說唄。” 她又道:“就用那天的語氣說?!?/br> 孟丹枝耳垂艷紅,不好意思提哪天,但周宴京略思索就猜到,滿足她的愿望:“好?!?/br> “不要說廢話,直接說呀。” 周宴京:“枝枝,你真的愿意和我去民政局嗎?” 他的語氣溫柔又繾綣。 就是“真的”兩個字,好像又有點故意。 孟丹枝一下子臉紅了,偏巧她站在路邊人行道旁,有好幾個學(xué)生和她面對面走來,都看她。 她好半天才哼道:“民政局下班了。” 民政局上下班時間和他們翻譯司差不多,而且也是周六周日雙休,明天正好是周六。 周宴京:“周一?!?/br> 孟丹枝:“萬一我周一回不去呢?” 她壓根就沒告訴他,自己今天要回去,臨走時只說可能會待上十天半個月的。 周宴京:“你會回來的?!?/br> 他的語氣篤定。 孟丹枝無話反駁,告訴他自己今晚回去,好像太不矜持:“你就不問問我怎么突然這么說嗎?” “你說。” “……你這一點也不誠懇。” 周宴京失笑:“那我要怎么問。” 孟丹枝代入他的視角,好像也確實沒什么別的話可以說:“我剛剛和陸洋分開,就在那個咖啡廳,你知道的那個,路過一所學(xué)校,好多中學(xué)生?!?/br> “突然就想了?!?/br> 很想很想。 她上段話和下一句聽起來一點聯(lián)系也沒有。 電話中靜默數(shù)秒,周宴京好似和她通感,聲音低低傳出:“枝枝,我也想很久了?!?/br> 還好不是當面說,不然這會兒,孟丹枝懷疑自己就要無法面對周宴京了。 甜言蜜語真的好膩歪呀。 掛斷電話前,孟丹枝又說:“那你晚上要來機場接我?!?/br> 電話忙音聲響起。 周宴京一下子就笑了,有從身旁經(jīng)過的下屬們瞅過來:“司長,您是遇到喜事了嗎?” “嗯?!彼?。 “恭喜?!睂Ψ叫?。 周宴京:“謝謝?!?/br> 他低頭,給孟丹枝發(fā)微信消息:【枝枝?!?/br> 孟丹枝:【干嘛!】 周宴京:【你還沒有告訴我航班信息?!?/br> 屏幕前的孟丹枝窘得給他發(fā)了張機票截圖。 - 去機場前,孟丹枝又回了宅子。 一個冬天過去,花壇里的花都謝了,上回她又移栽回去的那支月季好像還活著。 這種花扦插很容易活下來。 孟丹枝還記得那時候她和周宴京都還處于曖昧階段,她還把這個當做玫瑰送給周宴京。 一晃,都好幾個月過去了。 她拍了張光禿禿地花枝照片,留在相冊里,回去之后想把它繡出來,名字嘛…… 就叫玫瑰? 孟丹枝一邊想,一邊收拾行李。 還沒等她出門,倒是接到了朱可的電話,時隔許久,她都快忘了這個人。 朱可問:“那個……孟小姐,你回來不是找我的吧?” 孟丹枝反問:“我找你做什么,難道你又打著我外婆的旗號干什么了嗎?” “當然沒有!”朱可連忙否認:“我都不做直播了,還失業(yè)著呢,還多虧了你們,違約金才賠了一點?!?/br> 孟丹枝想起她倒坑陳達海:“你坑了多少?” 朱可:“幾百萬吧?” 孟丹枝沒想到反手她要了這么多,不過想必這些在陳達海眼里也不算什么吧,他給得還挺干脆。 “他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沒有?!敝炜蓡枺骸八粫椅宜阗~吧?” 孟丹枝:“不會?!?/br> 陳家都快破產(chǎn)了。 可能是不如意的事容易撞一起,陳達海和蘇文心離婚那段時間,公司的資金也因國外合作方出事的緣故,沒能回籠。 他家那個大房子都賣了。 陳若煙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女子監(jiān)獄里,對外面的事都不清楚,還是按例打電話才得知。 “家里現(xiàn)在焦頭爛額,爸爸沒空去看你,若煙你懂事一點好嗎。”陳達?;亍?/br> “我已經(jīng)夠懂事了。”陳若煙說:“我都沒告訴阿姨,你當初也默認了我的行為。” 陳達海:“胡說什么?!?/br> 陳若煙:“都離婚了有什么不好說的?!?/br> 她像是發(fā)泄自己的情緒:“我開門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是一家之主,我有多出來的零花錢,你不清楚?” 他不清楚怎么可能。 他對家里的每一筆錢都一清二楚。 陳若煙花錢大手大腳,固定的零花錢根本就不夠,這才起了心思,后來發(fā)現(xiàn)門鎖沒換,更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