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Sf.℃#8575; 【審神者的小主動】壓切長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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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從那天之后,壓切長谷部這個付喪神對咲夜來說就是不一樣的存在了。 那句話對她的影響確實有點大,也是因此,咲夜將他當成了有別于其他付喪神的存在。咲夜從前看過一個說法,白羊座愛上一個人的表現(xiàn)就是想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好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給對方,而她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只白羊,所以從那天之后,本丸里的付喪神漸漸發(fā)現(xiàn),有了不同表現(xiàn)的審神者再次有了不同的表現(xiàn)。 不過為了臉皮薄容易害羞的審神者著想,沒有任何一個付喪神表現(xiàn)出來自己察覺出了什么,只是帶著溫和的笑意靜靜看著,即使是小短刀們也沒有正大光明地伸張,反而只笑看著他們之間的發(fā)展。 咲夜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無知無覺地用自己的方式對壓切長谷部好著,包括但不限于強忍著羞澀和他說話,偷偷送禮物給他,或者趁著大家包括壓切長谷部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吻。 壓切長谷部很高興。 圍觀著審神者和同僚談戀愛的其他付喪神也挺開心。 日子便這么一天天過去,然后又到了咲夜和家人說好的回家看看的日期。按往常的習慣來說,這個時候她通常是自己回去,從不像其他的審神者那樣或許會將和自己親近的刀劍一起帶回現(xiàn)世的,但是今天…… 咲夜掙扎了一番之后,最終還是找到了壓切長谷部,壓低了聲音在角落里對他說道:“長谷部……今晚準備一下,明天我們?nèi)ガF(xiàn)世?!?/br> 壓切長谷部愣了一下,然后眉眼彎彎做出回應(yīng):“好的,主?!?/br> 于是事情就是這樣了,第二天,咲夜帶著壓切長谷部啟動了前往現(xiàn)世的陣盤,然后從統(tǒng)一連接點乘坐電車踏上回家的路。普普通通,看起來就和一般的要帶男朋友回家的少女沒什么兩樣。 最多是這位少女臉上忐忑的表情更多了一些罷了。 不過她的這位男朋友倒是難得的英俊沉穩(wěn),絕對能成為一個加分項。 咲夜對于路人的想法當然是一無所知,她在自己的焦慮之中沉浸了一會兒,很快就抱著必死的決心鎮(zhèn)定下來了。帶壓切長谷部是她早就做好的決定,再說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意義了,而且……她并沒有后悔做出這樣的決定來著。 只是,把壓切長谷部作為男朋友帶回家這件事還是……怎么想怎么讓她害羞??! 但壓切長谷部就像是沒有看出來自己審神者現(xiàn)在的緊張情緒一樣,甚至一動不動地坐在她身邊,什么也不說,一點兒交流都沒有。漸漸的,平靜下來的咲夜忽然就有了些不同的顧慮,她疑惑地扭頭看了壓切長谷部一眼,眉頭漸漸皺起。 怎么回事? 這個反應(yīng)……是不是太冷淡了??? 難道說對方其實并不想和她出來這一趟? 但是真的開口去問為什么的話……總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啊。 壓切長谷部這時候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即使他是刀劍付喪神,但在面對這樣類似于見家長的事情的時候,也難免會生出些忐忑情緒的,只是對他來說,審神者的事情要高于一切,因此即使有些滯后了,但他還是察覺到了審神者的情緒不對,壓切長谷部轉(zhuǎn)過臉,敏銳地感知到了咲夜現(xiàn)在小小的郁悶情緒,于是壓低了聲音問道:“主……咲夜,怎么了嗎?” “……沒有?!比绻€在本丸里的話,這個時候咲夜八成會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訴他,但是現(xiàn)在是在外面,周圍還有那么多人……所以她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 壓切長谷部略微思考了一下,終于還是按照自己對審神者的了解猜測出了她現(xiàn)在的心情,動作頓了頓之后,他唇角勾起了溫柔的微笑,那雙紫色的眼睛里流轉(zhuǎn)著蜜糖一般溫暖甜蜜的色彩,他壓低了聲音湊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審神者,用磁性卻暗含了憂慮的聲音問道:“咲夜,第一次回家的話,你覺得我是不是應(yīng)該帶上些禮物比較好?” 雖然說回家和帶禮物相矛盾了,但在壓切長谷部心里,他確實不是作為客人去主家中做客的,所以用“回家”這個詞沒毛病,不過第一次進門的話,總還是要帶上禮物比較好吧…… 沒錯,這個付喪神之前就是在思考這個問題,才會忽略了審神者第一時間的情緒變化。 聽了壓切長谷部的煩惱,咲夜微微愣了愣,的確,要是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話當然用不著帶禮物,但是帶上壓切長谷部,還是用那樣的名義回家的話,怎么想都是帶上禮物拜訪才比較好吧? 于是下了車之后,咲夜就帶著自己剛出爐的男朋友走進了商場,挑選好了送給自己唯一的家人的禮物之后,再次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咲夜家里只有一個已經(jīng)工作了的哥哥,他們的父母在很早的時候就去世了,哥哥好容易把自己和meimei拉扯長大,因此,其實并不是很贊同自己的meimei做審神者那樣的工作。但是面對向來沒什么自己的主意的meimei難得的堅持,哥哥還是同意了,也好在作審神者并不需要面對什么危險,才沒有堅持反對meimei現(xiàn)在的工作。 但這也不代表著meimei把一個付喪神帶回家,還說這是她的男朋友這樣的事,他這個做哥哥的就能好好接受的。 但他同樣是一個溫柔親切的好哥哥,既然meimei喜歡,那他也不會堅持反對,但是在真正同意之前,考察還是需要好好考察一下的。 所以回到家的第一天,咲夜便無知無覺地在這樣表面一派和樂,底下暗潮洶涌的氛圍中度過了,因為另兩個人不著痕跡的避讓維護,咲夜對他們之間的氣氛一無所知,只覺得今天帶男朋友回家的結(jié)果簡直是皆大歡喜。 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現(xiàn)實的夜晚比起本丸更加喧囂,習慣了靜謐的咲夜很難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很快入睡,而夜深人靜的時候更容易讓人胡思亂想,因此,腦子里思緒電轉(zhuǎn)的咲夜最終還是沖動了一把,趁著大家都已經(jīng)入睡了的現(xiàn)在穿上睡衣,偷偷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 感謝他們家的條件還不錯,父母給他們留下的資產(chǎn)不少,外加哥哥也掙了不少……不然要是哥哥和長谷部住一個房間的話,她即使有想法,有沖動,也還是只能憋著。 不像現(xiàn)在,想行動就可以行動。 沖動一把然后付諸行動了的咲夜跟做賊似的偷偷摸上了長谷部現(xiàn)在睡著的房間門,心里祈禱著對方?jīng)]有鎖門,應(yīng)該沒有,畢竟本丸的大家也沒聽說過哪位在睡覺的時候是鎖門了的……咲夜握著門把輕輕一擰,門鎖發(fā)出輕淺的“咔噠”一聲,果然開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來到這邊太累,擁有遠勝常人的感知能力的付喪神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進入。 這顯然不怎么對。 但現(xiàn)在的咲夜并沒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她的心臟砰砰地跳著,劇烈到讓她開始擔心自己的心跳聲會不會被床上睡著的男性付喪神聽到的地步,只是進入房間,關(guān)上房門之后,慣性慫的咲夜又開始踟躕起來,她在門后停住腳步,并沒有繼續(xù)往前走。 啊,所以,真的要這么做嗎?會不會不太好? 雖然已經(jīng)……但是,要真那么做了,長谷部會不會對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來了……她接下來要做什么呢? 雖然不?;貋恚遣淮韱D夜對這個客房不熟悉,即使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達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但就算是閉著眼睛,咲夜也能找到家具和床的位置,畢竟這是除了她自己的房間之外,從前她最喜歡的一個房間了。 而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更是她已經(jīng)無比熟悉的了。 壓切長谷部啊…… 壓下了自己想要退后回去自己房間的想法,咲夜輕手輕腳地緩緩上前,因為光線的緣故,她并不能好好看清楚現(xiàn)在對方的樣子,但是以自己對他的了解……想必長谷部現(xiàn)在一定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睡姿非常標準的樣子吧? 真想看看啊,但是……唔……太黑了。 應(yīng)該說電視劇或者漫畫里充滿了戲劇性的巧合還是真實存在的,畢竟咲夜已經(jīng)太久沒回來了,也或者是哥哥之前在這里放了什么東西,總之,小心地向前走著的咲夜無論再怎么小心,也還是撞到了一個未知物體,整個人向前傾倒了過去。 咲夜心里一驚,當時就覺得不好,摔了就算了,要是弄出什么動靜來讓哥哥發(fā)現(xiàn)她偷偷跑到長谷部的房間里……唔……臉色猛然變得通紅的咲夜卻沒有感覺到疼痛,應(yīng)該是被一雙手接住了,然后她摔倒在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里,而她沒記錯的話這個房間里確實只有長谷部一個而已,所以…… 果然下一秒,耳邊就傳來了她非常熟悉的,充滿磁性且溫柔的嗓音:“這么晚了,主來這里是有什么吩咐嗎?” 雖然這么問著,但是他的語氣里可一點都不正經(jīng),那雙帶著獨屬于他的體溫的手輕輕覆蓋上了她的后背,正溫柔而緩慢地撫摸著,即使沒有到達rou貼rou的程度,但還是立即喚起了她身體里關(guān)于那什么的某些記憶。 那樣的觸感,那樣的溫度,就像是某種閥門或者開關(guān)一樣,一下子將她心里封裝完好的盒子打開了,放出了里面總能將她的理智沖刷得一滴不剩的情欲。 這簡直就像是發(fā)情了一樣…… 咲夜的身體微微一顫,就要從壓切長谷部的懷里站起來,只是已經(jīng)落入狂犬口中的小鳥,那只獵犬又怎么會愿意讓它輕而易舉的逃脫?所以咲夜毫無意外地再次跌倒了,并且在撞進壓切長谷部懷里的那一瞬間,甚至聽到了忠誠的刀劍付喪神毫不掩飾的一聲輕笑。 這……這就太過分了! 這個人明顯就是故意的! 不自覺嘟起嘴的咲夜下一秒就感覺到對方的手正在往下,順著背后的腰線輕輕按揉著下滑,那樣的觸感她太熟悉了,但每一次都會被他的撫摸帶起肌膚上的戰(zhàn)栗,那從身體深處升起的熱潮幾乎無可掩瞞。 只是接著,身后的手就忽然停住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到了腰間,然后她就聽到壓切長谷部的聲音在耳邊說:“咳……但是現(xiàn)在的時間也不早了,為了明天的活動,主還是早點休息比較好?!?/br> 咲夜眨了眨眼,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但接下來壓切長谷部已經(jīng)動作非常明顯地想要把她推開,讓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了。雖然說肢體動作是在推拒,但是對方漸漸升高起來的體溫和……嗯,從她體會下來已經(jīng)非常難以忍耐了的部分都告訴她,對方的言行并不一致。在漸漸熟悉黑暗之后,咲夜已經(jīng)能在黑暗之中用目光描摹壓切長谷部的眉眼了,因此她也清晰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隱忍。 所以……不明白過來的話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腦袋了啊。 咲夜并不笨,或者說習慣一個人呆著胡思亂想的她思維相當靈活而發(fā)散,很快她就想到了長谷部這么做的原因。 畢竟是第一次到她家來,而且看樣子她的哥哥對他非常警惕,要是再有什么輕舉妄動的話,不是更會給自己減分,讓她的家人對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嗎? 其實咲夜有時候也會存有一些小小的壞心眼的,尤其是在面對自己親近的人的時候,就更容易暴露這一點點屬于她的小惡趣味。因此,雖然被不明顯地拒絕了,但咲夜意外地只當做自己沒有分辨出來壓切長谷部的意思,仍舊狀似乖巧地躺在他的身邊,曼妙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讓他難以自制地回想起自己的手撫摸在那細滑的皮膚上時的感受。 該死……現(xiàn)在可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再怎么說也是第一次到主現(xiàn)世的家里來,還見了她的家人……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怎么看都不太好吧? 畢竟已經(jīng)相處了那么久,不只是壓切長谷部對咲夜有所了解,現(xiàn)在的咲夜對壓切長谷部的心理也摸得很清楚呢。 所以她更不能放過這個既可以好好地表達自己的心意,又可以對他小小報復的機會了。 因此,咲夜非但沒有順著壓切長谷部的意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反而按捺下了自己的羞怯,往他的懷里更深地鉆了鉆,雙手一張,環(huán)著壓切長谷部的腰,就把腦袋埋進了他的懷里。嗯,雖然非常讓人害羞,但是這樣的姿勢她真的是非常喜歡的。 “主……”非常喜歡主人親近的主控刀當然抵擋不了這樣的攻勢,雙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環(huán)抱住了埋在他懷里的咲夜,壓切長谷部仰著頭沒辦法地長舒了一口氣,終于還是自暴自棄了,他把腦袋埋進懷中少女滿是馨香的頸項之間,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沙啞地說道:“咲夜……想做什么?” 這話說得,仿佛她是屬于強制地位,自己對他做什么他都毫無辦法一樣,但事實明明應(yīng)該反過來才對吧? 咲夜抿了抿唇?jīng)]有說話,她又往對方的懷里埋了埋,片刻之后才有了其他的動作。 她偷偷伸出手,扒拉開了自己面前的布料,然后……像是吸奶的小貓一樣,一口叼住了面前那個紅紅軟軟的小果子,輕輕吸吮起來。 壓切長谷部猛然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就要推開埋在他懷里,卻在他的胸口作威作福的咲夜。只是他現(xiàn)在躺著的這張床實在狹小,要真的把咲夜推開的話,她怕是就得一骨碌滾到床下地上去了,因此手才放到了咲夜的肩膀上,那力道就松懈下來,壓切長谷部像是被打敗了似的嘆了口氣,壓低了聲音說:“喂……咲夜,放開我……” “不……”叼著其中一個已經(jīng)硬起來了的小果子,咲夜模模糊糊地說:“要、要喝……” 那些話,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好在壓切長谷部也明白了咲夜的意思。只是…… 壓切長谷部忍耐著苦笑了一聲:“但是這里可沒有咲夜想喝的東西啊……或者,我可以去冰箱那邊找找,興許會……唔……” 男人的rutou雖然不比女性敏感,但是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主這么弄,即使壓切長谷部身為付喪神,也還是沒能逃過被快感攫取到身體顫抖的命運。他的呼吸變得更加沉重了些,手上微微一顫,卻還是堅持著按上咲夜的肩頭,想要把她推開,但因為顧慮到她卻又不能下重手,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懷里作威作福。 于是咲夜忽然就有了一種在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還……還挺有趣的誒! 比之前更加放松了的咲夜唇邊漾起一抹笑容,她終于肯放開那顆飽受她折騰的紅果子了,卻還是用臉在他被她扒開了衣襟又弄得凌亂不堪的胸口上蹭了蹭,然后突然就推倒了側(cè)躺著的壓切長谷部,覆蓋在他身上小聲說道:“長谷部不是說,不管我有什么樣的需求,都會滿足我的嗎……?” “可是……” “啊……原來長谷部那么說只是在哄我嗎?” “不是,但是現(xiàn)在的話還是……” “我不,”難得說出了這么任性的話,壓在壓切長谷部身上的咲夜重新把腦袋埋回了壓切長谷部的胸口,像是撒嬌的小貓一樣在那起伏的胸肌上蹭了蹭,嘴唇之間吹出的熱流撫在他的胸膛上,帶起了細微的顫動:“不管長谷部有什么顧慮,總之我已經(jīng)當真了!” 咲夜埋在壓切長谷部胸口說:“而且那些顧慮也是不需要的……因為我已經(jīng)認定了,那么不管遇到什么,我都認定了長谷部一個?!?/br> 懷抱著少女的付喪神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臉上的笑容忽然就染上了狂妄的色彩,他抬起手來抹了一把臉,忽然笑了:“說得是,顧慮太多還真是一點都不像自己了……畢竟我是只認定了一個咲夜的壓切長谷部啊?!?/br> 至于其他的,他完全不必去理會,身為主的刀劍,身為咲夜的男人,他只需要關(guān)注咲夜一個人的需求感受就行了。 只要咲夜開心,她的哥哥難道還能硬生生把她和自己分開嗎? 懷抱著自己的手臂忽然緊了緊,感受到他心意的咲夜從壓切長谷部的懷里抬起了頭,她彎著眉眼說道:“所以……長谷部……今晚要聽我的,不管我做什么都、都不準動,好不好?” 壓切長谷部眼中同樣漾著溫軟的笑意,他低下頭湊在咲夜的耳邊,用磁性低啞的嗓音吐息:“好……我總是遵從你的?!?/br> 于是咲夜?jié)M意地點了點頭,她支起身子來打開了床頭光線昏黃的小夜燈,然后才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仔細端詳起現(xiàn)在的壓切長谷部。這個打刀青年雖然在一眾打刀類別的付喪神中不是最高的,但也是身高腿長的類型,更有夢幻坐騎的稱號,由此可見腿部是占了多大的身體比例才能達到那樣程度。 而此時被少女壓在身下的青年帶著溫暖的微笑目光溫柔地看著她,清澈的眼睛里印著她的身影,像是滿眼都是她,又像是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會竭盡全力配合一樣。 所以咲夜再次埋下了頭,只是這次她的目標不再是他胸前的朱果,而是他看起來削薄誘人的嘴唇。 看著就……非常讓人有想要親吻下去的欲望的樣子。 咲夜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她俯下身去,輕輕柔柔地覆蓋上壓切長谷部的嘴唇,她的吻尚且?guī)е酀?,雖然更親密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但是由她來主動還是第一次……很難讓她不生出害羞的情緒。 但壓切長谷部就像是他剛才答應(yīng)過的那樣,一動不動任由咲夜施為,即使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抱住她然后做出更親密的事情來了,但他還是按捺住了,遵守了他們之前的約定一動不動地任由咲夜親吻,只是偶爾會在她與他緊貼著的嘴唇上吮吸兩口,引誘她伸出舌頭,探進他的口腔,和他纏綿深吻。 而咲夜,雖然竭力克制,但本能驅(qū)使還是讓她上了幾次當,直把自己弄得像是一汪春水,軟在了壓切長谷部懷里。 “說好了的……你不能動哦?!?/br> 但即使是這樣,咲夜還是堅持著之前說好了的約定。 “好?!眽呵虚L谷部也不反駁,只伸出手環(huán)抱著咲夜,像是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又像是在護著她不讓她從自己身上滑落下去。 親吻結(jié)束后,氣喘吁吁趴伏在付喪神胸口的咲夜喘著氣緩了一會兒,忽然抬手關(guān)掉了床邊的小夜燈。 雖然……先前她是想看看長谷部現(xiàn)在的樣子的,但是在燈光下這么做,還是有點太讓人害羞了。 黑暗的確是非常好的遮掩,即使咲夜明白,這樣的黑暗并不能阻攔刀劍付喪神的視線,但這樣的黑暗卻讓她心中有了些許安全的感覺。 仿佛是在沒有人能看到的地方做出了這些事情,只有自己一個人,做什么都可以的時候。 簡而言之,在這樣的環(huán)境條件下,咲夜的膽子變大了。 壓切長谷部身上穿的和平時的出陣服或者內(nèi)番服都不一樣,是來到現(xiàn)世之后咲夜給他買的衣服,相當普通的款式,花費也并不多,但是穿在身高腿長臉還格外優(yōu)秀的付喪神身上卻硬是有了一種高級定制的感覺。不過現(xiàn)在的咲夜并沒有去關(guān)注那些,在黑暗之中,她的手指悄然撩開了他的衣擺,在他的配合之下輕而易舉地將脫下來的那些布料扔到了床底下,肌rou線條緊實流暢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在她面前裸露出來,只是因為四周黑暗,咲夜不能看清這會讓無數(shù)女人臉紅尖叫的畫面。 但是手底下的觸感……好吧,那是她會喜歡的。 纖細柔嫩的手指順著起伏的肌rou往下,咲夜回憶著曾經(jīng)壓切長谷部對自己做的那樣一點點吮吸著舔舐著撫摸著一路往下,唇齒之下的痕跡一路延伸到褲子,雖然咲夜看不到,但是壓切長谷部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少女已經(jīng)面紅耳赤得能在耳朵里吹出蒸汽來,她卻還是強撐著繼續(xù)那些親密曖昧的動作,纖柔的手指每一次撫過,紅潤的嘴唇每一次親吻,小巧的舌頭每一次探出來舔舐,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也就更加清晰明了了自己的渴求。 但是不行。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主,不能動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壓切長谷部才有了些許后悔的情緒,但是視主命高于一切的他當然不會打破和主人的約定,更不用說那是和自己心上人的約定,就更加必須遵守了。 咲夜能感覺到他的動情,手底下的肌rou正在輕輕顫抖抽搐著,即使偶爾有他想要抬起手來的時候,也只是手上輕輕動了動,下一刻又放回了原處,這讓咲夜感覺安心的同時,也讓她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心意。 所以說……這怎么能讓人不心動呢? 如果是被這樣放在心上,珍而重之地對待。 所以……她才想主動一下,讓壓切長谷部感覺到自己對他的心意,雖然有些話她說不出來,但是她會努力,竭盡全力對他好的。 說是順從,不如說是放縱,武力值強大的付喪神任由柔弱的少女在他身上作威作福,把他扒了個干凈不說,還順著自己的心意玩弄著身上的各個部位,喉結(jié)被少女指尖觸碰過,rutou被少女吮吸過,連下身那個東西也被少女好奇地捏住把玩,然后因為東西在她手心里變得更加堅硬,少女忍不住驚呼起來。 “怎么……這么大……”咲夜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么大的……真的可以進來,我那里嗎?” 壓切長谷部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但他還是沒能忍住,低啞著聲音說:“進不進得去……咲夜可以試試?!?/br>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付喪神進入了,但是被動和自己主導是兩回事,心里的好奇占了上風的咲夜還是按著長谷部的話,準備自己試試。她將手伸進短裙底下,仗著自己看不到,動作干脆地脫下了底下的內(nèi)褲,又撩起短裙坐在壓切長谷部胯上,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的部位和下方的硬挺緊密相貼,雖然看不到,但咲夜還是感覺得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又再次升高了幾分。 也還好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不管壓切長谷部看不看得到,她自己看不到就可以。 抱著這樣的鴕鳥心態(tài),咲夜撐在壓切長谷部的胸口晃動腰肢,讓入口和身下的硬物互相磨蹭了幾下,濕滑的黏液沾濕了兩個人的下身,而她也能清楚感覺到那根棍狀物有幾次滑過自己的入口,甚至頭部已經(jīng)插了進來,只是她扭動的方向顯然不怎么對,幾次錯開,讓他roubang的頭部再次劃出去,遛到了其他地方。 壓切長谷部有些拿不準咲夜是不是故意這樣逗弄自己,如果是的話,無疑她非常成功了,他現(xiàn)在簡直快要被她折磨到爆炸,只恨不得抓住她的腰,從下往上把自己狠狠插進她的身體里,讓他們徹底合二為一。 但是……他答應(yīng)的,他自己答應(yīng)的。 不管怎么樣……主命……一定要達成! 被壓在下面的付喪神暗暗咬牙。 但是等會兒,他會在他的主人身上全數(shù)討回來的。 對即將臨頭的大難一無所知的咲夜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很多次的她對情欲的滋味并不陌生,因而也就很容易會受到引誘,這個時候不光是壓切長谷部,連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只是現(xiàn)在就……插進去的話,感覺還是太早了一些。 那么…… 咲夜想了想,稍稍起身,她蜷在壓切長谷部的腿間,握著他roubang的手微微松了松,張開的小嘴一點點將他的roubang從頂端開始含吮進去,像是吸吮棒棒糖一樣,用不會讓他感覺到疼痛的力道吸吮了一陣,然后“?!钡囊宦曌屗膔oubang從口中拔出來,再伸出舌頭,環(huán)繞著頂端下方的溝壑舔舐而過,沿著roubang莖身往下,再重新回到頂端,周而復始。 而她的另一只手則悄無聲息地往下,撫上了自己正潺潺流淌著粘膩濕滑的液體的下身,指尖輕輕碰觸了一下,身體也微微顫抖,她一邊舔舐含弄著壓切長谷部的roubang,一邊用手指為自己做著紓解以及擴張。 上方雖然是平躺著的姿勢,但因為腦后有個枕頭,可以清楚看到的壓切長谷部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雖然yin靡,卻無比誘人的景象。 “咲夜……”被這么對待的壓切長谷部聲線顫抖著,幾乎壓抑不住自己的喘息,他想要抬手推開正費力服侍著自己的主人,卻發(fā)現(xiàn)此時自己的手甚至不自禁地開始顫抖起來,那伸出去的推拒不知何時已經(jīng)變成了挽留,扣在審神者的長發(fā)里,將她的頭按向自己,讓自己的下半身和她的喉嚨更加深入接近。 就像他渴望的,和她的距離那樣,完全的接近,直至為負。 咲夜在這一方面的表現(xiàn)其實并不怎么樣,雖然在事前學習過理論知識,但是真正上手實踐起來,才知道這并不容易,但是她很堅持,因此即使喉嚨被roubang沖刺地反胃干嘔,她也沒有絲毫反抗,任由壓切長谷部捧著她的腦袋在她的嘴里抽插,直到深深的一挺,roubang在她的喉嚨深處顫抖起來。 她感受到了注入自己身體里的那些溫暖,仿佛填滿了她整個人的溫度。 有時候咲夜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擺放在角落的空心瓶子,雖然瓶口帶著瓶塞,但確確實實是在渴望著被什么東西填滿的,本來,瓶子想要有價值,就需要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那么她想要把壓切長谷部放在心里,也不奇怪,不是嗎? 毫不猶豫咽下了殘余液體的咲夜被壓切長谷部一把拉了起來,他關(guān)切地看著她,手指抹去了她嘴角殘留的液體,眉頭不自覺地輕輕皺起,他低聲問道:“還好嗎?” “嗯……”咲夜輕輕咳嗽了一下,覺得自己意外的還不錯,這樣的行為并沒有讓她有多厭惡,嗯,或者說,這跟長谷部的東西并不腥臭,反而沒什么味道有關(guān)? 總之她搖了搖頭,又皺了皺鼻子說道:“長谷部犯規(guī)哦……說好了今晚上不動,全部都交給我呢?” “我……”壓切長谷部露出苦笑:“雖然但是……這樣的命令實在是讓我難受,但既然是主命,長谷部必會遵從?!?/br> 聞言,咲夜眨了眨眼。 其實她沒打算那么輕易放過對方的,但是…… 咲夜抿了抿唇,分開腿重新趴回了壓切長谷部身上,她探手扶著對方的roubang,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的花xue一寸寸將他粗大的roubang含入。 “唔……”直至終于全部沒入,從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到之后,咲夜才喘息著說道:“好了……cao我吧,長谷部……按你喜歡的……唔……怎么、cao我……都可以……” …… 咲夜面前的壓切長谷部,從來是忠誠順從,沉穩(wěn)可靠的,所謂的“狂犬”的一面,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結(jié)果今天……好吧,那也不全是因為他,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 所以說,還是今天自己逼迫太過,太過分了吧…… 被壓在下面劇烈抽插,整個身體都隨著他發(fā)力的頻率而顫動的咲夜用自己最后僅存的理智這么想著。 但是很快,她僅存的那一點兒理智也被淹沒在欲望的浪潮里了。 擁抱、親吻、撫摸、抽插,正面進入,緊緊相擁著插入,從背后挺進,到后面,咲夜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經(jīng)歷了多少個吻,多少個姿勢,恍惚是從半夜到黎明,視野里的動蕩便一直沒有停止過,身體熱烈地做出回應(yīng),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焚燒理智,直到天邊破曉時,咲夜終于得以躺在壓切長谷部的懷里,理順了自己的呼吸。 畢竟第二天有家庭活動,所以只做一次是必須的。但是……一次一夜,一夜一次什么的,還是太過分了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