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的秘密】壓切長谷部x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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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夜是個咸魚。 從小到大都咸魚而佛系還兼具了宅屬性的她完全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是怎么會被選為審神者的,但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干吧。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話還是說清楚一些比較好。她選擇了自己的初始刀,并且將一切都交給他,表明自己因為社恐并不適合和別人相處,只喜歡宅在自己的房間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找她,但要是他們可以解決的還是自己做主比較好。而她會作為吉祥物維持好本丸的靈力供應(yīng),就算當她不存在也沒關(guān)系,總之她是真的不太想和陌生人打交道。 剛被喚醒還來不及飄花的加州清光爾康手:等等啊主人!至少要先聽狐之助說話把事情了解完吧?! 然而他的審神者已經(jīng)回到了天守閣,自覺完成了一項工作地松了一口氣,再次趴回了電腦前。 雖然感覺有些對不起她的初始刀,但是……她相信他一定能擔負起這個重任的!總之,要是對方有需要的話她也不會推拒,只是……唔……還是希望不要有這樣的機會吧,她真的不是很想出門去見人啊! 就算這些刀劍付喪神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不算是陌生人,但是這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是沒什么太大區(qū)別的。 總之……總之……希望大家能原諒她??! 在本丸里有審神者等于沒有審神者的情況下,日子也就一天天的過去了,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半年,而本丸里的人數(shù)也在慢慢地增加,連本丸也漸漸被擴大,隱隱有了一個小型城鎮(zhèn)的樣子。 不得不說,咲夜雖然人宅了一點咸魚社恐了一點,但是靈力還是相當充沛的,足夠那些付喪神隨意浪了。而大家也漸漸習慣了沒有審神者約束的日子,雖然偶爾會有些遺憾,但是比起那些他們聽說過的暗墮本丸,這座本丸里的付喪神的日子是相當不錯了。 咲夜也是這么想的。 自從來到這里任職之后,她就徹底成了個足不出戶的宅女,當然也不是沒有被自己的付喪神們戲稱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姬君,不過付喪神們并不知道她能聽得到,那她干脆就假裝自己聽不到了。 只是,女孩子住在周圍全是男孩子的地方多少還是有些不太方便,比如說需要去購買每個月都會用到的東西的時候,咲夜就總是不好意思向付喪神們開口,只偷偷摸摸地遛出天守閣,離開本丸自己去萬屋購買。 當然以付喪神的機動性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咲夜的動靜的,因此也不知道是哪一振付喪神的舉動太過貼心,從那天之后咲夜每個月在自己的日子來臨前夕都會在天守閣門外收到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咳咳,總之咲夜因此變得更宅了。 不過也是因此,她知道了付喪神們敏銳的感知能力。 這樣的話……有些時候她就必須小心謹慎一點了! 咲夜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已經(jīng)成年了的女孩子,自然就會有一些不能被人知道的需求——這里不是指每個月都會來的親戚,她的臉皮很薄,一點兒也不想被別人知道這個,這樣的話,少做一點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只是有時候…… 唔,是真的忍不住啊。 總之這天晚上吃完飯之后,咲夜像是以往一樣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玩兒夠了電腦之后,在九點左右就上床準備睡覺了,以往她都是十二點才會準備關(guān)電腦,這一點和她平時的習慣不符,但付喪神們是不會注意到這一點的,而且就算注意到了多半也不會太過奇怪,畢竟心血來潮早一點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要……她小聲一點…… 咲夜躺在床上,她鉆進了被子里,側(cè)著身蜷縮了起來,手指哆哆嗦嗦地撫上了自己兩腿之間那朵尚未綻放的花朵,因為天氣不算暖和,而她的身體體溫常年偏低,手指更是冰涼,這么一觸摸上去實在是有點刺激了。 從未有人觸碰過的花朵呈現(xiàn)出粉白的顏色,中間有點點緋紅的顏色,在被子里這一點不是很清晰,不過這個也不重要,咲夜縮在被子里,輕咬著嘴唇,緩緩地揉弄這花xue入口上方那顆小巧可愛的柔珠。 啊啊……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是揉揉這里的話……揉揉這里的話就會感覺很舒服呢。 另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摸上了自己胸前的一點紅纓,她的手指在上面輕輕點了點,然后捏了捏乳暈上的柔軟小點,咲夜感覺到,它漸漸地就硬起來了,所以,這、這叫做勃起嗎? 唔……rutou勃起了啊…… 而且這個大小……看來自己發(fā)育得還算不錯,不過,要是再大一點的話…… 臉上飛起紅暈的同時,咲夜的身體也漸漸浮現(xiàn)出紅色,她的體溫快速升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被子里的空氣漸漸稀薄了的原因,總之她開始覺得熱了,細細密密的汗遍布了她的額頭和背脊,以及被蜷縮著而相貼了的部分。 咲夜忍不住掀開了被子,身體整個地暴露在燈光下。 她的睡裙仍舊穿在身上,只是下擺被之前自己的動作高高掀起到了胸部上面,而下半身此時完全是光溜溜的,被脫下來的白色內(nèi)褲已經(jīng)完全攪進了被子里,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個位置,而咲夜的手仍舊覆在自己花xue口的柔珠上,快速地揉按著,另一只手已經(jīng)囊括住了整個rufang,正輕柔地揉捏擠壓……她的經(jīng)驗并不豐富,即使是這一部分,也是從電腦里僅有的一部小電影之中學到的。 所以說接下來要怎么做呢? 咲夜微紅著臉,眼神迷離地仰躺在床上想著。 此時她的指尖之下的xiaoxue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流出了許多液體來,簡直就像是失禁了一樣,但是她感覺不到那個,她只感覺到自己指尖下的rou體正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就像是她自己一樣,她也正哆哆嗦嗦地顫抖著,腦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將要來臨了——咲夜眼前閃過一片白光,耳邊也是一片嗡鳴,她低低地嗚咽了一聲,雙腿無力地往兩邊分開,沒有了其他動靜。 啊……這就是天堂嗎? 靈魂已經(jīng)升入天堂了的咲夜是被一聲對此時的她來說堪稱巨大的關(guān)門聲驚醒的。她驚懼地抬起頭去看的時候,那扇紙門已經(jīng)完全合攏了,完全看不到外面人的身形,想必對方已經(jīng)倉皇離開了。 大約過了五秒鐘,咲夜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被看到了。 被看到了? 被看到了啊?。?! …… 對這座本丸的付喪神來說,咲夜這位姬君雖然有些不太合格,但也不失為是一個很好的鄰居。是的,這里的付喪神基本上都將她當成是同住一本丸的鄰居,雖然這位鄰居并不常出門,但也并不難相處,遇到的時候也會微笑,打個招呼,雖然很明顯地有些局促緊張,但也實實在在的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只是不知道擁有這樣出色外表和溫婉性格的女孩子怎么會這么羞澀和……宅。 大概審神者也有什么過去吧。 他們還是不要去探究比較好。 “啊哈哈哈……這么慌慌張張地跑,難不成是想急著去找鶴丸算賬?他的惡作劇耽誤你去向主人請示的路了嗎?”坐在屋檐下品茶的深藍發(fā)色的老爺爺如此說道。 “不……并沒有,我只是,還有一些事情,三日月殿,先失陪了?!?/br> “哎呀,年輕人這么毛毛糙糙的可不好……”老爺爺笑瞇瞇地呡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唇角的弧度溫柔和煦:“要變得穩(wěn)重可靠才行啊?!?/br> 已經(jīng)只剩一個背影消失在拐角的青年并沒有聽到他的這句話。 …… 最近本丸的付喪神們發(fā)現(xiàn),審神者出現(xiàn)得更少了。 原本她就很少會從天守閣的房間里出來,現(xiàn)在更是發(fā)展到出來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躲著他們的地步,甚至每天吃飯也是自己鉆到廚房里去,不取燭臺切做好留給她的飯菜,而是自己制作一些可以帶走的包子之類的食物,然后回到她的房間里吃。 所以說,審神者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為什么要這么躲著他們呢? 其他的付喪神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其中一振刀劍,卻是略有猜測。 于是當晚入夜之后,天守閣的大門被無聲地打開,一抹影子悄無聲息地緩步走進了天守閣內(nèi),目標直指審神者的居室。 …… 當壓切長谷部敲門,并得到她下意識的一句進來的時候,咲夜正坐在電腦前追著今天更新的番劇。 一開始是反應(yīng)有些遲鈍,但是之后沒有轉(zhuǎn)過頭去看那個付喪神,就是她臉皮太薄的原因了。 咲夜并不知道那天出現(xiàn)在門口的人是誰,也一時之間無法好好分析,只能像是兔子一樣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地只能躲在自己的窩里,很長時間都不能走出去一步,仿佛只要走出去了,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就會再次浮上心頭,然后白白嫩嫩的兔子就會變成渾身紅彤彤的紅燒兔子。 所以看到付喪神進來的時候,咲夜是慌亂的。 而壓切長谷部進入居室之后也沒有輕舉妄動,他跪坐在了咲夜身邊,也不在乎咲夜一副聚精會神看番劇的架勢,他從腰間解下了自己的本體,雙手捧起向前,遞到咲夜面前用五體投地的姿勢拜倒說道:“主人?!?/br> “嗯?!”咲夜扭頭,看到遞到自己面前的刀,嚇了一跳。 “那天晚上出現(xiàn)在主人門口的是我,冒犯了主人,我萬死難辭其咎,如果能使主人解開心結(jié),即使是自己,我壓切長谷部也可以斬斷?!?/br> 咲夜?jié)M臉都是驚訝的表情,她眨了眨眼,品味過來壓切長谷部說了些什么之后便是如同撥浪鼓一樣的接連不斷的搖頭:“不……這就不用了,那天……也不是……總之,以后千萬記得敲門,我……唔……” “但主人看到我就會想起不好的回憶是確有其事?!眽呵虚L谷部萬分鄭重地說道:“所以還請主人讓我以死謝罪?!?/br> “真的不用啊!”咲夜喊了一聲之后,壓低了聲音說道:“可以請你不要再提那個了嗎?” “好的,”重新擺回跪坐姿勢的付喪神從善如流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有一個建議希望向主人稟明。” 咲夜睜大了眼:“你……你說?” “我查詢過關(guān)于人類青少年成長的資料,主人這樣的情況其實很正常,只是在這座本丸之中相當不方便?!?/br> 咲夜聽著付喪神的話,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但您是這座本丸的主人,本丸之中的付喪神其實都可以算是您的所有物,主人,您實在用不著因此而困擾難堪,如果您有需要,我們這些下屬都很樂意提供幫助?!?/br> 哈? 提供幫助? 難道壓切長谷部要幫她買按摩棒嗎? 咲夜忍不住想。 “所以……”壓切長谷部深吸了一口氣,直截了當?shù)卣f道:“若是主人需要,即使是【嗶——】我也……” 咲夜:??? 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需要被河蟹的話? 咲夜睜大了眼睛想。 而看著她這副驚到呆掉的表情,壓切長谷部奇異地冷靜了下來,他唇角勾起微笑,點頭說道:“是的,若是主人需要,我也可以為您紓解?!?/br> “不……這就不用了,”咲夜搖頭:“說起來你也是才從付喪神變成人沒多久,所以可能不太了解,但是這樣的事情是只有兩情相悅的戀人才能做的……我不知道別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這里確實是這樣。所以……” “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不麻煩你們了……唔,我真的不太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可不可以……”咲夜撇過頭去,盡量不讓視線將眼前的壓切長谷部包含進去。 “我成人的時間的確短了一些,但是……”壓切長谷部短促地笑了一聲,他忽然就將自己的本體放在了一邊,站起身來走到了咲夜的面前,那距離太近了,近得咲夜幾乎可以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究竟有多濃密,他噴灑在自己臉頰上的吐息有多灼熱,她聽到付喪神一字一句地說道:“但是這樣的感情,我還是分辨得出的?!?/br> “對付喪神來說,性不是必須的,所以不存在被下半身主宰而擁抱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情況。而從那天開始,我就開始做和主人相關(guān)的夢……”他說道:“即使主命要求,我恐怕也無法將這種感情斬斷。” “所以,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他說。 “咲夜?!?/br> …… 所以說,刀劍付喪神什么的真的是太犯規(guī)了。 捂著自己眼睛的咲夜這么想著。 俊美的臉,磁性的聲音,那么漂亮的眼睛,那么深情的眼神……換成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心動的吧? 所以說……會變成這樣,也不是……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 現(xiàn)在的咲夜躺在自己的床上,像是那天一樣,只穿著一件睡裙,下半身光溜溜的,只是這回撫摸下身的手換成了另一只……別人的。 壓切長谷部的手輕柔地在她的柔珠上摩擦撫摸,他緊貼在她的身側(cè),雖然衣服沒有全部脫掉,但此時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而咲夜甚至能從旁邊緊貼著自己的衣料里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體溫——太近了,她是第一次和別人靠的這么近,通紅的臉頰已不足以說明她此時的羞窘,咲夜甚至有些想要扭頭就跑。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動作,她的臉頰就被一只手輕柔地捧住了。 他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那張英俊的臉也在一點一點地靠近,也因為那只手,讓咲夜不能后退,然后被吻了個正著。 咲夜猛然睜大了眼睛。 初、初吻……初吻沒有了啊…… 不過這么算的話,其實對方那個也是初吻,他的初吻也沒有了啊…… 不對,她現(xiàn)在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主人這時候在想些什么呢?” “你的初吻沒有了……”咲夜下意識地回答道。 然后她瞪大了眼睛抬頭,就看到眼眸溫柔的男人眼里充盈著笑意,靠在離自己極近的地方低低淺笑:“是啊,等會兒說不定初夜也要沒了。” 咲夜再次瞪大了眼睛。 壓切長谷部……壓切長谷部是會說這樣的話的人設(shè)嗎?怎么感覺哪里不太對勁呢?! 只是她沒來得及想太多,這個男人就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同時那形狀美好的嘴唇也覆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咲夜禁不住再次睜大了眼睛,呆愣愣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空白,確實,已經(jīng)性成熟了的她正處于需要這樣的安撫的階段,但是……這樣的話真的對嗎? 或者說,她對壓切長谷部……對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的感情嗎? 對于這個問題,咲夜當然是回答不上來的。畢竟她還從來沒有過男朋友,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她怎么可能分辨得出來?不過咲夜也更加清楚,以自己的性格想要找到男朋友恐怕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而且比起人類的男性……咲夜更加相信付喪神能夠做到從一而終。 所以即使對這樣的行為非常羞窘,但咲夜也還是沒有推拒,而是任由他覆在自己身上親吻自己。 其實……并不討厭。 所以咲夜一點也沒有拒絕,甚至是在壓切長谷部輕輕舔舐著自己的嘴唇的時候相當配合地張開了唇,任由那根十分明顯地暗示著的舌頭鉆進了自己的口中。 唔……是甜的? 咲夜還以為自己會嘗到鐵的味道呢。 只是很快,咲夜的思緒便再次被吞噬了,她整個人都變得迷迷糊糊起來,甚至沒有察覺到壓切長谷部的手是什么時候鉆進自己的衣服里來的……那感覺還挺熟悉,畢竟幾天之前她還那樣做過,不過自己做和別人做又是兩種感覺了,就像是下半身的觸感……別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唔,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咲夜的身體隨著壓切長谷部手指的挑逗微微顫抖著,而切實感覺到這樣細微顫抖的男人唇角勾起笑容,在已經(jīng)沒忍住把腦袋埋進枕頭里的咲夜頭發(fā)上柔柔輕吻,他一面輕輕揉撫著她胸前的柔軟,一面已經(jīng)開始嘗試著開發(fā)那個即將接納自己的部分。 不論他自己現(xiàn)在是怎樣的狀況,對待這一步必須耐心才行。 作為主控的壓切長谷部,是一點兒也不想弄疼自己的主人。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入口處輕輕試探,然后嘗試進入、探索,他的動作非常輕柔,生怕弄痛了自己,而胸前的撫慰也非常的耐心細致,偶爾還想埋首進去,以唇舌加以膜拜。只是這樣的動作被咲夜抱住對方的腦袋狠狠地拒絕了,不管之后會不會放得更開,但是現(xiàn)在……但是現(xiàn)在她是不愿意對方做那么讓人害羞的事情的。 雖然說……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讓人害羞了。 而壓切長谷部也沒有強求,他輕笑了一聲,把咲夜的腦袋從枕頭里挖出來,在她紅潤的,已經(jīng)被她自己咬出了幾個很明顯的齒痕的嘴唇上輕輕吻了吻,唇邊的笑容溫柔繾綣:“主人放輕松一些,我不會傷害你的。” 放輕松……這樣的事情是想做到就能做到的嗎? 咲夜紅著臉撇過了頭。 于是輕柔溫柔的吻停留在了脖頸之上,然后一點一點地往下,咲夜很清楚地感覺到了對方的嘴唇擦過自己的鎖骨,在胸膛上留下痕跡,又在自己忍不住掙扎的時候從胸前的紅果上一掠而過繼續(xù)往下,經(jīng)過白皙平坦的小腹,又繼續(xù)往下…… 她感覺到,一雙溫熱的大手溫柔地分開了自己的兩條腿…… 要、要做什么? 咲夜不敢低下頭去看,她甚至抬起手,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但這樣的情況反而讓身體的觸覺更加明顯,她能夠清楚感覺到,付喪神支起了身體,然后…… “唔……不、不行……”咲夜這回真的掙扎起來了,只是她的上半身還沒立起來,還沒合攏雙腿,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壓切長谷部從她的兩腿之間抬起頭來,唇角還帶了些微的晶瑩水跡,讓他看起來在溫柔敦厚的沉穩(wěn)之間帶了些曖昧不清的魅力,他低沉的嗓音響起:“主人,別怕。” “可是……”咲夜捂著臉,手掌底下的皮膚一片火熱:“不、不要做那樣的事啊,太讓人難為情了……” “但我不想傷到你……乖,不要阻止好嗎?” 當那雙淺紫色的眼里染上祈求,朝自己看過來的時候,咲夜只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武器狠狠地擊中了,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地只能舉手投降,于是她再次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自暴自棄似的用如同蝴蝶煽動翅膀一般細小的聲音說道:“隨你……不要說話了。” 大概對方此時是笑了一下,咲夜聽到了一聲輕笑,然后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傳來一陣濕潤的觸感……雖然看不到,但是觸感分明地在她腦中描繪出來了現(xiàn)在房間中的景象。 比她的體溫稍低一些的舌頭的觸感來來回回地掃過花xue入口,帶著些微的濕意,然后仿佛像是在嘗試一樣的探進了那個小小的入口之中……咲夜沒有仔細的看過那里,但女孩子的秘密花園總是純潔的顏色,像是白色的花瓣,只在中心的位置沾染了一些淡淡的粉,有露水滑落過去的時候,便會顯現(xiàn)出妍麗的色澤來,讓人恨不得舔一口,也不知道是想讓那色彩變得更加艷麗,還是想幫它清除掉那濕潤粘膩的顏色。 壓切長谷部跪在她的雙腿間,以唇舌膜拜,為自己即將的開疆擴土做著準備。 曖昧的水聲從腿間響起,讓咲夜臉上的紅色越發(fā)的濃重了起來,但是她又無法讓自己暫時失去聽覺,只能這么面紅耳赤地聽著……后來,大約是覺得事前準備已經(jīng)差不多了,壓切長谷部從咲夜的腿間直起身子來,他不怎么在意地擦了擦唇邊的水痕,動作瀟灑恣意,讓咲夜經(jīng)不住紅了臉頰。 而緊接著,他便一件一件地褪下了自己身上并不算反復的衣物,從帶著甲胄的外套,到里面的白色襯衫,再到……等到他終于一絲不掛,將肌rou線條流暢而完美的身體完全裸露在她的面前時,他終于覆了上來,身體緊緊貼著咲夜的,捧著她的臉輕柔地給了她一個吻。 “可以嗎?”他說道。 咲夜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做出拒絕的舉動,于是壓切長谷部便也理解了這個羞怯的女孩的意思。 他再次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合攏在自己的腰部兩側(cè),整個人置身其中,輕柔而又緩慢地鄭重進入了她。 他的動作極其舒爽,等到兩人終于合為一體,有紅色的血線從xue口流出的時候,咲夜只覺得仿佛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很久。 等他終于停下的時候,咲夜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 她現(xiàn)在才感覺有些后悔起來,這個人……是不是太長了一點? 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捅穿了,是不是,這個時候低下頭來的話,就能在肚子上看到一個洞了? 不等咲夜再不著邊際地想些更多的有的沒有的,壓切長谷部就開始動作起來。 實際上他是想多等一會兒的,等她再多適應(yīng)適應(yīng),以免這樣的動作讓她不適,她本來就是第一次……他應(yīng)該更多體諒她才是。 但是壓切長谷部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想。 三日月殿說得不錯,他應(yīng)該……更穩(wěn)重可靠才是。 而不是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只知道橫沖直闖。 可是太難了。 真的太難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行為竟然是這么的……讓人意亂情迷,忍不住沉醉其中,仿佛一切的自制力都成了泡影,他現(xiàn)在只剩下要完全擁有身下的這個女孩,擁有自己的主人的想法,讓兩個人更加的親密,更加的親密,最好親密得永遠都不會分開。 他們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的。 真是……太好了。 溫柔和煦的潤雨一時間竟化作了狂風暴雨一般,咲夜只感覺自己像是夜晚的大海上,波濤風浪之間的一片小舟,被一層高過一層的浪花打得搖搖欲墜,但身上的那個人緊緊地擁抱著她,親吻著她,讓她無法脫離,也無法躲避。 咲夜這才意識到,刀劍付喪神的本體……刀劍……真的就是,為了刺穿,而存在的。 真的……太深了。 雖然這么想著,但是咲夜臉上本就幾不可聞的痛苦神色也漸漸被泛著紅暈的羞澀所取代,她的手臂已經(jīng)環(huán)在了對方的脖頸上,雙腿也交纏著圍攏住了他的腰,隨著他沖刺的節(jié)奏顫抖著身體迎合他,呼喚他,祈求他,給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只是第一次而已,卻是如此的契合,仿佛兩個人天生便為一體。 波浪之中的小舟搖曳翻覆了一整夜,即使是親身經(jīng)歷著的咲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進過了幾次……壓切長谷部這一晚上根本沒怎么停下來過,或者說他有停,只是那個時候的咲夜已經(jīng)完全昏過去了,這才沒有察覺。 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時候,咲夜覺得自己大約是有一晚上沒睡了。 她試著從被褥上起身,然而失敗了,不過即將倒回柔軟的被褥里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后背,讓她沒有整個地砸在上面。 咲夜一轉(zhuǎn)頭,便看到了壓切長谷部帶著饗足的臉。 她沒能忍住,掀開被子鉆了進去——她暫時,暫時不想看到他……唔!不管怎么說都太讓人害羞了啊! 然而被子里面除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氣味之外,就是正對著自己的臉的壓切長谷部的胸部,視線要是再往下一點的話還能看到……唔! 還沒等咲夜繼續(xù)害羞,男人就把她從被子里挖了出來,即使是溫柔訓斥,也是帶著笑意的:“不要整個埋在被子里,對身體不好?!?/br> “唔……我、我知道了……” “那就起床吧?”他說道。 “總之、總之你先穿衣服,然后出去……”大概是想到對方接下來會說些什么,咲夜面紅耳赤地說道:“雖然昨天哪里都看過了,但是還是……總之,給性格害羞的人一點活路吧!拜托了!” 磁性的低笑從對方胸膛間響起,咲夜不敢抬頭去看,但她聽到對方說了一聲好,然后是穿衣服引發(fā)的衣物摩擦的聲音,以及被刻意放大了的腳步聲,和障子門被拉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 以及對方背靠在門外說的那一句:“如果還有需要的話,我壓切長谷部隨時都可以……” 咲夜:你走啊! …… 總之,在這個本丸里,雖說即使審神者不出現(xiàn)本丸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但是不管怎么說…… 庭院里的萬葉櫻一夜之間變得枝繁葉茂起來,也是一件值得關(guān)注的事情吧? 容貌昳麗的老爺爺瞇著眼笑了起來,手里白瓷的茶杯正氤氳出帶著茶香的白色霧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