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孤身突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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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擦一把眼淚,用嘶啞的聲音命令特警和武警集中火力,對準(zhǔn)下面的別墅二樓那個窗戶開火,把兩個狙擊手壓制到窗戶后面,然后吩咐幾個人把垂在半山腰的兩個受傷的特警拉上來,用強光手電一照,一個特警左眼中彈,腦漿迸裂,已經(jīng)犧牲,另一個打在脖子上,傷口鮮血直冒,卻還有微弱的呼吸。 正在這時,吳廳長、辜政委帶著邱局長、冷笑天以及幾個武警戰(zhàn)士也來到了崖頂上。 原來,抓獲徐光遠等人后,辜政委對吳廳長說陳小兵的住處戒備森嚴,還有幾個極厲害的特種兵出身的保鏢,他的手下武器裝備也非常精良,只怕戰(zhàn)斗會非常激烈,所以就把已經(jīng)從醫(yī)院趕過來主動請纓參戰(zhàn)的邱局長帶上,趕到“碧桃山莊”來支援。 在出發(fā)前,邱局長又告訴吳廳長:冷笑天不僅功夫非常好,一個人頂?shù)蒙蠋讉€特種兵,而且醫(yī)術(shù)及其高明。萬一要是戰(zhàn)斗中有人負傷,只要沒有當(dāng)場死掉,就可以讓他實施救護。 吳廳長當(dāng)即果斷決定:立即釋放冷笑天,跟著他們前來參戰(zhàn)。 在“碧桃山莊”前面,姚文君告訴吳廳長:陳浩帶著一隊人在后山準(zhǔn)備墜崖偷襲,但似乎也遇到了極大的麻煩。剛剛陳浩在電話中告訴他:他們那邊也遇到了狙擊,只不過不知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吳廳長一聽,二話不說,帶著他那一隊人就飛快地爬上了斧削崖崖頂,正好趕上陳好他們把受傷的那個特警拉上來。 冷笑天見有傷者,立即奔過去,俯身抱起那個脖子上中槍的特警,見他身子還在微微抽動,知道還沒斷氣,便立即將右手雙指并攏,氣運指尖,對準(zhǔn)他脖子上的槍眼,跟用電焊焊接一樣,用真氣將他傷口堵住,然后源源不斷地往他體內(nèi)灌注真氣。 不久,傷者槍眼處不再流血,本來微弱的喘氣也漸漸粗重起來,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也漸漸透出一絲紅潤,然后便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冷笑天見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便站起來,對吳廳長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讓幾個戰(zhàn)士立即把他送到縣人民醫(yī)院包扎傷口,給他多輸點血,就沒事了。” 邊上那些圍著觀看的特警見他頃刻之間就把一個瀕臨死亡的戰(zhàn)友救活過來,又是感激又是驚奇,心里都升起同樣一個念頭:這個年輕人要是也是自己的戰(zhàn)友,那該多好。這樣的話,一到有什么行動,就基本上不要擔(dān)心受傷死亡的問題! 吳廳長也沒料到他的氣功會神奇如斯,驚訝得眼睛瞪得老大,心想等戰(zhàn)斗結(jié)束后,一定要跟黎廳長建議,將這個年輕人做特殊人才引進公安系統(tǒng),而且只要他肯進入公安系統(tǒng),不管他提什么條件,有什么要求,都答應(yīng)他…… 冷笑天走到斧削崖邊上,探頭往下面一看,一顆子彈忽然呼嘯著從下面射上來。他就地一滾,躲開這顆筆直奔向自己眉心的子彈,心里暗暗嘆服下面這兩個殺手的槍法:剛剛要不是自己練過神功,對襲擊自己身體的外力有超常的敏感,而且反應(yīng)也比常人要快好幾十倍,這個子彈已經(jīng)鉆進自己的眉心了。自己體內(nèi)的真氣雖然可以自動鼓聚抵擋侵襲,但尚沒有達到可以抵擋子彈的地步。如果直接被射中眉心要害,自己只怕來不及運氣治療,就已經(jīng)暈眩過去,那就危險了…… 想至此,他不由得冷汗直冒。 此時,戰(zhàn)斗已經(jīng)呈現(xiàn)膠著狀態(tài):山莊前面的姚文君等人寸步難行,后山崖頂?shù)奶鼐脖环舛略谘马斏?,而且既然已?jīng)暴露,偷襲也就失去了意義:陳小兵等人肯定已經(jīng)安排人守在懸崖下面,而且他們早就想到了警方的這一著。 為此,薛濤悔恨得不停地捶打自己的腦袋:因為這個偷襲的主意是他想出來的,當(dāng)初還滿有把握地告訴姚文君和陳浩,后山肯定沒有人防守,致使那三個特警毫無防備地攀繩下去,造成兩死一傷的慘痛后果…… 此時已是凌晨五點半,如果再不結(jié)束戰(zhàn)斗,一旦有群眾從附近路過或是前來圍觀,難免被流彈擊中,那后果就很嚴重了。 冷笑天見吳廳長他們滿臉焦躁,毫無辦法,忽然走過去說:“吳廳長,請給我一把槍,讓我攀繩下去試一試?!?/br> 吳廳長、陳浩等人都是一驚。 吳廳長搖搖頭說:“不行!這樣攀繩下去,明顯是那兩個狙擊手的活靶子。他們的槍法又這樣精準(zhǔn),你這樣下去,即使戴鋼盔、穿防彈衣,也沒有用,連九死一生的機會也沒有!更何況,你又不是我們的戰(zhàn)士,怎么能讓你去冒這種險?” 陳浩也在一邊連連搖頭。 冷笑天見他們不答應(yīng),有點急了,說:“吳廳長,實話跟您說:我身上有氣功護體,即使被打中幾槍,只要不打在要害部位,不是立即致命,我就能夠自行療傷,并且能自行止血止痛,不會影響我的行動?,F(xiàn)在都這個時候了,您就允許我去試一下吧!” 吳廳長不相信地打量著他,懷疑地問:“還有這種事?我倒是第一次聽到。真的還是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您應(yīng)該相信我,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的!” 吳廳長轉(zhuǎn)頭看看下面仍在激烈進行的戰(zhàn)斗,又擰著眉頭想了幾分鐘,然后把拳頭一捏,斷然說:“好,小冷!我相信你!希望你出色完成任務(wù),并平安地回來!” 說著,就親自脫下自己身上的防彈衣,讓冷笑天穿好,又給他戴上鋼盔,從一個戰(zhàn)士手中拿過一把沖鋒槍,問道:“你會用槍嗎?” 冷笑天點點頭說:“我大一時參加過軍訓(xùn),學(xué)習(xí)過各類槍支的使用方法。您放心,只要我下去了,沒有槍我照樣可以制服那些歹徒!” 吳廳長聽他說的豪氣干云,對他的信心不由又增加了幾分,點點頭說:“好,祝你馬到成功!” 說著就對那些剩余的特警和武警吼道:“給我對準(zhǔn)下面的窗口狠狠地打,掩護小冷下去!” 冷笑天把一根攀登繩系在自己腰上,把沖鋒槍端在手里,只用一只右手抓住攀登繩,身子往前一沖,便抓著繩子“哧溜溜”往下面滑去。 吳廳長等人見他用這種姿勢下滑,都吃了一驚:用一只手抓住繩子,以那樣快的速度下滑,即使手掌勁大,可以拉住繩子,但手掌豈不會被繩子磨個稀爛? 孰不知,冷笑天在下滑時已經(jīng)氣運掌心,不僅手掌的勁力大得驚人,足以輕輕松松地抓牢繩子,而且由于手掌心真氣鼓蕩,保護著掌心的皮rou不受半點損傷! 別墅內(nèi)的那兩個狙擊手早已經(jīng)換到了另外一間房子的窗戶邊,崖頂那些特警和武警封堵的火力根本對他們無效。在那扇窗戶邊,他們從望遠鏡里看到又一個人從崖上滑下來,不由相視冷笑。 其中一個低低地嘀咕一聲:“媽的,還真有不怕死的??!”然后就舉起狙擊步槍,稍微一瞄準(zhǔn),對準(zhǔn)冷笑天頭部就是一槍。 冷笑天一直在凝神聽下面的動靜。槍聲一響,他就在同時把身子一晃,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去,擊在懸崖壁上,“嗖”地鉆進了石頭里面。 就在這一瞬間,冷笑天又下滑了幾米。 兩個狙擊手“咦”地一聲,同時舉槍,一個對準(zhǔn)冷笑天沒有任何防護的脖子,一個對準(zhǔn)他抓著的那根繩子,只聽“叭叭”兩聲脆響,冷笑天覺得脖子上一麻,鮮血立時噴涌而去。 就在他運氣封堵脖子上的傷口的同時,右手抓著的繩子已斷,他的身子也飛快地往下面掉落。 在這電光石火之間,他已經(jīng)觀察到自己掉落時要經(jīng)過二樓那兩個殺手所在的窗戶,這個窗戶據(jù)崖壁只有三米不到的距離。 于是,在下墜到距窗戶兩米高度的空中,冷笑天右腿在崖壁上使勁一蹬,身子借著下落和蹬踏之勢,像一只大鵬鳥一樣直撲那兩個殺手所在的窗戶。 在破窗而入的一瞬間,他右手一掌推過去,像在窗戶外面刮起一股摧枯拉朽的颶風(fēng),把兩個殺手全都掃翻在地。 冷笑天在地上一個翻滾,搶先爬起來,舉起左手的沖鋒槍,對準(zhǔn)仍倒在地上的兩個殺手一頓狂掃。在“噠噠噠”的槍聲中,這兩個作惡多端的歹徒霎時就變成了兩個遍身窟窿的血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