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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晉安有些不理解,這之間是有什么聯(lián)系呢? 蘇念看懂了他的困惑,垂著眸苦笑道:“先生或許也知道我剛嫁入劉府,老爺便離世了,本來也沒什么,不過是守寡罷了,能好好守著二郎成家立業(yè),就算是一輩子吃齋念佛我都是甘愿的,可是偏偏那劉昊淵奪了掌家權后便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僅挑撥我和二郎的關系,還幾次三番羞辱逼迫我,讓下人們謠傳我與他的關系,想逼我離開劉家?!?/br> “可是,你是劉老爺?shù)逆?,也算是劉府正?jīng)的主子,同時還是他名義上的長輩,他怎么敢這么做!” 張晉安有些生氣,先前只是聽那些下人傳她跟劉家大郎不清不楚,說她勾引了劉家大郎,卻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 “他現(xiàn)在是劉家掌權人,怎么不敢,而且他也找了好了理由?!碧K念說著,清淚順著臉頰滑落,凝在下巴上,可憐又無助地抽泣道:“他們劉家有個家規(guī),只有入了洞房的女人才能上劉家家譜,而我、我與老爺……并未行周公之禮,所以,我才想求先生幫忙,我怕他這次離開,是去尋人回來給我驗身的,到時候一旦發(fā)現(xiàn)我還是處子之身,我只能被趕出劉家?!?/br> 她望著一臉震驚的男人,軟軟地跪了下去,“求求先生,幫幫我吧?!毕ドw還未觸碰到地面,就被男人扶住了。 “夫……蘇姑娘,你別這樣。” 他心疼地看著一臉脆弱無助的女人,眼中閃過心疼與糾結(jié),“其實事情可能不需要非用這種方式解決,等大公子回來,我?guī)湍闳フf說,想來大公子也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br> “呵呵?!碧K念再一次苦笑,“他對別人確實不是蠻橫不講理的人,但是對我,他就是個禽獸!”她對著張晉安問:“先生可知為何前幾天他下巴上會有牙印?” 張晉安愣了下,那牙印他其實是沒看到的,只是聽旁人傳,但本來以為是大家以訛傳訛,可是看到她此時此刻的表情,心沉了下去,“是你咬得?” 蘇念點頭,“是我?!彼Z氣憤憤,“若非他當日想強行對我驗身,我也不會咬他,也幸虧我咬了他,惹怒了他,才使得他最后生氣離開?!?/br> 如果此時此刻劉昊淵聽到她顛倒黑白的說法,只怕要好好懲治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 而張晉安在聽到她這句話后,眼神變了下,漆黑的眼眸里有幽光閃過。 “所以,我才想求先生幫我……” 蘇念揚起了頭,目光里帶著祈求,布滿淚痕的小臉是讓人無法拒絕的楚楚可憐。 男人垂下了眼簾,立在那,似乎是在激烈的做著思想斗爭。 蘇念知道現(xiàn)在自己必須要再澆上一把火,才能徹底突破男人的防線。 她舔了舔嘴角,“先生,求求你了,幫幫我吧,這個府里也只有你能幫我,我也只愿意你來幫我?!闭f著直接抱住了他,柔軟的身軀緊緊貼著。 “……” 一句“只有”和“只能”讓人心馳搖動,而那她纖瘦卻曼妙的曲線,更是徹底讓男人低下了頭,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頭頂,勾起唇,輕語:“好,我?guī)湍悖灰悴缓蠡??!?/br> 蘇念直接說道:“我不會后悔的!” 她說完,主動握住了他的手,拉著他往里間走去。 那里,有休憩用的軟塌。 她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熾熱,這種熾熱讓她的心快了半拍。 在路過落地燈柱時,她想了想,吹滅了一盞。 變得昏暗的光線,讓整個房間越發(fā)曖昧。 她這個舉動其實是想緩解他的緊張,也在緩解自己的緊張。 不知道為何,越走,她越慌,心跳加速。 好像手里牽著的不是一個書生,而是一頭野獸。 她想著,回過頭,看到了男人那張帶著羞澀緊張的臉,頓時安心了許多。 沒錯,是張晉安。 她意識到,在被□□綁架時,即使是最文弱的書生,也會變得危險而躁動。 兩人來到了軟塌前,氣氛有些尷尬,又摻雜著曖昧不清。 蘇念吸了一口氣,將他按在了軟塌上,男人如同木頭,直挺挺的坐在那,呆呆望著她,全然沒了教導劉家二郎時那種靈秀。 她看著直愣愣不知所措的男人,心道:真是個呆書生。 哪怕都已經(jīng)那么亢奮激動了,他還秉持著君子之風。 這讓她不得不主動點,俯下身,閉上眼睛,向他親了過去。 在唇觸碰到他臉頰時,忽然整個人被拽住,撲倒在他懷中。 她連忙睜開眼睛,還未看清,人又被他按在了軟塌上。 男人撐在他的上方,眼眸漆黑無比,像是無法化開的濃墨,緊緊盯著她。 這種極具攻擊性的視線,令蘇念感覺到了不適,同時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張晉安怎么變得這么主動了? “先生,你……唔唔……” 她剛開口,就被男人吻住,帶著拆吃入腹的兇狠,舌尖肆意在她口中蠻橫掃蕩。 “唔唔——” 蘇念皺起了眉,被這么兇狠的吻弄懵了,心里著急了起來,劉昊淵去哪里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出現(xiàn)? 男人注意到女人那不停向外飄的目光,瞇了下眼眸,松開了她的唇,手指按在那有些紅腫的唇瓣上,輕笑道:“念念不專心,你是在找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