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余鐺鐺懷孕日記(2) Iqщ.℅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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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五個月之后,余鐺鐺的孕吐反應總算是消停下來。 沒了孕吐,余鐺鐺的氣色也開始好轉,也開始長了些rou。 江烈以前總覺得她是個小孩兒,哪兒都小小的,膽子也小,跟個兔子一樣,一點兒風吹草動就瑟瑟縮縮,讓人忍不住欺負。 但現(xiàn)在當了mama之后,她好像又變得不一樣了。 下午江烈回來得早,一進門就瞧見余鐺鐺坐在一樓落地窗邊上發(fā)呆。 從江烈這個角度看過去,剛好就能看到她粉嫩的耳朵,還有形狀漂亮的脖頸。她發(fā)著呆,一會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笑瞇瞇地說了些什么。 江烈的人生里似乎從沒有過這樣安靜恬淡但卻覺得無比滿足的時刻。 他從小聽著父親所謂的“養(yǎng)兒子就要像養(yǎng)藏獒一樣”的理論長大,在一群狼窩里面撕咬著手足長大,用別人的血rou來鑄就自己的地位。 江明城說他有股子六親不認的狠勁,他也確實對得起這個評價,必要的時候,連自己的父親他都能夠倒戈相向。 但現(xiàn)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有了老婆,馬上將要迎來自己的孩子。 他會怎么對待這個孩子呢? 江烈想。??②⒏℃ǒ?(m928.) 但他其實自己也不確定。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他絕對不會像江明城一樣,教給自己孩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人。 晚上洗了澡,余鐺鐺穿了個睡裙走出洗手間就瞧見江烈半躺在大床上,上半身赤裸著,露出精壯結實的上半身。 余鐺鐺看著臉有些燒,挪開了視線,繞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子躺下。 江烈長手一撈,順勢就將余鐺鐺帶入自己的懷里,他的手臂圈住余鐺鐺,將她整個人困在自己的手臂和胸膛之間。 她的身上帶著剛剛沐浴完的馨香,還有另外一些說不出的香氣,身體又很柔軟,江烈簡直疑心懷里的人到底有沒有骨頭。 他的手輕輕撫上她光滑的肚皮,感受到手心里似乎有什么在跳動著,他問:“這是胎動嗎?” 余鐺鐺說:“應該不是,醫(yī)生說再過些日子才能有明顯的胎動,現(xiàn)在應該只是我血管的跳動吧?!?/br> 江烈輕輕應了聲,沒繼續(xù)說話,但是手卻跟著挪到了余鐺鐺的腰眼處。 她的腰上已經(jīng)長出了一些rou來,摸著手感比之前好出很多,軟綿綿的,跟捏著一團棉花似的。 江烈的手常年握槍,指腹和掌心都帶著粗糙的繭,觸碰到余鐺鐺豆腐一般的身體的時候,也跟著帶來一種奇特的粗糲的質(zhì)感,余鐺鐺禁不住顫了兩下,試著往后面退一些,想要躲開這叫她戰(zhàn)栗的碰觸。 但江烈的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也斷絕了她想要躲開的勢頭,另一只手則已經(jīng)順著腰往上,停在了余鐺鐺的胸口。 他的大掌輕而易舉地包裹住她左半邊的胸rou,在手里搓揉揉捏,變換出各種形狀來。 江烈非常喜歡這種觸感:“大了不少?!?/br> 余鐺鐺的臉發(fā)燙,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身體往后,有些欲蓋彌彰地解釋:“懷孕了,胸部就是會變大的。” “不對,”江烈靠近她的耳邊,濡濕的氣息將她包裹著,“明明是被我揉大的?!?/br> “才不是……” 她輕微的辯解卻被誠實的身體的反應出賣。 空曠了不少時日的身體原本就敏感得禁不起撩撥,加之激素的作用,余鐺鐺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在渴望著什么。 當江烈的手觸碰到她的敏感點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下面竟然也開始有些潮濕起來。 他了解她,熟悉她,知道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知道觸碰哪里會讓她潰不成軍。 這么些日子以來,余鐺鐺早就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江烈的手往下,隔著她棉質(zhì)的內(nèi)褲,清清淺淺地刺探著,直到自己的手指間也沾染上了些許的濕意。 江烈的呼吸也跟著變得有些粗重起來,他的手指撥開她的內(nèi)褲,試著伸進一根手指,她久未被寵愛的xue更加緊致,一根手指的進出都變得有些困難。 江烈的手掌抵著濕漉漉的華蒂,大掌不斷地擠壓揉搓,而伸進去的食指也跟著不斷攻城略地,試圖整個插進去。 “不要……”余鐺鐺的聲音微弱,帶著點兒同樣潮濕的抗拒,聽在江烈的耳朵里卻宛如是什么邀請。 “鐺鐺這里都濕透了,鐺鐺也很想要吧?!?/br> 他的手指已經(jīng)進去大半,旋轉著摩擦著她的內(nèi)壁,不斷地探入再收回,幾個來回之后,他的手指的進出已經(jīng)變得非常順滑。 江烈的嘴唇抿著,又多加入了一根手指頭,兩只并攏,不斷刺入,帶來成倍的刺激感。 余鐺鐺嗚咽著,發(fā)出貓兒一樣的聲音來,而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不斷地曲張、彎合、探索、深入,帶出一陣陣的水來。 余鐺鐺聽到下面?zhèn)鱽淼摹肮緡\咕嘰”的水聲,羞恥不已,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卻又讓他的手指進入得更深。 江烈讓她的身體靠在自己的胸口,微微俯下身體,含住她的耳垂,緊跟著伸出舌頭在她的脖子和頸側不斷舔舐。 雙重的刺激之下,余鐺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變得不受控制。 她的心臟狂跳,幾乎要沖出喉嚨,可他那該死的手指還在自己的體內(nèi)作惡,甚至有越來越快的態(tài)勢。 余鐺鐺從喉嚨里發(fā)出嬌吟,喊出的四哥也變得柔軟嬌媚。 “四哥……不要……” “四哥四哥……” 她像是在抗拒,但更多的又像是在邀請。 江烈的手指察覺到她體內(nèi)的溫度上升,不斷收縮的嫩rou不斷收縮,絞著自己的手指,他便也跟著加快了速度,還不斷用語言刺激著她已經(jīng)不堪一擊的身體和靈魂。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明明很喜歡……” “餓了這么久,想吃了是不是?” “想要泄出來是不是?” 余鐺鐺仿佛收了蠱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聽到了什么,只能憑借著殘存的意識不斷點頭。 江烈的動作越來越快,對著那一個點不斷刺入。 余鐺鐺的身體仿佛是一條置于火上被炙烤的魚,不斷扭動著,快感卻在不斷累積,幾乎沒過頭頂。 “不要……” 伴隨著一聲些許高亢的媚叫,被折磨許久的余鐺鐺終于在江烈的手上xiele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