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與月圓(2) Iqщ.℅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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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還保持著大家庭的舊作派,這種年節(jié)總是少不得要聚會。 但自從八年前溫春宜從盛家出來之后,這叁年五節(jié)她就再也沒回去過。 眼下老爺子死了,溫春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一下子雞犬升天了,竟然還能獲得允準(zhǔn)回去過中秋。 雖然這在她看來,也不是什么光榮驕傲的事情。 溫春宜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半。 她一進大廳,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低沉,一點兒也沒個過節(jié)的氛圍。 溫春宜正疑惑著,忽然聽到二樓書房出傳來高亢的人聲,伴隨著什么東西砸在地上的悶響。 領(lǐng)著溫春宜進大廳的傭人悄悄告訴溫春宜:“盛鐸被叫上去了,好像是做錯了什么事情?!?/br> 溫春宜點點頭,沿著樓梯走到書房的門口。 盛欽的書房隔音很好,隔著門也聽不到里頭具體說什么,只能聽到里頭隱約傳來的爭吵的聲音。 溫春宜湊近了也聽不出什么,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書房的門忽然從里頭打開了。 盛欽站在門口,一臉慍色。 溫春宜看向他的身后,只見盛鐸正背對著門口,跪在書桌跟前,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書本,還有已經(jīng)碎裂的電腦屏幕。 “你進來?!笔J冷著聲音說。??②⒏?ǒ?(m928.) 現(xiàn)在進去,肯定不是個好主意。 溫春宜這點兒求生的本能還是有的。 但盛欽正在氣頭上,溫春宜肯定不能這個時候去觸他的霉頭,而盛鐸的背影看起來也太可憐了。 溫春宜頓了頓,還是走了進去。 聽到動靜的盛鐸回過頭來,他的雙眼通紅,也不知道是挨了揍,還是哭過了,但溫春宜料想在盛怒的盛欽跟前,他肯定是吃了些苦頭的。 溫春宜故作輕松:“這是怎么了?挨揍了嗎?” 盛鐸梗著脖子,跟個桀驁不馴的小牛犢子一樣,看著溫春宜,也不說話。 溫春宜斂起笑容,又問:“到底是怎么了?犯什么錯了?” 盛欽走過來:“為什么不回答?” 盛鐸脊背挺直:“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清楚了,我不會跟她在一起?!?/br> “你覺得和她在一起,委屈你了?” 盛鐸沉默片刻:“我不喜歡她,而且我的年紀也還小,覺得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br> 盛欽冷笑一聲:“你以為年齡是你的擋箭牌?你和別人zuoai、內(nèi)射、讓別人懷孕的時候,你可沒覺得自己是個小孩子?,F(xiàn)在人家家里找上門,問我們要如何處理這件事,你也打算要以自己‘年少無知’搪塞過去?” 內(nèi)射? 懷孕? 溫春宜聽得暈頭轉(zhuǎn)向。 這是怎么了? 怎么好像所有人都在趕著懷孕? 溫春宜問:“怎么了?他讓誰懷孕了?” 盛欽看了她一眼:“葉家的小姐?!?/br> 溫春宜冷不丁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擊中,腦子一懵,訥訥地重復(fù)了一遍,像是要確認:“葉家的小姐?哪個葉家?葉姿彤?” 她看著盛鐸:“葉姿彤懷的是你的孩子?可是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你不是一直在學(xué)校里嗎?葉姿彤不是蔣震的未婚妻嗎?” 盛欽冷冷看著沉默不語的盛鐸,面色愈發(fā)陰冷:“方才葉志良跟我打電話,先通了氣,問了我們這邊的態(tài)度?!?/br> “他說,葉家小姐不愿意拿掉這個孩子。如果盛家愿意認是最好,如果不愿意,他們也不介意自己養(yǎng)大一個孩子。” 盛鐸又一次說:“我不喜歡葉姿彤?!?/br> “你不喜歡人家,你還跟人家上床?還和人家有了孩子?難不成是別人脅迫著你插進去射精的?” 盛鐸的目光閃動,看向溫春宜,只是重復(fù):“這件事,是我做錯了。但你說的方案,讓我和她訂婚,滿二十歲結(jié)婚,我也做不到。我可以用別的方式補償她?!?/br> 話沒說完,盛鐸的背上就被盛欽踹了一腳,盛鐸倒在地板上。 這一腳踹得不輕,盛鐸緊緊皺起眉頭,但絲毫不打算退讓。 盛欽說:“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負責(zé)。沒人有義務(wù)替你收拾爛攤子。滾出去?!?/br> 盛鐸踉蹌著站起來,眼睛紅紅地看了眼溫春宜,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書房內(nèi)就只剩下了溫春宜和盛欽。 這個書房溫春宜并不陌生,甚至很熟悉。 盛鐸一走,只有她和盛欽相對而立的時候,那些熟悉但算不上是特別好的記憶就跟著一起涌了上來。 書房內(nèi)很靜,溫春宜聽到自己的呼吸和盛欽的呼吸幾乎要重迭在一起。 而前面兩步之外站著的男人帶來的壓迫感也在逐漸加大。 溫春宜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盛欽靠過來,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體和寬大的書桌之間,居高臨下一般地看著她,但沒說話,就這么盯著她。 溫春宜疑心自己的身體要被他的目光灼出一個洞來。 從他的目光中,溫春宜知道他現(xiàn)在想的事情和自己腦中想的多半是一件事。 她輕咳了一聲:“盛鐸這個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置?” “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處理?” “你不是還挺樂見其成的嗎?” 盛欽抬眉,被她的話挑起了興趣:“哦?” 溫春宜抬起臉看向他。 “你一定也不希望葉家和蔣家真的成為親家吧,畢竟若是葉志良真的成了蔣震的老丈人的話,年末的選舉上,你就真的一點兒討不著好了。更何況老爺子剛死沒多久,原先那些因為他才支持你的人,現(xiàn)在也一定在謹慎觀望?!?/br> 溫春宜的語氣輕飄飄的,甚至帶了點兒幸災(zāi)樂禍:“現(xiàn)在你的日子也不怎么好過吧,哥哥。” 盛欽微微笑起來:“看來賀展平不僅把你cao舒服了,也教了你不少?!?/br> 溫春宜不置可否,撇了撇嘴角。 盛欽伸出手,觸碰她的臉頰。 他的手指很長,指尖帶著些許冰涼的觸感,溫春宜的身體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zhàn)。 溫春宜的身體已經(jīng)抵在了書桌上,避無可避,也無路可退。 她又想到很多年前,那么多個日子里頭,她就是這樣,被盛欽困在這方寸之間,成為他的玩物,被他玩弄羞辱。 毫無疑問,她恨透了盛欽。 但矛盾的是,盛欽同樣也塑造了她。 沒有盛欽,也沒有現(xiàn)在的溫春宜。 盛欽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他的手指往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臉頰,然后低下頭,吻住了她。 溫春宜的雙手朝后,撐著自己的身體,但盛欽的另一只手扶著她的腰,將她的身體貼緊自己的身體。 他的胸膛壯實,像是一座山一樣難以撼動,堅硬的身軀帶來成倍的壓迫感。 溫春宜漸漸覺得有些呼吸不暢。 盛欽的舌頭伸進去,卷住她柔軟的舌頭一同攪動翻涌,直到迫出溫春宜口腔內(nèi)的每一點空氣。 溫春宜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幾乎要窒息的壓迫感讓她的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但就在溫春宜以為那些無數(shù)次在這里上演過的情節(jié)要重演之時,桌子上的內(nèi)線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 盛欽的面色陰沉,但還是停了下來,接起了電話。 只是接電話的幾秒鐘,溫春宜就能明顯感覺到盛欽連同周身的空氣都驟然冷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