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與秋月(5)(想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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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來,小城發(fā)展得不錯,有不少游客來游玩,因而城內(nèi)的民宿餐館也隨之多了起來。 溫春宜輕車熟路,領(lǐng)著賀展平穿過街巷,來到一處并不起眼的小餐館里頭。 小餐館里人不多,只擺了叁四張桌子。 溫春宜走進去,用本地話點了菜,便再次走回到桌子旁:“我隨意點了幾樣,不過這小地方,粗茶淡飯,賀檢別嫌棄?!?/br> “叫我賀展平就好?!辟R展平執(zhí)起跟前的白底青瓷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茶香在口中散開,淡而不絕,余韻悠長。 賀展平問:“這是什么茶?” 溫春宜搖頭:“我也不知道,附近山上自產(chǎn)的,沒名字?!?/br> 有點可惜。 賀展平心里想。 但轉(zhuǎn)念又覺得慶幸,若是名聲在外,少不得要被包裝炒作,便也沒有了這個味道了。 兩個人吃了頓簡餐,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溫春宜便領(lǐng)著賀展平走。 兩個人一前一后,賀展平跟在后頭,見溫春宜穿著旗袍和半高的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身體微微搖晃,他下意識伸出手要去接,但溫春宜卻一直沒有真的跌倒。 走到一處僻靜的巷子,賀展平看到一座戲臺子,戲臺子看起來被廢棄許久,架子上的紅漆都已經(jīng)斑駁脫落,看起來搖搖欲墜。 溫春宜忽然眼睛一亮,說:“你想不想聽戲?” 賀展平說:“這里還有別的戲臺?” 溫春宜笑了下,眨眨眼睛:“你等著?!?/br> 說完她就小跑著跑上了戲臺,摸索了一會,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開關(guān),戲臺上一個燈泡亮起來,燈光昏暗,但聊勝于無。 溫春宜走到臺子中央,清了清嗓子,開始唱: “他們二人殺得無勝敗 喊殺連天有眾叁軍 關(guān)公—— 善用拖刀計—— 老將追,急急奔 不料馬失前蹄 他翻下身 關(guān)公是命他,調(diào)馬重來戰(zhàn) 到來朝,重又再開兵” 她唱的是評彈里的經(jīng)典的唱本《戰(zhàn)長沙》里的大結(jié)局,講的就是關(guān)羽和大戰(zhàn)黃忠的情節(jié)。 溫春宜的嗓音綿軟,溫言軟語,但或許是空曠的舞臺放大了聲音,此刻聽起來竟然也有幾分鏗鏘和嘹亮。 賀展平的眼前似乎都能看得見那戰(zhàn)場殺戮、刀光劍影,但那鏗鏘崢嶸,竟然都是由跟前這么個看起來柔軟婉約的女孩子唱出來的。 臺上臺下,一個演員,一個觀眾。 暮色沉沉,淅瀝的小雨落下,被這昏黃的燈光染得朦朧。 賀展平靜靜聽著。 穿著旗袍的溫春宜好像忽然變成了古代青樓秀坊里的頭牌,花名在外,無數(shù)男人趨之若鶩,拜倒在她的裙下,豪擲千金只為一親芳澤。 但她從頭到尾都只是冷眼看著,嘴角有些許不屑的笑容。 她似乎是看透一切,但又甘愿糊涂。 她明明是無比清醒,但又自甘墮落。 想要成為她唯一的恩客將她從風塵中救出,是不自量力。 賀展平覺得自己充其量也不過是個窮書生,能得美人一夜溫存,就已經(jīng)要散盡家財了。 失神間,溫春宜已經(jīng)走下臺,笑意盈盈地站到了賀展平的跟前,一雙漂亮的眼睛明亮閃著光澤。 “怎么樣?是不是還挺像那么回事的?!?/br> 賀展平開口,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猶如年久失修的機器,開口帶著幾分沙?。骸笆遣诲e,溫小姐練習過?” “小時候外公外婆唱得多,聽多了也就會了?!睖卮阂苏f,“聽都聽了,你不打算給門票?” 狐貍精的把戲都是這樣的。 先給甜頭,迷得你暈頭轉(zhuǎn)向之后,你自然就予取予求了。 賀展平說:“你想要什么?” 溫春宜湊近他,看著他,笑意愈發(fā)明顯,帶著點兒不懷好意。 “想要你啊,賀展平先生。” 布局許久的獵人,終于收網(wǎng)了。 勾引了書生許久的妖精,終于準備吸食精血了。 賀展平意識到這是個危險的陷阱。 但他已經(jīng)來到這里。 這里是她的地盤,是她的蛛網(wǎng),是她精心編織的一場夢境。 賀展平只能予取予求。 他一把將溫春宜的身體摟過來,抬高她的身體,大掌壓住她的臀部,令得她靠近自己,然后賀展平,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溫春宜。 —————— 哈哈,沒想到還有雙更吧。 但這一章很短,本來是要并上一章一起發(fā)的,但是又太長,只好湊個偽雙更了。 素了幾天,委屈大家了。 明天開始,吃席叁天,慶祝賀某人終于吃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