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與薔薇(3)(蔣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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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震帶著溫春宜來到了院內(nèi)的一處靶場。 踏進(jìn)靶場的那一刻,溫春宜恨不得當(dāng)場咬斷舌頭,或者自斷經(jīng)脈。 原來他說的“玩槍”是真正的字面意義上的玩槍。 她這個滿腦子搞黃色的,竟然想到別的層面上去了。 這個室內(nèi)練槍場不大,約莫百來個平方,只有五六個槍道。 蔣震對這里倒是很熟悉,徑自走到最中間的一處臺前,拿起卓上的一把槍把玩起來。 溫春宜磨蹭著沒進(jìn)去,站在靶場門口不肯動彈,蔣震回過頭,見她杵在門口,便問:“你不玩?” “我不會玩槍……”溫春宜一臉便秘樣。 但這話從她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有些不對勁呢? 蔣震挑眉:“過來,我教你?!?/br> 溫春宜不情不愿地走到蔣震的身邊,蔣震遞過來一柄黑色的手槍:“貝雷塔87,5.6mm半自動手槍,后座力小,你試試。” 溫春宜接過,槍看著挺小,但掂在手里頭還是沉甸甸的。 蔣震問:“之前沒有摸過槍?” 溫春宜搖頭:“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東西?!?/br> 蔣震似乎是勾唇笑了下,只是不明顯:“你可不是尋常人。盛欽居然沒教過你用槍,盛欽可是當(dāng)年連隊滿靶記錄的保持者,到現(xiàn)在還沒有能破紀(jì)錄的人?!?/br> 他用這么輕描淡寫的語氣提及盛欽,溫春宜的臉色登時有些僵硬,把槍放在臺子上,看著他:“你想說什么?” 蔣震臉上的笑容這次明顯了許多,伸出手,講溫春宜的頭發(fā)帶到耳后:“你現(xiàn)在氣性怎么這么大?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溫春宜偏過頭去,躲開他的觸碰:“上回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我瞞著你試圖接近你是我不對在先,但我并沒有做什么實質(zhì)性對你不利的事情……你犯不上用盛欽來刺撓我……男女之間上床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她一連串話說完,連珠炮似的,蔣震等她說完,臉上笑意愈發(fā)明顯。 原本總是不茍言笑看著就叫人望而生畏的臉,此刻看上去多了幾分難得的生動來。 溫春宜見他這副幸災(zāi)樂禍的笑臉就氣不打一處來:“笑個屁啊?!?/br> “好,算我不對,”蔣震見好就收,斂了笑容,“但你和盛家的關(guān)系,并不是我的困擾?!?/br> 溫春宜抬頭看向他。 他看著溫春宜明顯不信的懷疑神色,說:“我和盛欽雖為同僚,但這么些年一直政見不同,道不同不相為謀,明里暗里的針鋒相對總歸是少不了的??烧f到底也不至于對你一個女孩子怎么樣。先頭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沒有拆穿,并非因為我想要利用你達(dá)成什么目的,只是覺得我和盛欽之間的事情,說到底都是男人的事情,同你一個小女孩有什么干系。因而我便也只是由著你去了……” 他難得一口氣說這么多話,語氣溫柔堅定,見溫春宜還是繃著個臉,跟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兒一樣,笑了下:“但我真不知道你會為了這個事情氣這么久。你不也瞞我了嗎?怎么就不準(zhǔn)百姓點燈了呢?” 溫春宜其實并不指望蔣震會跟自己解釋什么。 有些東西她看得明白,也懂得她和這些人的關(guān)系,說到底也不過是逢場作戲,zuoai的時候快樂,下了床就各自保持理智。 有些事情,還是裝糊涂一些比較好。 她不否認(rèn)自己是對蔣震有過一點兒炮友以外的幻想,但這種幻想很快就被盛欽撕碎了。 她意識到自己試圖在這兩個人之間尋求庇佑,在夾縫中求得一絲生機的想法實在是幼稚得可笑。 但她怎么也沒想到蔣震會和自己說這些。 他口口聲聲喊自己是“小女孩兒”,跟安撫一個耍脾氣的女朋友一般耐心解釋,溫春宜心里頭反而愈發(fā)堵得厲害。 她幾乎是有些惱羞成怒地說:“看到我和盛欽那樣,你也能假裝什么都沒看到過?” 蔣震的臉色微微一變。 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溫春宜得逞地笑起來,語氣近乎刻?。骸澳憧矗悴]有你講的那么坦蕩。沒有人能做到真的坦蕩。你從一開始看到我就將我當(dāng)成是人盡可夫的蕩婦。你就繼續(xù)保持這種想法比較好,沒必要跟我說這么多,犯不著,知道吧?” 固執(zhí)起來的溫春宜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 雖然生動許多,但是是真的不可愛。 “那不是你能選擇的?!笔Y震說。 說不受觸動是假的。 說不動心也是假的。 如果對蔣震自始至終只是保持一個炮友的態(tài)度,那溫春宜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惱羞成怒。 但她越是因此受情緒波動,就越是被動。 溫春宜沉默片刻,躲開蔣震的目光,轉(zhuǎn)過頭,看向前方的電子靶,重新拿起被她丟在一邊的槍,說:“不是要教我嗎?” 蔣震便也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側(cè)身往后退了一步,站到溫春宜的身后,貼緊她的身體,手掌握住她的。 “身體放松一些,右手抬起,和右肩平行,往外抻一些,對……身體可以側(cè)一些……” 蔣震將一只腿伸入她的雙腿中間,令得溫春宜的雙腿分開一些,又抬起她的另一只手,包住握槍的指節(jié):“左手往后拉回一些,對,放松一點,不要太死板……然后看著你前方的靶子……扣動扳機……” 他循循善誘,十足是一個耐心的導(dǎo)師,引領(lǐng)著自己拙笨的徒弟。 但溫春宜知道他其實并不算是個耐心的人。 即使對軍區(qū)的事情毫不在意,她也依稀知道蔣震帶兵的脾氣算不上是多好,把桀驁不馴的新人cao練到骨折受傷的事情,也偶有發(fā)生。 “專心點,看著你的目標(biāo)?!?/br> 他的手指帶著溫春宜的手指,對準(zhǔn)了前方的靶子,然后扣下扳機。 只聽得一聲槍響,溫春宜的耳朵微微一震,只感到右手的虎口微微發(fā)麻,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頭頂上方的報靶的聲音傳來:“7環(huán)?!?/br> 蔣震靠在她的耳邊:“還行,第一次射擊就有這種成績,不賴。” 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的笑意,溫春宜的耳邊立刻變得火熱起來。 后背男性軀體灼熱堅硬,溫春宜貼著上面,就跟貼著一座隨時要噴發(fā)的火山一樣。 她想躲,躲開這讓人心煩意亂的碰觸。 但蔣震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仍是貼著她的后背,胸膛抵著她的后背,襠部似乎隱約也有什么東西,溫度在逐漸升高。 蔣震松開她的手:“現(xiàn)在你自己試試?!?/br> 溫春宜定了定神,回想蔣震方才說的要點,再一次抬起手臂,對準(zhǔn)前方的靶環(huán),再一次叩下扳機。 沒有了蔣震的力量加持,溫春宜被手槍的后座力還是震得顫抖了下身體,隨著她手臂的顫抖,子彈也跟著脫離了原來的軌道。 “et!” 判定脫靶。 身后不出意外,響起了蔣震幸災(zāi)樂禍的低笑聲。 “沒關(guān)系,可以多試試。手穩(wěn)一些,我看你平日里手不是挺穩(wěn)嗎?” 這話里有話,也不知道到底在說什么。 溫春宜臉上一燒。 “還來嗎?”蔣震問。 溫春宜把槍遞過去,往后面退了一步,把槍丟給蔣震,沒什么好氣:“你來?!?/br> 蔣震接過槍,幾乎是看都不看,甩手往正方干脆利落地連發(fā)幾槍,就聽得頭頂報靶聲音接連響起:“十環(huán),十環(huán),十環(huán)……” 粑粑正中靶心,無一例外。 而他甚至都沒有看前面的靶子一眼。 彈夾里的子彈已經(jīng)空了,蔣震放下槍,重新看向溫春宜:“這些事情,我和盛欽做起來都駕輕就熟,這是我們做了許多年的事情。” “可是你不必?fù)胶瓦M(jìn)來。” 溫春宜沒說話,勾住蔣震的脖子,微微踮腳,親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