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盛鐸的隱秘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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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欽回來的時候,盛鐸正端坐在沙發(fā)上。 聽到盛欽進門的腳步聲,他的脊背下意識地縮緊了一些。 盛鐸沒有回頭,但仍舊聽到盛欽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地傳來,最后在自己的后面兩步處站定了。 “來我書房?!笔J的聲音低沉,聽不出太多的情緒。 盛鐸的雙手握成拳頭,跟著盛欽走進了二樓的書房。 盛欽的書房是大宅里的禁地,一般人沒有得到允許,根本不能進入,盛長庚也不例外。 在盛家,沒有人不怵他的。 盛老爺子在的時候,盛欽還算是有所顧忌,畢竟老爺子說的話,盛欽還是會聽一聽的。 但盛鐸能明顯感覺到,自從老爺子去了之后,盛欽整個人變得更加陰惻,難以捉摸,明明他就站在你的面前,但是你卻看不懂他。 盛鐸有時候會忍不住想,明明都是盛家的孩子,明明都是吃一碗飯長大的,為什么就單單盛欽是這么的與眾不同? 盛鐸沉默著,跟著盛欽進了他的書房。 長這么大,盛鐸進他的書房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上一次來書房還是他八九歲的時候。 他記得那時候自己似乎是玩膩了玩具槍,想來盛欽這兒看看能不能摸摸真槍,于是就沉著管家打掃書房的空檔,溜進了盛欽的書房。等管家走后,他想要出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反鎖在里面了。 他慌張極了,卻又在這個時候聽到了書房門再次被打開的聲音,他慌不擇路之下,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塞進了柜子里邊。 盛欽并不是一個人進來的。 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女孩子。 這個女孩子,盛鐸也不陌生,她是溫春宜。 盛鐸時常聽家里人或者傭人討論她,說她是盛長庚在外面生的野種,因為她自己親生母親身體不好,所以起了憐憫之心,將她帶回了盛家。 雖然她出現(xiàn)在別人口中的時候,多半都伴隨著“狐貍精的小孩兒”“一臉狐媚子相”“高冷不好相處”這樣的標(biāo)簽,但盛鐸并不真的討厭她。 可盛欽為什么會帶著她來自己的房間呢? 盛鐸好奇地透過柜子的那一點兒縫去看,卻看見了叫他這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場景。 亦步亦趨跟著進來的溫春宜聽話地褪去身上的校服連衣裙,露出少女獨有的稚嫩又美好的軀體來。 她的身體正對著盛鐸的方向,因而盛鐸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她的胸部,如同兩個粉嫩的蜜桃,小心翼翼地顫動著。她的雙手垂在身側(cè),雙腿的線條筆直,蓮藕一般白生生的。 她有些局促地咬著嘴唇,不安又惶恐地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盛欽的右手持著一根黑色皮質(zhì)的軟鞭,聲音很冷:“背對著我,站到書桌跟前去。” 溫春宜不敢反抗,走到寬大的書桌跟前,背對著盛欽站好,露出的背部線條流暢又纖弱。 “趴下。” 盛欽毫不留情地下令。 溫春宜的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淺淺的霧氣,卻不敢說什么,只能緩緩俯下身體,雙手撐在書桌的邊緣,臀部翹高,背部也跟著彎起。 “啪——” 皮鞭在空氣中劃過,落在少女的皮膚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疼……” 溫春宜弱弱地發(fā)出呼聲,但這非但不能激起男人一絲絲的憐憫,反而讓自己接連遭到了叁四鞭子。 “閉嘴?!笔J的聲音冷酷極了,一絲絲的溫度都沒有,“這是你該受的懲罰?!?/br> 盛鐸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他并不確切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他分明能感覺到面前的畫面非常的不對勁,不正常,不可言說。 這是在懲罰? 但是又不像。 似乎更像是某種情欲和獻祭的儀式。 不多會,溫春宜的背部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幾條紅色的痕跡,在她的雪背上看起來格外可怖,但盛欽的雙手并未停下,眼前紅白相間的畫面似乎更激起了他體內(nèi)的暴虐,他的下手愈發(fā)得重,又是一鞭子落下。 溫春宜的雙手雙腿都顫抖著,但她死死咬著嘴唇,不敢發(fā)出一丁點兒的聲響來。 “溫春宜,你怎么這么sao?嗯?” “這么小的年紀(jì),就知道去勾引男同學(xué)?一起自習(xí)?你到底是為了學(xué)習(xí),還是想要勾引別人cao你?” “我沒有,哥哥……” 溫春宜的聲音聽起來比蚊子的叫聲還要虛弱。 “沒有?” “一起呆在自習(xí)室里,靠那么近,你的奶子都恨不得貼到人家的身上去了,怎么?迫不及待想要被cao?” “小sao逼,你自己是什么貨色,你自己不清楚?” “你是不是以為你還能談個校園戀愛?” “你配嗎?溫春宜?你配嗎?” 盛鐸沒有見過這樣的盛欽,情緒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嫌惡、生氣,或許還有別的,但盛鐸看不懂。 他也沒看過這樣的溫春宜,總是高冷驕傲,揚起眼睛看人的溫春宜,此刻像是一個奴隸,被人用最這樣的話羞辱著,卻不敢最任何的辯解。 等盛鐸再一次看向書房中間的時候,畫面已經(jīng)轉(zhuǎn)變。 溫春宜跪坐在書桌前的地毯上,趴伏在盛欽的胯間,似乎在舔著什么,空氣中傳來口水咂摸的聲音來。 盛鐸的思緒回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的場景和那時候非常相似。 盛鐸環(huán)顧了一圈書房,這里的布景都沒有發(fā)生太多的變化。 盛欽走在他的面前,幾步之后停下,回過頭來,看著他,問:“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 盛鐸一直握著的拳頭終于松開。 他挺起自己的胸膛,看著盛欽:“我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時間再一次閃回那一晚。 在盛欽離開酒店房間之后,盛鐸悄然潛了進去。 他也是盛家的孩子,想要弄到房卡并不難,只需要一點點兒威懾和狐假虎威。 盛鐸頭一次發(fā)覺自己對這些招數(shù)的運用天賦竟然是與生俱來。 房間內(nèi)似乎還留有某些奇怪的曖昧的氣息。 盛鐸皺眉,繼續(xù)往房間內(nèi)走,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幾乎神志不清的溫春宜。 藥效尚未完全散去,溫春宜的身體透著不正常的非紅色,身體上都沁這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 她身上的被子早已經(jīng)被掀開。 溫春宜躺在被褥之上,難耐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因而熱因為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了痛苦祈求的呻吟來。 此時的盛鐸已經(jīng)不是那個八九歲的無知孩童。 他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并且在部隊的這些日子,在宿舍里,他也和舍友一同討論過女人的話題,也看過一些電影。 甚至于在讀高一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了意識,而第一次潛意識的對象,盛鐸依稀記得,似乎就是那一天在書房里赤身裸體的少女。 而此刻,夢里的場景在眼前上演,所有的旖旎的幻想都已經(jīng)成真,盛鐸的聽覺和視覺無一不受到強烈的沖擊。 這種沖擊從大腦匯集呈一股無比強烈的電流,順著身體里的每一根血管,迅速而猛烈地匯聚到了下體。 盛鐸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面對這樣的場景無動于衷。 但盛鐸對此感到羞恥,因為眼前的人不是旁人,是自己的jiejie。 他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床跟前。 溫春宜的雙眼迷蒙,看著他,如同看到解救自己的天神,她伸出手,想要觸碰他:“難受……嗚嗚……好熱……給我……” 盛鐸聽到自己的聲音:“給你什么?” 她哀求他,平日里艷麗的模樣不復(fù)存在,她也不再是那個總是笑盈盈的好jiejie,她祈求著他的憐憫和救贖,如同是在沙漠中渴極了的旅人祈求一點點兒雨露滋潤。 “求你,cao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她的jiejie,在求他cao他。 盛鐸的roubang硬到幾乎充血,有什么叫囂著要噴涌出來。 他看著她,聲音不可抑制地顫抖著:“jiejie,我是盛鐸?!?/br> 溫春宜的意識已經(jīng)混沌,殘留的藥效依然強大,她無法辨別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只是憑著本能重復(fù)發(fā)出自己的訴求: “盛鐸?盛鐸……求你……cao我,好不好?要你的roubang……” 盛鐸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觸碰她的臉頰。 她的身體的溫度燙得驚人,剛一觸碰到他的指尖,她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抓著他的手,將他的手指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她口腔內(nèi)柔軟灼熱,濕軟的舌頭立刻包裹著他的手指。 她舔他的手指頭,像是孩子舔舐棒棒糖,虔誠而專注。 盛鐸腦子里的那些理智和掙扎,在一點點崩塌。 他以為瘋了的人是盛欽,因為他竟然cao自己的meimei。 但自己顯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為無數(shù)個夜晚,他在心里瘋狂喊著溫春宜的名字,然后射出濃白的液體在自己的手上。 他也是個瘋子。 這個世界都瘋了。 盛鐸的目光逐漸變得深沉幽邃,眼底的火焰燃燒愈發(fā)強烈。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要拒絕,更像是在勾引:“可是jiejie,我是你的弟弟,我不能cao你,這是不對的。我們這樣,是錯的?!?/br> 她睜大雙眼,試圖想要理解他的意思,但幾秒之后,她皺眉,露出更加痛苦的神情:“好熱……” 她帶著哭腔哀求:“好熱,好難受……cao我……好不好?” “我可以cao你嗎?”他又一次問。 溫春宜忙不迭點頭:“求求你,我受不住了……” 盛鐸像是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合理的理由,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尚且粉嫩的yinjing來。 那個東西沒怎么見過世面,此刻躍躍欲試著,顫抖著,頂端已經(jīng)有液體滲出。 他爬上床,分開溫春宜的雙腿,那里粉嫩濕潤,比他想象中得還要魅惑,藏在幽澗中的一溪春水發(fā)出勾人的馨香。 盛鐸試著用手捅了一下,剛一觸碰到,那里的rou就好像有生命一樣,層層包裹著要吸附上來。 溫春宜的身體迫不及待地靠近:“cao我,cao我,不要手指,要roubang……” 盛鐸看了一眼滿臉潮紅的溫春宜,收回手指,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將自己的rou棍對準(zhǔn)那洞口,深吸一口氣,然后一鼓作氣地插入進去。 剛一進去,爽到極點的快感就迅速竄上大腦,盛鐸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要爆炸。 “啊……好緊……” 年輕男人的喉嚨之間發(fā)出滿足的低吟。 她體內(nèi)的媚rou瘋狂地吮吸著他的rou莖,盛鐸的血管幾乎都要爆裂。 他開始抽送起來,像是在腦內(nèi)演練過無數(shù)次的那樣,他的雙手掰開她的雙腿,開始了自己劇烈的撞擊。 “啊啊啊……好爽……干壞了……” “大roubang……好舒服……終于插進來了……” 饑渴了一個晚上終于被滿足的溫春宜仰著頭浪叫著,更加刺激了盛鐸,他發(fā)了瘋一樣,理智全無,大肆抽送狠搗。 “舒服嗎?jiejie……” “恩恩……舒服……好舒服……” “jiejie喜歡被我cao是嗎?” “啊啊啊……爽……喜歡……喜歡被cao……” 她迎合著他的抽送,臀部不斷往前,吃著他的roubang,整個身體都泛著誘人的光澤,簡直都要被cao哭了。 “jiejie……jiejie……” 盛鐸一遍遍重復(fù)著這些年的執(zhí)念。 從那一日在書房看到那些畫面開始,這些卑鄙的可恥的念頭,沒有一天不在折磨他。 黑暗的情緒滋養(yǎng)著這些藤蔓,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長成不可阻擋的欲望。 “我每天都想要cao你,jiejie!” 盛鐸雙眼發(fā)紅,聲音低沉如幼虎。 他雙手禁錮著溫春宜的腰肢,貪婪癡迷地看著她的身體因為自己而泛紅,雙乳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搖晃著,她的雙目迷離,美艷極了。 “每天晚上,我都是像這樣cao你的……” “cao的你大叫,cao的你出水,cao的你高潮……” 盛鐸感覺快感已經(jīng)堆迭到無法承受。 他狠狠往前一個深頂,終于在她的體內(nèi)射了出來。 —————— 發(fā)個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