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與獵人(3)( Iqщ.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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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海面上,一艘郵輪劃破海面。 溫春宜的目光所及之處,只看得到深邃的海面,像是一無所有的深淵,看不見前途和來路,有的就只有黑夜和虛無。 輪船已經(jīng)開出港口約一個小時。 他們現(xiàn)在漂浮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之上。 溫春宜被盛欽帶離了繁華的人間。 她現(xiàn)在是真真正正被放逐了。 溫春宜知道自己遲早還是要面對盛欽。 他這么一個偏執(zhí)陰鷙的人,不能容許背叛,更不能容許算計。 但溫春宜兩件事都做了。 奇怪的是,她此刻腦海中并沒有任何害怕或者不安的念頭,反而忽然想到,如果盛欽就這么把自己丟下海里喂魚,于她而言,好像也不是什么糟糕的結局。 溫春宜和盛欽兩個人相對而坐。 一個俏麗動人,身穿大紅色貼身長款連衣裙,海風吹起裙子上下紛飛。 而坐在她對面的盛欽同樣是正裝出席,深藍色暗底繡金線的西裝剪裁合身,盡顯矜貴和傲氣。 兩個人都是皮相極佳,切牛排的動作也是嫻熟優(yōu)雅,一看就是擁有了良好的家教。??②⒏?ǒ?(m928.) 第一眼看到這個畫面的人,定會以為這是偶像劇里的某個場景。 溫春宜承認,如果對面的盛欽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那么要弄死自己的樣子,那這個畫面,還是的確有幾分浪漫和引人遐想的。 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逗笑了。 盛欽見她忽然笑出來,也跟著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刀叉說:“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溫春宜看著他:“沒什么,只是忽然覺得你這么大費周章地把我弄過來,確實是煞費苦心。” “那是自然,”盛欽緩慢地道,“你不知道這幾年我都在想,要用什么樣的方式把你弄到我的跟前來,讓你生不如死。” 明明說的語氣溫柔繾綣,如同是對情人的低語,可說出來的話卻森冷至極,帶著簡直要把她千刀萬剮的恨意。 溫春宜臉色未變:“是么?真難為你這么多年還惦記我了?!?/br> 盛欽定定看她半晌,也沒在她的臉上看到當初那種害怕瑟縮躲避的神情,他不禁有些失望,身體往后靠了靠:“但我還是對你挺刮目相看,你的確是長大了許多?!?/br> “謝謝你,”溫春宜沖他舉了下酒杯,燦然一笑,“還得多謝哥哥的關照和調(diào)教?!?/br> 話鋒一轉(zhuǎn),溫春宜忽然問:“爺爺?shù)纳眢w還好嗎?” 盛欽沒回答。 溫春宜笑了,繼續(xù)說:“我聽說不是很好,一直在醫(yī)院重癥病房,所以你才敢來找我吧,憋了這么些年,恨我又不能拿我怎么樣,按照你的個性,一定很難受吧?” “溫春宜,你現(xiàn)在膽子倒是挺大?!?/br> 如果溫春宜坐得近一些,應該就能聽見盛欽上下牙床磨擦發(fā)出的陰森的聲音來。 那是他生氣的訊號。 但溫春宜就是存心要扶他的逆鱗,對他眨眨眼,頗為遺憾地說:“可惜了,這么些年,我睡過的男人兩個手都數(shù)不過來。你想要我的第一次,但那個東西,我早就沒有了誒?!?/br> 她像是老友敘舊一般,絮絮叨叨地說:“我第一次給了我高中那個比較要好的男同學,你記得嗎?那時候我和他一起自習,你把我關了兩天,還抽了我好幾頓。你應該有印象吧?離開盛家之后,我立刻就去找了他,我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問他要不要cao我……” 盛欽的手掌緊握杯子,指節(jié)因為用力有些泛白,手腕處的青筋暴起。 溫春宜繼續(xù)說:“可惜了,他沒什么經(jīng)驗,進去沒幾分鐘就xiele,那玩意也很小,跟你的簡直不能比。不過還好,后面我遇到的人,都還不錯,尺寸、質(zhì)量,我都還挺滿意?!?/br>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幾分看好戲的戲謔和笑意。 “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挺遺憾?你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人,結果自己一次都沒cao到,真可惜吶?!?/br> “啪——” 盛欽手里的杯子竟然被他生生捏碎。 玻璃殘渣直扎入他的手掌心。 溫春宜看到他掌心有血滴出來。 她覺得有些痛快。 盛欽舔了下自己的上嘴唇,眼里竟然有贊賞:“溫春宜,你現(xiàn)在可比以前好玩多了,以前你總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沒勁得很?,F(xiàn)在這樣,倒是有幾分讓人想玩弄的樂趣了?!?/br> 說著,他隨手扯過桌子上的餐巾布,毫不在意地在自己的手上的傷口上纏繞了兩圈:“春宜meimei,我還為你準備了別的生日禮物,本來想等會再給你看,怕嚇著你,現(xiàn)在看來,你的膽子比之前大多了,我也不用再顧慮什么了?!?/br> 海風吹來,帶來刺骨的寒意。 溫春宜打了個寒戰(zhàn)。 “你現(xiàn)在就算是想跑,也來不及了?!?/br> 海風帶來他陰惻可怖的聲音。 跑? 跑能改變什么呢? 溫春宜想,她跑了這么久,但到頭來還不是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他一通電話就可以輕松把她摧毀。 她正視盛欽的臉。 那張好看精致,但卻無比森冷陰鷙的臉,光是看一眼,就叫人遍體生寒。 十叁歲到十八歲,她沒有一天不被這張臉折磨。 十八歲到二十六歲,盡管看不到,但這張臉也沒有一天不再折磨她。 半晌,她嫣然一笑:“哥哥,我要是想跑的話,今天我就不會穿高跟鞋來了。” 溫春宜被盛欽帶到了船艙的二樓。 這里是另外一個隱秘的天地。 二樓大廳處的大門金碧輝煌,兩扇門都雕刻金色繁復的花紋,門兩邊各自站著兩個穿著性感暴露的兔女郎,她們的臉上也都帶著遮住半張臉的面具。 溫春宜隱約聽到里面?zhèn)鱽砀鞣N曖昧的聲響。 她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看到溫春宜的臉色微變,盛欽笑出來,湊近她的耳邊:“meimei,這才是我為你準備的生日禮物?!?/br> 說著,他從一旁侍者奉上的托盤里取了一個紅色的面具,給溫春宜帶上,紅色的絨布絲帶被他繞了一圈,在溫春宜的腦后扎了個精巧的蝴蝶結。 然后他含住溫春宜的耳垂,色情地去舔她的耳朵:“好meimei,讓我看看你這幾年,長進了多少好嗎?” 溫春宜踩著高跟鞋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 盛欽向兔女郎們使了個眼色,兩側(cè)的女郎伸手拉開大門。 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完完全全呈現(xiàn)在了溫春宜的眼前。 約兩百平的寬敞的大廳內(nèi),金碧輝煌,燈光明亮。大廳內(nèi)粗略看去有將近四十來個人,男女各一半,此刻正在溫春宜的跟前上演一處yin靡至極的荒唐畫面。 他們或是兩人一對,或是叁人甚至四人一群,在沙發(fā)上、樓梯上、欄桿上、吧臺上,凡是能夠躺著坐著站著的地方,都有人在做。 他們用不同的姿勢,不同的體味,用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的姿勢在zuoai。 他們的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這一件事。 此起彼伏的男女的叫床和呻吟聲鉆入溫春宜的耳朵。 溫春宜抬眼看去,就在她前方幾米之處的沙發(fā)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性仰面躺著,身下身上,還有頭的跟前,分別站著一個男人,各自在她的嘴巴和前后xue里抽插。 女人顯然無法承受這巨大的快感,發(fā)出動物一般狂狼的叫聲來。 這些人,或許白天里也是衣冠楚楚頗有身份地位的人,但是到了這里,到了這個四面環(huán)海無人知曉的地方,他們帶上了面具,放肆地發(fā)泄著動物的本能。 她對這些yin亂聚會的存在并不驚訝。 但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所帶來的震撼仍然是無法想象的。 溫春宜的喉嚨里仿佛吞了一百只蟲子,在她的喉嚨、食道、五臟六腑內(nèi)來回的翻涌爬行,帶來無比惡心的感覺。 她有點反胃,一陣陣的酸水往外涌。 盛欽沒有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他嘴角噙著笑,對她的這副樣子很滿意,伸出手將溫春宜往大廳的中間推了兩步,對著大廳內(nèi)的人說:“這是新來的,還嫩得很,你們好好招待一下?!?/br> 這話剛一說出來,就立刻有蒼蠅循著rou味湊到了溫春宜的身邊來。 他們無一例外臉上都帶著面具,看不清楚面容,但還是可以清楚看到他們猥瑣的像是看到獵物的笑容。 溫春宜面容沉靜,片刻之后,她忽然笑了起來,然后往前走了幾步。 剛一上前,溫春宜就被叁個男人圍在了中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