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與海洋(1)(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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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雨傘,剛好遮住溫春宜和他的頭頂,隔絕出了一方小小的世界。 這一方狹窄的世界里,沒有雨水,也沒有任何的聲音,有的只有面前的男人帶來的全方位的無法逃避的壓迫感。 溫春宜莫名有些惱了。 這一天的,接二連叁的過來擾她清凈,存心不給她好過了是不是? 她心里頭帶著氣,語氣也不好:“蔣先生大駕光臨,該不會又是為了警告我吧?我已經(jīng)遠離了令侄,不知道還有哪里讓您不滿意了?” 蔣震無視她糟糕的語氣:“去見一下蔣濤?!?/br> 溫春宜仿佛聽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蔣先生,您這話我就聽不懂了。當初可是您叁令五申明確要求我和蔣濤保持距離的。現(xiàn)在怎么反而讓我見他?您就不怕我再發(fā)揮點兒狐媚的sao勁,勾得你前程大好的侄兒自甘沉淪墮落?” 她今天喝了酒,心情不快,有些話,該說的不該說的,竟然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 說完之后,溫春宜就有些后悔。 她其實并不喜歡這樣直接地表露情緒。 她覺得這種直接表露心情、發(fā)泄情緒的行為非常糟糕,也很容易被人看出把柄。 她并不喜歡這樣狼狽不冷靜的自己。 尤其此刻面對的人是蔣震。 他的目光銳利,一眼就能把她看穿。 溫春宜想逃:“麻煩您讓一下,我要走了?!?/br> “如果是我上次說的話冒犯了,那我表示抱歉?!?/br> 驕傲慣了的男人,說著抱歉的話都是高高在上的。 溫春宜不吃這一套:“您別,我消受不起。” “但是你還是得去見蔣濤一面?!?/br> 溫春宜簡直要笑出聲來:“我是不是沒得選擇?” 蔣震沒說話,但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溫春宜并不意外,嗤笑一聲,揚起臉來:“行,那我去和你見他便是。” 從店內(nèi)到路邊,需要穿過一段約幾十米的廣場,溫春宜和蔣震并排走著。 蔣震的個子很高,比穿著高跟鞋的溫春宜足足高了一整個頭,她看起來才剛好到他的肩膀處,因而這個傘撐得著實有些雞肋,溫春宜的身體不一會就被淋濕了大半。 蔣震大概是注意到了,便把傘往她這邊多舉了一點兒。 溫春宜抬頭,看著頭頂上黑色的雨傘,再一看邊上沉默著的男人的側(cè)臉,一時間竟然有些恍惚起來。 一直守在車邊的司機趕緊開了車門。 溫春宜先坐上去,蔣震很快也跟著坐了上來。 軍用車的隱私和密閉性都做得相當好。 外表看著和普通轎車無異,但溫春宜剛一坐上去,便發(fā)覺外面車經(jīng)過的聲音連同雨的聲音竟然全部被隔絕在外。 司機立刻將前后排中間的擋板放下。 于是溫春宜便徹底被隔絕在這個小盒子一樣的密閉的逼仄的空間之內(nèi)。 和蔣震一起。 但蔣震的存在感實在是太過強烈。 即使不說話,周身散發(fā)出的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氣場,仍然是毫無空隙地包裹而來,擠壓著溫春宜周邊的空氣。 溫春宜不自覺往邊上靠了一些。 她的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在車門上了。 蔣震看出她的抗拒,車開了好一會才說:“蔣家的孩子,去部隊是必經(jīng)的路。他自己的未來,需要他自己去掙。這并非是我一個人決定的。” 溫春宜不明白他怎么會忽然說這些:“這是你們的事情,不需要同我解釋。我去看蔣濤也不過是因為他是我店內(nèi)的一個伙計罷了。” “只是伙計?”蔣震反問。 “不然呢?” “他可沒有只是當你是老板娘?!?/br> 溫春宜笑了下:“他總會認清的?!?/br> 說完這句話之后,溫春宜顯然就不愿意再多說什么了,將臉轉(zhuǎn)了過去,貼在車窗外面,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街景。 雨水在車窗上流出斑駁紛亂的印記。 光影交錯間,溫春宜臉上的光也明暗不定,令得她整個人如同置身在混沌中,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她專注看著外面的雨,臉上久違露出了迷茫懵懂的神色來,像是初入人世的孩童。 她身上穿著的白色連衣裙,此刻已經(jīng)淋濕了大半,貼在身上,勾勒得整個身體的線條愈發(fā)突出。 蔣震的目光不動聲色將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她如玉的脖頸線條流暢,像是天鵝優(yōu)美的長脖。 脖子往下連接的鎖骨形狀好看,但卻并不是那種過分的瘦削骨感,反而是該瘦的地方瘦,該有rou的地方…… 蔣震的目光落在她胸口的起伏上。 那里飽滿豐潤,凸起的弧度是滿月的形狀,朦朧中透著幾分勾人的魅惑,里頭黑色蕾絲的胸衣都隱約可辨。 蔣震一直工整放在膝蓋上的手掌動了下,仿佛有什么在蠢蠢欲動。 他又一次聞到了那種若有似無的香氣。 上一次在酒店離開之后,他就總是能感覺到這種氣息。 他一度以為是溫春宜這個女人給自己下了什么機關(guān)。 車開出了城直往城東,約莫半個小時之后,開進了一個相當大的庭院之內(nèi)。 庭院外面被茂密的叢林包圍,從外面看甚至看不出來里面有宅子。 進入庭院之后又開了約十分鐘,最終在一棟看起來頗有些年代的樓前停了下來。 方才在溫春宜這里吃了癟的管家立刻上來為溫春宜打開車門。 溫春宜下車,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幢約莫四層高的宅子,比在車內(nèi)看到的還要莊嚴一些。 蔣震隨之下車,看了眼溫春宜,便說:“管家會帶你去看蔣濤?!?/br> 溫春宜點頭,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欲走。 蔣震又開口:“該說些什么,溫小姐應(yīng)該很清楚?!?/br> 他這話其實是有點多此一舉了。 但蔣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說出來了。 溫春宜嘲弄一般笑:“是,我知道。我可不想被你‘弄疼’?!?/br> —————— 蔣老叁:疼不疼可不是你說的算的! 溫春宜:呸,什么破車都能開!湊不要臉! 一會還有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