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與兒媳(4)(懷孕,處置,談心,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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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硯文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或者說他從多久之前就開始看著了。 但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動。 他仿佛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旁觀著一場和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荒誕劇。 或者,他還是有一點(diǎn)兒表情的,那是譏諷和不屑的表情。 沉佩蓉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找個洞鉆進(jìn)去。 梁硯文知道是一回事,但這樣被自己的丈夫看到這種畫面,沉佩蓉的內(nèi)心還是非常的不安和焦灼的。 她有些期待和小心翼翼地看向梁硯文,祈求能在他的臉上看到一絲絲情緒,哪怕是失望、生氣都可以。 但沒有。 梁硯文的臉上只有冷漠。 他甚至都沒有看她,只是把目光投到梁越的身上。 梁越赤裸著身體,坐在床邊,被自己的兒子抓包,也沒覺得有半點(diǎn)兒不好意思,甚至還主動打招呼,揮了揮手:“你怎么回來了?” 梁硯文站在門口,沒靠近,帶著點(diǎn)兒冰冷的寒意的聲音傳來:“你們可以把門關(guān)嚴(yán)實(shí)點(diǎn)兒。” 梁越不以為意:“底下傭人有幾個敢聽的?!?/br> 這話不假。 梁硯文忽然折回,一進(jìn)大院就看到家里的傭人都站在院子里頭,手足無措,看到他進(jìn)來的時候,更是面如彩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現(xiàn)在看來,剛才他們的眼神里,大概還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 他們大概也沒想到梁硯文在外面看起來一副商界精英的樣子,背地里竟然也帶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給他帶上綠帽子的人,不是旁人,竟然就是他的父親。 看來這豪門秘辛、婚姻離合,真正是有很多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秘啊。 梁硯文抬眸,眼光深邃,目光轉(zhuǎn)向了癱在地上的沉佩蓉:“剛才家庭醫(yī)生給我打電話了……” 沉佩蓉心里忽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你懷孕了。” 梁硯文毫無情感起伏的話,讓沉佩蓉的身體立刻墜入地獄。 她瞪大了雙眼,抬起頭,看著梁硯文,一臉的不可置信:“怎么會?不可能的……” 她又轉(zhuǎn)過臉看向梁越,梁越大概也有幾分驚訝,看向梁硯文:“你說的可是真的?” 梁硯文點(diǎn)頭:“應(yīng)該不會有錯。但是具體情況可能還需要沉小姐你自己去做進(jìn)一步檢查?!?/br> 他對她的稱呼變成了機(jī)械的沉小姐。 沉佩蓉的心又是一沉。 她搖搖頭,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shí):“這不可能的……這個孩子……我不能要……不能的……硯文……” 梁硯文打斷她的話:“我仔細(xì)思考過后,現(xiàn)在提供兩種方案供你選擇,一種是離婚,孩子可以姓梁,以后你和孩子的生活我可以負(fù)責(zé)。第二種,是你把孩子拿掉,你繼續(xù)做梁太太?!?/br> 看著沉佩蓉慘白的臉色,梁硯文說:“你可以考慮清楚?!?/br> 說完之后,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消失在了沉佩蓉的視線之中。 梁硯文在一樓大廳坐著等了幾分鐘,就看到梁越外面套了個灰色的浴袍從樓梯上走下來,在他的跟前坐下來。 梁硯文抬眸看了一眼,很快挪開視線。 梁越終于是有些心虛。 說到底他還是有些怵自己這個兒子的。 這幾年他沉迷聲色,梁家的事情都是梁硯文在管。 要是真的把這個兒子得罪了,那以后自己錦衣玉食的生活可就真沒了保證。 梁越在自家兒子跟前莫名有些抬不起頭來:“我沒想到她會懷上。我都這把年紀(jì)了……” 這話說的,也不知道是在懺悔,還是在炫耀。 梁硯文冷著眼:“這么多年,您一直沒什么長進(jìn)?!?/br> 梁越悻悻道:“你這話說的……” 梁硯文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我出生和長大的時候,你沒盡過一個父親的責(zé)任。梁硯沉出生的時候,您也不在他的身邊。這個孩子,你總該可以陪著他了?!?/br> “你什么意思?” “我會安排沉佩蓉去西郊的別墅生產(chǎn)。您可以一同過去。正好學(xué)學(xué)如何當(dāng)一個父親?!?/br> 說完之后,梁硯文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宅子。 司機(jī)開著車還停在梁家的大門口等待。 梁硯文拉開車門上車,發(fā)現(xiàn)后排竟然多了一個人。 梁硯沉。 這個總是嬉皮笑臉的梁老二,此刻臉上也沒什么笑容,正低頭捏著手機(jī)把玩,聽到動靜后抬頭看向梁硯文,問:“那老東西的事情處理好了?” 梁硯文嗯了一聲,坐上去。 “他那么聽話,就這么任由你擺布?” 梁硯文的語氣淡淡的:“他不得不聽。他現(xiàn)在太多的把柄?!?/br> “去喝一杯吧,大哥?!?/br> 梁硯文這么多年,從不出入酒吧,但他此刻確實(shí)是需要喝一杯來冷靜一下。 兩個人又一塊兒回到了市中心的那處公寓里頭。 梁硯沉從酒柜里頭取了酒,又取了兩個杯子出來,給梁硯文倒了一杯,遞過去:“大哥,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 “真和嫂子離婚啊?!?/br> 梁硯文皺眉糾正:“她不是嫂子?!?/br> “是是是,”梁硯沉說,“不過,沉佩蓉也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真要離婚的話,會不會很麻煩啊?” “不會。她自己心里頭清楚利害?!?/br> 何況這種不光彩的事情,沉家巴不得別人不知道。 “那你以后呢?還會結(jié)婚嗎?”梁硯沉小心地看了眼梁硯文的臉色,“我看你好像挺喜歡溫老板的?!?/br> 梁硯文轉(zhuǎn)臉看了他一眼,梁硯沉那些小心思頓時就無所遁形了。 “別試探我?!绷撼幬耐nD片刻,語氣忽然變得非常鄭重,“她不屬于我們?nèi)魏我粋€人?!?/br> 她是風(fēng),是云,是河流。 可以暫時留住,但不能一直擁有。 梁硯沉若有所思,沖著梁硯文舉起了酒杯:“大哥,干杯。” 梁硯文眸色淡漠,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兄弟倆難得有這樣把酒言歡的時候。 梁硯沉出生的時候,梁硯文已經(jīng)超過十歲,是經(jīng)事的年紀(jì)了。 他很清楚地記得,那個模樣妖嬈的酒吧女抱著剛出生幾天的梁硯沉出現(xiàn)在梁家的門口,把孩子遞過來:“這是梁越的兒子。我養(yǎng)不起了。給你們了?!?/br> 梁硯文當(dāng)時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但處理事情來已經(jīng)隱隱有了幾分冷酷:“你怎么能確定是梁越的孩子?” 那女人一臉無所謂:“你們可以去驗(yàn),或者什么都好,如果真的不想要,扔了也行。” 梁硯沉就這么跟著梁硯文長大了。 同父異母的兄弟倆,模樣性格都大相徑庭,但總歸改變不了他們留著相同的血這件事。 一瓶酒很快見底。 這時,公寓忽然響起了門鈴聲。 會來這個公寓的人,沒有旁人。 兄弟倆人對望一眼,梁硯文走到門口去開門。 果然,溫春宜滿眼含笑地站在門口。 —————— 小說 :『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