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和情人(5)「 ⅰzнnsнū.#269;ō#9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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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什么叫自作自受? 梁二公子現(xiàn)身說法了。 在經(jīng)歷了不到十分鐘的真人rou搏后,體格健壯的梁二公子敗下陣來,臉上被挨了兩拳之后,被梁硯文用情趣手銬束縛住了雙手。 梁硯沉不知大難臨頭,大喊:“我靠,大哥,不至于吧,你難道真的要對你唯一的弟弟我下手,一點兒兄弟友愛都沒了嗎?” “你既然來挑釁我,就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 梁硯文瞥過去,梁硯沉還裸著身體,胯下的那東西半站立著,沒了剛才的雄風(fēng),但看著還是很礙眼。 梁硯文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后落到廚房里頭,從里頭搜羅出一塊兒估計是保潔阿姨留下的粉色的小抹布,蓋在梁硯沉那惹是生非的部位。 “我靠,我靠,士可殺不可辱啊?!?/br> 梁硯沉大喊,掙扎著,但雙手被梁硯沉別到了椅子的后頭,動彈不得。 梁硯沉欲哭無淚,看著自家老二上的那塊兒紅色抹布,欲哭無淚:“兄弟,今天,你就要和我一起舍生取義了?!?/br> 梁硯文沒心思管他,收拾好老二之后,他便轉(zhuǎn)過臉,看向了正伏在客廳地毯上的溫春宜。 她的體內(nèi)被塞了跳蛋,跳蛋開到最大的震動檔在本就已經(jīng)敏感不堪的甬道內(nèi)作亂,溫春宜身下的地毯被已經(jīng)被沾濕了。 看到梁硯文冷眼走過來,溫春宜心內(nèi)一怵。 他的腳面落在溫春宜的眼前。 溫春宜瞇著眼看著面容緊繃不怒自威的梁硯文,他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祗,冷眼看著卑微渺小的人類沉淪于情欲不能自拔。他的臉上的輕蔑、眼里隱隱翻涌的怒意,讓梁硯文此刻看起來如此的高不可攀。 而此刻,溫春宜像是一條狗一樣,伏在他的腳邊,祈求他的寬恕和解救。 溫春宜被這種巨大的差異弄得內(nèi)心升騰起一股更加強烈的欲望來。 她想要梁硯文。 想要他狠狠地羞辱自己,凌辱自己。 梁硯文冷眼看她,語氣輕蔑而譏諷:“管不住自己的母狗?!?/br> 溫春宜身體微微一震,眼角似乎有淚光閃爍:“不是,我在這里等你的時候,他忽然進來的。” 話還沒說話,梁硯文手上的鞭子就落了下來,打在她的胸口,立刻出現(xiàn)了一道紅色的印記:“在我面前,你沒有‘我’,你只是一條隨時發(fā)情的狗。” 溫春宜情不自禁地撅起了屁股,想要靠近一些:“是,主人教訓(xùn)的對,我是一條最yin蕩的母狗。母狗錯了,求主人懲罰我?!?/br> 我靠。 一邊看著的梁硯沉簡直傻眼。 他知道大哥變態(tài),但不知道這么變態(tài)啊。 這簡直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啊。 誰能想到人前衣冠楚楚的梁硯文,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梁硯文在沙發(fā)邊上坐下來,雙腿張開,溫春宜立刻跪伏著,爬到了他的跟前。 身體的活動,讓體內(nèi)的跳蛋更加肆虐,她情不自禁地嬌吟了一聲。 梁硯文說:“你已經(jīng)不值得我在費心思了,母狗最需要的就是忠貞?!?/br> 溫春宜抬起臉來,雙眼含著淚:“不不,主人,您依然是我心里唯一的主人,母狗知道錯了。” 梁硯文逼近了一些,用舌頭抬起她的下顎,手指伸進去,拔出她的舌頭,又狠狠往下壓。溫春宜被刺激得淌出了更多的口水,可是她不敢有絲毫的閃躲。 梁硯文終于放開她的舌頭:“你身上只有舌頭是干凈的,現(xiàn)在,證明你的忠貞?!?/br> 溫春宜會意,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去舔他的腳背。 她舔得非常專注,仿佛是在清理一件珍寶,直到每一個角落都被舔干凈之后,她的嘴唇緩緩上移,從他的小腿開始舔,她不敢有絲毫的放松,生怕惹梁硯文不快。 她跪在梁硯文的腳上舔他,屁股因而高高抬起,露出的花xue正好在梁硯沉的眼前。 梁硯沉眼睛都看直了。 他雖然看過很多片兒,但都沒有眼前親眼看到的十分之一的刺激。 梁硯沉的rou棍立刻就豎了起來,將那塊粉色的小抹布頂起來,跟個旗幟一樣。 梁硯文看了他一眼,語氣冷靜克制:“看到了,這才是她喜歡的方式。她是下賤的母狗,喜歡舔人的腳,是不是?” 他在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宣告自己和溫春宜之間獨一無二的旁人無法插入的關(guān)系。 性伴侶可以有很多,但主人卻只有一個。 溫春宜說不出話來,嗚嗚了兩聲,舌頭一路來到了梁硯文的大腿之間。 黑色的叢林中間,他的yinjing尺寸相當(dāng)之可觀,高高聳立著。 溫春宜覺得口渴,舔了兩下嘴唇,抬眼看向梁硯文,祈求他的同意。 梁硯文說:“想要?” 溫春宜連忙點頭。 “剛才被別人插得很爽是不是?高潮了嗎?”梁硯文的聲音冷酷,“管不住自己sao洞的小母狗,不配吃jiba?!?/br> 溫春宜帶著哭腔:“母狗錯了?!?/br> 梁硯文說:“轉(zhuǎn)過身去,臉朝著梁硯沉?!?/br> 溫春宜聽話地轉(zhuǎn)過身,將屁股朝著梁硯文的方向。 剛剛被插了很久,她的xiaoxue卻還是粉嫩緊閉著的,沾染了水,看起來濕滑又瑩亮。 只要一想到這個xiaoxue來者不拒,不管是誰都能讓它高潮,梁硯文的心內(nèi)就更加不快。 他抿著嘴唇,抬起手里的辮子,在xue口抽了一下。 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打,溫春宜哆嗦著,差點就要倒下去。 “跪好?!绷撼幬膮柭曊f。 溫春宜不敢再動。 梁硯文又一次抬起了鞭子,打在溫春宜的白嫩的屁股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告訴他,喜歡被打嗎?” 溫春宜嘴角都是口水:“喜歡,喜歡被主人打?!?/br> “是不是sao母狗?” “是,我是,我是最sao最下賤的小母狗。求求主人,想吃roubang,想吃主人的roubang了……” “剛剛吃得還不夠嗎?”梁硯文手起鞭落,又是幾下抽打,溫春宜的背傷和屁股上都出現(xiàn)了紅色的痕跡,在白色的肌膚上看起來更加顯眼。 梁硯沉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到了極點。 溫春宜那sao浪的臉就在跟前,他想把自己的rou棍就這么插進她的嘴里,可他偏偏動彈不得。 “大哥,大哥……” 他的jiba已經(jīng)快要爆炸了,看到吃不到,梁硯沉現(xiàn)在簡直如同身在地獄,被yuhuo灼燒著。 梁硯文不理他,又抽了兩下,這才放下了鞭子,站起來。 梁硯沉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 可下一秒,梁硯文就跟拎小雞崽子一樣,把渾身赤裸的梁老二扔出了大門外頭。 “大哥,你不能這樣啊,這是不人道的……” 梁老二慘絕人寰的哭叫聲被大門隔絕。 梁硯文重新站到溫春宜的面前:“想要被插嗎?” 溫春宜雙眼迷蒙,意識混沌,順從本能地回答:“想要……” 梁硯文抬起她的身體,讓她伏在沙發(fā)上,從后面,狠狠插入到了深處! —————————— 梁老二:哥哥是變態(tài)怎么辦? 小說 激情: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