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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他會對著被姜夢予附體的許昭月表達愛慕之情。 世事輪回,繞過了誰? 許昭月很快讓自己平靜了下來,她問他:“你想知道答案嗎?” 他道:“自然是想?!?/br> 許昭月收斂了所有表情,就如他當日抽走姜夢予元神時那樣,那日的他面色平靜,面對她的死無動于衷,眼底毫無波瀾,而此時的許昭月的面色也如他當日那般平靜,她的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她道:“沈君澤,我一點都不喜歡你?!?/br> 含在眼底的情緒有著明顯的波動,他像是被刺痛了,他問:“是因為有姜夢予的殘魂嗎?你與她無關(guān),你并不該被她控制?!?/br> 許昭月道:“你該感謝姜夢予體內(nèi)的那縷殘魂,你知道姜夢予愛慕于你,對于你的所做所為,她是恨的,恨也好,愛也好,最起碼她對你還有情感。我最好的朋友因為云喬皙慘死,我想殺她你卻處處維護,你的所做所為只會讓我憎惡,即便你曾經(jīng)幫我驅(qū)蠱,但我內(nèi)心依然是憎惡你的,我對你除了憎惡之外再沒有多余的情感,若是沒有姜夢予的殘魂,我連多看你一眼都懶得。”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無波無瀾,沒有恨,沒有怨,也沒有任何在報復他的意思,她只是在平靜陳述她對他的看法,平靜到讓人覺得殘忍。 因愛故生憂,因愛故生怖。 一旦踏足情愛便沒了自由。 他活了這么久,將一切都看透了,明知會如此卻還是沒控制住。 靜默良久,他說道:“你何須如此傷我?” 周圍陷入寂靜,滴露滴答作響,有風從窗戶吹進來,燭火搖曳,他面上的神色忽明忽暗,他眼底的光似乎也隨著燭光明明滅滅。 話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許昭月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她正要下逐客令,驟然感覺一陣勁風襲來,屋中燭光被一瞬間熄滅,然而又一瞬間亮起來,這一滅一明之間,只見她房間里突然多了一個人。 他一身白衣,手上拿著他的輪天大刀,精致的法衣襯得他蹁躚如玉,如陌上公子,然而分明如一個俊秀公子,他周身的氣場卻凝重到讓人窒息。他此刻的狀態(tài)看上去非常不好,像是才經(jīng)歷過一場殘酷的廝殺,渾身凝結(jié)著殺意,眼底還有癲狂尚未褪去。 看到他突然出現(xiàn),許昭月驚到了,她猛然站起身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安乾道君目光盯在陽城老祖身上,他握著大刀輕輕勾了勾嘴角,眼底卻一片冰冷,“跟本君搶人,你也配?” 話落,他揮起大刀,強烈刀意滑過一條弧形直接就向陽城老祖劈去,只聽得哐當一聲,刀刃被一只四角黃銅鼎擋下,那黃銅鼎通體呈金色,一時金光萬丈,刺人眼目。 許昭月心下一驚,這是龍虎鼎,是陽城老祖的本命法寶。 龍虎鼎死死擋住安乾道君的進攻,將陽城老祖護得滴水不露,安乾道君卻并未氣餒,任何強大的人事都能激起他的興趣,就比如現(xiàn)在,被擋下一擊之后他身上殺意更濃,面上沒有任何惱怒之色,眼底反而漸漸透出興味。 他運轉(zhuǎn)法力注入刀身,招式兇猛而果決,一下一下向陽城老祖劈去,陽城老祖揮動龍虎鼎與他對抗,擋住他一記又一記殺招,一時之聽得刀刃撞擊在黃銅鼎上的叮當聲。 兩大巔峰強者對抗,哪怕只是激起的火星都極具殺傷力,更何況二人內(nèi)力相撞,周圍被波及到的弱者只有死路一條。 這兩人一旦打起來,毀滅性可想而知,兩人只是過了幾招,許昭月一個元嬰修士便感覺胸腔發(fā)悶,快要招架不住。 安乾道君想和陽城老祖對打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陽城老祖就不是一個好戰(zhàn)的人,也沒興趣和他打,他打他就躲,可這一次他竟直接祭出了他的本命法寶,顯然也想和安乾道君戰(zhàn)一場。 許昭月不想他們倆打起來,不僅是因為強者相對殺傷力太大,更因為她怕安乾道君打不過陽城子,再加上安乾道君之前殺了蔣天成,她不清楚他身體狀況怎么樣,如果他噬魂毒發(fā)了,他貿(mào)然和陽城子挑戰(zhàn),怕是于他不利。 所以情急之下,許昭月忍著強者對抗的沖擊之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安乾道君身邊,想也不想一把抱住他說道:“天戟,不要與他打?!?/br> 柔軟的身體摟上來,熟悉的氣息撲到鼻端,安乾道君身上的殺意漸漸就散了,他收了大刀,陽城子也收了寶鼎。 安乾道君低頭看著抱著他的女孩,久違的感覺很快就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血液開始沸騰,心頭那種燥熱感也在叫囂。 他將她直接抱起來往旁邊的柜子上一放,他雙手撐在柜子邊緣,將她圈禁在懷中,目光對著她的,對她說:“不是不要我碰嗎?抱我做什么?” 陽城子還在一旁沒有離開,許昭月有點尷尬,她沖陽城子道:“你先走吧?!?/br> 陽城子負手而立,清雋單薄的身體像極了傲然挺立的修竹,他依然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好似對世間一切都無動于衷,然而那背在身后的雙手卻一點點緊握成拳。 他那一雙淡漠的,無波無瀾的眸子落在兩個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才掐了一個決消失不見。 許昭月見他走了松了一口氣,這才沖安乾道君說道:“你怎么來這里?你身體還好嗎?有沒有噬魂毒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