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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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吻溫和極了,仿佛此刻對趙聞箏動手動腳的人不是他一樣。 而趙聞箏哪里說得出話來?他死死地咬著牙,幾乎全部的力氣都用來克制自己不要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他隱隱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誠然,男人多半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也確實是禁欲了三個月。 可就算是禁欲三年,他也不該變成現(xiàn)在這樣,只是被游昭一碰,他就激動得好像連魂兒都要丟了。 偏偏游昭還視而不見,故意使壞地在他擰了一下,又咬他耳朵:三哥? 趙聞箏愈發(fā)氣促,他的感官與情緒似乎都在無形中被放大了好幾倍,一點點在往常不足為奇的撩撥,于此刻的他而言都是莫大的刺激。他的胸膛急劇起伏,溫和明亮的眼睛也失了神采,變得渙散。 要忍耐那異樣的沖動已是不易,又如何分得出精力來回答游昭的問題? 游昭靜靜聆聽著他紊亂的呼吸聲,注目看他汗涔涔的臉,眸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又被貪婪和熱切取代。他簡直已迫不及待地想品嘗這等待了三個月的成果,表面上卻還要惡劣地,假惺惺地說:三哥不回答,是不愿意么? 趙聞箏遲緩地轉(zhuǎn)了下眼珠。 游昭幽幽地嘆了口氣:既然如此,我會尊重三哥的。 他說著,撤出了手指,戀戀不舍地在趙聞箏側(cè)臉親了親。 趙聞箏下意識地留戀,又是難以啟齒,又怕他當真中斷了,微微慌亂地睜大了眼睛,反手抓緊他的衣擺。 游昭:嗯? 身體的異狀讓趙聞箏倍感羞恥,他嘴唇動了動,仍是難以啟齒,最后只好深深地吸了口氣,扭頭照著那紅潤動人的唇吻了過去。 游昭一怔,旋即笑了起來。 他把趙聞箏扶起來,使他跪在被褥間。然而這男人空有一副結實有力的外表,此刻卻連跪都跪不穩(wěn),必須得由他扶著,才不至于沒力氣地倒下去。 趙聞箏顯然也為自己這沒出息的表現(xiàn)羞愧不已,英俊的臉龐漲得通紅。 他穿上衣服的時候,看起來大體還是一個身姿修長挺拔的男人。唯有此刻擁著他的游昭知曉,那原本緊實漂亮的肌rou已軟化了不少,清晰若刻的線條也有模糊的趨勢,手掌覆上去,感受到的觸感是柔軟的。 他懷孕已有三個多月,肚皮已經(jīng)有點鼓起來了。那種微妙的沉墜感,一天天地明顯了起來。這感覺相當怪異,他嘴上不說,其實心里還是很茫然的,更有些憂愁他無法想象,再過幾個月,他像一個女人那樣挺著大肚子會是什么情景。 到時別人問起,又該怎么說? 游昭從后面抱著他,一只手幫他扶著孕肚,以減輕他的壓力。 他不再說話刺激趙聞箏的羞恥心,只不停地親吻他的耳朵,脖子和肩膀;動作也十足耐心、溫柔。 這種克制,自然是違背他自己的本性的。但他的視線下,是趙聞箏緊繃的下頜,線條利落的肩頸,目光往下,還能看到飽滿漂亮的胸肌,男性特征展露無遺;掌心下則是趙聞箏圓潤微鼓的孕肚,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怪異的刺激,使他的心理獲得了一種詭異的滿足。 以至于身體上的不足,也變得微不足道了。 對于趙聞箏內(nèi)心的擔憂,游昭自然是知道的。 但事實上,血脈純正的鮫人,誕下的后代都是從魚卵中孵化而出。且相比起人類的胎兒,這些魚卵并不需要吸收來自母體的營養(yǎng)。母體更多的,只是為它們提供一個溫暖穩(wěn)定的環(huán)境,使它們得以在最弱小的時候發(fā)育壯大,到了一定時候,便能脫離母體。 所以,趙聞箏擔心的,懷胎十月,肚子大到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情,并不會發(fā)生。 雖然很迷戀趙聞箏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是為了不讓他憂心太過,游昭還是在第二天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趙聞箏聞言,神情明顯地松緩了下來,緊跟著又問:真的嗎? 他的表情有些警惕,游昭瞇了瞇眼睛:三哥在懷疑什么? 趙聞箏忙掩飾性地一笑,左右看看沒人,湊過來討好地親了他一口,轉(zhuǎn)移話題道:昨晚和爹娘他們吃飯的時候,我真是怕他們看出什么來。 游昭瞄一眼他的腹部,這會兒天氣還涼著,他穿得有點厚,還真是什么都看不出來;但若是再過一陣子 他遐想了一番趙聞箏挺著大肚子,行動都變得遲緩的情狀,嘴上卻說:三哥若是真的擔心,我們便搬出去住吧。 趙聞箏一愣:搬出去? 對啊。游昭說,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會把三哥照顧好的,直到孩子生出來,我們再回來。 趙聞箏抿唇,明顯意動。 好一會兒,卻說:你不覺得,我這樣,很沒有擔當嗎? 怎么會?游昭把他的手握在掌心把玩,凝視著他,眸光真摯,讓三哥懷上的,是我。我哪里會怪你? 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孩子孵出來,就說是我生的好了。游昭滿不在乎地說罷,又滿懷憐惜地摸了摸他的肚子,辛苦三哥了。 趙聞箏微微一震,動容地看著他:小昭,我 游昭抬起食指,輕輕抵在他的唇上,微笑道:只要三哥能一直留在我身邊就好了,名聲不過身外之物,我并不在意。 他這話說得,趙聞箏愈發(fā)為自己的逃避和懦弱感到羞愧,情難自禁地又吻了吻他,低聲道:我這一輩子,反正就只有你一個人了。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可能離棄你的。 渾然忘了,導致他陷入此番窘境的人是誰。 游昭怡然地享用了他的吻,貪心不足地問:只是這一輩子嗎? 趙聞箏一頓,隨即灑然一笑,不假思索道:如果有下輩子,那當然也是你的。 游昭便靜靜看他片刻,眸光有一瞬的幽暗: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昭:吧啦吧啦(講述鮫人繁殖知識) 三哥(懷疑他是不是想把孩子打掉):真的嗎?我不信。 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我來遲了qwq。 本章評論也隨機20個小紅包 感謝在2021021222:34:48~2021021500:44: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美人如此多膠原蛋白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淺墨竹風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嘰璣機2個;綠茶燉糊土豆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宋星辭10瓶;嘰璣機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產(chǎn)卵 又過了兩個月,趙聞箏開始變得不太愛活動,極易困倦,每天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水榭中打盹兒是的,隨著孕期時間的流逝,他對水的親近程度莫名加深,待在水邊,心情就會變得愉悅。 游昭清楚這是因為受孕期影響,他體內(nèi)殘留的鮫人氣息進一步激發(fā),使得他的喜好產(chǎn)生了偏移。假如不是擔心在水里泡久了對身體不好,他甚至會一整天都泡在湖里。 他們搬去了一處別院。因為知道他不愿被人看見,游昭便跟歸一宗告假,每天都窩在家里黏著他,給他洗衣做飯,偶爾出門跑個腿。 這天他給趙聞箏出門買城南王氏的甜水面,回頭便見趙聞箏又歪在涼榻上睡著了。游昭悄無聲息地走過去,把甜水面放在桌上,低頭看了看他。 這時是午后時分,春末夏初,天氣已經(jīng)熱了起來。他似乎睡得不□□穩(wěn),英氣的眉毛微微皺起,鬢邊也有點汗?jié)瘛?/br> 游昭把他沾在臉側(cè)的一縷散發(fā)攏到耳后,目光下移。 他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腹部明顯隆起,衣物已無法掩飾,腰臀也豐腴了許多,腰帶之類的是沒法再系了。此刻他僅著一件單衣,睡著的時候,雙手也下意識地捧著肚子,顯是因為腹中沉重的緣故。 凝視片刻,游昭的目中閃過一絲癡迷,忍不住俯身,先在他額頭親了親,又摸了摸他柔軟的,鼓脹的小腹,才在他耳邊喚道:三哥。 趙聞箏睡得不沉,眼皮動了動,手在身4邊摸索了兩下,游昭把手遞過去,便被他輕輕抓住,先湊到唇邊親了親,而后才睜開了眼睛,含糊不清地說:怎么才回來 他神情里還有些懵怔,一句話說完了,才猛然反應過來哪里不對,立刻調(diào)整表情,溫和地笑了一下,改口道:回來了? 游昭知道他是在努力掩飾他對自己的依賴。 懷孕使他的身體變得沉重,行動變得遲緩;而另一方面,他對懷孕這件事,心里依舊懷著許多糾結,茫然和一些自己也不肯承認的懼怕。在身心雙重的負擔下,他本能地會想依賴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但是 但是他又羞于承認這一點,仿佛堂堂男子漢,居然依賴自己的老婆,是一件多么丟臉的事。 他習慣把自己置于保護者的立場上,習慣,且享受被游昭需要,索求,而無法適應受保護者這個角色。 他甚至連叫游昭給他跑腿都覺得不好意思。 游昭對他的心理知道得一清二楚,也不拆穿他,反手捏捏他的手指,溫聲問:餓不餓? 趙聞箏眼睛瞄到桌上的東西,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這可怎么辦,我又不想吃了。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讓游昭白白跑腿,又補充道:我剛剛睡醒,不太餓,要不我先去溜達一下吧。 游昭看了看他,柔聲道:也好。 心想,到時再給他另外弄些吃的好了。 又過了些時候,趙聞箏臨盆了。 在他們住的臥房旁邊,有一間寬敞的屋子,里頭什么器具都沒有,只在中間挖了一口池子,鋪了暖玉,引進活水,是給還沒出生的鮫人寶寶布置的嬰兒房。 到時候,那些從母體娩出的,已成形的魚卵就會在這里待著,直到鮫人寶寶出生。 而此刻,這間嬰兒房里,只有兩個大人。 游昭化作鮫人,修長的魚尾卷著趙聞箏的小腿,使之倚靠在他的鮫軀上,雙臂攬著他的肩膀,姿態(tài)也說不清是保護還是禁錮;趙聞箏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他懷里,汗津津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這個向來溫和穩(wěn)重的男人,眼中破天荒地顯露出了明顯的無助。 他的臉上也凈是汗,癱軟在溫熱的水中,低聲叫游昭的名字:小昭 游昭立刻回答:難受么? 趙聞箏臉龐潮紅,搖了搖頭,神情有些難堪。 那滋味確實不能說是難受 根據(jù)他上輩子了解的知識,生產(chǎn)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孕婦分娩時常常伴隨著陣發(fā)性劇烈的疼痛,比削骨斷筋還要痛苦;可他此刻,感受到的,卻并不是那樣。 那些發(fā)育成熟的魚卵接收到來自母體的信號,正在他的腹腔內(nèi)緩慢地滾動著,推擠著,給他帶來了類似胎動的奇妙感受;一顆鮫卵已經(jīng)隨著他的呼吸,由腹腔進入了產(chǎn)道中。 可他想象中的痛苦并沒有出現(xiàn),只有輕微的脹痛感,讓他驚慌的,是隨著鮫卵的逐漸娩出,竟有一股強烈的酸麻感彌散開來 那感覺并不陌生,常常伴隨著游昭緊密的擁抱和黏膩的親吻,可它不應該在此時出現(xiàn) 這狀況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窘迫難言,不敢置信,甚至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因為他自己過于 不然,不然他怎么會在這種時候有那種感覺? 他一下子僵住了,滿臉通紅地攥緊了游昭的手,吭哧吭哧說不出話來。 游昭不大聽得清他的心音,摸摸他潮紅的臉,想了想,低頭吻住了他。 趙聞箏微微赧然,閉著眼呼吸急促地接受他的吻,片刻后卻感到一樣圓潤柔軟的東西被渡進了自己的口中。 他一愣,游昭卻用舌尖頂了一下,那物便一下子被他吞入腹中。 游昭這才放過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解釋道:是我的鮫珠,三哥是人,在水中可能會呼吸不暢,我應該考慮到這一點的。 趙聞箏: 其實這池子并不深,哪里就能讓他呼吸不暢了? 他說不出真相,只好又咬緊了牙關。 柔軟的,圓乎乎的鮫卵自產(chǎn)道滑出,落入了水中。 那瑩潤雪白的蛋殼上包裹著黏滑的液體,這極大地降低了趙聞箏生產(chǎn)的難度。趙聞箏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慢慢地找到了感覺,開始認真地,專注地分娩了起來。 第二枚魚蛋娩出,在水面上漂浮聚集起來。 趙聞箏努力壓抑著那種異樣的酸麻感的sao擾。讓人無奈的是,鮫人和人類不一樣,一次并不會只有一個孩子。要將之盡數(shù)娩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隨著一枚又一枚鮫卵的娩出,一種腥甜的氣味漸漸充斥了這間溫暖封閉的嬰兒房。游昭眼簾低垂,眸光幽暗,情不自禁地將臉湊近了趙聞箏的后頸,鼻翼翕動,捕捉著空氣中逐漸濃郁起來的靡麗氣息。 趙聞箏并沒能注意到這點 讓他難堪的是,隨著分娩變得順利,那種難以啟齒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強烈,他覺得自己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經(jīng)歷著高強度的 盡管他以堅定的意志維持住了理智,身體卻不可避免地在酸麻感和連續(xù)的分娩中陷入了深深的疲憊。 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游昭忽道:累了么? 趙聞箏簡直要被自己丟臉的表現(xiàn)羞愧得無顏見人,卻不得不強忍羞恥,點頭說:嗯。 游昭把手搭上他的腹部,稍加推擠:我來幫幫三哥吧。 趙聞箏根本沒心力去分析他的聲音為何如此低啞,他以為游昭所謂的幫助,便是從外部推擠那鮫卵,于是又點了點頭。 然而,他的應允換來的幫助卻是 一直還算平靜的水池里驟然蕩開了洶涌的水波,修長美麗的鮫尾嘩啦探出水面,水花四濺中,趙聞箏被堵在水池的一角,驚喘不定地睜大了眼睛,一面竭力往后縮,一面手忙腳亂地推著游昭:小昭小昭!你干什么?! !他倏爾停住,表情短暫地空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