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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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聞箏卻收斂了笑意,皺眉道:你剛剛找游昭做什么? 他還開始興師問罪了! 徐峰氣得不行,嘲諷道:我能做什么,我不過是來揭發(fā)你的罪行而已。 又瞪眼道:你這是什么表情? 沒什么。趙聞箏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見他不似說謊,心放下了一半,轉(zhuǎn)而很有興趣地問,那他呢?他說什么了? 徐峰:他確認了,他就真的不該來:) 他氣憤不已,留下一句我憑什么告訴你,就一推趙聞箏,拂袖而去。 趙聞箏看了兩眼他的背影,不怎么在意,只是把小廝揪出來,嚴(yán)肅地問:不是讓他別靠近小昭嗎,怎么 話音未落,便有一道含笑的聲音插|了進來: 是我讓他放人進來的。 他一回頭,就看到游昭在門口,遙遙地對他笑。 趙聞箏猛地心一軟,揮手讓小廝退下去:那就沒事了。 他走過去:但你讓他進來干什么? 他說有話要跟我說,說你有事瞞著我。游昭眉眼彎彎的,三哥不讓他接近我,莫非真有不能讓我知道的事? 那倒沒有。趙聞箏心想,最不能讓你知道的事,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只不過你不信,我只是怕他欺負你。 進入初冬,天氣已經(jīng)很有些冷了。趙聞箏推著他往屋里走,隨口問:但你跟他說了什么,他怎么氣成那個樣子? 嗯也沒什么。游昭凝神想了想,他一上來就說你害我,這話我自然不信,我便回答他,我是趙聞箏的夫人,怎么可能聽信外人的讒言。 趙聞箏的夫人 這話實在熨帖得很,趙聞箏忍不住俯身在他發(fā)頂吻了吻:多謝你信我。 游昭微笑道:我雖然是個瞎子,心卻不盲,自然分辨得出誰是真誰是假。不說他所言句句是假,便是真的,我也只會無條件地相信你。 這時,趙聞箏恰好推門進房間,房里的融融暖意和意中人甜蜜的話語一同匯入他耳中,當(dāng)真是一下子連心都要化了,渾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 哪知緊跟著就聽游昭道: 誰讓三哥你,給我灌迷魂湯了呢。 趙聞箏一愣,瞬間窘迫起來,為掩飾心中尷尬,他假模假樣地捏了捏游昭的耳朵,作勢恐嚇道:好啊你,居然敢偷聽我說話! 游昭淺淺一笑,神色竟有些狡黠:偷聽了,又能如何呢?三哥要罰我么? 那笑容毫無陰霾,美麗至極,趙聞箏看得心口發(fā)熱,只想跟著他一起笑,語氣也一下子沒了威嚴(yán):那也不能把你怎么樣。 游昭逃過一劫,卻是輕輕地嘆了口氣:還以為三哥會罰我呢。 言語里竟流露出些許失落。 趙聞箏就不明白了:你還希望我罰你? 是啊。游昭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撓撓他手心示意低頭,而后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趙聞箏: 趙聞箏的耳朵驟然紅了。 游昭對他輕輕吹了口氣:三哥覺得怎么樣? 不,不怎么樣。趙聞箏霍然站直了,目光躲閃,明顯意動,卻還是磕絆著拒絕道,怎么,怎么也得等你好了再 等我好了,可能就是另一番光景了。游昭被拒絕,也不失望,慢悠悠地說,三哥你,可要想清楚了。 趙聞箏并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但他還是有些緊張地問:另一番光景,咱倆還是在一起的吧? 游昭靜了靜,神情柔軟:自然。 趙聞箏放下心來:那就沒事了,變就變吧。 他心想,只要他二人還在一起,就是變,又能變到哪兒去? 第20章 取暖 游昭聞言,微微笑了笑,卻也不再發(fā)表意見了。 趙聞箏看他神色動人,忍不住心中怦然,挑起他的一縷發(fā)絲在手中把玩片刻,凝視著他的笑容,忽而心里一動,脫口道:小昭,過年的時候,把你的父母他們也接過來吧。 把游昭的父母接過來此事,從前他提過一次,但那時他和游昭只是表面夫妻關(guān)系,被拒絕自是理所當(dāng)然。如今他再次提起,也不知游昭會如何回應(yīng) 他這般想著,心里竟有些惴惴,忐忑地想,他會不會太突然了?畢竟,他們也才在一起一個月。 游昭拒絕他倒是其次,但若是心里有了疙瘩 不過他顯然是多慮了。 今年恐怕不行。游昭溫柔地說,今年他們有別的安排。等明年,再把他們接過來,好嗎? 這已和答應(yīng)沒有區(qū)別了。 趙聞箏呆了呆,居然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答應(yīng)了? 是呀,答應(yīng)你了。游昭似乎有些無奈,三哥這是什么反應(yīng)?莫非你其實希望我拒絕你么? 當(dāng)然不是。趙聞箏忙道,我只是以為,你不會這么輕易答應(yīng)。 肯讓他把雙親家人也一并接過來過年,這豈不是意味著,游昭已徹底接納了他? 想到這里,他便有種心飛上云端的錯覺,對游昭愛念愈深,看了對方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雙手捧起那張美麗的臉,極快地吻了兩下。 游昭笑意淺淺,并不躲避他的親吻,只是笑道:三哥的意思是,我應(yīng)當(dāng)提幾個條件么?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趙聞箏下意識否認,緊跟著卻又頓了頓,道,不過,你有什么條件,也盡管跟我提就是。 游昭沉思道:什么條件都可以嗎? 對,什么條件都可以。 這一次,沒有補充條款命不可以。 游昭心情頗好地笑了笑,半真半假道:既然這樣,那三哥今晚留下來吧。 趙聞箏:? 游昭的語氣便低落下去:不可以嗎? 不,當(dāng)然不是。趙聞箏本能地聽不得他失落,忽略掉心底那隱隱的困惑,暗想,一定是他思想太下流了。 一見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他的想象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①(這是【魯迅】的話,引用,引用,不是搞黃,別鎖,沒啥好鎖的) 而游昭想讓他留下來,說不定只是單純地想跟他一起睡覺而已。 這樣不好,不好。 趙聞箏默默反思了一下,正經(jīng)道:好,我留下來陪你。 他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游昭反倒有些意外似的靜了靜,神情有一瞬間的復(fù)雜,隨即微微轉(zhuǎn)過臉,嘆笑道:三哥你可真是 我怎么了?趙聞箏已脫了外袍,干脆地在床榻上坐下,見他神色有異,誤以為他在害羞,便打趣道,現(xiàn)在時間還早,你要是反悔,也還來得及。 游昭輕輕搖頭。 趙聞箏傾身過來,把他的手?jǐn)n在掌心,皺眉道:你的手,怎么總是這么冷冰冰的? 游昭有些心不在焉地:三哥的手卻很熱。 趙聞箏正要說些什么以后我都給你暖手之類的暖心情話,便聽他輕飄飄道:手都這么熱了,別的地方,會更溫暖吧? 趙聞箏:? 他迷茫了一剎那,不是很確定地問:你是指脖子嗎? 一般人的脖子確實要比手暖和許多,上輩子上學(xué)那會兒,冬天的時候,常常會有人把手塞到穿著連帽衣的同學(xué)的帽子底下取暖。 游昭的神色微妙了一瞬:唔,是的。 趙聞箏頓時有些愧疚。在游昭說別的地方的時候,他居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種地方,太不應(yīng)該了。 太下流了。 第21章 血管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趙聞箏主動把游昭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頸窩里,大方道:那就好好感受一下。 他的手掌寬大,手指上有薄繭,撫摸起來很是粗糙;頸窩處的觸感卻溫潤細膩,透過薄薄的皮膚,能感受到其下血管的跳動,均勻,有力,顯露出勃勃的生機。 游昭的喉結(jié)小幅度地滑動一下,蒼白冰冷的指尖下陷,輕輕按壓著那條血管。 趙聞箏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游昭敏銳地察覺到:怎么了? 沒事。趙聞箏搖搖頭,你繼續(xù)。 是錯覺吧,他想。 他竟然覺得游昭好像要撲上來咬他一口。 游昭對他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指尖沿著那條血管緩緩上移。他稍微留著一點點指甲,雖然修剪得圓潤整齊,但從肌膚劃過時,依然讓趙聞箏有種被利器抵著脖子的危險錯覺。 他不禁微微顫栗。 然后游昭把整個手掌覆了上去,趙聞箏那凸起的喉結(jié)恰好抵在他的掌心。 趙聞箏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在他的掌心下滑動。 很微妙的突兀感。 游昭呼吸微頓,壓下愈發(fā)強烈的想咬對方一口的沖動,再次移開手掌,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土一般,用指尖一寸寸地往后頸撫去。 他的手掌漸漸地浸染了趙聞箏脖頸的溫度,由冰冷變得燙熱了起來,暖手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但他并沒有停下動作,依然在輕柔地,一語不發(fā)地摩挲著那溫暖的頸項,緩慢得近乎煽情,仿佛在確認什么,又像是固執(zhí)地試圖在上面留下一個印記。 皮膚與皮膚的反復(fù)摩擦漸漸引發(fā)了一種曖昧的熱度,趙聞箏的呼吸隱隱不穩(wěn)了起來,恍然間覺得那指尖的溫度高到了他受不了的地步。 他有種被燙傷的錯覺。 又過了片刻,眼見著游昭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趙聞箏終于忍不住一把將他的手抓住,帶離自己的脖子,有些窘迫地道:小昭,別摸了。 游昭眼簾輕抬:怎么了? 聲音低而含糊,宛如夢囈。 趙聞箏微微轉(zhuǎn)過臉,眼神躲閃:你的手已經(jīng)暖了。 還不夠。 游昭截然道,手依然堅定地往他的脖子伸,黑漆漆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也不知是在說他的手還沒暖夠,還是說他還沒摸夠。 趙聞箏不敢瞎想,怕自己骯臟的思想又誤會了他,一面把他的手往遠處推,一面道:夠了,已經(jīng)很暖和了,不用唔。 游昭使了個巧勁掙脫了他的束縛,直直地往回探去,但或許是因為看不見,他的手沒能摸到趙聞箏的脖子,而是誤打誤撞地按住了趙聞箏的唇。 趙聞箏一愣。 游昭的手指亦是微顫。 兩人同時靜默下去,空氣里卻好像有細小的火花在噼里啪啦地炸開。 片刻后,趙聞箏模模糊糊地嗅到了某種異樣的香氣,是稀薄的,潮濕的,像是什么小動物從隱秘的角落探出了濕乎乎的觸角,若有若無地撩撥著他的嗅覺。 他被這陌生的暗香迷了心智,盯著游昭漆黑的眼瞳,猛地一陣口干舌燥。 他鬼使神差地探出舌尖,本想舔一下干燥的嘴唇,一張口卻含住了游昭的手指。 他忙撤回,游昭的眉宇間卻劃過一抹異色,趁他不備,纖長的手指追逐著他的舌頭,直抵濕軟柔潤的口腔內(nèi)壁。 趙聞箏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他再次覺得哪里不對勁。 游昭,游昭不是很柔弱溫軟的一個人嗎?怎么會突然表現(xiàn)得這么的 他試著讓自己不要多想,但緊跟著,游昭就一勾手指,在他的舌面輕輕一刮。 趙聞箏瞳孔微縮,猛地一仰頭,避開了他的sao擾。 緊跟著,他匆匆擦去嘴角的涎液,身體一直,就要站起來。 游昭卻在這時開口叫他: 三哥。 聲音竟然是低啞的。 趙聞箏一頓,聽他一字一頓地說:你說了,今晚要留下來陪我的。 那語氣竟透著幾分幽怨。 趙聞箏把外袍搭在腿上,神情狼狽:對不起,我可能沒辦法 為什么?游昭問,手自然地落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沾染著大量的涎液,一搭上去,便在那褲子上留下了一道曖昧的濕痕。 他意有所指,是因為三哥你了嗎? 沒等對方回答,他便又道:我可以幫你。 趙聞箏身體猛地一彈,急忙拒絕:不,不行。 不行? 沒聽出他話音里的隱約不悅,趙聞箏急急地把他的手拿開,嘴里說:我怎么能在這種時候欺負你? 游昭一怔。 趙聞箏繞過他,三步并作兩步,落荒而逃。 游昭對著空蕩蕩的床榻,表情很是微妙。 但臉上的不悅,卻已悄然消散了。 好吧。 他往后靠了靠,把那只沾滿了趙聞箏的唾液的手舉到眼前,回味著那濕潤柔軟的觸感,愜意地勾了勾嘴角。 獵物出乎意料的遲鈍,既然這樣,那就慢慢來好了。 又過了一會兒,他低下頭,湊到那根手指上,輕輕嗅了嗅。 然后,他探出嫣紅的舌尖,緩緩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趙聞箏才離開不久,他的手已經(jīng)又涼了下去。 第22章 撩撥 因為得到了游昭的允許,第二天一大早,趙聞箏便遣人以游昭的名義,又給游家送了一些合用的東西及錢財過去。 緊跟著,他就主動跟趙父要了一些活兒,白天該陪游昭的,還是會陪著。但是一到晚上,就會借□□兒還沒忙完,緊急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