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四個巨佬哥哥的團寵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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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瑟溫柔點頭。 接連觀察了好幾天,確定顧錦瑟無事,謝畚才終于舒了一口氣。謝畚這幾日都沒有合眼,醫(yī)者父母心是一層,而另一層,他也對顧錦瑟生出了異樣的感情。 不僅僅是醫(yī)者和病人,或者是恩人和被救的人,他甚至能感受到,更多的,則是男女之間的情愫。 很快這件事就稟報到了顧予寒那兒。 顧予寒沒理會謝畚和顧錦瑟之間的腌臜事兒,讓人過來請走謝畚,淡聲道:“下一步,就是將這方子用于災(zāi)民之間的推廣。是么?” 謝畚平靜的道:“是,顧大人。這藥已經(jīng)在建康的人身上有過測試,是不會出問題的?!?/br> 顧予寒一雙淡色的眸子審視著謝畚。 謝畚握拳,繼續(xù)平穩(wěn)的道:“顧大人,就是您的meimei,顧錦瑟姑娘?!?/br> 顧予寒淡淡的一挑眉,道:“謝畚,你應(yīng)當知道,顧錦瑟早就不是我的meimei了?!?/br> 謝畚不了解顧錦瑟,當初顧家驅(qū)逐顧錦瑟的緣由,他也不知,道,這么好的姑娘,為什么連她唯一的親人,都不認她。 不過現(xiàn)在箭在弦上,并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機。 謝畚雖不了解顧錦瑟和顧家的這些恩怨,但這幾日的相處,顧錦瑟當真是一個很好的姑娘。他信。 謝畚還是嗯了聲,又道:“我會立即將方子送往京城的難民營,給那里的難民服用。若是對時疫有效,就會立即推廣?!?/br> 顧予寒點頭,喉結(jié)上下滾動嗯了一聲?!澳潜M快吧。”“我讓錦衣衛(wèi)協(xié)助你?!?/br> *** 而在另一邊,淮河以北,胤琛的軍隊也到了保定府。 胤琛身穿玄甲,騎在馬上。一小支錦衣衛(wèi)、軍隊,還有太醫(yī)緊隨其后。由于是秘密出行,并沒有很多人。 站在河邊,放眼望去,保定府一片戰(zhàn)火紛飛。誰能想到呢,這里曾經(jīng)還是安居樂業(yè)的保定府,而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滿目瘡痍。 沒有戰(zhàn)火的太平盛世,仍舊有狼煙烽火。 胤琛俊美無儔,映著天光下的一片鎧甲泛著銀光,宛如天神降臨。 保定府知府趕緊來迎,“參加陛下!陛下親臨,就如同御駕親征,簡直就是安定了保定府的民心啊?!?/br> 胤琛懶得和這種庸懦的官員多說,只問:“顧予桁人呢?!?/br> 知府立即道:“臣將顧予桁小將軍暫時安置在臣的知州府。顧予桁小將軍一直鞠躬盡瘁保衛(wèi)我保定府,那日卻被刁民咬傷!所以這才病倒了,都是臣的過錯!沒有護好顧小將軍……” 胤琛寒聲問道:“人抓起來沒?” 知府立即磕頭道:“此等刁民活該千刀萬剮!又威脅到了顧小將軍的性命,自是早該凌遲處死!將他的頭顱掛在城墻上?!?/br> 胤琛在馬上垂眸?!跋葞щ奕ヒ婎櫽梃??!?/br> 胤琛此行,還是為的抓出讓顧予桁染病的罪魁禍首。顧予桁是國之棟梁,一舉一動都涉及到了朝廷的命脈。 胤琛無論如何,都不會容許任何人染指景和朝堂的功臣。 知府的朝里的老人了,雖長久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哪一位君王,會親臨疫情前線。這兒局勢洶涌,更不必說,胤琛還這樣年輕。 他是個人精,原本想著天高皇帝遠,現(xiàn)在卻知道了這位鐵血帝王的殘忍手腕!他渾身顫抖,哪里還敢說個不字。 知州府內(nèi),顧予桁手握軍隊,意志力驚人,保定府知州自然不敢怠慢他。專門給人隔出了一間院子來給人養(yǎng)病。 顧予桁的軍屬見到陛下親臨,無不是齊刷刷的跪下磕頭,“陛下——” 胤琛冷淡頷首,“辛苦了。”但一眼都沒有望向他們。 那些軍屬自然是知道,雖然別人都說皇帝殺人,是一個暴君。但是能親臨一線和他們共同進退、同甘共苦的,也只有這位年輕帝王! 胤琛大步走過去,推開了顧予桁的門。 顧予桁面色冷白,骨節(jié)分明的纖長十指攥著被褥,俊眉皺著。清雋的臉上隱約有冷汗。 “陛下……”有幾個丫鬟和郎中侍奉在這里,見到這個宛如天神的男人,又聯(lián)想到了陛下御駕親臨的事情,立即辨別出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他們自然也就第一時間跪了下去! 胤琛一身玄衣,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男人。 顧予桁雖在病中高熱不退,但他也具有優(yōu)良的身體素質(zhì),第一時間就察覺到有外人進來了。 狹長的鳳眸微瞇,胤琛凌厲的眸光橫掃過去,顧予桁立即抬起頭來。 見到是胤琛,顧予桁顯然有些意外。但到底是君臣有別,顧予桁披著一身衣裳坐了起來,然而身體還尚未恢復(fù)的他,也忍不住咳嗽出聲。 膚色蒼白,精神不如從前。 胤琛聲音淡漠:“不必多禮?!?/br> 顧予桁稍稍低著頭,淺色眸子里的震驚一直尚未褪去,“參見陛下,陛下怎么會……” 胤?。骸半拗滥惚换颊咭Я?,現(xiàn)在身上有高熱。身子可感覺好些了么?!?/br> 顧予桁低眸,抿唇,眸間劃過一縷暗色:“臣的身上可能也有瘟疫了,還望陛下離臣遠一些?!?/br> 作為一個染上瘟疫的臣子,不僅不能再守衛(wèi)天下黎民,更不能拿劍、上戰(zhàn)場,就連護住自己的性命都是不易。這對一個將軍而言,是多么殘忍的事。 胤琛冷淡道:“太醫(yī)院的方子快出來了,你放心?!?/br> 顧予桁:“果真如此?”他趴在床上,語氣變輕松了很多,勾唇道:“那臣就替保定府的百萬百姓謝過陛下了?!?/br> 胤琛和顧家的人難得這樣平和的說話。胤琛心下起了些波瀾,嗯了聲,又道:“咬你的人是誰的人。保定府的疫情又為什么來勢洶洶。你心里有數(shù)么?” 顧予桁握緊了拳,“臣自派親信暗中查過。這后面可能都是因為……韃靼。因為韃靼安插在我們境內(nèi)的人?!鳖櫽梃煅鄣讋澾^一縷晦色。 胤琛眼眸終于暗了下來。 韃靼。 原來保定府的這場瘟疫,謝畚被抓走,顧予桁傷病,傷了景和朝堂的根基,背后都有異族的身影! 胤琛眼眸添了幾分深沉的晦暗之色。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收攏,似乎能把什么俱都捏碎。 顧予桁語氣沉沉:“可是外面的百姓,卻沒有臣這樣的照拂。早就死傷無數(shù)。至于誓死守衛(wèi)保定府,都是臣的天職?!?/br> 胤琛輕抿薄唇:“朕知道你已盡力阻止,數(shù)十萬的災(zāi)民沒有向京城蔓延,都是你的功勞?!?/br> 顧予桁譏諷的勾了勾唇,他現(xiàn)在身子虛弱,作為一個將領(lǐng),他的宿命就是保家衛(wèi)國,也損失了無數(shù)的軍士。 那些無辜軍民怎么算?如果真的有人故意散播疫病,那他就算是化為厲鬼,也絕不會放過! 顧予桁緊咬著牙關(guān)道:“還望陛下讓臣留在此處,親自將背后的主使抓出來?!?/br> 胤琛側(cè)過身,漏過窗牖的陽光還是勾勒出天子的天威,不容置喙:“你回去,回京城去?!甭曇衾镞€有威壓。 顧予桁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為什么……??現(xiàn)在正是抗擊疫情的關(guān)鍵時期……”顧予桁想坐起來,握緊拳頭拼盡了全力,但無奈疫病在體內(nèi)加重, 胤琛冷冷看他一眼,“你現(xiàn)在身體虛弱,自己不清楚么?!?/br> “現(xiàn)在京城的時疫方子即將研制出來,已經(jīng)推廣到了難民營。你回去的時候,也許剛好能碰上。”他冷淡瞥了顧予桁一眼。 顧予桁仍舊是不解,“陛下難道是不信任臣?” 胤琛冷嗤,“你現(xiàn)在這個模樣,還能做什么?” “朕的身邊,不養(yǎng)廢人。” 見到帝王下令,顧予桁先是堅持,最終還是無力的垂在了床上。 臨時換帥,顧予桁也說不清楚,是胤琛對自己不信任,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 而與此同時,京都的時疫解藥也在同時推廣。 謝畚親自帶著錦衣衛(wèi)和一小隊年輕太醫(yī)過來,他們做好了防護,臉被包得封閉起來。手里捧著的都是才熬好的時疫藥材。顧予寒也來了。 如今為了時疫的藥方,幾乎是明堂上下人人都未曾闔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于一處。 “各位小心,人人都有份!大家喝下以后都自己注意著點,有什么問題立即來跟我們說!”謝畚道。 而那些染上疫病的百姓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蜂擁而至,“我要!”“我也要試試!” 他們已經(jīng)死了很多親人。山河滿目瘡痍,不能再出現(xiàn)第二次了。 這時一位親信走過來,對顧予寒低聲說:“陛下已經(jīng)到了保定府,顧小將軍預(yù)計今晚就會啟程,從保定府回來?!?/br> 顧予寒神情冷凝,“好好接應(yīng)他?!?/br> 親信道“是”。 而等著結(jié)果的這一段時日,顧予寒和謝畚也都沒有從難民營半步離開。 所有百姓,喝下了湯藥的,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有情況惡化的,大家的皮膚上都起了疹子。 一時間人群都慌亂起來。顧予寒冷聲要求錦衣衛(wèi)維持好秩序。 顧予寒問:“怎么回事?” 謝畚道:“錦瑟姑娘喝下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反應(yīng)。小的以為,這正是因為湯藥和疫病相崇沖撞的緣故,請顧將軍再等等?!?/br> 顧予寒眸光變得冷凝。 直到黎明時分。其中一人才終于站起來道:“我的燒退了!——官爺,我的燒終于退了!” 這時顧予寒和謝畚同時起身,一位小太醫(yī)趕緊上前去查看他的脈搏。然后回到顧予寒跟前稟報,“恭喜顧將軍!這藥終于是起作用了!這位公子脈象健康,已經(jīng)解除了病疫?!?/br> 難民營無不是喜極而泣,緊緊相擁在一起。 顧予寒松手,神色也松泛了些。 景和朝堂終于是天亮了。 顧予寒接連幾日都沒有闔眼,安排錦衣衛(wèi)整頓好秩序后,終于抽空回了顧府一趟。 葉氏和老太太也數(shù)日一顆心惴惴不安,這場瘟疫的時間太久,桁哥兒又在前線抗疫,顧瑾棠在宮中。顧予寒他們又幾日沒有回來,她們都是婦人,又怎么能安心呢? “寒哥兒,桁哥兒到底怎么樣了?還有棠姐兒?!币姷筋櫽韬貌蝗菀谆貋恚~氏大步迎上去,眼眶溫?zé)?,“我可聽說桁哥兒在保定府不幸染上了疫病,這可是真的?桁哥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葉氏的雙手緊緊箍著長子。 顧予寒已經(jīng)很疲憊了,仍舊安撫母親道:“您放心,桁哥兒快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