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四個巨佬哥哥的團寵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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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棠沖三哥笑了笑,三哥長得好看,而且也太溫柔了。君子端方,如玉溫涼,難怪京中的貴女們傳三哥都傳的這么神乎。 顧予白的名聲實在是太好了?。?/br> “三哥,我不看這些?!钡欒娜耘f軟糯拒絕了顧予白。 顧予寒拿了一碟子吃的,也走過去,道:“這是烏梅絲兒,用薄荷葉和蜂蜜一起腌制的,又灑了雪糖。棠棠,你嘗嘗。” 顧瑾棠禁不住彎起了唇角,怎的現(xiàn)在哥哥們都在努力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啊…… 她應該沒有想錯吧。 如今溫大小姐失蹤,老太太和夫人們難免懷疑是京中賊人的緣故。不放心府上家人,故而一定要將大家召集起來。 哥哥們難得聚集在一起,雖然個個都位極人臣,如今也是針鋒相對。 葉氏看著不由得挑眉,“最近寒哥兒是政務上沒事做吧,日日都廝混在meimei的閨房?!?/br> “這關(guān)你什么事?二夫人?!敝苁线七谱?,“孩子們都長大了,難道還一直任由你管教著不成?” 葉氏面色微微一白,“都是從我肚子里爬出來的,身為人母,又怎么管不得了?!彼樣樀?。 老太太不由得皺眉,說:“好了,就不能清凈些。” 長輩們拌嘴,顧予桁和顧予寒懶得理會的。顧予寒只漫不經(jīng)心認真的道:“棠棠是我meimei,若是她不喜歡我,我是會傷心的?!?/br> 葉氏和顧錦瑟同時瞪大了眼睛。尤其是顧錦瑟,雖然從前大哥寵愛她,但從來沒有這么卑微患得患失。而現(xiàn)在他對顧瑾棠,已經(jīng)不能說是單純的兄長情義……甚至可以說是,竭力守護! 顧錦瑟心口驀然一痛。 “棠棠。”顧予桁是個嘴上歇不住的,他還在想盡辦法占奪棠棠的注意力?!澳闵洗纬鋈ツ_崴了,傷可好了嗎?”顧予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懊惱?!岸际嵌绮缓?。 而顧予寒和顧予白同時用危險的眼神看著顧予桁。 顧瑾棠則無端想起了胤琛送的玉痕膏。這的確是個極品,不消幾日腳踝處便一點痛感也沒有了。 她就勾唇笑了笑,“沒什么問題了吧。二哥,你不要擔心了吧。” “不行,”顧予桁不放心,又斬釘截鐵道,半跪下身道:“二哥看看?!?/br> 緊接著顧予桁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捧起了meimei的腳踝。 顧予寒只覺得這個顧予桁對于在meimei跟前爭寵的態(tài)度太過激進,以他清冷自持的態(tài)度,一定會吃虧。 顧予寒閉了閉眼,心里閃現(xiàn)過nongnong的危機感?!谶@個方面,他要不要也跟自己這個二弟多學學? “棠棠。”顧予寒淡淡道:“大哥從前出征,也是懂得一些醫(yī)術(shù)。大哥可以幫你看看身子。” “荒謬!”但葉氏只覺得她的這兩個嫡子愈發(fā)的沒有志氣,整天圍著一個閨閣小姐轉(zhuǎn)悠,氣得心肝疼。 “好了,好了。”顧瑾棠雖然心底覺得暖暖的,但仍然覺得幾位哥哥表演得有一些過了,她就用溫言軟語說:“哥哥們,我們還是回歸主題吧。要不長輩們擔心呢?!?/br> 顧予寒和顧予桁對視一眼,而顧予白則懶得看他們。顧予桁勾唇說:“我meimei真乖!”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溫府卻仍舊如同鐵桶一般。連半點消息都無。 而派出去打聽的金鱗衛(wèi)同時回來了,跪在顧予寒跟前稟報。只說綁走溫大小姐的是一隊蒙面人。甚至揚言說今日溫家人就不必尋溫大小姐了,明早辰時自會回來。 老太太心口不禁跳起來,“……這么說!今兒夜里是找不到溫大小姐了?” 顧予白涼薄的勾了勾唇,“丞相府日益式微,看來抓走溫初拂的人也不甚在意這個相府大小姐這個身份。” 然而大家看見顧瑾沁也十分害怕,臉色慘白的蜷縮在美人榻上。而且這種害怕還帶著一絲恐懼,顯然不單單是害怕天上的驚雷,或是別的什么東西。 “沁姐兒,你這是怎么了?”顧松堂喝了口水,奇怪的問,“怎么怕成了這樣?” 顧瑾沁抱著被褥,低低道:“爹爹,我今兒下午才見了溫jiejie……晚上溫jiejie便失蹤了……所以女兒害怕。”溫初拂失蹤,到底和她對顧瑾棠做的那些事,有沒有關(guān)系? 她纖細的十指握緊了被褥,都不敢往更細的地方去想。 “見過溫初拂?”顧松堂驚得胡子倒立,“那你和溫初拂到底做了什么,還不快快說來!” 顧瑾沁的臉色一下子難看下來。她想起了,溫初拂不滿棠姐兒私請了私塾,所以棠棠才進步神速,所以溫初拂便讓人將徐子玉推進了池子里!又是栽贓陷害顧瑾棠和徐子玉的關(guān)系…… 顧瑾沁的手逐漸握緊握成了一團,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 ……所以讓溫初拂被人盯上了! 顧瑾沁只覺得不寒而栗,周身的皮膚雪白逐漸變得冰冷。 “沁姐兒。還不快說。”老太太嚴厲的目光射向了顧瑾沁,這個孫女害怕的渾身發(fā)抖,她就不相信溫初拂失蹤這件事和孫女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顧瑾沁眼淚漣漣,又真的害怕會報復到自己身上,趕緊跪下去,將今天下午在永安院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出去。 她當然隱瞞了自己在這里頭的作用。只全部推到了溫初拂身上?!跋雭頊豭iejie也是一時糊涂!”顧瑾沁流淚道:“要不又怎么會這樣來傷害棠姐兒……” “你怎的這般糊涂!”周氏一巴掌拍到了攢金絲的軟墊上。一臉痛心的樣子,“你居然和溫初拂這樣沆瀣一氣,來對付你的親meimei!” “我沒有!”顧瑾沁哭著解釋:“只是、只是溫初拂逼迫女兒,女兒不得不答應她?!?/br> 現(xiàn)在娘親的偏心真叫她心寒,她渾身都發(fā)軟了。 而顧予桁和顧予寒冰涼的眼神里同時透出了危險。 “行了,別演戲了?!鳖櫽梃炖浔戳艘谎垲欒撸曇羯⒙牡溃骸把莸梦翌^痛?!?/br> “棠棠?!鳖櫽韬畯陀洲D(zhuǎn)向顧瑾棠,溫聲道:“你沒事了吧?!?/br> “沒事了?!鳖櫽璋状鬼粗鴷曇羧玷庇癜銣氐?,“我已經(jīng)幫棠棠處理好了?!?/br> 頓時顧予桁眼里就像是噴了火一樣。顧予白動作什么迅疾,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這樣還有什么機會在棠棠跟前表現(xiàn)的機會?? 顧瑾棠也嬌俏的笑了笑,“原本也沒什么事啊。我自己能解決,不能動不動就勞煩哥哥們?!?/br> 顧予白眼皮都沒掀起,端方如玉,溫聲道:“三哥樂意被你麻煩?!?/br> 顧瑾棠隨即沖他甜甜一笑。 顧予桁握緊了拳,只覺得喉嚨中驟然升起一抹腥甜。顧予寒素來清冷自持,現(xiàn)在臉色也難看極了。 但是顧松堂卻捕捉到這里頭惹人懷疑的地方,“今日下午溫初拂沖撞了棠姐兒,晚上就失蹤了。難道正是因為溫初拂得罪了棠姐兒,所以才……遭遇了這般不測?” 這下葳蕤堂再度安靜了下來。 顧予白勾唇,卻溫涼道:“伯父怕是多慮了,看不慣丞相溫府的人在朝中是如同過江之鯽。棠棠哪里有這么大的本事,看來還是伯父沒有眼力?!?/br> 顧松堂尷尬的咳嗽了幾聲,他原本想訓斥幾聲,但問題是這個外室子的官階又遠在他之上。 老太太也瞪了他一眼,“罷了!我看看誰敢胡亂揣測?!?/br> 但顧予寒和顧予桁都陷入了沉思。只有顧瑾棠懵然,心想,這確實和我沒有關(guān)系啊。 她揉了揉腳踝?!沂裁磿r候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 足足到了辰時,顧瑾棠才從睡夢中堪堪睡醒。 昨兒晚上鬧得太晚,哥哥們沒事又喜歡來找她,故而她身子真是乏的很。 還沒有起身,就聽到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連帶著此起彼伏的低聲議論,云枝掀開簾子快步走進來。 顧瑾棠問:“怎么了?” 云枝一面將小姐榻上的帳子給掛起來,一面低聲道:“——溫大小姐,找到了?!?/br> 顧瑾棠見到云枝的神色不太好,就問:“可是出了什么事?” 云枝皺了皺眉,臉色隱約有點泛白,顫著聲兒低聲說:“溫大小姐是運河上的畫舫里找著的?!?/br> 運河面上有一艘華貴的畫舫,早上了官兵們?nèi)ゲ榈臅r候,只見畫舫上空無一人。而溫大小姐衣衫不整,一條裙子早就被撕破了,堪堪搭在玉白的身上。 溫初拂早就昏了過去,被人仍在了床榻上。而身子上全是被人捏的痕跡。 府兵面面相覷不敢有任何動作,還是回去親自稟報了丞相和大少爺。大少爺才趕緊來將meimei抱走了。 雖然丞相府下了嚴令不準外傳此事,但這個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如今京城中誰都知道了,尤其是這一圈貴族。之前想借著和溫初拂聯(lián)姻,來攀附丞相府的貴公子幾乎一夜之間就把彩禮全部拿回去了! 顧瑾棠睜大了眼,眼睫輕輕顫抖,瑩白的臉上神色幾度變化。云枝還以為五小姐害怕,忙寬慰道:“姑娘莫要擔心!這樣的事兒也就是溫大小姐遭了報應,幾位少爺會把咱們顧府護得很好的?!?/br> 而顧瑾棠纖細玉白的手指捏緊了帳子,她不是擔心這個。而是前世溫初拂的結(jié)局。前世丞相府敗落,溫初拂也只能算是下嫁。然而她的夫君,卻時常對她家暴。這還不算,她的夫君不僅納妾,不給妾室停藥。 就因為溫初拂生氣責罰了夫君的小妾,就被夫君往死里打。 溫初拂是多驕傲的性子?最終忍無可忍,吞金自盡了。 不知道這一世是不是也是因果輪回。 只是不知道這偌大的京城,有本事對相府嫡女下手的人可不多。那會是誰呢。顧瑾棠稍微睜大了眼睛。 顧瑾棠抓著白瓷染青花小矮壺給自己倒了點茶,喝了壓壓驚。徐嬤嬤見了卻道:“小姐別喝涼的,喝壞了肚子?!?/br> 顧瑾棠輕啟唇瓣,露出一絲明媚的笑容:“我知道嬤嬤心疼我。”聲音帶著點嬌氣。 見到姑娘的這么一個笑容,唇上還稍微沾了一些水液,看著晶瑩玉潤的。徐嬤嬤只覺得一顆心都化了。 ……是啊,他們的五小姐這么好,定然會被幾位少爺護得很好的。 *** 夜雨瀟瀟,昨夜的雨竟下到了第二日午時才停。雨液鋪在了紫禁城玉白的石階上,給這偌大的皇城增添了一絲蒼涼感。 而在皇極殿跟前,溫丞相跪了大半晌,蒼老的聲音凄厲道:“——草菅人命!求陛下做主——以正王法??!” 他外穿紅羅上衣、下裳和蔽膝,內(nèi)里是一身白紗單衣,足穿白襪黑履,腰束著革帶和佩綬,兩肩繡有金盤龍紋樣,頭戴有梁冠。正是官員正式面圣才有的裝束。 他的女兒出了這樣大的事,京城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了。 而路過的宮人只是低聲議論道:“這不是溫丞相嗎——怎的現(xiàn)在這般卑微,跪求了這么久陛下都不曾見上一面。” “陛下分權(quán),設(shè)立了內(nèi)閣,厲害的是咱們新帝才是?!绷硪蝗说吐曁嵝选?/br> “現(xiàn)在丞相府只是宛如一具空殼,空有其表而已。” “這就難怪了,聽說溫大小姐還跟往常一樣嬌縱。處處得罪人?又沒有了家族庇護,有那樣的下場,也不奇怪?!?/br> “她怕是不知道丞相府如今的狀況!哎,可惜。年紀這么輕……” 宮人逐漸走遠,老丞相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死氣的頹敗。王全擰了擰眉頭,上前一步躬身道道:“丞相大人,您這不是讓奴才為難嗎?陛下,他并沒有見您的意思啊?!?/br> 丞相卻死死盯著地板說:“讓我見陛下!相府出了這樣的事!陛下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