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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之間,沈清軟在男人懷中,她聽清了男人那句“我怕你見了皇帝,就把我給忘了”,輕輕笑了一聲。 她仰起臉來,看著男人清秀的眉目,抬起手來,用指尖劃過男人的喉結(jié)、下巴、鼻梁,最終停在了男人的唇角。 “我那位好哥哥若是知道自己的屬下勾引了自己的meimei,會作何反應(yīng)呢?”沈清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欣喜,“我真是期待啊……你期待嗎?聞舉?” 馬車磕到了路邊的石子,攔在帷幕之外的光照了進來,電光火石之間,赫然照亮了聞舉的臉。 下一瞬,聞舉的手指劃過沈清的左眼正下方,用力一抹,左眼角之上那顆與先皇后一模一樣的痣被抹開了一道黑印。 “陛下知道娘娘這顆與先皇后一模一樣的痣是假的,又會作何反應(yīng)呢?” “本宮自然要感謝幫本宮瞞天過海的人啊,若不是你偽造了我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我又怎會如此輕易騙過陛下呢?”沈清貼近聞舉的耳朵,呼出一口氣,“若是要死,本宮會拖著你一起死的,黃泉路上有個伴,不好嗎?” “好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娘娘的。”聞舉俯下身,將耳朵貼在沈清耳邊,任由她舔舐撕咬。“即使被娘娘的哥哥發(fā)現(xiàn),剁得粉身碎骨?!?/br> “我哥哥根本不會認我的,我與他不過數(shù)面之緣,他知道我的父親另有其人。如今我就只有你了,只有你,聞舉,你可不能背叛我。” 沈清說著,感覺到男人張開雙臂,抱住自己,緊緊將自己抱在懷里,似乎一刻也不愿松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 第18章 危機 蘇鳶坐在軟轎上,雙手用力擰在一起,骨節(jié)蒼白。 彩云跟在轎邊,極快掃了一眼蘇鳶,擔(dān)憂地低低喚出聲:“娘娘?” 蘇鳶如夢初醒,糾纏在一起的手指松開,指節(jié)由白轉(zhuǎn)紅。 軟轎平穩(wěn)停下,幾個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俯身,恨不得將頭摁在宮磚上。蘇鳶由彩云攙扶著,緩步從軟轎上走下。 她居高臨下掃了跪在地上的小太監(jiān),眼中流露出掩藏不住的輕蔑。她抬了抬下巴,道:“賞!” 跪在地上的幾個小太監(jiān)受寵若驚,拼命把頭嗑在宮磚上:“謝貴妃娘娘?!?/br> 彩云攙著蘇鳶跨過門檻,低聲說道:“娘娘這才對,盛怒之下仍不失氣度,很有六宮之主的大方得體呢!” 蘇鳶輕輕笑了一聲:“皇后之位遲早是囊中之物,誰也別想和本宮搶!” 彩云忙補充道:“哪有人搶得過娘娘呢!” 蘇鳶笑容一頓,陽光鋪灑在她的身上,她微微仰起臉,對上了刺眼的烈日。 “冬日竟也有這樣刺眼的陽光……”她喃喃了一句。 扶著她的彩云一愣,沒想到自家主子一下子轉(zhuǎn)了話題,一時猜不透蘇鳶的心思,只是干巴巴回了一句:“是呀,前幾日飄了雪,今日陽光就這樣好了,真是想不到啊。” “是想不到,”蘇鳶偏開頭,想到了在陽光之下近乎透明的沈清,以及她清清冷冷仰起臉時,左眼之下那顆小痣,“冰雪沒有將她凍住,只好本宮出手了?!?/br> 彩云不過轉(zhuǎn)瞬,就明白了蘇鳶的意思,低下頭附和道:“是,娘娘聰慧?!?/br> “那幅畫像,帶進來了?” 蘇鳶指的是初雪之夜想起來的,國公府中那幅蘇鳶的畫像。 彩云的扶著她的動作一僵。 “怎么了?”蘇鳶當即察覺出了彩云的不對勁,偏過頭來瞧她。 “老爺說,不許夫人帶給娘娘……”彩云沉默良久,才開口道。 “父親?他為什么!他不是一向來都不喜歡本宮這位meimei嗎?”蘇鳶剎住了步子,難以抑制自己的驚愕,“他改變主意了?” 彩云低著頭,不敢吭聲。 “就因為她回來了,嫁給了平寧將軍,他就背叛了本宮和母親?!”蘇鳶呵了一聲,猛地把手從彩云手臂上抽出,指著虛無之處,惡狠狠道,“他不幫本宮!本宮自己也可以!本宮要讓他知道,就算他像甩掉爛泥一般拋下本宮,本宮照樣能夠毀掉她,當上后宮之主!” 彩云低著頭,對蘇鳶如此早已習(xí)以為常,蘇鳶原來在國公府中就飛揚跋扈,如今進了皇宮,仗著身后有國公府撐腰,劣習(xí)不改,反而變本加厲。 “去,把坊間最好的畫師給本宮叫來!” · 皇帝今日看了一天秀女,有了疲態(tài),本想著晚上召蓮貴人侍寢。牌子都快翻了,邊上的小太監(jiān)說了一句“貴妃娘娘今日喚了坊間有名的畫師進宮來”,皇帝的手一頓,猛然想起了選秀之時蘇鳶搭在自己腿上的一雙手,不禁又心神蕩漾起來。 他的手指堪堪劃過蓮貴人的牌子,干脆利落翻了貴妃。 “朕良久沒去看貴妃了,冷落了愛妃可不好啊!” 蘇鳶懶懶癱坐在美人榻上,隔著一層簾子,向畫師形容著模樣,畫師自然知道是為何人作畫,一筆一畫格外認真,生怕一個不小心,命都要交代在這里。 “皇上吉祥!”外面又宮女齊齊的行禮之聲。 畫師的手一抖,險些落筆毀了整張畫。他驚魂未定,背上的冷汗?jié)B了下來,站起來也不是,不站起來也不是,情急之下都快哭了。 好在皇帝走進來,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見畫師驚恐低著頭,一副將站不站的模樣,頗為大方地揮了揮手,說道:“繼續(xù),不用管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