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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琪被喝倒了,二老爺宋孝義也醉了,曦寞在宋夫人的吩咐下,把宋天琪扶回房,理所應當?shù)?,宋孝義也被吩咐送回客房。 宋孝義醒后,發(fā)現(xiàn)正躺在他大哥宋老爺子宋孝仁生前書房的小榻上,原本還醉醺醺的宋孝義竟然一下清醒了,開始在房間里面東摸西找。不一會兒,竟然讓他找到一道暗門,那門就在宋老爺子的書柜后面,躲在書房里的柳月如抿嘴笑了笑,把手抬了起來,跟著宋孝義進入暗門,只聽噗通一聲,宋孝義倒在了地上。 有得是力氣的柳月如把宋孝義從書房悄悄的扛到客房,說也奇怪,那間有著暗門的書房在柳月如和宋孝義二人離開后,自己恢復了原狀。 第55章 柳月如離開宋天琪的原因 柳月如在把宋孝義從宋家老爺子生前的書房挪走后,正打算折返回書房再探究竟,人還沒走,宋孝義暫居的客房房門就被推開了。 “孝義,孝義?”進來的是個女人,輕輕的推了宋孝義兩下,宋孝義正是酒醉當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竟然哭了出來,帶著哭腔說:“鳳枝,鳳枝我對不起你啊,這么多年讓你跟著我大哥,真是苦了你了?!?/br> “行了,怎么喝的這么醉?!兵P枝姨娘用手扇了扇鼻前的酒氣,緊張的看看周圍,見左右無人,才松了口氣。讓柳月如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酒嘴的宋孝義竟然抓住了鳳枝姨娘的手,還越抓越緊。鳳枝姨娘趕忙拍掉了宋孝義的手,匆匆茫茫的離開了房間。 躲在屏風后的柳月如深呼吸了兩口氣,拍了拍胸脯,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發(fā)紅的臉,對于她來說,這個場面真是太嚇人了,柳月如悄悄的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抱著胳膊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宋孝義,拖著下巴看了看,總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究竟是哪里熟悉。 突然,柳月如被一個發(fā)光的東西吸引,墩身一看,是一串婦人用的珠花,看樣子倒還鮮亮,多半是鳳枝姨娘不注意掉在這里的。柳月如本就是小偷出身,順手牽羊已經(jīng)成了習慣,如今看到這簪子,又怎能不動心,何況在她眼里,宋家的東西拿再多,她都不會心疼。 柳月如收了珠花,來到了縣城,準備在館子里面吃上一頓,自從離開宋府,柳月如可謂是舟車勞頓,回了躺野狼堂,但是在見到柳一刀收留的琴姨后,想起來和宋天琪配合著一起救人的場景,腦子一熱又離開了野狼堂。打著報復宋天琪的心思,再次回到了宋家所在的這個地方。 柳月如之所以會和宋天琪反目成仇,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柳月如和宋天琪雖然在野狼堂訂下了婚約,但也并沒有拜堂,而且還是比武招親,搶到的新郎。那次柳月如代替宋天琪留在宋府,誤食了宋天琪母親送來的補品,加上宋天琪又好巧不巧的趕了回來,干柴烈火在藥物的作用下,便促成了好事。 柳月如自幼習武,月信向來不穩(wěn),也就沒當回事,那次和宋天琪吵翻了天,被宋天琪甩到了屏風上,下腹出血甚是嚴重,而那一日,宋天琪酒醉,抱著丫鬟小蓮在書房睡了一整夜。 替柳月如開單子調理的人是宋家大少爺,宋天麟,而柳月如服下的藥,正是女子小產(chǎn)后用來調理身子的藥物。只是她當時并不知曉,這還要從一件不經(jīng)意的小事說起。 宋家是醫(yī)藥世家,雖然出了事,但還是會有人來找他們看病,柳月如沒事會到宋家的鋪子里看看,盡管她并沒有嫁給宋天琪,但她和宋天琪是什么關系,人們都知道,見她來鋪子里,也不會說什么。 柳月如在鋪子里瞧著新鮮,拿著藥單看,甚至還學著看看是哪一位藥,二柜郭頭走了過來,笑著說:“柳姑娘,這面的藥都是比較烈的,沖撞了姑娘不好,您還是看看別的,那面的藥材比較溫和,金桔潤喉,雪梨清肺?!?/br> 柳月如無奈拍掉了手上還沾著的藥材,到了對面,看到一小伙計正在學著背要名,一邊背一邊撓頭,柳月如一巴掌就拍到了小伙計的后腦勺上,小伙計回頭看是柳月如,看了半天,才認出是誰,著實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師……師……師母?!?/br> “???你叫我什么?”柳月如掐腰瞪著眼睛逼問。 “這間鋪子是師父的,那你不就是師母么?!毙』镉嬓χf。 柳月如把頭扭到了一邊,看看這,看看那,等扭回頭的時候,又看到了小伙計手里面的一張藥方,直接就搶了過來,在小伙計開口之前問:“這方子治什么病啊,背了半天你知道么?” “怎么不知道,我都背了好幾遍了,你手里那張是治療小兒驚風的,我還會背……”小伙計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柳月如聽得直冒金星,心里面佩服宋天琪那個痞里痞氣的家伙怎么會耐下心背那么多醫(yī)書。 “咳,行了,知道你會背,我問你,你這些背了多久???會認藥么?”柳月如用手敲了敲寫藥房用的紙。 “我背了兩年,看遍了郭師父給我的所有醫(yī)書,光學著認藥就學了三年?!毙』镉嫷靡獾恼f。 “你師父到底是誰啊,你知道我是誰么?”柳月如被面前的小伙計給逗樂了。 “哎呀,藥鋪是宋家的,你是二少爺最喜歡的人,二少爺現(xiàn)在當家,你自然就是我們的師母了,不過我的醫(yī)術,都是和郭師父學的?!毙』镉嫷拖骂^有些難為情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