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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城嶼:還要幾天,如果需要我戶口本,現(xiàn)在就可以。 聞諾:屁,本姑娘年輕貌美,只談戀愛不結(jié)婚。 傅城嶼:渣女? 聞諾:sure!【嘚瑟】.jpg 傅城嶼已經(jīng)透過屏幕看到聞諾嘚瑟的表情了。 趙今桉在一旁八卦:“你那個小女朋友?” “嗯?!?/br> 副駕駛的徐江月立刻回頭,像是嗅到了rou腥味的貓,眼神都變的凌厲很多。 趙今桉當(dāng)下心頭一緊。 壞了,他們家徐女士還不知道傅城嶼有女朋友這件事,昨天還研究著要把自己朋友家的女兒介紹給傅城嶼。 他回想一下,當(dāng)時自己說什么來著。 好像說的是:你介紹的我表哥肯定喜歡。 第23章 孤島有回音 結(jié)合現(xiàn)在的情境,趙今桉覺得當(dāng)初的說辭真的是又糊弄又敷衍。 徐江月現(xiàn)在沒空找趙今桉算賬,而是急著向傅城嶼打探他女朋友的消息。 “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我認(rèn)識嗎?長得怎么樣?” 徐江月的一系列問題噼里啪啦地砸下來,趙今桉聽著都一陣頭大。 傅城嶼卻神色特別從容,四兩撥千斤地就打消了徐江月的好奇心。 “有空帶回家給您看看?!?/br> 然后趙今桉rou眼可見的看到他們家徐女士一臉的滿意,高興地眼尾彎成了一道月牙。 按照徐女士之前的做派,他當(dāng)時還以為她要搞包辦婚姻那套呢。 徐江月現(xiàn)在的眼里根本沒有她的親兒子,滿眼都是傅城嶼,她這個命苦的親外甥。 她們徐家是兩姐妹,她jiejie、姐夫因?yàn)楫?dāng)年的事去世的早,她這個唯一的親外甥當(dāng)時還沒成年,傅家的老爺子失去了一個兒子,在當(dāng)時的情境下肯定要做出那樣的選擇。 他們這群大人多少能理解,但是她的這個外甥始終無法理解父母就這樣慘死,而幾乎所有的親人長輩看上去都站在傅長池那邊。 傅城嶼當(dāng)年也是一個有自己想法和堅持的孩子,他不滿意法院最終的審判結(jié)果,和傅家鬧得決裂,這么多年再沒踏進(jìn)傅家一步。 她當(dāng)年幫著奔走,最后想把傅城嶼接到身邊,但是他說什么都不愿意。 最后無奈送外甥出國,她這個外甥拿著他父母剩下的產(chǎn)業(yè)在外面生意做的越來越大,每年也只有她jiejie忌日他才會回國,她還以為十年過去了,他早就對曾經(jīng)的傷痛釋然。 沒想到他趕在傅長池出獄前回國,自己親力親為花了半年的時間搜集證據(jù),就為了親手把自己的親叔叔再次送進(jìn)監(jiān)獄。 她這個人,也并不拘泥于世俗的眼光,所以傅城嶼愿意做什么她都愿意全力支持。 但是他這么多年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卻成了她最大的心病。 也不用是什么大戶人家的閨女,能真心和小嶼在一起,給他一個陪伴,她就心滿意足了。 “等事情徹底了了,這些事就放放,聽小姨的,好好談個戀愛。” “嗯?!?/br> “帶回家的事情可不能只是說說,要提上日程了。” 傅城嶼無奈地笑:“小姨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那我可就等著了?!?/br> “對了,我聽你弟說,傅長池三天前就出獄了?怎么等到今天?!?/br> 一提到這件事,趙今桉徹底不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證據(jù)鏈差一個缺口沒形成閉環(huán),本來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個證人,但是那個證人臨時改口,說什么也不愿意出面了?!?/br> “錢給少了?”徐江月提出了合理的猜測。 趙今桉指了指邊上的傅城嶼:“你看你外甥是差錢的人嗎?錢給的不要太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說反悔就反悔,我和我哥為了保險起見,就又等了兩天?!?/br> “不為錢,那是為什么?” “傅從文?!?/br>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 趙今桉母子倆異口同聲地問道。 傅城嶼之前只是心存懷疑,現(xiàn)在可以認(rèn)定了。 傅城嶼抬眸示意了一下前方的車輛。 只見通往臨市公安局唯一的那條路上立了一塊道路維修的標(biāo)識,邊上停著一臺黑色的邁巴赫,車牌號臨A88888。 像是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 司機(jī)問:“導(dǎo)航上沒顯示這個路段不能通行。” 徐江月嗤笑:“曾經(jīng)臨市的交通局局長,隨便封條路還是小意思?!?/br> “前面停車?!?/br> 趙今桉滿臉凝重,明顯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我們局里有立案的綠色通道,如果你不想面對傅從文,我們可以掉頭回去?!?/br> 傅城嶼拍了拍趙今桉拉著自己的左手:“沒事,放心?!?/br> 他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那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母慘死的他了。 當(dāng)初傅長池被判處15年有期徒刑,能在第十年刑滿釋放,少不了傅從文在中間的奔走運(yùn)作。 但是他不恨傅從文,因?yàn)樗宄闹?,他和傅從文都是這場事故中的受害者;他失去了父母,傅從文失去了兩個兒子,也失去了他唯一的孫子,時隔多年再見傅從文,他的心情并沒有什么波瀾。 傅從文兩年前從他的崗位退下來,這幾年蒼老了很多。 幾個人坐在路邊的茶館里,沉默了很久。 傅從文這次的來意很明顯,希望他們能放過傅長池一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