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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莽夫! 趙明生剜一下,猶豫一下,在他幾次三番試探下,最終還是將方才搶回來的包子遞過去,“這是玲瓏的手藝。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br> 崔云錫,“......??” “你今年貴庚?我記得你還沒老到那份年紀(jì)吧?” 趙父胸口一噎,沒好氣道:“吃吧,吃吧”這般美味,怎么就堵不上你嘴巴呢? 本是賀喜充場面來的,結(jié)果最后饜足而去,崔云錫怪不好意思,甫一進(jìn)門,就吩咐自己的妻子,“記得送一份大禮給趙家。” 趙母忙著手中的針線,分神看了他一眼,“怎么想著回渝州?” “去蜀南大營呆了幾月,路過,想著成都府傳信,說你五六月不曾歸家,進(jìn)來瞧瞧?!?/br> 崔夫人聽到‘成都府傳信’時(shí),手中動作一停,“是秋姨娘的信?” 高大男人沒察覺出妻子的不對勁,翻著信件看,點(diǎn)點(diǎn)頭,“她素來孤弱,我不在府中,她難免害怕。” 是呀,那是個(gè)嬌弱的妙人呢。 崔夫人扯唇笑了笑,方才丈夫一句進(jìn)來看看,她竟心生雀躍,真是可笑。 她重新低頭,繼續(xù)手中的針線活。 屋中安靜一瞬,崔云錫后知后覺一點(diǎn)異樣,是不是過分安靜了? 往常他歸家,妻子也是這樣平靜嘛? 記憶中浮現(xiàn)出妻子忙里忙外的身影和絮絮叨叨的叮囑,往常他只覺婦人繁瑣,今日猛地安靜下又覺得不適應(yīng)。 他起身走到桌邊坐好,沒人添茶只好自己動手,汩汩水聲,道:“今日回來,先去了趙家賀喜,怎么沒見你傳信說昫兒和離的事情?” 崔夫人偏偏身子,重新尋到光亮,卻也錯(cuò)開和丈夫湊近的親昵,“西苑的事情,誰也別管,當(dāng)年咱們答應(yīng)好的?!?/br> 提起當(dāng)年,崔云錫尷尬不語,畢竟二郎給大郎讓路,最后失了功名,說出來并不是一件體面事情。 “和離是大事,夫妻間小打小鬧,過幾日就好了,輕易和離,豈不是不好?” 崔夫人‘嗯’一聲,并不接話茬。 崔云錫是個(gè)粗人,軍營中直來直去慣了,吃不準(zhǔn)妻子的心思,視線落在她手中的衣衫上,瞧著顏色灰褐色,大小也像是給自己的,道:“我身邊不缺衣衫,成都府剛送了不少東西來,你.....” “不是給你的?!贝薹蛉说馈?/br> 又吃了釘子,崔云錫終于皺了眉頭,“夫人,你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 是嘛? 崔夫人一愣,她并非刻意如此,一切做事說話都是隨心意而來,怎么今日就覺得古怪了呢? 她想了半晌,道:“以后,成都府我就不回去了?!?/br> 屋中一靜。 崔大人,“......??” 剛進(jìn)門口,想要拜托父親不要插手他和玲瓏之間的崔昫,“......??” / 節(jié)度使崔大人不知怎么,覺得自己頭上帶了點(diǎn)綠色,“為何?” 有這想法也不是第一天了。 崔夫人見二郎到了,急忙起身,又是問吃又是問喝,安頓好一會兒才提起手中的衣衫,“昫兒,你看阿娘做的這身衣衫怎么樣?” 原是給兒子做的呀。 崔大人品了一口茶,心頭上盤旋著方才妻子的話語。 崔夫人比劃一下,眉眼帶笑,“那一日見了玲瓏,我瞧著她身上那件袖口磨得起球了。雖說是常在廚間忙活的人,不講究穿得多貴氣,但是也不能馬虎。回頭等阿娘做好了,你親自送去給玲瓏,怎么樣?” 崔昫仔細(xì)看了半晌,比照著腦海中的身影,若有其事地點(diǎn)頭,“母親辛苦了。” “不辛苦,回頭玲瓏若是覺得哪里不合適,你再拿回來,阿娘給改改?!?/br> 只要提到兒媳婦,二郎就是松活不少,鮮見能陪她聊一會兒,崔夫人樂悠悠地坐好,又問起今日趙家的拜師宴。 被忽視的崔大人倒是驚奇,他記得妻子和二郎甚少有這樣和睦相處的時(shí)光,不由打斷道:“怎么二郎如今和你親近起來了?” 正聽兒子說熱鬧的崔夫人臉色頓時(shí)一變,兒郎長這般大,她做娘的沒做到本分,還不是因?yàn)殚L子,因?yàn)榉蚓亩?,“大人要是閑著無聊,就去把院子里的花草收拾下。”省得在這兒礙眼。 崔大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說什么?!” 他是武夫出身,說話大嗓門,情急之下,聲音不由高了好幾調(diào)子,再加上一雙虎目瞪著人,瞧著實(shí)在不善。 崔昫將手中的茶盞隨口一放,嗑在桌案上響起‘哐’一聲脆響,“母親說,您要是閑著沒事干,去院子里走走?!?/br> 崔大人,“......” 他這一趟回來,到底是為什么呀? 兒子和離,他做爹的,不允許插手。 妻子不愿意歸家,他做丈夫的,不知道緣由。 這母子二人是合起來針對自己嗎? 崔大人哼一聲,“渝州是咱們家的祖宅,二郎,你執(zhí)意留在這邊,父親沒話說。當(dāng)年你為了大郎不做官,這恩情,父親記得?!?/br> 他話音一轉(zhuǎn),“但你別忘了,你分府另居,并非分族。” 分族? 崔昫下意識地聯(lián)想,沉默半晌,道:“那便分族吧?!?/br> 分了族,他不受制于清河崔氏的宗族管教,也好理直氣壯地提出入贅趙家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