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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臨云聞言低低笑了起來,“其實,我原本是不信的?!?/br> “只是事關(guān)阿玉,我當然是,不可信其無?!?/br> 而現(xiàn)在身后的這群人也終于看到了被擋在宋臨云身前的沈懷玉,“我就說怎么臨云突然動了春心,原來是因為嫂夫人長得這般好看,要我說,我可從來沒在淄州看到過這樣好看的姑娘,原來還是京邑的風水養(yǎng)人!” “這樣可不算是鬧洞房!快喝合巹酒,可別想糊弄我們過去!” “是啊是啊,快喝快喝,我們可就是等著呢。” 原先他們是想著鬧得更狠些的,只是可惜宋臨云現(xiàn)在連半醉都算不上,只得放他一馬。 喜娘也早就已經(jīng)候在一旁,端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合巹酒。 宋臨云將其中一杯遞給沈懷玉,終于讓開了身子,宋換錦這樣身量不高的也終于看到了身穿嫁衣的沈懷玉,驚訝地喃喃道:“二嫂今日,好漂亮?!?/br> 引得眾人心下感慨,原來宋二公子也并非是不好女色,不過是好美色罷了。 美色過甚,無怪乎把持不住。 合巹酒的度數(shù)不高,但是沈懷玉向來很少飲酒,只是淺淺嘗了一口臉上就瞬間紅了,宋臨云用手腕貼了貼她的臉,低聲問道:“熱?” 沈懷玉搖了搖頭,“是這酒太辣了?!?/br> 宋臨云點點頭,“不好喝就別勉強?!?/br> 他抬手將沈懷玉唇邊的那杯也接了過來,杯沿上有著紅色的口脂,一飲而盡。 然后他的唇畔上,也沾了一點兒口脂,他原本眉眼生得秾艷,但是現(xiàn)在,身上凜冽的氣質(zhì)全無,只剩下了讓人不可直視的蠱-惑。 喜娘站在一旁,猶豫片刻道:“公子,代喝合巹酒,這怕是不妥吧?” 宋臨云連頭都沒抬,“那又如何?!?/br> “她若是不愿意,沒必要守這些規(guī)矩。” 聽聞這話,眾人又是心中暗暗咂舌,原先還以為只是為了美色所迷,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竟然能護著至此。 看來是動了真感情的。 沈懷玉用手勾了勾他的袖口,“剛剛那酒,我也能可以喝的?!?/br> “不用勉強?!彼闻R云回握住她的手,“你嫁進國公府來,不是為了讓你來受委屈的?!?/br> 他向來是不守規(guī)矩的,可是為了圖個吉利,還是忍了一個月不去見沈懷玉??墒窃诮褚?,卻又為了沈懷玉破了規(guī)矩。 只是僅僅,不想讓她受了半分委屈。 原先有些喧鬧的人群現(xiàn)在也都歇了心思,現(xiàn)在明眼人哪個看不出來,現(xiàn)在再在這里待下去,實在是有些不識趣了。 楚二也在踏出門的時候暗暗感慨,果然是最難過美人關(guān)。 還記得在淄州之時,宋臨云怎么說的來著? 只記得那少年哼笑一聲,斬釘截鐵道:“風月于我,不過是無用之物,自尋煩惱罷了?!?/br> 宋臨云說起這話的時候言之鑿鑿,他當年還真的被晃過去了,還真的以為宋臨云也會像自己的舅舅穆大將軍一般,人至中年還是孤身一人,逍遙世間。 當年還有人怎么說來著,好似是個年長些的公子,早些年因為和青梅竹馬被迫分開,他酒至半酣,對宋臨云道:“說不定臨云這樣的人,也會遇到一件難于收場的風月之事,到時候,自然會明白個中滋味。” 果然是一語成讖。 等到眾人都散去,沈懷玉孤身一人對上宋臨云,周遭喧鬧遠去,很快就只剩下喜燭燃燒發(fā)出的噼里啪啦的聲響。 一片闃靜。 沈懷玉每在這個時候就會忍不住地想找一些話題來緩解這樣的氛圍,她想了想剛剛站在人群之中的宋換錦,開口問道:“宋換錦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說人家?” …… 宋臨云哼笑一聲,并未作答,只是站在床邊,定定地看著她。 沈懷玉也知道自己是在沒話找話,但是還是硬著頭皮接著說道:“剛剛我看穆大將軍也在,想必淄州一事應(yīng)該很快就能結(jié)束了吧?” “說起來,當初也是穆大將軍手握重兵才引來林瞻忌憚,兵權(quán)于皇室更迭實在是有著極為重要的影響,林瞻為了扶持承德帝上位,想要禍水東引,讓穆大將軍無暇站隊,實在是飛來之禍。” “手握重兵,就算是無意參與黨派爭斗,也會被迫扯入其中,實在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br> 說到討論局勢,沈懷玉也不如剛剛那般磕磕巴巴,反而是真的在認真思考這件事情。 她說了一半,訕訕住口,在大婚當夜說起這樣的話實在是有些不合適。然后她便看到宋臨云朝著她踏進一步,抬手將她頭上重得驚人的鳳冠取下來擱在一旁。 他的手指在沈懷玉的唇畔碰了碰,順著肌膚逐漸往下。 喉間的凸起處,緩緩滑動了兩下。 沈懷玉聽到他伏在頸側(cè),聲音嘶啞道:“不對。是匹夫無罪,懷玉其罪?!?/br> “懷玉罪在,美色過甚,讓我心猿意馬。” 他終究還是,入了風月。 作者有話要說: 九字豪車?。。?/br> 第89章 歲歲 承德十一年的十月廿六,大理寺卿陳紹祺和手握重兵的穆大將軍聯(lián)名上書,直指當年淇城滿城被屠的匈奴來犯一案,其實另有主謀。 而且主謀還是歷來被人們愛戴的賢相林瞻。 此言一出,舉國沸騰,群情激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