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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誰能拿下這個中原將士的頭顱,那么最美的女奴和最烈的酒,都是屬于這位草原猛士的。在自詡鷹隼的子民眼中,這將是無上的榮耀。而這個機會,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只見一道凌厲的劍光揮開來刀,硬生生打落那匈奴將士手上的彎刀,只見一個臉上有道從耳側(cè)貫穿到下顎的傷疤的中年將士,策馬趕過來,在這生死關(guān)頭直接救下穆弘文的命! 而他身后,則是奔涌過來的,氣勢絲毫不輸匈奴的青龍衛(wèi)。形成包夾之勢,加上淄州易守難攻的特性,這一座城池,終究還是保下來了。 穆弘文不敢相信徐良徽真的會帶兵前來救自己,他擅自挪兵前往淄州救急本來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況且當(dāng)年那件事本身就讓他們之間一直存有齟齬,這場惡戰(zhàn)……徐良徽原本可以不用摻和進來。 看到穆弘文朝著自己投來的復(fù)雜的目光,徐良徽嫌惡地轉(zhuǎn)開視線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激?!?/br> “你記住,我救的是撫遠大將軍,不是你穆弘文。” 宋臨云前夜雖然提前來到淄州都護府附近,但是因為看不清城內(nèi)形勢,不敢貿(mào)然進入,所以才等到今日和徐良徽一同準備進城,沒想到恰好碰到淄州城破在即。 好在也算是有驚無險。 徐良徽所掌的青龍衛(wèi)雖然并不擅長與匈奴人作戰(zhàn),但是宋臨云在來淄州的路上就已經(jīng)將匈奴人作戰(zhàn)的要點一一闡述清楚,匈奴人身材魁梧,嗜血好戰(zhàn),喜歡用彎刀和弓-弩,而且只會只用蠻力。 簡單來說就是肌rou發(fā)達,但是頭腦十分簡單。 對上匈奴人的時候不要使用蠻勁,只需要稍微動一動腦子,騙一騙他就能取勝。 青龍衛(wèi)雖然從未有過和匈奴人對戰(zhàn)的經(jīng)歷,但是徐良徽訓(xùn)練有素,這只精兵是伴隨徐良徽從小卒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低位的,所以幾乎對徐良徽唯命是從,只要主帥能夠指揮得當(dāng),那么就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而淄州城中原本僅存的數(shù)千精兵在之前的絞殺之中只剩下了不到一千,零零散散地散落在各處,看到終于有援兵趕來,瞬間熱淚盈眶。他們幾乎是懷著必死的信念在守城,只希望堅持的時間再久一點,能夠支撐到金烏衛(wèi)趕來。 將士守城門,也算是死得其所。 千鈞一發(fā)之際,徐良徽的援兵來得可謂是及時雨,新兵眼中瞬間燃起斗志,死志可畏,生欲更盛。淄州城有救了,他們也有救了,今日誓死守城門的捷報傳至京邑,那么今后,他們這些新兵的名字也將是家鄉(xiāng)無上的榮耀。 而原本穩(wěn)cao勝券的匈奴人都是大驚,按照消息,這座原本固若金湯的淄州城應(yīng)該沒有什么防護力道,原本他們也不信,但是單于信誓旦旦,單于是匈奴的象征,是鷹隼最強大的兒子,所有的匈奴人都很信任這個強大的單于。 但是今日,他失策了。 淄州城本來就是易守難攻,加上外面還有青龍衛(wèi)包圍過來,還沒有等到青龍衛(wèi)大軍壓過來,就已經(jīng)生了退意。呼延雄胯-下的馬匹因為地面的震動而不安地晃動了一下,他作為匈奴的單于,是草原勇士的頭領(lǐng),今日之戰(zhàn),是戰(zhàn)是退,全都由他一人主宰。 呼延雄其實非常信任中原的那位盟友,十多年前的那場合作,讓匈奴部落瞬間成為草原上最富裕的部落,他們享用著從淇城劫掠來的糧食和物資,還有好幾個帳篷用來安置搶過來的女奴,雖然這些中原女奴一個個都如同木偶一般,一點都比不上草原那些熱情的姑娘,但是也別有一潘滋味。 這些富庶,讓匈奴部落迅速吞并其他的小部落,劫掠財寶無數(shù)。也讓呼延雄在部落中的話語權(quán)水漲船高,幾乎到了說一不二的地步,要知道,在峪城一戰(zhàn)之前,他只是老單于總多兒子中的一個,算不上特別醒目的。 但是呼延雄有貴人相助,這位貴人不僅幫助呼延雄一舉劫掠淇、峪兩城,而且還幫助呼延雄殺了老單于,從老單于手中搶下眾多年輕貌美的女奴,一舉成為鷹隼之子,成為草原最勇猛的勇士。 前些日子,一只海東青從中原穿越草原來到呼延雄的帳篷,正是那個曾經(jīng)幫助過他的盟友,信中直言淄州都護府半月后防守薄弱,最精銳的金烏衛(wèi)不在城中,那時候若是一舉進攻,必定無力抵抗匈奴來兵。 淄州將成為匈奴的版塊。 呼延雄怎么可能不心動,單單是淇、峪兩城的資源,就可以讓匈奴部落實力大增,淄州都護府是漠北最富庶的地方,只要踏平淄州都護府,匈奴從此就可以不用再害怕金烏衛(wèi),甚至是一直恨得牙根癢癢的穆弘文和他的外甥,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奪他們的項上人頭。 只要能進淄州城,就算他們真的自己殺不了穆弘文和他外甥,中原皇帝也會親自來和呼延雄求和,到時候,只是殺了區(qū)區(qū)兩個人而已,比上匈奴大軍如果直入中原要殺的人,實在是蜉蝣比之天地。 呼延雄一直聽說中原的將士最會愚忠,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奉為圭臬,到時候,那兩個殺了無數(shù)草原勇士的人,就將屈辱地在他呼延雄面前死去。 這樣的誘惑,他怎么可能不心動。 之前的甜頭太大,收到海東青傳信的第二天,呼延雄就已經(jīng)開始點兵點將,準備大肆進攻淄州都護府。 他躊躇滿志,已經(jīng)開始想在中原的府邸之中生活的日子,他的帳篷雖然已經(jīng)是最大最豪華的了,但是相比于中原人的府邸,還是中原人那精致華麗的屋子更勝一籌,等他占領(lǐng)了淄州,就讓女奴坦露著雪白的胸脯給他送上水果,看中原的女奴給他跳舞,聽聞中原現(xiàn)在正在流行一種舞蹈,可以在手掌大的瓷盤上跳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