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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裕還沒說完,他在階梯上瞇著眼睛觀察了一會兒,手指在護(hù)欄上敲了幾下,然后抬起手指著剛剛那個說得最起勁的醉漢,“我指著的那個人,給我打斷他的腿?!?/br> 一陣倒吸冷氣聲響起,居然要斷腿?不過就是嘴碎了幾句,這懲罰未免也太狠了些。 但是發(fā)出這一命令的人是李家權(quán)勢最盛的李裕,所以自然沒有人敢于置喙,只是臉色發(fā)白,慶幸自己剛剛沒有昏了頭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那醉漢的酒在李裕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醒了大半,剛剛抱著僥幸心理想著渾水摸魚,但是沒有想到這位李大少爺居然還是認(rèn)出來了自己,他雖然喜歡吹噓,喜歡炫耀,但是家里還有幼兒和老母,他是家中唯一的經(jīng)濟(jì)來源,若是真的被斷了腿…… 醉漢當(dāng)即伏在地上討?zhàn)埖溃骸袄畲蠊?,小的、小的不識相,都怪小的酒喝多了嘴碎,求求大公子就饒了小人這一會吧!小的家里還有老母,若是沒有這雙腿,小的這一大家子都要被餓死了!” 說著在地上不住地磕起頭來,他磕得十分用力,磕在地板上發(fā)出‘砰砰’地聲響,不多時地面上就見了血。 李裕閑庭信步般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看了一會兒,然后一腳踩在那個醉漢的頭上,一撩袍子蹲了下來。他踩著醉漢的頭,感受著醉漢匍匐在地的戰(zhàn)栗,聲音溫潤,臉色帶笑。 “你莫不是以為我李家是做慈善的呢?金陵城中居然還有這么天真的人啊?哈,真是笑死本公子了。” 李裕松開腳,負(fù)手走出這個館子,然后微微側(cè)頭,抬一只手往后揮了揮。 “動手?!?/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突然覺得李裕有點(diǎn)帥,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 第47章 偏袒 李家。 “哈哈,成天里喝他媽這堆藥有用?我都是個廢人了,你還來管我做什么?”李修德坐在床上,臉上是有些癲狂的笑意,他說完泄憤一般猛捶了了幾下床板,咬牙接著說道:“母親若是真的心疼我,就幫我把那對狗男女給我抓回來,我要親自,一刀一刀將他們凌遲!” 他說這話的時候直愣愣地盯著房間的某一處,滿臉都是陰鷙,“怎么不說話?我的好娘親平日里說著多愛我這個兒子,現(xiàn)在連幫我報仇都不愿意?” 李夫人有些愧怍,自己平日里和李修德更親近些,但是其實(shí)心里最偏心的還是李裕。畢竟李裕素來有金陵第一公子的美譽(yù),長相才華家世各個都是沒得挑的。 只不過因?yàn)槔钤?瓷先睾?,但是?shí)際上陰狠地連李夫人這個當(dāng)娘的都有些心里發(fā)怵,所以平日里才和李修德更親一些。 李修德雖然不如李裕成器,但畢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李夫人看到他現(xiàn)在這癲狂的模樣當(dāng)然不是不心疼的,連忙安慰道:“我的乖兒,娘親怎么會不心疼你。娘親做夢都想把那兩個人給你綁回來,但是你也知道……” 李夫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李修德的表情,接著說道:“你也知道,那個把你打傷的人是那個京邑來的貴公子。濮才良那個骨頭軟的怎么都不肯當(dāng)面得罪他,恨不得把他當(dāng)個祖宗供起來,你哥哥也已經(jīng)努力幫你通融了。我們當(dāng)然都是一心向著你的?!?/br> 李修德將擺在他面前的藥盅扔在地上,雙目通紅問道:“就因?yàn)槟莻€東西是個有頭有臉的?在我們金陵的地盤上,哪個人敢在我們李家面前放肆?我看娘親不是忌憚那個人的勢力,是因?yàn)槲遥钚薜赂颈炔簧洗蟾?,所以你才不愿意賭上大哥的前途替我報仇!” “修德!”李夫人心驚rou跳,拍著胸脯緩了緩,“你在說什么渾話!你和裕兒都是娘的孩子,娘親怎么可能不想幫你報仇?只是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稍有不慎我們整個家族都會引來禍端,所以要從長計議。” “呵,”李修德冷嗤一聲,直勾勾地盯著李夫人,“那母親就請先告訴我,倘若被人這么對待的是大哥。是被金陵城譽(yù)為‘金陵第一公子’的大公子李裕,母親是不是還是會像現(xiàn)在一樣,只會讓大哥喝藥,說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話,和他說從長計議?” 李夫人被李修德盯得心里有些發(fā)毛,她側(cè)頭轉(zhuǎn)了視線,安撫道:“修德……”說到這里她邊說不下去了,不由地也思考起如果真的是自己最引以為豪的大兒子被這樣對待—— 倘若真的是裕兒遇到這樣的事情,大概自己拼了這把老命也要生啖其rou,甚至將那個人碎尸萬段都難解她心頭之恨。怎么這事發(fā)生在李修德身上,她就…… 李夫人被自己這樣的想法驚到,也不敢對李修德表露出來,掩飾一般轉(zhuǎn)移話題道:“修德你近日還是好好休養(yǎng)吧,回頭我讓大夫給你開些定心神的方子,娘親就不在這里打擾你歇息了?!?/br> 李修德見她顧左右而言他,咬牙說道:“娘親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敢回答?還是娘親表面上說著和我親近,實(shí)際上也嫌棄我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草包,比不上大哥的一根手指頭?” “……住口!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開始說胡話了,娘親生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還不知道我對你和裕兒一向都是一樣的嗎?”李夫人冷了臉色,“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你早該喝些安神的藥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在瞎想些什么!” 說著李夫人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了,剛準(zhǔn)備跨過門檻的時候,李修德平靜無波的聲音從李夫人身后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