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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浪換了個說法:“……去見一個姓周的老大爺?!?/br> 兩人說話聲音不小,默契中夾雜一絲甜蜜,客廳的三個人互看一眼,共同露出吃完狗糧后的撇嘴表情。 Momo開始煽風(fēng)點火:“不是說我啊余里,你也真夠狠心的,今兒最后一場,你居然把頌妹炸死了!……頌妹,換成是我,咱今天必須分手!!” 雷寶:“分!瞧這男人,還沒過門呢就家暴!” 夏尋:“可不是嗎,還敢炸我姐,慣的他??!” 三人都知道,在戰(zhàn)場上顧不了這么多。比如今天這緊急情況,如果不是二樓的宋頌用自己的視野看樓上人的位置,余里也不能一雷雙響,拿下兩個人頭,成功滅隊。 至于賽后,就是大家的打趣時間。 宋頌瞥了余浪一眼,認真思考著隊友的話,沉寂幾秒鐘,突然說道:“有道理?!?/br> 原本只是順嘴說一句的三人:“?。?!” 怎么還當(dāng)了真??? 靠在宋頌身上的余浪瞬間起身,凝重地看著她。 宋頌接著說:“不僅炸我,還老找我拿藥,我那包能有多大,你自己不會搜物資嗎?” 雷寶:“那個,隊友之間互幫互助,其實也蠻正常的嘛……” 宋頌仿佛沒聽見他的話:“下了臺還說我這不是那不是,嫌棄我打得不好早說?不拖你后腿?!?/br> 余浪臉都白了。 雷寶趕緊出來打圓場:“別吵了別吵了,賽場誰說的準(zhǔn)?余里你也是,以后不許找頌妹要東西,來找我,我給你!還有那什么,以后她做錯了,別罵她,過來罵我!” 宋頌冷笑:“雷寶都比你會照顧人?!?/br> 雷寶百口難辯,本意只是想說點什么來勸勸兩人,怎么反倒火上澆油?他給兩人丟了塊餅干,急切道:“行了!只要你們不吵架,我干什么都行……給你們做飯?……不行,搶了阿姨的活兒。那就,打掃衛(wèi)生?放假的訓(xùn)練室衛(wèi)生交給我!……要是還不行的話,你倆結(jié)婚的時候,我給你倆當(dāng)花童,可以吧?” 花童…… 宋頌?zāi)X補出畫面,實在繃不住,笑出了聲。 反觀一邊剛剛臉色不善的余浪,慢悠悠地拉起宋頌的手:“那就這么說定了?!?/br> 雷寶一臉懵:“什么?” “衛(wèi)生交給你了,”夏尋伸了個懶腰,和Momo一同起身上樓,“辛苦了雷哥!” “等等,這是個圈套?”雷寶看著并肩作戰(zhàn)的倆戰(zhàn)友瀟瀟灑灑離開,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你們怎么一點都不意外?” 夏尋轉(zhuǎn)頭一笑:“剛才我姐給我倆使了個眼色?!?/br> 身在基地的雷寶仿佛挨了個夜間霹靂。 四人有說有笑地上了樓,進廚房看食材的顧北方,邊在備忘錄里寫缺少的東西,邊隨意問:“他們?nèi)四???/br> 雷寶自顧自狠狠敲著核桃吃:“都走了!” “哦,那你們商量出來沒有?”顧北方收好手機,坐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剝核桃,“明天假期,誰打掃訓(xùn)練室?” “……” - 雖說每周比賽后,顧北方會給他們放一整天的假,但等顧北方下午一點來訓(xùn)練室取東西時,五個人已經(jīng)各自坐在機位上,看這狀態(tài),應(yīng)該打了好一會兒了。 拿到周冠軍,只是他們短暫賽季總冠軍征途中,一個小小的獎勵。 顧北方知道,他們的目標(biāo),從來都不是國內(nèi)冠軍。 在每個人身后看了一會兒,顧北方和阿姨給樓上樓下都在訓(xùn)練的孩子們,一人泡了杯黑紅棗枸杞茶。 臨走前,阿姨心疼地說道:“你們啊,喝點黑枸杞,明目的?!?/br> 幾人各自謝過阿姨,接著低頭打團隊訓(xùn)練賽。 阿姨憤恨著從冰箱里拿出一大塊五花rou,準(zhǔn)備給他們做個紅燒rou,補補身體。 一個賽季有五周比賽,越到后面,比賽的壓力就越大。第二周ZYG拿下周冠,往后的幾周里,名次也非常出彩,常規(guī)賽最后一周時,又拿了個周冠軍。 身上獎項一多,贊助商就多了起來。新電競椅被搬進訓(xùn)練室,顧北方自費換了他們桌上給手機散熱用的小風(fēng)扇……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就到了賽季總決賽。 總決賽的前一天晚上,宋頌接到了宋母的電話。 母女倆隔著手機沉默許久,宋母才說了話:“頌頌,最近好嗎?” 和以往不同,她聲音里透著疲憊,不再有高高在上的尖銳,只有作為一個普通母親的關(guān)懷。 宋頌聽著宋母頻率不太正常的呼吸聲,安靜回答:“挺好的?!?/br> “我……上個禮拜去看你外公外婆了,”宋母眼淚決堤,第一次在女兒面前露出這樣負面的情緒,“我連著一個禮拜都夢見他們……他們罵我、罵我對你和遠修不好……” 大概是這段時間被二老折磨久了,加之宋母平時工作壓力就大。返回頭看過往,兒女都棄她而去,這才驚覺,她作為一個母親,的確沒有承擔(dān)相應(yīng)的責(zé)任。 但孩子一旦過了需要父母的年紀(jì),再給她,她也不稀罕要了。 提到寵愛自己和弟弟的兩位慈祥老人,宋頌免不了眼眶也是一熱。 小時候唯一的溫暖,就是那段小鎮(zhèn)時光。可惜后來,再也沒有了。 每年忌日,宋頌都會回去看他們。不過今年情況特殊,總決賽開賽在即,實在沒辦法離開,便把回鄉(xiāng)的日子定在了比賽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