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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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意,當不存在,席真的家長就在隔壁。 觸手都被按在腺體里,祁渡控制得很好。 如果忽視掉下面越來越腫脹的部位的話。 Alpha的信息素一點點侵襲了席真的房間,席真?zhèn)忍芍?,明明窗戶關得很緊,他卻覺得好像有股怪風,專把祁渡的氣味往他鼻翼里吹,他不知道淡淡的海鹽味為什么那么勾人,勾得他心癢,全身都發(fā)起熱。 他也起了反應。 他不敢伸手,怕引來祁渡,然后又三秒,結束。 席真有陰影。 祁渡也不敢動,擔心一旦開了口子,就把心里的野獸放出了閘門。 盡力克制的兩個少年,不知道是誰先往后蹭了一下,挨到另一個人肩膀,還是誰實在受不了,驀然翻了個身,總之等他們意識清醒一點時,已經緊緊抱在一起。 席真在祁渡耳邊問:你帶那些東西要干嘛? 不干嘛。祁渡試圖解釋,席真掐了他腰一下,他明明不怕癢,身體卻顫了顫,喉嚨發(fā)干發(fā)澀。 要不要試一下?席真提出了一個絕對大膽的提議,兩具年輕的身體變得更加guntang。 祁渡卻堅決地道:不行。 為什么?黑夜里少年的氣音聽得人胸口guntang。 祁渡伸出犬齒磨了磨下唇,手捏住席真的后頸低低回應:你還小。 等畢業(yè)。 現(xiàn)在不行。 他這樣一句句地加重語氣,觸手蠢蠢欲動地想擠出腺體,卻都被他死死壓下去。 席真被他按得動不了,臉頰硌在他棱角分明的手骨上,火氣一陣一陣地從心底翻涌。 當然不是怒火。 可能這就是本能,席真聲音綿軟地輕哼: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不用學,他就熟練掌握了誘引Alpha的方法,是不是怕父親聽到?他耳朵沒你那么靈,我們輕一點。 祁渡果然更堅硬了,沉默片刻,他用手蓋住席真明亮的眼睛,放出一根觸手裹住席真小腿,緩慢地往上攀爬。 觸手摩挲皮膚的黏膩感令席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后背也滲出冷汗:不要了。他急忙叫停,還打算根據(jù)經驗哭上一哭。 誰知祁渡毫無遲滯地迅速把觸手收走了。 他只是嚇唬一下席真。 席真: 他貼在祁渡胸口,聽祁渡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從急促到平穩(wěn)。 他不解地問:為什么小章魚還算可愛,變大了就那么嚇人? 那就不讓它變大。祁渡摟緊了他,承諾說,不讓它嚇人。 席真嗯一聲,縮在他懷里,沉沉地睡了過去。 摸了摸他的發(fā)絲,祁渡無聲地嘆了口氣,這次沒法沖涼水澡啊。 要是吵醒了席真的父親,他可能會當場失去一條腿。 第70章 早上兩個人是以一種拼刺刀的姿勢醒來的,如果四周無人,他們或許可以互相幫忙解決一下。 但大開的房門,廚房傳來的剁rou聲,老爸你吃槍藥了,輕點切菜,真真和渡渡還在睡的抱怨,都讓他們不敢有絲毫想法。 兩人只能躺在床上,靜靜地等欲.望消退,然后席真起身說:我去看看情況。 祁渡道:我也起吧,不禮貌。 那你躲我后面。席真怕父親的刀控制不住。 祁渡倒是覺得,生命危險肯定沒有,大不了被揍一頓。 席巖卿沒揍他,只不過下午出門買回一個沙袋,在家里練起了拳擊。 孫嬰寧都無語:孩子在房間寫作業(yè)呢,你能不能小點聲,別老打擾人家? 席巖卿悶悶地哦了一聲,這才不打了。 等會兒我早點回去。祁渡用書擋住嘴,在席真身旁輕聲說。 席真笑話他:慫了。 怕把岳父氣壞了。 哈哈。 祁渡瞥了眼不敢關的房門,繼續(xù)輕聲說:你說那個沙袋上有沒有我的名字? 不至于。席真笑倒,要不我去幫你看看? 別。祁渡把臉埋進書里,低調。 在岳父大人的低氣壓下,晚飯祁渡都沒敢吃,席真把他送下電梯,剛回家就被父親叫過去。 席真和父親面對面坐,老爸在旁邊假裝看電視,父親說:你要聽就正大光明聽,我還能說你不成?別整得我多兇神惡煞似的。 老爸笑瞇瞇:沒有沒有,我就學習學習您怎么教育孩子。 缺席了六年的父親: 席巖卿哪還敢說重話,只能問問席真:聽說是他把你學習帶上去的? 席真道:他是誰? 席巖卿重重咳嗽一聲。 席真笑嘻嘻。 席巖卿的嚴肅臉再也撐不下去了,無奈嘆口氣:你們談戀愛可以,絕對不行!中間他含糊說了個什么詞,尾音高高地揚起。 收到!席真抬手給他行了個軍禮。 又說:是!首長! 呿。席巖卿笑著拍拍席真肩膀,有點后知后覺地感慨,兒子都長這么大了,你爸爸還說你也想上羲和,要是這樣,真真,你要提前做好準備,可能過段時間招生的老師就要來了。 今年這么早?老爸驚訝,而且真真才高二,你是不是不知道?提前批也是高三的事吧。 今年情況不一樣。席巖卿思考片刻,透露一點內部消息,有一支新軍種即將成立,需要一批科學素養(yǎng)和體能兼?zhèn)涞膶W生。 是要做什么的? emmm 有保密規(guī)定?那算了。 老爸若有所思:但你這么說,是覺得真真會進那支新軍種了? 要是席真想的話,不說百分百,也有九成概率了。首先夏令營就給招生老師留下過深刻印象,又因為牽扯到外星生命已經在首長那里掛上了號,只要他有意愿,那支即將成立的太空軍是無論如何都會把席真招進去的。 雖然進了太空軍也不一定就會被選入夸父計劃,后續(xù)肯定還要再在軍內選拔,但要是真的選拔上了,作為軍人就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了。 因此席巖卿提醒道:雖然今年的提前批主要是為了新軍種的選拔,填志愿還是可以選擇傳統(tǒng)專業(yè)的,到時候你要慎重考慮一下。 老爸敏銳地體察出席巖卿的言外之意:新軍種是不是會很辛苦?長期封閉訓練?甚至跟你一樣 他聲音漸漸高起來,席巖卿起身走到他身旁,攬住他肩膀,柔聲說:我已經回來了,孩子的人生由他們自己決定,我們只提供建議,不做強制要求,好嗎? 那他也去做宇航員,你也隨他去? 隨他去。 席巖卿語調溫柔且堅定,不動聲色地釋放信息素,草木的氣息將老爸周身籠罩,人類無法看見的維度里,通體純白的雪鸮展開羽翼,將微微發(fā)怔的Omega擁入懷中。 埋頭吃罐頭的黑白貓余光瞥見,頭也不抬地繼續(xù)狂吃,貝斯特已經成長了,這種時候一定要假裝沒看到,它可不想再次暴露身份。 萬一被趕出家門,貓神大人再去哪里尋找信徒日日提供美味食物呢? 孫嬰寧的焦躁被Alpha的信息素撫平,他思考了很久,心中雖然有萬般不舍,幾乎想給席真下個死命令,就算要去軍校,爸爸也不準你去執(zhí)行危險任務,和家人分離那么多年。 最后卻還是搖了搖頭,握住席真的手說: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們永遠是你的后盾,家就在這里等你。 席真起身抱住他:謝謝老爸。 老爸拍拍他的后背,眼眶涌出潮意,孩子長大了,遲早要飛向更廣闊的天地。 而他只能停留在原地,送別孩子漸行漸遠的背影。 羲和的招生老師是期中考試之后到的,同時北斗指揮學院的老師也到了,兩所學校全市統(tǒng)考,文化課和體能測試共同出題,通過的學生可以進行反選。 經過接近兩年的惡補,席真的文化課成績穩(wěn)定在末流211的水平,雖然有次小考沖進了年級前一百,差不多能上中等211,但這次提前批考試他并沒有超常發(fā)揮,只是很平穩(wěn)地考了個正常水平。 文化課成績不突出,只能在體能測試里盡量拉分了。能有自信報考這兩所頂級軍校的學生幾乎都是Alpha,少數(shù)Ba也是天賦異稟,體型特別高大的那種。 席真一個omega混在其中格格不入。 體能測試那天,所有考生被拉到本市部隊駐地,以現(xiàn)役軍人的標準嚴格測試。 倒沒有考生對席真冷嘲熱諷,但若有若無的打量總是少不了的,在等候區(qū)排隊時,還會有Alpha習慣性地照顧Omega,問他要不要幫忙打水,站久了累不累。 這其實是出于善意的關心,但在這種處于競爭關系的場合,確實又體現(xiàn)了一點無法明說的輕視。 就算招生條例從來沒說Omega不能上軍校,就算所有考生已經把性別平等的教育刻進了DNA里,Omega身嬌體弱的事實就是會讓他們不自覺地、好心地遷就Omega,我們得讓著他,誰讓他是Omega呢。 這種全社會達成共識的政治正確的表面下隱藏著的輕視,會令絕大部分Omega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氣餒、妥協(xié),Alpha和Ba讓著我們也是應該的,誰讓我們是Omega呢。 因此軍校提前批選拔的現(xiàn)場,只出現(xiàn)了席真一個Omega。 平時出去玩,走不動路了Alpha會很樂意背Omega,關乎自己前程的大考中,Omega掉隊了就是掉隊了,這種時候是沒有Alpha會讓著Omega的。 26號,秋江市第三中學席真。 有老師捏著名單,走進等候區(qū)喊了一聲。 席真起身走過去。 老師一拍他后背:去吧,輪到你了。 祁渡在駐地附近的小小拉面館里安靜地等待,自己的Omega一個人待在一群Alpha中,這令他感到一陣陣生理性的煩躁,天氣因此陰沉沉的,厚厚的烏云堆積在天空上,縫隙里透出幾道線狀的金色陽光。 他在和自己的生理本能對抗。 席真不僅是他的omega,席真還是席真。 他的rou.體與靈魂并不因為愛情失去獨立的自由。 一起做恒星吧。 曾經告訴過席真的這句話,在祁渡心里有擴寫的版本。 一起做互相吸引、但又遵循自身物理定律、自己就能閃閃發(fā)光的恒星吧。 席真,加油。 祁渡心里默默地道。 第71章 體能測試的項目和席真夏令營時做過的幾乎一模一樣,甚至難度還略有降低。 聽從羅凌叔叔建議、每天堅持俯臥撐、寒暑假也沒有一天停止的席真,身體素質比夏令營時更強了一些。 他很順利地通過了測試。 甚至拿到了第一名的好成績。 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更多了,保持翩翩紳士風度的Alpha臉上表情多少有點不自然,尤其是那些沒有通過測試,遺憾退場的。 竟然會被一個omega比下去。 老師們沒有給他們更多打量與探究的時間,通過體能測試的考生被他們帶去了一間空會議室,一共也才十二個,Ba都已經淘汰,只剩下十一個Alpha和一個席真。 包括講臺上的三個老師也都是alpha。 雖然都將信息素盡力收攏,但還是會不可避免地泄露些許,大家隱晦地、盡量不冒犯地為席真感到擔憂。 但席真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早就習慣祁渡的信息素了,那種密不透風的侵略性足以令另一個頂A窒息,相比之下這十四個Alpha加起來也不過是 有點臭。 Alpha的信息素大都不好聞,和席真關系親近的三個Alpha,祁渡、裴涼和父親都是例外,搞得席真都忘了這個設定。 席真身旁坐著同為三中學生、但已經高三的秦曉靈,三中一共也就進了他倆,很自然地就坐到了一起。 秦曉靈的信息素擬態(tài)是花豹,散發(fā)出淡淡的血腥味,就好像剛剛完成一次捕獵,嘴邊的鮮血還沒來得及舔干凈。 她努力地控制住信息素,花豹卻還是好奇地偏過頭,打量席真身后的尾巴。 終于!是同族! 大貓驚喜地晃動尾巴,十分想上前認親。 云層中劃過樹叉狀的閃電,接著劈下轟隆隆的雷聲,大貓受驚地鉆進腺體里,捂緊耳朵咬著尾巴瑟瑟發(fā)抖。 低頭看了看手背立起的汗毛,秦曉靈望了眼窗外黑沉的天空,隱約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高二開學那天,和那位名動一時的高一小學弟擦肩而過時,似乎就聞到了這股淡淡的海鹽味。 但那時這股氣息僅僅是分化前泄露了一絲,而現(xiàn)在 就好像整片天地都籠罩在大海中,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海洋的主人手里。 秦曉靈驚訝地收回目光,想到貼吧里七夕乞巧雙子明星的高樓,默默遠離了席真一點。 雷電便跟著消散了。 秦曉靈: 其他考生: 三位考官: 陰晴不定的天氣十分詭異,大家茫然地沉默片刻,被打斷了開場白的主考官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臺詞:各位同學能坐在這里,都非常的優(yōu)秀,但我們這次招考有點特殊性,大家先填一份保密協(xié)議,接下來我會告訴大家具體特殊在哪。 兩位副考官分發(fā)了十二份保密協(xié)議,考生們簽完大名,主考官才講道:這次提前招生全國同時啟動,目的是成立一支全新的太空軍,十六歲以上,性別不限,學習能力中上,超重與前庭器官耐受力強,能夠適應長期太空旅行。 說完,他特地停了一會兒,等待各位考生消化。 大家有點懵,又有點震動,科幻電影來到現(xiàn)實,而他們即將成為其中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