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嗎?(上rou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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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寫志愿的時候,唐不知果斷地填寫了路知之的大學。 小姑娘填寫志愿的時候,就窩在路知之的懷里面,見她填寫的學校與專業(yè),眉梢一挑,“怎么想學這個?” 唐不知填寫的,是京城大學心理學專業(yè)。 正是路知之的母校與所學專業(yè)。 唐不知抿著嘴淺淺笑,點擊按下確定鍵,緩緩道:“我想走你走過的路?!?/br> 她想去他上過的學校與專業(yè),想在校園里走過他所走過的路,想成為和他一樣厲害的心理醫(yī)生。 小姑娘望著自己,滿心滿眼都是自己,還有對于未來生活的向往與期待。 路知之格外喜歡唐不知的眼睛,干凈得如同一池清水,清澈透底,池中央蘊養(yǎng)著一團炙熱的火苗,將她的眼睛灼燒得晶亮,將希望和未來都容納在其中。 路知之親吻她的眼角,清朗如玉的聲音落在她的耳中:“我很開心?!?/br> 他的小姑娘,一定會成為比任何人都要閃耀的光。 唐不知合上電腦,摟住路知之的脖子。她跪在他的大腿上,虔誠地吻上他的唇。 路知之反客為主,扣住她的后腦,加深這個吻,他吻得深切,纏繞著她柔軟的舌尖,占據她的口腔,掠奪她的呼吸,侵占她的思緒。 隔音極好的房間里很安靜,只能聽見男女交纏在一起的愈漸急促深重的呼吸,還有二人口齒相接的水漬聲。 曖昧而纏綿。 路知之扶住唐不知的后腰,將她放倒在寬闊的柔軟大床之上,火熱的大掌緊貼在細瘦的腰肢上,一路向下,點起一簇又一簇蓄勢待發(fā)的情yuhuo苗。 房內燈光耀眼,唐不知仰著脖子望著天花板上的燈飾,灼目的光炫得她不適地瞇起眼,眼角一片濡濕。 她整個人都仿佛置身于柔軟搖晃的搖籃之中,身體輕盈漂浮,所有的實感只來自于身體上所傳達的快感——那火熱的嘴唇下移,落在她的下頜、頸窩、鎖骨——那guntang的大掌下移,推開她的上衣、裙子、內衣…… 當那火熱的嘴唇開啟,含住她胸前的嬌蕊時,她再也無法克制聲音,如小貓兒般低低地嚶嚶啜泣起來。 也不全是啜泣——相較于啜泣,更像是呻吟——久旱逢甘霖的難耐急切。 ——事實上,在唐家人隨時警惕的目光下,兩人從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 ——zuoai,更是自唐不知回到唐家后就沒有過。 遇到唐不知以前的路知之,清心寡欲,對男女之事提不起半點興趣;遇到唐不知以后的路知之,情欲爆棚,只想天天都把身嬌體軟的小姑娘按在床上cao。 可惜,還沒吃多久的rou,他就又恢復了苦行僧的生活。 這一次,若不是唐家那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默許唐不知來找路知之詢問關于報志愿的事,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那是必然不可能有的。 實際上,小姑娘早已經過了十八歲了,是個成年姑娘了,只是上半年都在努力沖刺高考,唐家便把她和路知之看得更緊,現在高考結束了,成績也出了,就差報志愿了,唐家那邊自然就不會再把她藏起來不讓路知之碰。 路知之含住唐不知嬌乳上的蓓蕾,舌尖在其上打轉,吸吮舔磨,直弄得小姑娘嬌喘連連。 他低低笑:“小丫頭長大了。” ——胸長大了不少。 唐不知臉頰爆紅,抱著他頭的手一軟,咬著唇羞澀道:“不要說……” “不要說?為什么?”他挑眉,看著她羞澀至極的表情,壞壞地勾了一下唇角,手掌從她雙腿間穿進去,手指梳過那片悉數的黑森林,指尖落在那神秘地帶,觸到滑膩的濕潤,他的指尖從那小珠子劃過花唇,落到那細細的小口,他唇畔的笑意更深,嘴唇含住她燒紅的耳珠,“濕了。” 唐不知捂住臉,細碎的聲音從指縫流出:“嗯……不要……說……” 她羞得無以復加。 快兩年沒有經歷過情事,對于抗羞恥的能力也是直線下降。如今路知之只不過是簡簡單單兩句話,就讓她羞得不行,可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向著面前這個男人發(fā)出了邀請。 路知之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花xue處作亂,按撫著柔軟的花唇,指尖時不時深深淺淺地往xue內入一下,剛進去卻又抽出,如此往復,勾得唐不知渾身燥熱難安,情欲無處釋放。 “嗚嗚……”在路知之這樣不知多少次過后,她終于忍受不住,低聲哭起來,“不要這樣……” 太難受了……他勾得她體內瘙癢無比,萬般想要……他卻什么都不給她。 路知之的指尖在她的腰后打轉,薄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側,一下又一下地親吻舔舐她的耳垂,聲音已然充斥著一片情欲的沙啞,“難受?” 她眼角泌出淚花,哭唧唧地點頭:“嗯……” “想做嗎?”他又問。 她不吭聲了。 他不放過她,勾著她的腰,沾了她花水兒的手從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落在她的雙乳上,將手沾著的花水兒全部擦拭在她嫣紅挺立的兩只小奶頭上,指腹在奶頭上打轉按壓。 他又問,“想不想做?” 她捂住臉不看他。 “說想我,說想和我zuoai,想我干你,想我狠狠地干你!”他說,“不說……” 他低啞地笑了一聲,嘴唇貼在她的頸側,如惡魔喃喃低語般:“不說,老子就一直這么折磨你?!?/br> ——折磨到她肯開口為止。 到了快叁十歲才開葷的男人,卻在開葷沒多久又被迫吃素,這一禁rou就是兩年的時間……再摸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的柔軟的身體,路知之這老男人反而不急了——他就想聽她說——聽她說,想要被他干。 她要當真說了,他就能真把她往死里干。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他可不會囫圇吞棗一般,什么滋味都還沒享受到就把一切結束。 抱著這樣的心思,路知之當真是把小姑娘往死里折騰,把人折磨得泣不成聲,引得人yuhuo焚身,卻又不真實地給她——壞得小姑娘張口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住,留下一個深色的牙印子。 她氣急了,半點不留力氣,咬得都能看見皮下滲起青紫色的血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