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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摯視線一直打量著常太醫(yī),似在思考他話中的真假。 雖然常太醫(yī)找了這么個理由,但林摯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 不知為什么,就是覺得不對勁。 一切都不符合常理。 “常太醫(yī),你當(dāng)真沒有什么難言之隱?若是有難處,可以說給林某聽,林某不介意為你解決?!辈徽f常太醫(yī)這人的醫(yī)術(shù),就說他和自家媳婦的關(guān)系,他也會出手幫一幫的。 常太醫(yī)笑:“真的沒有什么難言之隱,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好的。” “皇上那邊已經(jīng)同意了?” “嗯,已經(jīng)同意了?;噬弦厕植贿^我,他知道我的性子!” “好吧。常太醫(yī)準(zhǔn)備何時啟程?” “今天就走!” “好吧,那常太醫(yī)保重了。” “嗯?!?/br> 童桐道:“常太醫(yī),要不在這里吃個午飯再走?” 常太醫(yī)搖頭:“不用了,還有人在等我!” “等你?”童桐記得常太醫(yī)還未娶親。 “正是,車夫把我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現(xiàn)在就在林府門口不遠(yuǎn)處,等著我出去呢?!?/br> “好吧,那常太醫(yī)你慢走?!?/br> “嗯?!?/br> 最后童桐和林摯又把常太醫(yī)送到大門口,親眼看著他離開才作罷、 童桐嘆氣道:“那么好的一個太醫(yī),怎么說走就走了呢!”其實在書中,常太醫(yī)是沒有去當(dāng)游醫(yī)的。 不過她穿過來,一切都改變了,常太醫(yī)這樣選擇也是正常的。 “好了,別多想了,咱們吃飯?!绷謸吹?。 “嗯?!蓖┬χ诹謸春竺孀?。 林摯吃飯不喜旁人在場,屋子里就只有他們兩個。 因著前一次吃飯林摯都摘掉了面具,這一次他很自然就摘掉了。 童桐欣然給林摯夾菜,然后又倒了一杯酒。 “夫君,今天咱兩算是上戶口了,來,喝一杯!” “上戶口?”林摯顯然不懂。 童桐笑:“就是我的名字在官府備案歸檔了,以后我就是林家正經(jīng)兒媳婦了,死后的牌位能進林家祖祠了的意思?!?/br> “哦?!绷謸礃返脤櫵?,和她碰了一杯,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童桐是個不能喝酒的,連續(xù)喝了三杯左右,整個人就不行了,小臉紅撲撲的,搖頭晃腦的。 林摯看她那副模樣,真是哭笑不得。 放下酒杯,走到她跟前,把她打橫抱起,往床上放。 林摯把她輕輕放下,正欲抽手離開。 可就在這時,童桐拉住了他。 “夫君這是要去哪兒?”說著,還打了個飽嗝:“嗝?!?/br> “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覺?!?/br> “你忘了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了,你想跑哪兒去?” 喝醉后的童桐完全迷糊了,說話不著調(diào)。 林摯本來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初嘗□□,聽到童桐醉后的胡言,渾身guntang起來。 罷了,他現(xiàn)在哪也不想去。 既然她都說是洞房花燭夜了,他不洞房不是讓她失望了。 童桐就這樣被折騰了一下午。 直到晚上才爬起來,頭暈?zāi)X脹的。 林摯還在一旁睡著,沒有醒來。 這個畜生啊,她喝醉了都不放過。 童桐可不知道,這一場折騰都是她自找的。 * 林摯和童桐兩人查看了老半天黃歷,最終確立在一個月之后成親。 童桐覺得那日子不合適的,但林摯怕童桐有孕,到時候不方便,所以決定早點成親。 童桐聽到林摯的話,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兩人整天昏天黑夜的沒羞沒躁,說不定她真的懷孕了。 她身子沒病,林摯雖然經(jīng)常用苦rou計,但因為練武的原因,身體也倍棒。 如果不出所料,他們的孩子可能已經(jīng)在路上了。 確立好了婚期,童桐就開始忙碌起來。 忙著做喜服,頭面,鞋子. 童桐每天和各種鋪子的掌柜打交道,頭都要暈了。 不過想著要和心愛的男人成親,她又忍了。 成親當(dāng)天美美的,一切都值得的。 這天,童桐又在墨香墨雨的竄托下,去了城外的靈妙寺上香。 聽說那個寺廟靈的很。 祈求婚姻美滿很有用。 童桐是個穿越者。沒穿越之前,她是個地道的唯物主義者,但是穿越之后,她也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當(dāng)天就讓人備車去靈妙寺上香了。 反正她在府中也閑著沒事,還不如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靈妙寺是京城出了名的寺廟,每天前去上香的賓客絡(luò)繹不絕。 常年香火不斷。 童桐坐著馬車剛到靈妙寺門口,撲面而來一股nongnong的香和蠟燭的味道。 靈妙寺是建在一座山上,從山腳走到山上有一百多個階梯。 這階梯說是要一步步踏上去,才算誠意。 童桐爬上去感覺快廢了半條命。 她最近在林府養(yǎng)尊處優(yōu)咸魚慣了,整個人的身體素質(zhì)都下降了好多。 童桐在寺廟里誠心誠意燒了一炷香,然后捐了一千兩銀子。 童桐原本沒想捐這么多的,但墨雨問她捐多少的時候,她伸了一個手指出來。 墨雨以為她要捐一千兩,然后果斷把銀票投進了捐款箱了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