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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爹嘆氣道:“誰能想到林大人的女人還能出來拋頭露面!而且她從未說過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借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會打她的主意啊。” “現(xiàn)在好了,惹出禍事了?!标惔竽飮@了口氣。 “你先前在童姑娘屋里到底說了什么?”陳老爹見自家老婆子唉聲嘆氣的,感覺不對味。 “我能說什么!就是她不愿意,我以為她瞧不上咱們兒子,故而說話不客氣了些?!标惔竽镆灿X得挺打臉的,前一秒她還說童桐錯過她兒子,肯定會后悔,后一秒她男人就出現(xiàn)了,還是她兒子這輩子無論怎么努力都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怎么不客氣了?”陳老爹語氣著急了。這若是真說錯了什么話,他們家就完了啊,他們家二郎以后的仕途也完了。 “其實也沒說什么難聽的話,就是說她瞧不上我們二郎會后悔。她就算沒亮真實身份,那也是林府管事的侄女啊,我哪敢說的太難聽啊?!标惔竽锏?。 “明早好好去給她賠個不是,希望童姑娘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吧?!标惱系鶡o奈嘆了口氣。這些都是什么事??! 陳默郁悶的很,全程一句話也沒說,翻了個身背對著里側(cè),獨自傷懷。 這一夜,林摯幾乎都沒有睡著。陳家三口幾乎也在忐忑中度過。 反而童桐因抱著林摯涼快,睡的極好。 直到天光大亮,童桐從睡夢中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都干了啥。 童桐直接傻眼。 她不僅把腿搭人家大腿上! 整個人更如爬山虎一樣粘在他身上! 老天,來道雷劈死她吧。 萬幸,林摯現(xiàn)在還沒醒來。 否則還指不定怎么發(fā)火呢。 不過說實話,古銅色的肌膚散發(fā)著健康的光澤。 雖然身上有不少燙傷的疤痕和刀傷,但一點也不影響美觀。 這應(yīng)該就是練武的好處吧。 八塊腹肌堪稱完美啊。 童桐身為一個醫(yī)者,最喜歡的就是健康的身體,至于那些傷疤在她眼里,基本可以忽視。 童桐天馬行空的想著,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她的腦海悄然形成。 反正他現(xiàn)在也沒醒。 要不還是試試? 至少試試正不正常!或者有沒有反應(yīng)!以此來推斷病情嚴重程度。反正她異能也查不出來,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了。 畢竟正常人的身體在晨間是會有些反應(yīng)的。 雖然不能親眼檢查,但心里有個數(shù)也是可以的。凡是一步步的來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這般想著,但童桐又擔心林摯隨時會醒來。 以防萬一,童桐又盯著林摯看了好一會兒,確保他還在熟睡,才敢動手。 不,應(yīng)該說動腿。 其實童桐心里也緊張的很。 畢竟對方是林摯啊。 她是醫(yī)者。 她是醫(yī)者。 醫(yī)者,醫(yī)者,醫(yī)者. 她只是想要檢查病灶。 童桐心里默念了好一會兒。 隨即深吸了一口氣。 才把搭在他腿上的腿,慢慢的往上移. 移啊移. 直到移到病灶處。 童桐的小臉瞬間沉了下來。 哎。 看來她果然沒猜錯,林摯確實有問題。 病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看來病情很嚴重了。 童桐又蹭了兩下,依舊沒有半點反應(yīng). 難怪他在小說劇情里孤獨終老,無子傳嗣。 林摯忍不了了,瞬間睜開犀利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她。 指著她的手都在顫抖:“你.你.童氏你荒唐.荒唐至極。”林摯要被童桐氣炸了。 其實林摯在童氏醒來時,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因為女人睡姿尷尬,而且也不知道怎么面對女人,他才裝睡的。 沒成想女人這般大膽。 居然.居然. 上次是扒他褲子。 這次居然. 蹭了一回還不夠,還要反復(fù)蹭。 林摯氣的不行,直接翻身起來了。 童桐傻眼,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反應(yīng)過來! 他不是睡著的嗎? 怎么回事? 難道是她吵到他了? “夫君.我.我.”童桐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一時間竟話也說不出來。 坐在床上著急上火的看著他。 林摯穿好衣服徑直出去了。 其間理都沒理過童桐。 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她。 好似直接無視她的存在。 林摯出去以后,童桐也沒了睡意,起身穿衣服。 昨晚洗的內(nèi)衣內(nèi)褲晾了一晚上,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了,只是還有些潤。 但童桐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穿著回去再換。 墨香墨雨聽到屋子里的動靜,連忙進來伺候童桐。 等童桐收拾妥帖出去,林摯一行人已經(jīng)把馬匹和馬車整理好了。 林摯像是個大爺坐在院子里,身后站著個林虎。 陳家三人在他旁邊彎身說著什么,小心翼翼的,十分恭敬,生怕得罪了林摯。 陳大娘見童桐出來,扯了個尷尬的笑容:“童姑娘,老身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要不您和林大人說說,吃過早飯再走?” 陳默以往見到童桐都是目光大膽的看著她,如今知曉她的身份后,壓根都不敢多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