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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哥于峰是內(nèi)務(wù)總管的干兒子,也深得皇上寵信,于他相比,也不遑多讓! 我難道還會怕他?” 說罷,伸手準(zhǔn)備解童桐的衣扣,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美人,我們還是別浪費(fèi)時間了,辦正事要緊。”今兒能沾到林摯女人的身子,想想都激動的很。 “你滾開。”童桐見搬出林摯也無用,頓時急了。 可恨她全身無力,就連動一下都難,否則她定然要他好看。 “你罵吧,你越罵我越是激動?!庇诿骼市?,手上的動作一點(diǎn)沒停。 “我跟你拼了?!蓖┚o咬舌頭,嘴里彌漫著一股腥甜味,劇痛下使她恢復(fù)一些精神,只見她一腳踢向于明朗。而于明朗壓根就沒想到童桐還能踢他,一時不察,竟直接從床邊摔倒在地。 “哎呀?!庇诿骼蕮沃蚀T的身子起來,目露兇光:“賤人,你竟然敢踢我?!彪S即甩了童桐一耳光。 只聽見‘啪’的一聲響,童桐只感覺半張臉火辣辣的疼,腦子更暈了。 于明朗甩了童桐一耳光后,并未作罷,竟加速撕掉了童桐青碧色的長裙。 粉色的荷花蓮蓬肚兜露了出來。 粉色嬌嫩,把雪白的肌膚襯的更加嬌嫩。 冰肌玉骨不過如是。 “這林摯眼光果真毒辣,妙,大妙!” 于明朗雙眸異?;馃幔眍^滾動,迫不及待的俯身過去。 “滾開,你滾開?!蓖┢疵膾暝?/br> 這樣的掙扎顯然無濟(jì)于事,只能使得于明朗更加激動。 眼見著兩世童真就要被這樣一個男人得逞,童桐哪里肯甘心,她摸了摸頭上的白玉簪,拔下一根,用力插進(jìn)了于明朗的脖頸。 既然要自救,當(dāng)然是要往人致命的地方戳。 于明朗正是激動之時,哪里想到童桐還能傷他,他根本沒把她的掙扎放在心上,故而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扎了一下。 “啊!”于明朗吃痛,連忙按住流血的傷口:“臭,婊,子,你找死。” 于明朗的眼神要吃人。 “啪?!彪姽饣鹗g,童桐又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甩了一個耳光。 她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嘴角滲出血跡,臉已經(jīng)高高腫起,幾個手指印在嬌嫩雪白的臉蛋上尤為明顯。 童桐嗜笑的與于明朗對視,眸中沒有一點(diǎn)害怕。她只恨自己現(xiàn)在渾身無力,而他又長的過于肥胖,否則剛才那一簪子,她絕對能要了他的性命,而不是只淡淡傷了他。 于明朗看到童桐的眼神,怒火更甚,若不是傷口流血嚴(yán)重,他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臭,婊,子,你給老子等著,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說罷,于明朗捂住傷口快速出去:“來人啊,趕緊去給本公子找個大夫來,速度,快?!?/br> 媽的,真是晦氣,居然遇上個瘋女人。 童桐一個人橫躺在床上,渾身沒有力氣,就連自救的能力都沒有,她只能睜著雙眼看著頭頂?shù)拇矌?,靜待未來兇險降臨。 她知道,這次沒有重傷到于明朗,接下來等她的便是無盡的報復(fù)。 也不知道墨香墨雨發(fā)現(xiàn)她失蹤,有沒有通知林摯。 童桐笑了笑,就算林摯知道了,他會來找她嗎?就算找她,怕是也要一番時間吧!不知道她還能不能等到! 童桐心里沒抱多少希望。 不知過了多久,于明朗又進(jìn)來了。 只見他目露兇光,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他的脖頸已經(jīng)包了一層雪白的紗布,顯然是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番處理了。 “賤人,既然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就怪不得我了?!彼麖墓褡永锬昧艘桓拮酉蛲┳吡诉^去。 原本對于這樣的美人,他實(shí)在不忍心這么對她,畢竟第一次嘗味道,他不想那么快把人玩死了,可她居然敢拿簪子插他脖子,若不是他命大,此時已在閻王殿報道了。 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憐香惜玉。 童桐看到那鞭子,眼眸里閃過一絲害怕。只見那鞭子長約三米左右,上面還有不少鋒利的倒刺,一看就能想象打在身上有多疼。 于明朗十分喜歡童桐害怕的眼神。 邊走還邊沖著童桐笑,視線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嘖嘖,這么嬌嫩白皙的肌膚,若是再增加一些瑰麗的紅,定然漂亮極了。”于明朗神情嗜血,激動不已。 童桐眼中的害怕更甚,身子微微瑟縮著,若仔細(xì)看,還能看到她汗毛聳立,手腿都起了雞皮疙瘩。 童桐見于明朗往床前走一步,便下意識的往后退一點(diǎn),只是她全身無力,想退也退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于明朗拿著鞭子越走越近。 童桐知道今天怕是在劫難逃了,沖他喊道:“林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痹噲D做最后的掙扎。 “他放不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今天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庇诿骼市Φ臓N爛,臉上的肥rou都擠在了一起,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話音剛落,只見他一揮鞭子,那鞭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狠狠打在了童桐的身上。 “啊。”童桐痛聲尖叫,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眼眸里具是痛苦,汗水從她臉上不斷冒出來。 那一鞭子生生打在她的腿上,原本上好絲綢制作的雪白褻褲沿著鞭子的痕跡破損,鮮紅的血瞬間染紅了破損褲子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