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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滿臉大包的把蜂巢扔到蒙面人首領(lǐng)那里,他頓時既心疼,又欣慰。 心疼的是她弄了個蜂巢,整張臉都被蜜蜂蟄的不像樣了,肯定是疼壞了。 欣慰的是她的去而復(fù)返,還算是個有良心的女人。 不過就是傻,明明都跑出去了,干嘛還回來送死,她不知道回來有多危險嘛! 林摯完全忘了先前童桐聰明的飛快離開,他還不爽的很,覺得她沒良心。 如今人家回來了,又覺得人家傻,真是個嚴重雙標(biāo)的男人。 趁著蒙面人首領(lǐng)被蜜蜂纏住,林摯快步奔到童桐跟前,高大的身軀霸道把她護著。 “不省心的,不是讓你趕緊跑,回來做甚!”林摯兇巴巴的說著,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童桐氣悶的很,無語道:“我還不是放心不下你啊,我都被蜜蜂蟄的滿頭大包了,你還兇我?” 林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唬人道:“在我身后待好,否則我可護不住你?!?/br> “知道了?!蓖┡滤溃匀徊辉敢獍炎约褐蒙碛谖kU之中。 蒙面人首領(lǐng)被蜜蜂弄的狼狽不堪,再加上林摯這邊一刀解決一個黑衣人,狠辣利落。 蒙面人首領(lǐng)見情況不妙,大聲喝道:“撤?!彪S即第一個逃跑。 黑衣人散去,林摯終于不用在強撐著了,雙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夫君,你沒事吧?”童桐見此,大驚,連忙蹲下身子扶他。 異能快速游遍他的全身,童桐眉頭緊皺,神情嚴肅至極。 林摯這回又受了極為嚴重的傷,若不是她過來的及時,他怕是真的要掛彩了。 “夫君,你忍忍,我先給你包扎一下?!蓖┱f罷,直接脫他的衣服,查看他的傷口:“夫君,你身上有帶金瘡藥嗎?”一般出門辦差,林摯都會隨身攜帶金瘡藥的。 “有,在懷里,自己拿?!绷謸刺撊醯馈K缇褪菑姅]之末了,若不是一直撐著一口氣,他早就死了。 “好。”童桐連忙從他懷里掏出金瘡藥:“夫君,你背側(cè)著一些,我給你上藥?!北成系膫顕乐?,還在不停的滲血,童桐最先處理這處的傷。 艱難給林摯上好藥,童桐直接撕下一塊裙擺,給林摯做了個簡單的包扎。 隨后又檢查了一遍在場是否有活口,很可惜,一個也沒有。 墨雨帶著救兵過來時,林摯已經(jīng)暈過去了。 童桐大聲道:“趕緊把人抬回去?!闭f著,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跟著林摯的擔(dān)架往回跑。 “姑娘,您這是怎么了?”墨雨見童桐的臉已經(jīng)腫的不像樣了,心疼不已。 “此事說來話長,以后再說罷?!绷謸吹膫麆葸€在危險之中,童桐此時沒有心情談?wù)搫e的。 “可姑娘您的傷?”墨雨擔(dān)憂道。 童桐搖頭:“我無礙。” “那便好。”墨雨道。 一行人緊趕慢趕回到林府,童桐顧不得自己,首先處理林摯的傷口。 他傷勢過重,若不及時處理,很有可能出現(xiàn)性命之憂。 童桐不敢大意。 清理傷口,縫合,上藥,包扎.童桐忙碌了兩個多時辰才弄好。 弄完一切,她癱坐在凳子上,大口喝著熱茶,累的一句話也不想說。 “姑娘,您若是累了,就先歇著,奴婢幫您處理一下臉上的傷?!迸思业哪樀白顬橹匾?,若臉出現(xiàn)了什么差池,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墨雨不能不放在心上。 “好吧,那你去把柜子里那藍色的藥瓶拿過來吧,那里面的藥對我的臉就有用。”童桐實在太累了,不想動了。 “是,姑娘,奴婢這就去,您先歇會兒。”墨雨連忙回梧桐院拿藥了。 林明見到這一幕,也不由唏噓:“童姑娘,要不您先去隔壁歇息會兒吧,主子這里有屬下看著就行了。” “不用,我在這里也挺好的?!边@里有軟塌,在這里歇著可以隨時查看林摯的傷勢。 沒一會兒墨雨便拿著藥過來了,簡單給童桐清洗了臉,然后開始抹藥。 林明見此,連忙識相的退了出去。 “嘶,好疼?!蓖┏酝?。 “那奴婢盡量輕些?!蹦甑馈?/br> “嗯。”先前被蟄的時候都沒感覺有多疼,現(xiàn)在怎么會那么疼。 臉上上完藥,墨雨問道:“姑娘,您身上其他地方有被蟄嗎?” “有?!蓖┑溃骸叭ボ浰习伞!彼暮蟊骋脖幌U的不輕。 還有手和手臂。 也就腿跑的快,又加上有裙擺,所以才沒被蟄。 墨雨見童桐脫下衣服,頓時眼眶都紅了。 整個嬌嫩的后背幾乎沒一塊好地兒了。又紅又腫。 她們姑娘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林摯醒來便看到童桐慘不忍睹的后背,他的床剛好挨著軟塌,童桐的傷勢他一目了然。 眼眸復(fù)雜,帶著心疼。 童氏是為了救他,才受了這么嚴重的傷。 “好了,哭哭啼啼的做什么?不就是被蜜蜂蟄了嗎,過幾天就好了,沒事啊。”童桐嘴里安慰著墨雨,疼的汗如雨下。 “奴婢心疼姑娘。奴婢看著都疼。”姑娘家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罪啊。 “好了好了,別哭了?!蓖┎涣?xí)慣這樣的煽情。 墨雨給童桐上完藥,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身,便看到床上的林摯醒了,連忙行禮道:“主子,您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