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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桐嘟囔一聲,睡眼惺忪睜開眼:“好,我知道了?!弊鲃菀鹕?。 墨香伺候著童桐起來。 簡單的披了件單衣,童桐便去了隔壁。 此時隔壁一片寂靜,林明聽到動靜,看清來人是童桐,連忙輕聲過去迎接:“童姑娘怎么過來了?” “我來看看夫君!”童桐小聲道。 說話的功夫,童桐已走到了床邊,視線掃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便坐在床前為林摯診脈。 林明在一旁守著。 片刻,童桐確認林摯無礙,這才放開了他,起身對林明道:“夫君傷情無礙,我先回去了,這里還要勞煩明管是多看顧了?!?/br> 林明行了個禮:“童姑娘客氣了,這都是屬下分內(nèi)之事?!?/br> 童桐微微頷首,款步離去,房間內(nèi)再次恢復了安靜。 原本熟睡的林摯睜開了眼,眸中帶著些許溫度。 他摸了摸先前童桐診脈的手腕,那里好似還有殘存溫熱。 * 翌日。 童桐一大清早又給林摯查看了一次,確認無誤后,才道:“夫君,昨兒晚上有放屁嗎?” 林摯:“.” 林明:“.” 童桐不解得看著他:“嗯?”還在求證。 林摯只好硬著頭皮道:“沒有!” 童桐聞言,臉色有些嚴肅:“那還得再等等了!”她剛剛檢查了林摯的身體,傷情還是良好的狀態(tài)。 “我先用水幫你濕潤一下嘴唇?!蓖┮娏謸吹淖於计鹌ち?。 林摯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童桐用溫開水給林摯濕潤了嘴唇,這才去吃早飯。 上午,有幾個太醫(yī)前來林府看林摯,逐一給林摯把脈后都大呼神奇。 “林大人,敢問是哪個高人出手的?”徐太醫(yī)好奇問道。 他知道常太醫(yī)臨時回來了,但診治林大人的卻另有其人,常太醫(yī)回宮稟報林大人的病情后,又逢太后病情加重,復馬不停蹄回了靜安寺。 “是啊林大人,敢問高人現(xiàn)在何處,可否讓我等一見?”眾太醫(yī)附和道。 當時林大人傷情嚴重,危在旦夕,宮里的太醫(yī)皆束手無策,原以為林大人是兇多吉少了,沒成想沒有常太醫(yī)的醫(yī)治,依然能化險為夷。 可見救治林大人的這個高人,醫(yī)術不在常太醫(yī)之下。 他們想見見這等高人是何模樣,一起探討一下醫(yī)理。 “各位實在抱歉,高人昨日已離去,他云游四方,居無定所,林某現(xiàn)在也不知高人去向。”林摯自然不會把童桐透露給一群外男。 她是他的女人,不是誰都能見到的。 “啊?高人已離去了?”徐太醫(yī)深感遺憾。 一群太醫(yī)跟著附和! 林摯和眾位太醫(yī)寒暄了一會兒后,便讓林明招待他們。 他現(xiàn)在傷勢未愈,又有兩日未曾進食,應付起來相當吃力。 太醫(yī)們查看了林摯的傷勢,也沒在林府久待,一個個進宮復命去了。 童桐吃完飯聽說林摯在接待貴客,便識相去偏房待著了,直到人離開以后,她才去的臥房。 “你不是去休息了嗎?”林摯見太醫(yī)剛走,童桐便來了,好奇道。 “我來守著夫君!”林摯現(xiàn)在還沒過重癥期,童桐始終不放心,還是近距離守著比較好。 再加上他現(xiàn)在還未放屁,童桐嘴里說著沒事,心里還是擔憂的。 “要是累,便去軟塌上休息。”林摯見她半夜還過來忙前忙后的,定然沒休息好。 童桐聞言,眨巴眨巴眼睛,她沒聽錯吧,林摯這狗男人是在關心她? “夫君,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童桐眉眼彎彎,笑容甜甜的看著林摯。 林摯:“.”“休要胡言,我是怕你吵到我,我要休息?!?/br> “好吧?!彼椭懒謸丛趺纯赡荜P心她! 不過他都這么說了,她也不矯情,徑直走到軟塌躺下。 昨晚半夜起來看他,今晨天沒亮又過來,說實話,她確實沒有睡好!現(xiàn)下能在這里休息一會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林摯見她乖巧躺在軟塌上,眼眸柔了柔,也跟著合上了眼睛。 白日雖然很亮,但林摯這一覺卻睡的尤為踏實。也許房里待著的人不一樣。 童桐在房間里一睡就是半天,最終是被林摯喊醒的! “童氏,起來了!童氏!” 童桐迷迷糊糊聽到有人不停的喊她,睡眼惺忪睜開眼:“夫君,你喊我?可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 林摯淡淡道:“沒有?!?/br> “那是放屁了?”童桐展顏一笑,期待的看著他。 林摯語塞,頓了片刻,低吼道:“穿好衣服,立刻出去?!?/br> “什么?”童桐傻眼,睡之前還挺和諧的,這睡了一覺就翻臉不認人了? “磨磨唧唧作甚,快些!”他都快憋死了。今晨童氏問了他是否放屁后,給他準備了些蘿卜水,說是可以促進排氣,他喝了好些,不然也不至于這么憋。 “夫君,你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童桐聽聞他的語氣不對,追問道。 林摯氣的不行,真是一點都不懂味兒:“我要如廁,行了吧?!?/br> 童桐:“.那好,那我先出去?!闭f罷,起身穿鞋。 “把你的衣服穿好?!币律啦徽某鋈ィ珊误w統(tǒ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