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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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護工的陪同下,齊凌肆三人先后離開房間去洗澡,帶著齊凌肆去洗澡的那名護工正是早飯時坐姓秦的護工妹子對面的那個李叔。 帶著齊凌肆去洗澡房的路上,李叔一邊尋思著他自己對齊凌肆已經(jīng)有所了解的事,一邊又尋思著這個齊凌肆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邪門,以至于能讓護工妹子做噩夢夢到他,并且還招了鬼。 就在李叔這么尋思著的過程中,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精神病院的洗澡房。齊凌肆洗澡前想要回避外人,就對著身邊的李叔叫了一聲“護工”,將李叔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在交流了幾句之后,李叔同意了回避,就讓齊凌肆一個人關(guān)上隔間的門待在洗澡房里洗澡,自己則站在隔間的外面等著。 精神病院的洗澡房大約有一個籃球場那么大的占地面積,里面分出了幾十個洗澡隔間,由于很多精神病人都沒有自理的能力,所以每個隔間分出的面積都很大,便于護工人員在里面幫助精神病人洗澡。 齊凌肆一個人占著這么大的洗澡隔間不得不說還是件很舒服的事。當然,李叔之所以允許他一個人在里面洗澡,也是因為他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有什么明顯的不聽話表現(xiàn),且算是有自理的能力,加之四周墻壁和天花板都是經(jīng)過大理石瓷磚,分隔隔間的隔版與天花板的縫隙也不足以讓一個人翻過去。所以,李叔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李叔雙手抱在胸前站在外面一邊等待,一邊繼續(xù)尋思著跟齊凌肆有關(guān)的那些事。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洗完澡的齊凌肆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從里面出來,李叔對于齊凌肆為何這么邪門仍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看見出來的齊凌肆,李叔正要帶齊凌肆回精神病人的住房,就在這個時候,齊凌肆表示性的對著李叔微微一笑,李叔頓時感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詭異感,那正是當時護工妹子曾經(jīng)有過的感覺。 但呆滯了大約兩秒過后,李叔還是帶著齊凌肆回了精神病院的住房。 齊凌肆回了住房后,跟往常一樣,吃完了晚飯。他起初本想拿起書來,再看會書,但沒看一會,又覺得今天剛洗完澡還是放松點較好,于是想到了還是把這幾天在精神病院里的各種情況和發(fā)生的事總結(jié)一下。總結(jié)完后,他便合上書上了床,進入睡眠。 齊凌肆其實在有時候做事還比較細致,但他自身特殊的情況,大大限制了他的能力,且人不可能隨時隨刻都保持在滿狀態(tài),他自身經(jīng)??梢院茌p松的給別人留下深刻印象,卻不一定能注意到別人,他是個超出正常人常識的存在。 其實每個事物現(xiàn)象因果的推進演替在宇宙和自然中一直都遵循著固定的規(guī)律按部就班的運行著從不出錯。 可惜人有限的力量卻不能掌握住推動各種因果發(fā)展的每一個不起眼的因子。因此,一個不怎么起眼的展開你可能沒法想象最后會推進演替出怎樣的結(jié)果來。 于是乎,齊凌肆自然也沒有想到他已經(jīng)對別人造成了怎樣的影響。 李叔做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自己在精神病院里的職工宿舍。雖然他今天晚上不用值夜班,但之前護工妹子告訴他的自己跟齊凌肆的經(jīng)遇,以及之后發(fā)生的事,他一直覺得有點離譜,所以不信。然而,今天他自己見過了齊凌肆以后,也體會到了護工妹子那之前說的難以形容的邪門感。結(jié)果,他還更有些不信了這個邪,就放棄了今晚回家,決定就在單位的職工宿舍里住一晚上,看看之后還能發(fā)生什么事把他怎么樣了不成。 晚上,在職工宿舍里閑來無事的李叔看了會兒手機,便早早入睡。 睡前,李叔還自言自語了一句:“什么事都沒有嘛!”便進入了美夢。 —— 視野有些模糊,但意識里還是感覺得到,這是一個撒著明媚陽光,讓人感到慵懶的日子。只不過在這樣充滿著愜意氣氛,正適合人放松,懶散一些的時候,李叔依然進行著自己日常的工作。這是他第二次帶齊凌肆來精神病院的洗澡房洗澡,跟上次一樣,齊凌肆要求李叔回避一下,這次李叔只是“哦”了一下,就答應了齊凌肆的要求。然而在李叔轉(zhuǎn)過身去背對齊凌肆的一瞬間,李叔突然后腦勺上挨了一記,被人打倒在地。 過了一會兒,李叔漸漸意識又清晰了的時候,他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人用淋浴噴頭的管子綁住,自己正面部朝下趴在地上。他費力地扭過頭,正好和齊凌肆目光相對。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的齊凌肆某個部位早已jian如tieshi,他的某個部位非常人大小,附著在周圍的水珠緩緩淌下,他的pang然dawu 粗壯得有如馬腿一般。但是,又那么精致,像裹在絲段里的花朵。他朝著李叔慢慢靠了過來,用手指在李叔粗糙的皮膚上畫著圈。接著,又把那**u 對準了李叔兩腿間,李叔在看見他腰往前一挺的瞬間叫了出來。(注) “啊~哈~哈~哈~哈?!?/br> “槽!嚇死老子了,竟然做了這種夢?!?/br> 李叔在夢醒的那一瞬間從床上一下坐起后,一邊踹氣,一邊急促地自言自語一句。過了一會兒,他從床上下來,走進衛(wèi)生間,想洗個臉讓自己鎮(zhèn)定,緩和一下。 此時正值午夜,雖然四周一片漆黑,但經(jīng)常夜間起床上廁所的人,其實經(jīng)常會有這樣的感受,就是即使在沒燈的黑暗中,你也能看得見周圍的事物。因此,對于自己房間了如指掌且視覺上又適應了屋內(nèi)環(huán)境的李叔,沒有開燈就進了廁所。 李叔走到了洗漱臺前,想接點水洗個臉讓自己來清醒清醒。然而,還沒等他打開水龍頭,他就從洗漱臺鏡子的反射里看到了一個一身白衣,面色蒼白,長發(fā)披肩,且頭發(fā)衣服無視重力的鬼正倒掉著在他身后。頓時,李叔感到有一股不知來源于何處的無形力量鉗制住了全身,使其無法動彈。眼看著背后的吊死鬼正一點一點的朝自己逼近,自己可能就要命絕于今日。 但不同于前一天晚上被襲擊的護工妹子的是,他作為一個正值壯年的中年男性,無論是體力,還是意志力上,都要強于年輕的女性。因此,在這千鈞一發(fā)的危機關(guān)頭,李叔大喝一聲,依靠大力出奇跡掙脫了無形力量的鉗制,身體猛的往右一轉(zhuǎn),一個失足滑倒在地板上,與此同時,身后的吊死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逃過一劫的李叔索性就干脆一個大字躺在地上大口的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 這夜,吊死鬼沒來再襲擊李叔,但李叔在這一遭后,后半夜再也沒睡,就這么強打著精神熬到了天亮。 由于睡眠不足,再加上精神緊張,李叔在白天的工作狀態(tài)十分糟糕,在這一天的工作里產(chǎn)生了許多的失誤。好不容易撐到了今天下班,李叔終于得以拖著沉重的步伐踏上了回家的道路,乘坐回家公交車的公交車站距離精神病院有一段距離,李叔在精神恍惚之中,無意間走路撞上了一個人。 李叔抬起頭,說了一聲:“對不起?!敝灰娝驳倪@個人,是一個身高達到一米九,頭上頂著妖艷的發(fā)型,右耳打著耳釘,年齡不確定的男人。 李叔說完對不起后,正要繼續(xù)往前走,被撞的男人則一步擋在他身前,說到:“一個對不起就完事了嗎?” “你~你還想要怎么樣?”李叔有些慌張的說道。 被撞倒的男子經(jīng)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刀,皮笑rou不笑的對著李叔說:“當然是要補償一下本大爺才行啦!”說著便伸手去脫李叔的衣服。 這時,李叔往四下望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因為身處郊區(qū)偏僻地方,四下里連一個旁人都沒有。在這即將被gay的時刻,他的腦海里瞬間閃過了之前和齊凌肆有關(guān)以及后來遇鬼的事。于是,他終于像是被打敗了一樣的大聲喊出:“那個齊凌肆是有毒吧!” 此時,病房里的齊凌肆不自覺得打了個噴嚏。 ps注:此場景部分靈感來源于《南方公園》第四季《病危的kyle》這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