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說到做到6.21
墨九慕一路抱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即使緩緩行駛著,就算在平整的地也會有些搖晃顛簸感。 “阿慕,我們?nèi)ツ??”唐豆豆繃直著身子,喏喏而語。 “回家?!蹦拍娇粗W爍的眼神似笑非笑。 唐豆豆疑惑不解道:“怎么回去了,我們不是要逛逛嗎?” 墨九慕輕呵戲昵道:“你確定,要這樣去逛街?!彼麗阂舛读硕洞笸龋堑锰贫苟挂魂圀@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快停下!” 墨九慕識趣地停了下來,他也不敢太大動作,畢竟顛著傷到他兒子就不好了嘛。 唐豆豆環(huán)著他肩膀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氣喘吁吁道:“討厭,你嚇到我了啦……” 墨九慕只噙笑看著她,深邃的眼睛如淵似海,似乎分分鐘能把她席卷吞噬。 唐豆豆目光躲閃不敢直視,坐在他大腿上不自在地動了又動,“阿慕,你放我下來坐吧。”她紅著臉建議著,不敢看他的表情。只因為小pp底下那粗壯之物頂著她實在尷尬了。 “不行,你當(dāng)真以為我是說說而已不成?”墨九慕任由她扭動,卻固定著她的腰,不放她下來,享受著那份獨特的歡愉。 “可是,現(xiàn)在不是在馬車上嗎?不算下地吧?!碧贫苟乖噲D講理說服墨九慕,只是沒想成墨九慕接下來的話會那般霸道,讓她啞口無言。 “算不算,我說了算?!蹦拍娇吭谲噹祥]上了眼睛假寐。 氣的唐豆豆吹胡子瞪眼,她伸出小拳頭在他面前揮了揮,一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模樣。 “啊……” 忽然,墨九慕準(zhǔn)確地抓住了她張牙舞爪的小手,而明明他還閉著眼睛,“乖,放輕松,休息一下?!?/br> 唐豆豆被一股輕柔而不容拒絕的拉力牽動著倒在了他的懷里,聽著他那強而有力且有些急促的心跳,她平衡了。 她放軟了身子,努力忽視底下那物,聽著他富有節(jié)奏感的心跳,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氣息,清爽安適,漸漸地她陷入了夢鄉(xiāng)。 等到她呼吸均勻了起來,墨九慕緩緩睜開了眼簾,那清明的眸中哪有一絲睡意,有的只是nongnong的寵溺愛戀。 墨九慕說到做到,就從此刻起真沒讓她下地,全程被他抱在懷里,直到二十日的清晨。 最悲催的還是她之前想到的怎么解決生理問題,那真是她一輩子都不愿意再回想起的尷尬。雖然他最后還是出去暫避,可她也為此也答應(yīng)了一長串的條約。 唉,想想以后要被限制這限制那的日子,她就后悔莫及,再也不敢莽撞冒失,不計后果做事了。當(dāng)然,這就是墨九慕這次懲罰想要達到的效果,顯然完成的超級棒。 二十那天清晨,她終于看到了青衣,和她一起來的,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當(dāng)然也是九宮的人,原名汪如雪,唐豆豆稱她雪娘。 她是墨九慕專門找來伺候唐豆豆懷孕和生產(chǎn)的。青衣還是小丫頭,對于婦人的事雖然去學(xué)習(xí)了,但也總不盡人意。反正墨九慕自從那天唐豆豆受傷之后,就覺得伺候她的人實在太少了,可他們倆都不喜歡有人跟前跟后,所以,經(jīng)過多番思考,才找來了雪娘。 人來了就留下唄,唐豆豆現(xiàn)如今一切聽墨九慕的,乖覺的很。 唐豆豆這兩天過得雖然有某些地方尷尬了,但總得來說還是很舒服的,一刻不落和墨九慕膩歪在一起,時間其實也過得挺快。 然而言謹(jǐn)明卻為了那驚鴻一瞥,回家后和父親在書房呆了一下午。 書房里靜悄悄的,茶幾上的水杯已經(jīng)冷卻,卻沒有仆人進來添置。 言浩然負(fù)手站在書桌前,看著墻上那副美女手持荷花嫣然回眸一笑的圖深深地嘆息。 他聽了兒子回來敘述的經(jīng)過后,就拿出了這副被他珍藏在密室的畫。這幅畫有一次他拿出來緬懷時,被年少的兒子看到了。年少的言謹(jǐn)明好奇地問起了她是誰?言浩然就告訴了他,是他已逝的小姑姑。想不到他居然記住了,今天回來說,他看到了一個與畫中的人有八分像的女子。 言浩然當(dāng)即就懵了,隨后又想到什么,明白了過來。 “謹(jǐn)明,把今天的事忘了吧。”言浩然突然開口要求道。 言謹(jǐn)明倏然站起身不解道:“為什么?她很可能和小姑姑有關(guān)系?!?/br> “唉,就是有關(guān)系,我才叫你忘了。她很可能就是你姑姑的女兒,你的表妹言諾兒?!毖院迫徊恢氲搅耸裁赐?,表情悲痛不已。 “表妹,為什么?為什么知道是表妹卻不找她回來呢?”言謹(jǐn)明心中深深感覺到了不對,其實他在幾年前看到那副畫后,當(dāng)時父親的表情就不對,給出的解釋也語焉不詳,讓他總感覺那不是全部的真相,所以他把那副畫一直記在了心里。如今好不容易重提此事,他一定要弄明白。 “唉!”言浩然看著已經(jīng)長大且能獨當(dāng)一面兒子,“好吧,你是言家唯一的兒子,以后必然還要靠你撐起言家的興衰重責(zé)。那今日我就把言家的秘密告訴你,你發(fā)誓此事除了下任繼承人,再不能向外人提起。” 言謹(jǐn)明見父親如此慎重其事,我不由精神緊繃,嚴(yán)謹(jǐn)以待。 書房里的敘述,是一部血淋淋的家族興衰史,講述了一個家族由興到衰,此后處處受制約,活在別人的監(jiān)控下,表面風(fēng)光,內(nèi)里骯臟的恥辱史。 直到夜幕降臨,書房門被打開,言謹(jǐn)明臉色蒼白,四肢無力,仿佛焉了一樣,渾渾噩噩回了房。 書房里,言浩然表情凝重,最后毅然決然上前取下了那副被他珍藏許久的畫,來到了火盆前。 外面月光清冷,涼風(fēng)習(xí)習(xí)。透過那紗窗,只見一道火光突然出現(xiàn),肆意吞噬著什么,最后有悄然消失。 那面墻上被換上了一副山水畫,名家所繪,價值連城。只火盆里留下的一點灰燼,也在冷卻后被言浩然倒入了院子的樹根下。 言浩然負(fù)手站在院中,看著天際星光閃耀,月色清明,默默無語。 他能做的不多,不,他什么也不能做,只有當(dāng)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也不知道,才是對那孩子最大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