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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兇企鵝觀察實錄 第49節(jié)

    他懷疑其他人再不走,自己大概要社會性死亡了。

    日后一定好好教這只成了人的企鵝學(xué)會正確說話。

    應(yīng)語堂看出他的窘迫,笑道:“應(yīng)該也沒其他什么事了,醫(yī)務(wù)室還得留人。姚助手,我們走吧?!?/br>
    姚飛沉抱著手機,樂呵呵地看著隊里人發(fā)來的謾罵,跟著應(yīng)語堂身后出去了。

    誰讓他們把自己留下來的時候丟得那么干脆,活該。

    門關(guān)上的時候,阮星淵看著穿著自己衣服生生把衣服穿成緊身衣的人,怎么看怎么都覺得自己像在做夢,哪怕應(yīng)語堂來看過了也一樣,“你還能變成企鵝嗎?”

    阮星淵想再試試,或許是自己幻想癥犯了。

    房間暗光一閃,床邊出現(xiàn)了一只胖企鵝。仍舊是原先的樣子,黑白紳士服,滑溜光亮的羽毛,阮星淵伸手摸了下他的肚子,感覺毛有些硬。

    果真是大企鵝了。

    企鵝很快重新變成了人類,再次觸摸時碰到的就是溫熱的皮膚。阮星淵“嗖”地收回手,看著小企鵝。

    “干什么?怎么突然變成人類。”

    小企鵝瞪了他一眼,“你干嘛老摸企鵝的肚子,要摸摸你們?nèi)祟惖亩亲??!?/br>
    說著把身板挺直,理直氣壯看過去。

    阮星淵閉上眼睛,額頭青筋跳動,“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再說話,人類之中,不穿衣服見人會被當做變態(tài)的?!?/br>
    聽見這一句小企鵝轉(zhuǎn)身撈起衣服不情愿地穿起來,一邊穿一邊不服氣,“你們?nèi)祟惱峡雌簌Z也挺變態(tài)的啊,怎么現(xiàn)在還會害怕變態(tài)?!?/br>
    衣服還要套上去,又有些緊,穿得企鵝十分不耐煩,他憤憤地說:“這什么破衣服,企鵝都沒嫌棄你,你還嫌棄企鵝。我不想穿衣服了?!?/br>
    “不行。”阮星淵冷酷地拒絕。伸手把旁邊人扣錯排的扣子重新解開。

    跟衣服奮戰(zhàn)的企鵝表情難看,但到底還是艱難地穿上了人類的衣服。

    他嘟囔著:“人類真是太麻煩了?!?/br>
    阮星淵哭笑不得,“以后還有的麻煩呢?!?/br>
    一大早的這么忙活,阮星淵成功地錯過了早餐,好在他包里有黑芝麻糊可以簡單吃一下。

    本以為這只只愛吃魚的企鵝不會喜歡這樣的東西,沒想到變成人之后倒吃得津津有味。

    “你們?nèi)祟惖臇|西真奇怪,不過還可以?!?/br>
    變成人的企鵝滿足地放松了身體。

    阮星淵看著這樣的企鵝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日后這家伙要怎么辦。

    “我飽了,企鵝要睡覺了?!弊兂扇说钠簌Z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習(xí)慣。

    阮星淵想到他身上一層結(jié)實的肌rou深深懷疑起來。不是說企鵝身上大部分都是脂肪嗎,那么厚一層rou,怎么就成肌rou了?

    見著身旁的人往后一躺,直接躺在了床上,阮星淵連忙阻止,“唉,把衣服脫了再睡!”

    “?”床上的人猛地睜大眼睛望向阮星淵,微微震動的瞳孔似乎在譴責對面人的無理取鬧,“我不是剛剛才穿起來嗎?”

    他憤怒地說:“你們?nèi)祟愒趺椿厥??衣服穿了就穿了,還要再脫?!”

    阮星淵平靜地糾正他,“不僅睡覺要脫,起來還要再穿?!?/br>
    床上的人不再說話,沉默地望著他,睜大的眼睛仿佛在說:人類真離譜。

    阮星淵深深嘆了口氣,未來的教導(dǎo)之路漫長得讓他看不到盡頭。

    希望國家派專人來教導(dǎo)。組織保佑。

    船開始搖晃的時候,外面的風聲更大了。船上的廣播在四面八方響起。

    “各位船員請注意,破冰船即將進入西風帶,請?zhí)崆白龊脺蕚??!?/br>
    阮星淵從抽屜里拿出暈船藥,床上的人看了他一眼,重新閉上了眼睛。

    直到船開始劇烈晃動的時候,洶涌的浪聲撲打在船身,聽起來如同打雷一般。

    企鵝從睡夢中驚醒,見著搖晃的船身,興奮地趴在窗子前向外望去,“你們?nèi)祟愓嬗腥?,還能這么玩水,企鵝也想玩?!?/br>
    阮星淵躺在床上不想說話。

    胃里翻騰得難受,可這卻是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

    每到這個時候,船上人就沒有幾個能好好的。

    旁邊傳來愉悅的聲音,阮星淵感嘆,好吧,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

    “嗨,人兄弟,你怎么了?”察覺到身旁人一直沒說話,小企鵝終于回頭看了眼,便見著他的人兄弟臉色蒼白頭上冒汗,看著很不大對勁。

    “別晃?!比钚菧Y有氣無力地對上方的人說,他實在嫉妒這只絲毫不受風浪影響的企鵝,尤其是在他胃里開始翻騰的時候。

    “你怕船晃?”剛變成人的企鵝對于這一點有些不能理解,這樣的程度遠遠不到他受不了的程度,可已經(jīng)足夠讓人類將近暈厥。

    “你們?nèi)祟愓娴谋绕簌Z差遠了。”小企鵝感嘆。他學(xué)著企鵝mama教給他的能力,靠在阮星淵身邊,哼著一首令阮星淵聽不懂的歌。

    柔和、溫暖。

    歌聲一直傳到阮星淵的腦子里,將他一切惡心難受的感覺撫慰。如同春風吹過南極,冰地里長出生命,企鵝們相擁在一起共同訴說家常。

    在歌聲中,阮星淵慢慢睡下。

    直到意識消散的最后一秒,他仍在想著,這就是企鵝們的歌曲嗎?

    第75章 社會性死亡現(xiàn)場

    “證給你們辦下來了,喏,通行證、身份證復(fù)印件全有了。”姚飛沉的辦事效率確實高,沒過幾天就把企鵝的證書給辦下來了?,F(xiàn)下拿到阮星淵面前,特殊任務(wù)說明書看起來寫得滴水不漏。

    就是……

    “齊南鵠?”阮星淵看著身份證,“這名字是什么意思?”

    “鵠,又名天鵝,合起來就是南極企鵝嘛?!币︼w沉咧嘴一笑,“通俗易懂,多好?!?/br>
    阮星淵:……

    阮星淵盯著這身份證,上面的年齡為十八,上個星期剛好成年。

    “名字不用問一下他嗎?”阮星淵猶豫著這名字能不能讓企鵝喜歡,畢竟聽起來也實在有些過于隨便了。

    “難道讓他自己取名?你是說大壯?胖胖?還是吃魚?”姚飛沉對于企鵝取名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作為企鵝群中的前一只“大壯”,小名是他永遠的痛。

    事實證明,不讓企鵝自己取名實在是難得的明智之舉。

    阮星淵把證件遞給坐在床邊的人聽了半天的人,“怎么樣?喜歡嗎?”

    便見著那人一臉遺憾地看著他說:“為什么不能叫吃魚?你不是說名字包含著主人的期望嗎?”

    姚飛沉笑得靠在墻板上直不起身來。若不是因為空間不夠,只怕得癱倒在地上。

    余下阮星淵面對著齊南鵠的問題兀自沉默。

    是他錯了,確實該聽有經(jīng)驗企鵝的指導(dǎo)。

    阮星淵伸手將身份證復(fù)印件交給齊南鵠,“拿著吧,熟悉下你的名字?!?/br>
    擁有新名字的齊南鵠低頭看了眼上面的字跡,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看得阮星淵眼皮跳動,只覺得他是有什么不滿意。

    “我名字在哪兒?”瞧了半天的齊南鵠終于忍不住睜著迷茫的黑眼睛望向阮星淵。

    長久的沉默之后,阮星淵伸手指出來。

    “……哦?!饼R南鵠安靜了下,開口:“樣子有點怪,但這畫得還挺好看的?!?/br>
    齊南鵠覺得自己的名字起碼還挺好看的,雖然沒能繼承他的心愿,但看在它擠成一團,卻還擠得挺有節(jié)奏,他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自己的名字。

    阮星淵放棄糾正他的打算,任由齊南鵠對自己的新名字發(fā)表看法。

    姚飛沉拍拍阮星淵的肩膀,自行告退,將科普任務(wù)留給了房間的主人。

    輪船從海面加速駛過,發(fā)動機響動的聲音持續(xù)不斷地傳播開來。度過西風帶,海面平靜了許多,船員們一下子從疾風驟雨中轉(zhuǎn)移到了晴空萬里下,三三兩兩的人從屋子里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時不時走過窗邊,談話聲一直傳到屋內(nèi)。

    “我覺得你的名字好難記。”齊南鵠開口,他歪歪扭扭地拿著筆,照著阮星淵的名字描。

    “你不先寫你的名字,寫我的干什么?”阮星淵哭笑不得。

    埋頭寫字的人頭也不抬,“聽說你們那里很大,要是企鵝走丟了,會寫自己的名字也沒用啊,會寫你的還能找到你?!?/br>
    齊南鵠在地圖上看過了,他那么大一個地方在地圖上竟然只有那么小一塊,他得想法子跟緊了,不然等出去了就肯定找不到他的人兄弟了。

    “是我,不是鵝。”阮星淵糾正。

    “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屋子里只有你一個人。”齊南鵠滿不在乎地說。

    筆尖落在紙上沙沙作響。

    身邊人拿著筆一筆一劃緩慢推進著,阮星淵看了半天,心中徒生一種怪異感。

    無外乎其他,實在是齊南鵠寫字的方式太像小兒學(xué)寫字了,他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沒結(jié)婚也沒女朋友,竟然先嘗了一把帶孩子寫作業(yè)的體驗。

    唯一

    “我寫完了?!?/br>
    阮星淵恍惚的功夫,身旁的人已經(jīng)把要練的字寫完,再一看不僅寫了他的名字,還寫了自己的名字。

    濃密的黑發(fā)垂落在耳邊,也不知道是否會像企鵝毛一樣硬。

    阮星淵伸手摸了一把,得到齊南鵠看變態(tài)一般的眼神。

    看得他迅速縮回手,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

    齊南鵠扭回頭一聲不吭地繼續(xù)寫字。

    人兄弟總是對企鵝摸來摸去,竟然連變成人了也不放過。就這樣,居然想離開他自己走,真是不可思議。

    沒有了他哪里能摸到這么好的企鵝毛?

    齊南鵠憤憤不平地埋頭,生氣阮星淵丟下他一聲不吭走了。

    “星淵?在嗎?”

    門外響起說話聲的時候,阮星淵一把將齊南鵠帶到了床上用被子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