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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兇企鵝觀察實錄 第6節(jié)

    阮星淵立即點頭,呆毛隨著頭上下晃動。他見著對面的企鵝幼崽在他的腦袋上停頓了下。

    小企鵝看看周圍,低下頭放低聲音,“呆毛,成功的秘訣我就告訴你一個,你可不要告訴其他鵝,不然就沒法成功了?!?/br>
    阮星淵想解釋自己不叫呆毛,可又想到自己應(yīng)該不會一直是企鵝,想一想算了,沒有反駁。他睜著眼睛認真看著企鵝幼崽,努力探索著帝企鵝幼崽的脾性。

    他見著眼前的企鵝露出滿意的眼神,對著他揮了下鰭,像是在給他鼓勁。小企鵝說:“你真想打,就得提前物色好目標。一,確定一個你打得過的目標,不然萬一打不過人家,別的鵝還得追著你跑。二,等獵物來你得等到什么時候???你可以想法子引誘一下。三,等他到了跟前,你就突然伸出頭去嚇他,或者伸出頭去絆他,等他摔倒之后再揍他,揍完就跑?!?/br>
    阮星淵:“……” 厲害了,這企鵝幼崽打起架來怎么還一套一套的啊。

    對面的小企鵝站起身,兩只鰭扶在肚子旁,整只企鵝毛乎乎的一小團,可愛得不行。他極力表現(xiàn)出一副成年企鵝有氣勢的樣子,給阮星淵鼓勁,“我一看你就是干大架的鵝,你不要怕,我會為你出主意的?!?/br>
    小企鵝鰭一揮,大氣地說:“作為我的弟子,我決定幫助你一把。助你成為戰(zhàn)無不勝的厲害鵝,在所有的企鵝幼崽中樹立威信。不瞞鵝說,我剛剛觀察了許久,終于在企鵝群里找到了一只適合你揍的企鵝,你騙他過來,揍他一頓,你爸肯定會為你的勇猛而驕傲的?!?/br>
    眼前的小企鵝一副誘導(dǎo)鵝的模樣,嘴上還說得頭頭是道的,阮星淵心中發(fā)笑,面上不動聲色,“真的嗎?那你為什么不自己打?”

    企鵝幼崽撇撇嘴,“還不是我爸。我爸在睡覺,他睡前我答應(yīng)了他不打架,不跑出去。太氣鵝了!我好不容易出來了,居然還不能出去打架?!?/br>
    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阮星淵第多少次無話可說了,這只企鵝幼崽實在太有個性了,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回答他。

    阮星淵抬起鵝頭想看看什么樣的鵝爸深知自家崽的性子,睡覺之前特地約束自家崽不讓他出去打架。

    冰天雪地里,阮星淵的視線逐漸往上,繞過白花花的肚皮來到帝企鵝的脖頸處,他看見一團拉長的黃色絨毛。

    他想他知道這是誰了。

    “如果是挑好打的鵝,我為什么不選擇你呢?” 阮星淵故意這般問道。

    說完便見著對面的企鵝幼崽鰭拍拍身體兩側(cè),頭向后偏了偏,兩只黑豆眼鄙視地看著他?!澳惚堪?,我才出生不久,你打我能有什么威信嗎?你得等我大一點兒了打,而且我已經(jīng)說了會和你打,反正咱們遲早都要打的,何必急于一時?”

    小企鵝嘆了口氣,跺了跺趾,“唉,算了,你膽子好小,我收回之前的話,你看起來不像個干大事的企鵝了?!?/br>
    “唉,等等?!?nbsp;阮星淵出聲阻止轉(zhuǎn)身將要進育兒袋的小企鵝,他也好奇對方口中他物色的小企鵝是哪只。

    “你看中了哪只企鵝?”

    對面的企鵝幼崽收回往育兒袋里鉆的架勢,轉(zhuǎn)過毛絨胖肚子來,他沖著阮星淵點頭,“我就知道那你是干大架的鵝。喏,就那只,趴在他爸趾上不肯下來的那只?!?/br>
    小企鵝的鰭一揮,指向旁邊。

    阮星淵扭過頭,順著小企鵝指的方向看過去。不遠處,隔壁家身體大了小企鵝兩倍的企鵝崽可憐兮兮地叫喚著。他的企鵝爸正催促著他下冰。

    阮星淵看著這一幕,在他旁邊,使壞的小企鵝正站在企鵝爸爸的育兒袋前,歡快地扇動鰭,一眨不眨地盯著遠處的企鵝幼崽,任由鰭拍打在自己的灰色絨毛上。

    隔壁家的企鵝幼崽一無所知,伸出趾小心試探地踩在冰面上。

    對面尖叫一聲,動靜之大吵得這方都聽到了。阮星淵沒聽懂,只見身旁的小企鵝怒氣沖沖地叫了一聲,毛發(fā)瞬間炸開,一下子從毛線團變成了爆炸小毛球。

    “啊啊啊!揍他!給我使勁揍他!騙過來揍扁他!”

    阮星淵:“……”

    多損啊。

    -

    “嗚嗚嗚爸啊,隔壁家鵝崽出生都還沒出生,我怎么也比他好多了,干嘛一定要這么急著學(xué)走路啊?”

    “揍他!?。 ?/br>
    第9章 教練鵝

    作者有話說:教練鵝:帶不上路! 練不會,還占我的位。 離譜 (個_個)

    面前的企鵝幼崽還在唆使阮星淵過去騙鵝。

    企鵝幼崽靠近他,鼓勵道:“你就說你想和他交朋友,你還有一件好玩的事情要告訴他?!?/br>
    小企鵝躍躍欲試,仿佛要去的是他自己一般。

    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阮星淵搖著灰撲撲的鵝頭,糾結(jié)不已:“這樣不好吧?!?/br>
    看看剛才的情景,那鵝崽多慘啊,雖說說話確實欠揍了些,但那鵝崽本身就菜,待會兒還要被揍。這要一揍,更笨了怎么辦?

    旁邊的小企鵝眼看著阮星淵動搖,幽幽嘆了口氣,抬起鰭向他揮了揮。

    阮星淵朝著左右看了看,想了一下才邁出步子。

    可剛邁出趾,就瑟瑟停了下來。

    他的前方是白花花的結(jié)實冰面,光是看著就不是他這種偽裝鵝能安穩(wěn)踩上去的。

    阮星淵畢竟是人,即便現(xiàn)在莫名變成了企鵝,可他仍舊不會使用企鵝的爪子。

    帝企鵝的趾前端是彎鉤型的尖爪,為的就是在滑溜的冰面幫助他抓牢冰地而不至于摔倒。可人有失手鵝有失爪,尤其還是在這種堅硬滑溜的冰面上。

    阮星淵低頭虛握了下自己的企鵝爪子,見著使用起來還比較靈活,他放松了下僵硬的鵝身,感覺似乎又稍微有了些信心。

    深吸一口氣,阮星淵將右邊爪子放下來,小心地探出右邊趾踩在結(jié)實冰面上。

    踩下去,沒溜。

    萬幸。

    阮星淵松了一口氣,他嘗試著緩慢地站起來,好讓身體的重量集中在趾上。

    身旁企鵝幼崽的黑眼睛圓溜溜地盯著他,阮星淵心中捏了一把冷汗。

    “呲溜” 一聲,阮星淵的爪子滑了出去,連帶著他的身體也滾在了地上。

    圓滾滾的企鵝在冰面上滑出去,阮星淵翻滾著,肚子朝天往前溜。碰上冰面上一塊凸起的地方,連帶著他毛絨絨的企鵝身體向上跳起,而后摔在冰面,企鵝的小肚子隨著他著地的動作上下晃蕩了下。

    阮星淵、小企鵝:“……”

    阮星淵抬起頭,對上企鵝幼崽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在質(zhì)問阮星淵,“你這都不會?”

    阮星淵心虛地站起來,他試圖表現(xiàn)出一個聰明而成熟的企鵝樣子,只可惜對面的企鵝幼崽已經(jīng)對他滿是懷疑,不大的鵝頭上下左右晃動打量著阮星淵,阮星淵仿佛在企鵝幼崽的眼睛里都看見了小企鵝的疑惑。

    盡管厚厚的企鵝絨毛遮擋了面部,阮星淵仍舊覺得面上熱燙。

    他輕咳一聲小心地邁出步子。

    然而人類的聲音并不等同于企鵝叫聲,他發(fā)出的企鵝聲喊出來是極其細弱的一聲叫,聽著可憐兮兮的,像是在求饒又像是撒嬌。

    對面的企鵝幼崽傻眼了。

    這種叫聲,出生一周的企鵝都不這么叫了。

    連他都不這么叫!

    “你你你……” 企鵝幼崽氣提到了嗓子眼,瞪著圓眼珠鰭指向阮星淵。

    阮星淵后退一步,無辜地看過去。

    他真的是鵝!只不過走路還不大順暢而已。

    胖乎乎的小企鵝將兩只鰭背到后面,乖巧地挺著肚子面向前方。

    對面的企鵝幼崽像是氣得不行,阮星淵看著他的肚子一鼓一縮,連續(xù)了幾次才終于平復(fù)下來。

    企鵝幼崽忿忿道:“你怎么這么笨???!”

    阮星淵弱弱回了句:“昂!”

    “昂什么昂?!你還驕傲起來了?過來!我教你!” 企鵝幼崽不耐地拍拍身體兩旁的鰭,灰色的兩只小鰭隨著他的動作揮動,企鵝幼崽的肚子也跟著搖晃。

    阮星淵看著這樣的企鵝幼崽滿心都是幸福,他只要再走幾步,走幾步就能擼企鵝。

    還是企鵝幼崽。這可是寫在科考員條約里明令禁止的內(nèi)容。

    作為科考員不得主動靠近南極生物,不得打擾南極生物的生存。

    現(xiàn)下一只活潑的健康的還有智慧的企鵝幼崽就在他面前,還說要教他走路。如果這是夢的話,阮星淵甚至不想醒來。

    見著阮星淵半天沒動,企鵝幼崽終于不耐煩了,兇巴巴地問:“你怎么還不動?你該不會是害怕吧?”

    企鵝幼崽的鰭連續(xù)拍打在企鵝爸爸的趾上,重重拍下去后,又想起了什么,企鵝幼崽扭頭看了眼睡覺的企鵝爸爸。

    企鵝爸爸還沒醒,肚子隨著每一次呼吸微微鼓動,企鵝幼崽這才放下心來。

    “沒怕?!?nbsp;生怕這只企鵝幼崽不理自己了,阮星淵立即站起來,他極力地用尖爪扣住地面,緩慢地向前走去。

    對面的企鵝幼崽瞇起眼睛盯著他,目光竟透露些不同于年齡的銳利。

    走到一半,阮星淵突然想起來,對面這只企鵝比他還晚出生,估計睜開眼睛都沒多久,現(xiàn)在居然在教他走路?

    這屬實是有問題。

    他剛想著,前面的企鵝幼崽出聲了,“你怎么走路都不晃?不晃你怎么保持平衡?你看看別的企鵝,沒揍過企鵝,還沒看過企鵝走路嗎?!”

    阮星淵被這訓(xùn)斥嚇得一個激靈挺起肚子,腳下的步子當(dāng)即亂了,他 “啪嗒” 一聲躺倒在冰面上,肚子朝天。

    企鵝幼崽:“……”

    阮星淵喙朝天,他甚至還能看到些自己的尖喙,以及喙的上方潔白的天空。

    南極的天空純凈如洗。可阮星淵沒能再躺一會兒,近處,稚嫩的童聲氣勢洶洶地傳了過來,“快起來!你太笨了!我今天必須給你教會了!”

    躺在冰面上的假企鵝難以抑制地流出心酸的淚水。阮星淵有生以來第一次的,在從人類的駕校畢業(yè)后再一次體驗到駕校教練在身旁的 “親切感”。

    可這只企鵝不是自己都還沒學(xué)走路嗎?

    阮星淵爬起來,緩步朝著趴在爸爸趾上的企鵝幼崽走去。

    企鵝幼崽朝著他叫了一聲,這回他的耳邊沒有出現(xiàn)那道童聲,可他恍惚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夠感覺到企鵝幼崽滿意的心情。

    阮星淵想他可能真的病得不輕。

    待走到企鵝爸爸的趾前,阮星淵爬了上去。

    他的身體比企鵝幼崽大一些,爬上去后便將企鵝幼崽擠到了旁邊。

    企鵝幼崽被他擠得懵了,站起來雙鰭叉肚怒氣沖沖地問:“你干嘛呢?!”

    阮星淵抖抖身體,伸出鵝頭蹭了下企鵝幼崽的頭:“我好冷?!?/br>
    說完阮星淵一只企鵝就縮著身體縮成了團。

    企鵝幼崽伸出鰭使勁推了下旁邊的大個子,沒推動,他放棄了,恨鐵不成鋼地重重拍了下阮星淵。

    “冷冷冷!你就知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