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6掐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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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時洲力氣很大,徒手就把她抓起來,毫不費力扔進臥室,他瘋狂脫著自己的衣服,單腿跪在床上,眼神兇煞盯著她,把她拆骨入腹。 唐蒲拿起手邊的東西往他身上砸,柔軟的枕頭造成不了任何傷害,她抓起床頭鬧鐘,舉在手里要扔出去,繆時洲眼下青色,他異瞳的灰眸里,白眼球里浮出根根分明血絲。 “你砸一個試試。” 他指著她的手腕:“我把它擰斷你信不信?!?/br> 唐蒲強忍情緒在這一刻爆發(fā),她忍了很久,被他威脅時候的憋屈,被他強行zuoai下不來床的委屈。 “我是你的玩物嗎!憑什么我要忍著被你cao,被你干,被你當(dāng)成狗撅著屁股迎合你,你生氣就來這一套,在床上把我cao的服軟就是你的本事,你很自豪嗎!” 她把鬧鐘扔到地上,砸的四分五裂。 繆時洲撲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床上,往死里壓著她窒息,咬牙恨齒。 “我能有什么本事,我他媽做不出一件讓你愛上我的事!我就是個廢物!” “我愛你愛得要死,真想把你給掐死,媽的!媽的!cao!” 他每說一句,手就會用力的往下摁一次,明明看到她窒息,翻著白眼痛苦表情,依舊滿臉恨意,無動于衷,咬牙倒吸著冷氣咒罵:“cao!caocaocao,cao!” 唐蒲絕望拍打他胳膊,失去力氣,大腦里充氧頭腦發(fā)昏,她已經(jīng)窒息,臉都紫了。 掐脖的力道繼續(xù)往下壓,他的手很大,抓住了她整個脖頸,又要捏斷的沖動。 眼前的一切變得縹緲模糊,她能感覺到自己表情的丑陋,奈何拼死想活下去的沖動,被生生掐斷最后一口氣息。 繆時洲強逼自己松開手,舉起手往臉上扇,痛哭著掌摑自己:“媽的!媽的!” 手指不住地發(fā)抖,他控制不住,跪下來把自己臉扇的青紅腫脹。 唐蒲瞪大眼睛,猛地倒吸一口氣,翻過身蜷縮咳嗽,捂著疼痛的喉嚨,大口狂吸氧氣。 他抓著被子跪在那,將臉埋在床上大哭,聲音悶啞跟她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你,我對不起?!?/br> “我控制不住,嗚嗚,怎么辦才好,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對不起!” 他跟瘋子沒什么差別,唐蒲不敢看他,只好咳嗽著一動也不敢動。 “嗚,嗚!”繆時洲狂吸鼻子,抬起頭,失魂落魄的癱跪在她面前,慟哭流涕:“我找了你叁年,我傻乎乎拿著你心上人的懷表,媽的……找你了整整叁年?!?/br> “我精心策劃求婚就在你心上人忌日這天,你拿著我送你的相機,洗出來照片燒給他,我陪你去寺廟,你卻為了你心上人燒香拜佛,我這么希望跟你結(jié)婚,你讓我怎么跟一個死人比?!?/br>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什么是愛,我就想得到你,嗚……嗚嗚?!?/br> 他哭的狼狽不堪,已經(jīng)毫無形象的仰頭長嘯,大顆的眼淚往下砸,鼻涕流的狂吸不止。 唐蒲捂著脖子坐起身,怯意的眼神身懷不安,她的手指在哆嗦,看他哭的全然沒剛才兇煞,可差點就被他掐死,這感覺膽顫心驚。 脖子浮出紅腫掐痕,觸目驚心,繆時洲不停道歉,跪在床上,將頭低下埋在了被子里:“求求你,唐蒲,我求你,忘了他行不行?!?/br> “我真的好愛你,我想跟你結(jié)婚,戒指,我都準(zhǔn)備好了,我早就買好了,跟你重逢后我就買了。” 他從口袋里將戒指盒拿出來,滿手的鮮血,是被盒子刮爛的傷口,顫抖打開,紅寶石的鴿子蛋,一眼就看出價值不菲。 唐蒲畏怯閉上眼:“你讓我……” 她聲音如同被刀割了,發(fā)聲就痛,痛苦捂著脖子,皺緊眉頭。 “對不起。”繆時洲慌張拿開她的手查看,剛才的被掐的紅腫,現(xiàn)在成猙獰的淤紫,氣管可能被他給掐壞了。 他顧不得哭了,拿出手機聯(lián)系私人醫(yī)生。 醫(yī)生趕來前了解到基本的傷勢,帶足藥品,但情況還是比想的嚴重。 一共來了叁位醫(yī)生檢查她喉嚨傷勢,最后用頸托固定住了脖子,輸上消炎液后,挨了兩針。 唐蒲疼得不行,脖子還只能固定成一個姿勢,不能亂動。 “最近不要發(fā)聲,起碼要固定一周的時間?!?/br> 這句話說給繆時洲聽的,他認真點了頭,醫(yī)生離開后,坐在床邊照護著她輸液。 他一直反反復(fù)復(fù)道歉,把唐蒲都聽出繭子了,還在生氣,根本不想搭理他,頭扭到一邊就睡著了。 但沒睡多久,就被他嘶啞的哭聲吵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