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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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園坐落在皇宮北首,期間園林風景美不勝收,更有假山層層千重,幽徑彎繞,不知隱去多少…… 隱密情詩。 假山一處角落傳來壓抑的呻吟陣陣,待得那些呻吟退去,兩個男女慌亂穿上衣服,急步離開。他們離開后,一男一女從陰影處走出,他們方才聽了別人壁角,額角都滲出了薄薄的汗珠。 “母親不去捉jian?”隔著衣衫,他的手掌覆上她的玉乳。剛才忍耐著聽了一場情事,他已是情動難耐。 她橫他一眼,嫵媚笑道:“捉jian?” 白玉似的指尖輕輕點在他的胸膛上,女聲嬌柔地說:“一個先皇遺孀,一個先皇長子,我們兩個有什么資格去捉別人的jian?” 什么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叫做“上行下效”,大概說得就是他們這樣,一個太后,一個齊王,廝混在一起,亂了綱常。 半年前,齊王領兵出征。太后等了半年有余,今日總算等著齊王歸來,帶著妻兒進宮請安。 隔了半年不見,她端坐在上,看著這個兒子帶妻兒伏地跪拜。待他起身,抬眸間,兩人目光相撞,掩在層層輕紗下的嬌軀偷偷一顫。 他在外風吹日曬,肌膚泛著古銅色,雖然長袍相裹,可看出肌rou飽滿更勝從前,渾身充斥一股野性魅力。 太后覺得自個兒真真是完了。 他只不過雙唇含笑,輕輕掃她一眼。只一眼,她便覺渾身酥軟,小腹竄起熱意。若非礙于人前,她真能立刻勾他顛鸞倒鳳一番。 但承溫也很乖覺。雖然她保持得很好,可他依然捕捉到她眼中閃爍的欲望。 無聲間,兩人經由眼神,一拍即合。 太后借口疲乏,齊王妃是體貼的兒媳,忙帶著兒子說去拜見皇后。這會子,齊王妃應當是正和皇后一起說家常,而世子則是和承澤的皇子們一道玩耍。 屏退了閑雜人等,太后在心腹宮女的幫忙下?lián)Q了宮女服色。如今的她做起這些事很是熟練。換過衣服,褪去高聳發(fā)髻,她只以一枚嵌紅寶石金釵挽起長發(fā),溜出自己的宮室,與借口脫身出來的齊王趕緊找一處地方私會。 兩人皆知時光短暫,只得閃進御花園假山隱秘的地方。正抱在一起,誰知旁處傳來呻吟聲,兩人就此聽了一場活春宮。 等到那二人離去,他們才敢有所動作。 “宮女好歹是陛下的人?!彼鼻械匦嶂捏w香,低聲道。 至少名義上是如此,宮女叁千,盡數(shù)都是皇帝的女人。 她輕哼一聲:“那個死鬼能臨幸多少宮女?難不成叫人大好時光為他守活寡?” “嘁,”她嬌憨地撇嘴,“他自己都不清白,誰替那個死鬼捉jian?!?/br> 說來那個宮女也很可憐。侍衛(wèi)出自世家勛貴,縱然他們兩個勾搭在一起,也不過是露水夫妻。他不可能給她一個正經名分。若有朝一日,她珠胎暗結,只怕那個狗男人也不會認。 可與她有什么干系?這世間誰不是在欲海沉浮,她只想及時行樂,哪兒有心思管別人好賴。 他笑著舔上她的耳垂,逗得她嬌喘連連。 “母親越來越沒個正經?!比缃窀伊R陛下死鬼的,恐怕也只有她這個生母了。 她依偎在他的懷中,粉面含春,嫣然一笑,一雙玉臂纏上他的肩膀,嬌滴滴地說著:“那你喜不喜歡?” 她已是半老徐娘,可神態(tài)間宜喜宜嗔,透著小女兒見到情人的歡喜天真。他愛極了她的情態(tài),實在忍耐不得,一低頭,髯須磨上她的臉,他的嘴銜住了她的唇,迫切地吮吸著她的津液,叫她除了通過唔唔表達對他的喜愛以外,再說不出什么話。 喜歡,他喜歡得要死,豈能不喜歡? 天知道他這半年怎么過來的。 這半年里他沒法回來,還得在戰(zhàn)場上過刀口舔血的日子。終于是打了勝仗,帶兵還朝,皇帝自有一番封賞。 朝堂之上,當著眾人的面,皇帝說了一句:“母后十分想念兄長?!?/br> 人人都道他們母子情深,只有這兩個兄弟間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他想說,他也想她,想得要死。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得來了機會,他咬著她的朱唇,舌頭蠻橫地涌進她的口腔,肆意掃蕩,惹得她吃痛悶哼,可他也不管,只顧著用力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 那雙朱唇被他啃得腫了,他才肯罷休。她嬌軀癱軟在他的懷里,氣喘吁吁地輕輕嗔道:“孽子!” “母親,母親。”他迷亂地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 這倆兒子真是什么癖好,太后著實頭疼。 人家床上有叫心肝兒的,有叫卿卿的。她也想聽兩個兒子喚她的名兒,或者哄著她叫寶貝兒。她央求了多少回,撒嬌了多少次,可什么用都沒有。兩個男人誰都不松口,母親母后,娘親親娘來回叫,就是不舍得叫她一聲名諱。 但她也承認,聽得他們這樣叫她,偷情時真是別有一番刺激。 承澤的大手探進太后交迭的衣襟,手掌間是練武磨出來的老繭,捏住了她的胸乳,軟嫩的胸乳在他的手上變換形狀。他揉捏地用力,她雖然疼,可身體內嬌軟如一汪春水,止不住地蕩著情潮漣漪。 他正預備借此剝除她的衣衫,她怕到時候穿衣麻煩,連忙按住他的手。 “母后!”他喘著粗氣叫道。 她剜他一眼,怪道:“別急呀?!闭f著,手指勾起了衣裙,露出里邊風光。 她里頭什么都沒穿,白嫩的大腿裹著叢叢幽林,花蕊處正吐露著汁液,儼然做足了任君品嘗的準備。 他鼓起雙眼,眼眶猩紅充血。紅色的軟舌舔著她的唇瓣,一手掀起衣袍,急不可耐地拉下里褲,精神振奮的長蛇急吼吼地彈出來,刮過她白花花的大腿。 “嗯……”她心神一蕩,發(fā)出嬌吟。 其實一見到他日思夜想的那張姿容,小家伙便霎時挺立。好在衣袍寬大,遮掩了這丟人的情形。加上她剛剛有意的勾引,長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之態(tài)。 他抱著她的臀rou,對準那張他久違的xue口,像個野蠻人似的,直直往甬道里沖了進去。他喘著貪婪的熱氣,在她的身體里頭不加節(jié)制地橫沖直撞起來。 潔白的貝齒死死咬著紅唇,她生怕被路過的什么人聽見,壓抑著自己,不敢發(fā)出半點動靜。他的動作很快,力道很大,在剎那間那股蠻力席卷她的全身,以強有力的姿態(tài)牢牢占據(jù)她的心房,她為之神魂顛倒,嬌軀似牡丹在暴風雨中亂顫,直欲昏死過去。 她被他壓著,后背抵在假山石壁上。雖然穿著衣衫,可宮女的衣服也是由輕紗所制,粗糙的石壁磨礪著她的后背,硌得她生疼。她攀上他的手臂,哆嗦著,委屈地說:“承溫,我背后好疼?!彼г怪诮o她造成的不舒服,卻對承溫橫沖直撞帶來的疼痛甘之如飴。 “疼?”他大汗淋漓地停下動作,心疼地親吻她的嘴唇,安撫道,“這好辦。” 他兩手先是抬起她的雙腿,把她的一雙白腿掛在他的肩膀上。他本來就入得很深,直抵最深處,可這樣的姿勢好像使得長蛇吞得更深,引得她發(fā)出一陣勾人的呻吟。 等固定了姿勢,他空出一只手,粗壯健碩的手臂穿過她的后背,橫在她和石壁之間。他的懷抱很沉穩(wěn),像是安穩(wěn)的磐石,予她能夠心神安定的安全感。她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嘆息,那像是給他下了命令。他抱緊她,長蛇往里頭一沖——! “呀……”她差點就要大聲yin叫了,可到底害怕被人聽見,趕緊抿緊嘴,只敢苦苦地發(fā)出嗚咽聲。 那聲響是克制的,可更像是刺激了他。他咬著牙,駕馭著長蛇在她的身體里直搗核心。他一次次地埋頭苦干,知道春宵短暫,必須得抓緊時間。于是他急急地沖,重重地撞。那雙豐潤軟白大腿死死絞著他的脖頸,玉足羅襪未褪,在他耳邊顫顫扇風。這兩人久不見面,都在渴望著彼此的身體,那無盡的欲望是熊熊的火焰,燃燒著他們。他狂亂地吻著她,恨不得索性與她融為一體,讓長蛇一輩子都吃著她的花蕊,讓他一輩子都能嘗到她胸乳的滋味。他真想與她生生世世,做到天荒地老。 他沖刺地越快,越來越沒有節(jié)奏感。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她只得咬住他的肩膀。小女人的牙齒嵌進他的rou里,他不止沒有一絲疼痛,甚至舒爽得渾身一抖。他揉搓著她臀部的軟rou,捧著她的身體,最后一次用力地挺進,猛地在溫熱的xue中射出他的白精。 “哈——哈——哈——” 他不像她還有顧及,毫無形象地抱著她,嘴中噴涌高潮后的熱氣。那熱氣貼在她的耳邊,朝她耳蝸里鉆,誘得她嬌吟連連,花蕊激顫,頓時涌出一股熱流,沿著長蛇的rou身,滴滴答答地沾在地上。 這一次為了趕時間,他做得很快。但射出去以后,他又舍不得抽離她的身體。他摟著她,如饕餮一般吃著她臉上的胭脂,神色癡迷地問:“母后,下次,下次什么時候?” 試問,與她一次怎么夠?如何能滿足他長久沒有受到慰藉的心靈? 她的手指纏繞上他鬢間的亂發(fā),舌尖掃過嫣紅的唇瓣,享受著他對她的癡戀。得到滿足過后的她眼眸如明亮的星辰,臉龐紅潤如飽滿的蜜桃,洋溢著奪目的神采。雖未徹底脫下衣服,衣襟卻是松松垮垮,流露出白乳誘人風光。他看在眼里,雙眼來回掃蕩著她的身體,露出強烈的欲望。 雪白的足尖輕輕撓著他的腳踝,她笑道:“你猜?” 他終于忍不住,抱著她,直接滾到了地上。 “哎喲。”她叫著,卻沒有攔住他的動作。 再來一次…… 長蛇急切地捅進花xue。 再來一次…… 兩人如何不知得時間緊迫?可一個欺上她的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個勾住他的脖子,聲聲軟語訴說情意,舍不得長蛇離開半寸。 于是便再來一次吧…… 鴛鴦交頸時,花田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