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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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汁打濕了花朵,滋潤了叢林,花瓣一瓣一瓣張開,花心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為來勢洶洶的長蛇打開蓬門,任由它長驅直入。 太后還殘存著一些理智,那些理智催促她開了口:“孽子……!”斥責的話染上了情欲的曖昧,更像是嬌滴滴的嗔怪。 她現(xiàn)在矛盾極了。 情欲燃燒著她,理智折磨著她。她沉入迷亂里,一雙手臂纏繞上他的后背,越纏越緊;嘴里不住想說指責他的話,想痛斥他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樣,仿佛她被分裂成兩個,一個勾著她,讓她盡情徜徉在情欲的海里;另一個端起她平常的臉孔,向她痛陳這樁事的危險性。 他們兩個今天都穿了白紗素服,隨著兩個人的身體黏在一起,白紗交纏,分不清誰穿的哪件。那白紗混合在一起,匯成乳白色的河。河流源自兩處源頭的交匯,平靜的河面下,潛藏著擺不上臺面的暗朝洶涌。 “孽子,”她猶在堅持,起先,還能說出完整的話,“你這是要氣死誰?陛下知道了……”她還沒來得及說完,身體最隱秘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重重一撞。瞬間,太后花容失色,又是一聲“啊——”奔出嘴邊,飄蕩在殿堂之上。 “孽子……”她苦苦支撐著最后的理智,還想說些什么斥責的話。 剛開始的時候,他的動作還是很溫柔的,溫柔地在她身體里攪弄。她被他攪弄得心癢難耐,嬌軀本能地反應,主動貼上他健壯的身體。 隔著白紗,能感受到他的溫度,也能感受那比她年輕十歲的身體的鼎盛。他的肌rou緊致,身子精壯,欲念澎湃,這一切的一切,誘惑著她:抱緊一些,再抱緊一些。 他的溫柔造成了她更大的空虛,他像是收到了暗示,她的手臂緊緊相擁,她的身體在呼喚他。因此,他不在意太后的話,而是聽從了她身體的召喚。 他慢慢加重了力道,直到她提到先帝,不提先帝還好,一提先帝,他反而越發(fā)受了刺激,狠狠向她的中心撞去。 “啊——!” 他聽見了,她的嬌鳴。那嬌鳴猶帶著她的克制,又是她被春情浸染的證明。 那一聲嬌鳴是誘惑他的春藥,勾引著他,在他本就不想管束的yuhuo上,再添了一把柴。 長蛇昂著頭,又往里面啄了幾分。他摟著她,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耳垂,動情地揉搓搓,引得太后全身癢酥酥的,在他的揉捏中,化成了一灘水。她只有無力地捆住他的脖子,只有這樣,她才能保證自己不滑下去,她的手臂像是繩索,在他脖子后面打了結,綁住了他,好防止她不被欲念沖刷走。 太后覺得現(xiàn)下她是大海上,孤獨的一葉小舟。明明柔弱不堪,卻承受著疾風驟雨的摧殘。那小舟在海浪中,在風雨中,搖搖晃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葬身在這無邊大海之中。 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在海面漂浮著的理智越來越少,快要被吞沒了。現(xiàn)在,只能聽到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孽子……陛下……你要……遭天譴……”即使這幾個詞,也是她失去了力氣,用氣息說出來的。 承溫在她身體里鉆弄著,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加重了力道。那力道增猛,使得她話不成話。他抬起她的大腿,暗示她,雖然不知她有否感受到,但他要暗示,他要和自己的溫柔告別了。 “母親何必懼憚鬼神,”他喘著粗氣,貼在她的耳邊,“若父皇真的有靈,降下天雷,也是該劈死兒臣,因為是兒臣先對母親無禮。”他說著,又是粗猛地挺身一記,撞向她身體最幽靜的地方。 她用力封住自己的嘴,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可是母親你看,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么?”他挑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皇帝的棺槨。 先皇的棺槨靜靜躺在那里,無聲無息。那是已經失去了生命的物體。 他歡快地說:“所以你看,母親,哪有什么鬼,哪有什么神?” 他歡快地撞向她,在她體內沖刺,如一道急流,劈開她的花心,不斷沖刷著她身體。長蛇是guntang的,燃燒她的身??粗θ套√澍Q,又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來,這模樣是給予長蛇的養(yǎng)分。它在沖鋒戰(zhàn)爭中,變得愈加粗壯,guntang。那是他生命力的展現(xiàn),太后很好地感受到這一切。她的雙腿夾住他的腰,夾得更緊了。 他說的沒錯?,F(xiàn)在,大殿外,晴空萬里,盛夏的季節(jié),燥熱不堪。殿內沒有宮娥太監(jiān)們的侍奉,兩個人此時已經是大汗淋漓,身體黏答答的,輕紗也變得沉重,因著汗水浸透,兩個人的喪服粘在了一起,難舍難分。 這兩個人的身份,在先皇棺木下,大殿上,他還一口一個母親,他哪里把自己當母親?這是對自己母親該有的恭敬?可她能說什么?她不也是,一面呵斥他,一面又本能地打開自己的大腿,承受他的暴力,承受他給自己帶來的歡愉? 若有神靈,若先帝有靈,最好現(xiàn)在就降道天雷,只劈在這大殿上,劈死她算了。 可什么動靜都沒有。有的是從身下傳遍全身的快感,和兩個人壓抑著的,低低喘息聲 那個在她腦海里,端起面孔教訓她的“太后”急速地小了下去,身影不再清晰可見。情欲逐漸掌握了掌控權,她摟著他,滿腹春情,悄悄呢喃喚著:“承溫,承溫?!?/br> 他瞳孔一縮,身子一顫,差點失守。她喚他的名,顯然與從前不同。她不是在喚自己的兒子,而已經是在喚她的情郎。她的聲音是那么動聽,那么悅耳。那呼喚勾動他的欲念,使他的欲海翻騰,翻騰起最兇涌的波浪。 長蛇膨脹到頂點,它的動作變得更加急猛,在她的巢xue里攻城略地,貪婪地掠奪著她的一切。 他吮吸,他占據(jù),他汲取,他想要。 她配合著他的動作,迎合著他,滿足著自己。 他吻上她的唇,勾弄她的舌頭,攪得她心房天翻地覆。沾著她的津液,他舔過她的脖頸,舌尖沿著脖頸往下,急切地想要探索更為隱秘的地方。 她似乎終于喚回一點神魂,一手繼續(xù)勾住他,一手則是急忙來阻止,抓著自己的衣領。載滿情欲的眸回復了一些嚴厲,她忙不迭地搖頭。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不行。 那些衣紗繁瑣,平常都有宮娥侍奉穿戴。要是兩個人就此解開,恐怕穿戴都得費勁,到時候一個不慎,可能會惹人懷疑。 他知道她的心思,略受了些打擊。長蛇也覺得委屈,在里面更兇悍地為主人略地。 可是不解開又怎么? 他舔過她的衣領,舔過她抓住衣領的柔荑,引得她又是一陣顫栗。他抬手捂住她的唇,她不解,迷惘地扭動身軀,以為他是害怕她叫出來。 下一刻,身子顫動地越發(fā)厲害,她隨即明白過來。 他確實應該捂住她。 他隔著那些素紗,吻上了她的胸。 他確實應該捂住她,因為他的吻,她的呻吟差點攻破她的防守。 現(xiàn)在,帶著老繭的大手捂住她的唇,她渾身發(fā)顫,拼了命地克制自己,還是有一縷嬌吟,溜出她的嘴邊,透過寬大的手掌,傳到他的耳朵里。 “嚶——”那聲音在克制中,猶帶著無邊的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