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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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腰肢纖細的不可思議,好似初生的嫩柳,弧線帶著柔韌的勁兒。 舒予白心口一陣狂跳,臉頰很燙,那灼熱一直蔓延,摧枯拉朽的。 南雪和她對視一眼,耳垂一片紅熱,動作停滯。 怎么不繼續(xù)了? 舒予白喉嚨輕輕滑了下,忍不住問。 南雪卻開始害羞了。 她搖搖頭,卻又拒絕,低頭把衣服合上,說:要不下次。 舒予白:為什么? 南雪:有些冷。 她咳嗽一聲,縮了縮瘦薄的肩,微微顫抖,窗開了條縫兒,乍暖還寒的春日,有微寒的風拂來。 舒予白:我把溫度調(diào)高。 她于是站起身去找空調(diào)遙控器,這兒不南不北的,不像挨家挨戶裝了暖氣的北方,冬天室內(nèi)溫度卻是不太夠,只靠一個空調(diào)支撐著,的確冷。 氣溫又上升了幾度。 空氣變的灼熱。 南雪:jiejie 嗯? 舒予白抬起眸子,看著她:現(xiàn)在可以了么? 南雪輕咳一聲,說:你不會嫌棄我吧? 說完她就垂下纖白的天鵝頸兒,耳尖透著一點紅,濃密的睫毛眨啊眨的,不安極了。 為什么嫌棄你? 舒予白忍不住笑了,莫名地問:你在想什么呀? 南雪輕咳一聲,解開了衣服。 在心愛的人面前,總有所顧忌,生怕自己哪里不夠好看、不夠完美,叫她失望了,南雪也不例外。 她甚至想著: 是不是拒絕她、保留一點神秘感比較好? 可在舒予白那渴望的眼神里,神秘感一點兒也不剩,她忍不住順著對方的意思,一點點解開,像拆開禮物的蝴蝶結(jié)帶子一樣,給她,都給她。 她細白手指搭在內(nèi)衣扣上,啪嗒一下,解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忙了,連續(xù)好幾天凌晨兩三點后才睡覺了,容我補個覺,明天后天日萬~感謝在2021032600:31:02~2021032623:02: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輕傾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啊呀5個;零下CC、亮仔吃雞、葉一、是周周啊、陌陌、只我一人、50066359、45792481、50274715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xin14瓶;啾啾啾10瓶;半城錦繡、半城荒、晴天霹靂5瓶;洛大人3瓶;浪某人.、程天嘯、51587316、陳老師、吃了么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4章 . 窗外,有誰家的晚櫻伸展了過來,一小簇花枝,密密地團著淺粉色的柔軟花瓣,陽光陡然照耀來,溫暖靜謐。 淺綠色的衣物被她勾著,掛在一邊兒。 南雪曲縮起手指,往手心蜷縮著,空氣一瞬間有些粘滯。 舒予白在看她。 她們隔的距離那么近,床沿上落了陽光,明晃晃的一小片,照亮了她雪白的鎖骨,和一覽無余的肌膚,冰清玉骨的。 房間里暖而熱。 窗戶合上,什么聲音也無,只剩下濕潤的呼吸。 她的身體干凈又潔白,好似被清水滌蕩過的白玉蘭花瓣,有冷冷的馥郁,叫人不忍心玷污。 腰肢細而薄,光滑的脊背上,微微凸出的蝴蝶骨襯得氣質(zhì)孱弱、單薄,有種冷淡的矜持。因為皮膚過于透明的緣故,陽光照耀上去,甚至能瞧見血管的脈絡。 不知怎的,舒予白忽然感覺,此時此刻自己只要碰了她,不論是哪個部位,都很像是在輕薄她。 南雪松松地披著那件柔軟的浴衣,烏發(fā)搭在雪白的肩上,又低頭,勾著邊緣往下拉。藏青碎白花紋的褲子里,兩條細白光滑的長腿漂亮的不可思議。 舒予白看著她,登時開始臉熱 她的確想象過某些畫面,可親眼見,又是另一回事,那沖擊力實在太大了,一片灼燒似的熱意一路竄到臉頰。 舒予白甚至連目光該落在哪兒都不知道。 jiejie,好看么? 南雪耳根泛起緋色,她垂眸,試探著問。 舒予白目光好似被燙到,一瞬間,熱意星火燎原一般,四處灼燒,摧枯拉朽的。 她別過頭:很漂亮。 南雪看出來她眼底灼熱、躲閃的迷戀。 她緩慢放心下來。 屋里暖和,舒予白把外頭的棉服脫了下去,掛在一邊兒,她里頭穿的簡單而單薄,圓領(lǐng)的棉T恤,黑色長褲,一頭烏發(fā)墜落腰間,氣質(zhì)溫順柔軟。 頸側(cè)有微涼的觸感,南雪身形一顫,抬眸,舒予白輕輕撫著她的脖頸兒,很小心,好似在撫摸一張名貴的絲綢,生怕勾了絹。 她穿了件打底衫,料子薄而柔軟,胸口的白軟溝壑隨著呼吸起伏。 jiejie。 南雪瞧著她,有些顫。 舒予白附身,攬著她光滑的細腰,紅唇吻了過去,含著那兩片飽滿小巧的唇瓣,深深地吻,動作輕柔又帶著難以壓抑的放肆。 jiejie 細白手指在她肩上蜷縮,輕輕推了下。 嗯? 舒予白輕輕喘息,眼底濕潤,她還想繼續(xù)。 記不記得,之前答應了,我給你當模特,但是等畫完成了,獎勵一下我? 嗯。 舒予白不太明白她怎么突然提這。 南雪眼底濕潤,唇角輕輕彎了彎,勾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呵氣:獎勵,我想好了。 不如把我畫下來吧。 南雪看著她的眼睛。 舒予白心口剎那間緊了緊,她登時臉熱,看了看全身只披著一件半長不短的浴衣的女孩兒,問:就這樣? 嗯。 不行 舒予白搖搖頭不是她不想,而是太過誘人了,這怎么沉的下心去畫? 你答應過我的。 南雪勾著她的脖頸兒,湊近,鼻尖觸到她臉頰,唇瓣含著她耳垂,不輕不重地吮了下,又輕輕地說:畫完,好好收起來,什么時候想我了就看一眼。 舒予白柔白的側(cè)臉已是一片紅暈,可她耳根軟,根本抵不住這一遍一遍的懇求,只好答應了:好我去畫。 南雪看著她的背影,輕輕笑了。 她可真過分。 舒予白臉頰一片溫熱,提出這種要求,這人真的不是在故意撩她么? 靠著墻的位置有個柔軟的白色小沙發(fā),南雪半倚上去,上頭一個黑色的抱枕,木地板上跳躍著明亮的光斑。 從那紙燈罩和藤椅可以看出略微陳舊的氣息,可這兒雖舊,卻很干凈,床頭的小木柜上擺了一小瓶熏香,紙花微濕,散著調(diào)子清寒的幽香。 舒予白拿起畫板、顏料,白瓷小碟子和畫筆。 木架子支起來,并未打稿,她一手捏著筆刷輕輕鋪上底色,看一眼南雪,再拿勾線筆把線條勾勒下來。 烏黑的發(fā)、鎖骨。 脖頸兒,削薄的肩。 筆尖沾了顏料,一點一點,在紙上暈染開,南雪半倚在那兒,干凈、無瑕,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 小陽春天氣,山上有很好的光,窗戶往外看,疏疏落落的枝椏溫暖地沐浴著陽光,窗邊的木桌子上,放著一張未完成的畫稿、一只水壺、一個咖啡杯。 雨水沖刷過的山間,空氣微涼濕潤,有小鳥雀,在枝頭靈動地跳躍,可隔著一扇窗,什么聲音也聽不見,恍若隔世。 可以了么? 南雪問。 舒予白畫了一半,筆尖沾了緋色的顏料,在白軟上頭點染兩下,筆刷鋪展開,又收回,櫻桃紅的顏料浸染上去,畫紙上,色澤飽滿好似櫻花。 一剎那,她終于忍不住了,放下畫筆,站起身,走過去,俯身吻她。 她勾著女孩兒脖頸兒,紅唇貼上去。 深深的吻,有燎原之勢。 畫完了? 南雪微喘,在她耳邊輕聲問。 沒有。 舒予白輕喘著去吻她:我忍不住。 不行,你沒剪指甲。 南雪捏住她的手腕,倒抽一口冷氣:好疼。 對不起。 舒予白瞬間放開她,擔憂地問:現(xiàn)在呢,好點了么? 好些了。 舒予白看一眼自己的手的確沒剪,她忘了。 可以不用手的。 舒予白小指勾起柔軟垂落的長發(fā),認真地說,又捏著她的腳踝,俯身。 做什么? 南雪在床上連連后退,登時有點心慌了,甚至后悔起來,心說,早知道就收斂一點兒了。 我也是聽說不過沒有試過 舒予白輕輕地碰了一下,抬起柔和的眸子,臉頰微熱:很濕了。 南雪: 那一瞬有種很陌生的感覺,毫無預兆地襲來,南雪一顫,登時手足無措、只想逃開。她一瞬間蜷縮起來,飛快地掀起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 真的不要? 舒予白又問,柔聲道:很舒服的,你試一試好不好? 南雪搖搖頭,耳垂一片紅暈:不要。臟。jiejie,我來吧。 舒予白懇求地看著她,舔了舔紅唇:可是,我想要。 下次好么? 南雪勾著她的脖頸兒吻了過去:準備的充分一點。 踏著陳舊的木樓梯,嗡嗡地震,往下看。 樓下是接待旅客的小廳,外頭掛了一張門簾,屋里則有幾張小方桌,客人稀少,有一個高高外國人抱著吉他,緩慢撥動琴弦,樂聲動人。 吃點兒什么? 老板娘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問她們。 唔我看看。 舒予白隨意點了幾樣小菜,荷葉蝦仁、胡蘿卜玉米,清炒油麥菜,感覺差不多了,又轉(zhuǎn)頭問南雪想吃點什么。 有點餓。 方才蠻消耗體力,南雪餓的手指尖兒都發(fā)顫,有氣無力的,她看著菜單,翻了幾頁,點了一盤豆角紅燒rou。 就這么多啦。 南雪說完,也不顧那么多人看著,轉(zhuǎn)身撲過去抱著舒予白的腰,腦袋埋在她肩上。 jiejie。 嗯? 南雪看著她的眼睛,在耳邊輕聲說:你把我看光了,可得對我負責呀。 舒予白忍不住笑了,說:好呀。一輩子夠不夠? 不夠。 南雪烏黑的發(fā)絲耷在臉上,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仔仔細細地說:把下輩子、下下輩子加上都不夠。 你永遠是我的。 南雪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眼神清冽,卻很深:永永遠遠。 好啊。 舒予白笑了。 這么輕輕地耳語,用別人都聽不見的聲音說情話,有種很甜蜜的感覺。 老板抱著菜單離開,并未注意她們的過分親昵。 她倆坐在那兒,相互靠著休息了會兒。 菜肴沒一會兒就端上來了。 白瓷盤里盛著清淡的菜肴,店家還送了一碗綠豆湯,兩人簡單地吃完,舒服了些,于是帶上畫材、外出寫生。 山間有潺潺的小溪,身后,樹木茂盛亭亭如蓋,一塊兒冰涼的青石板在樹下,供人歇腳,四周樹梢兒上跳躍著陽光,桃花兒開了幾支,大多數(shù)卻還是花苞的狀態(tài),乍暖還寒。 舒予白支起畫架,把原本的那張畫的背景重新修改了一遍,南雪坐在一邊兒看她,舒予白抬眸瞥她一眼,忽然之間,靈光乍現(xiàn)。 畫的尺寸很大,背景是一片藍灰色的天空,云層卷著風,恬靜深遠,筆觸很淡雅,草叢上站在一個抱著一籃櫻桃的姑娘,光影間,好似看到消逝的時間,深灰的云影不斷變幻,有種動態(tài)的錯覺。 可這變幻之中,似乎某些東西卻又是永恒的。 時間、景物都是動態(tài)的。 可抱著櫻桃的姑娘,卻一直不變。 好似她不屬于這個世界,只在這時間、空間之外的某處,永恒地停駐。 . 畫終于定稿了。 兩人回去,這時,離交稿的截止日期只剩四天。 舒予白在燈下,仔仔細細地調(diào)整自己的畫前兩張都好了,只剩這張人物。 晝夜交替。 第三天的時候,終于徹底完工。 舒予白把這張畫給應冉看的時候,老師的目光罕見地露出一絲驚艷,他皺眉,不認識地打量了一下舒予白:這畫,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嗯。 舒予白點點頭,緊張的手心都沁出了濕汗。她也猶疑著,不太確定:我也不知道這樣可不可以,只是忽然冒出來一種感覺,就順著畫了。 應冉看著那張畫,卻感覺到含蓄、卻充沛的情感,激流一般從畫里往外涌動。 是什么樣的情感? 是想多了么? 畫家對模特兒觀察的仔細,畫出來,的確很容易有這種感覺,他皺眉,看了一下那張畫,心底的直覺仍舊覺著不大對勁兒。 卻又說不上那兒不對。 畫本身,是相當獨特、相當驚艷的。 堪稱完美。 可以。 應冉說:今天就交上去吧,相當不錯。 畫安安靜靜地鋪在桌子上。 灰藍色天空,云層不斷運動和變化、樹影斑駁搖晃,整個背景畫面筆觸流暢、別具一格,淡淡的色調(diào)讓人想起消逝的時間。 有一點哀愁陰郁的氣質(zhì)。 可女孩兒和籃子里的櫻桃打破了色調(diào)的變化,好似在虛無中準確捕捉到的幻象,筆觸準確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