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書迷正在閱讀:影帝每天都想自爆他隱婚、七十年代杠精全家、病弱情敵她總肖想我(GL)、筑金屋、穿越直播:主播偏撩大BOOS、史上最強坑爹系統(tǒng)、高冷人設說崩就崩、爆萌小妖:帝尊大人饒了我、聽說我有金主、總裁霸寵腹黑妻
舒予白一頭烏發(fā)垂落,雪白的皮膚散開紅暈,眼尾含著水光,看著尤馥,抿唇笑笑。 尤馥指尖撥一下她的發(fā)絲。 南雪皺眉,忍不下去了,蹭地站起身。 她胃不好,不能喝這么多。 說完,奪過舒予白的酒杯,把里頭的酒全倒進自己的殘食盤里。 舒予白蹙眉,抬眸,看她一眼: 做什么? 南雪挑眉,轉身,走去吧臺捏著一個瓷杯子,給她接熱牛奶。 牛奶養(yǎng)胃。 舒予白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明明不會照顧自己,偏偏喜歡照顧別人。 南雪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她細白的手指捧著牛奶,滿腦子都是舒予白看著尤馥笑的模樣,心跳又急又亂,轉身回去時,座位上卻空了。 只剩下一個貝珍。 舒予白呢? 南雪把熱牛奶輕輕放在桌上,怕灑了。 她啊 貝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跟師姐開房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在一起了~(確信感謝在2021031122:03:04~2021031123:28: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只看好書的崽~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941308912個;余生太陽2個;奶珊的小奶nao、llover、趙小棠的鐵牛大哥、47426874、退之、484848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戈18瓶;笙笙.、海底月是天上月、kikonya、一二三四五10瓶;奶珊的小奶nao5瓶;coa3瓶;凌兮顏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7章 . 開房? 是她想的那種么? 這會兒,餐廳的人逐漸多了些,南雪站在原地,分明沒有喝酒,卻一陣陣的眩暈。 怎么可能? 理智上,她想著,不會的,舒予白不是那種人可下一秒,她又想起,舒予白喝了那么多紅酒,怕是已經(jīng)醉了。醉酒后意識會變得薄弱,跟尤馥回去后,會發(fā)生什么? 血色飛快地從臉頰褪去,她微微俯身,從椅子上拎起小包,疾步往外走。 貝珍看著這人清瘦的背影,有幾分莫名:開玩笑而已,她急個什么勁兒? 她們去哪兒了? 會在她們倆住的那房間么? 酒店走廊里,萬籟俱寂,柔軟的地毯把腳步聲都消除了,電梯一開,南雪就快步往房間那兒走生怕晚一秒就發(fā)生了什么不該有的事情。 長廊盡頭一扇小窗,光線從窗欞透過來,照亮了門牌,南雪確認了一下,略微慌亂地捏出門卡,好一會兒不敢開門。 她閉了閉眼睛。 輕輕吸氣,呼氣,又把門卡放在感應柄上,滴地一聲,門開了。 房間里空空蕩蕩的。 行李箱被翻開,亂糟糟地攤在地上,柔軟的窗簾被風揚起,一下下飄。 她們不在這兒。 南雪蹙眉,心跳微微加快,有些急。 尤馥房間在哪兒? 南雪壓根沒關心過她住哪,只記得似乎在樓上,可樓上那么多房間,她怎么找?她蹙眉,很焦灼,指尖輕顫地從包里捏出手機,撥出舒予白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接通了,南雪心里一緊,剛想開口,卻又被掛斷了。 她掛了自己的電話。 南雪怔怔地看著手機屏幕,撥通了不過兩秒鐘的時間,就被一秒掛斷。她們在干什么? 是在接吻了? 還是已經(jīng)開始別的什么了。 她心臟一陣絞痛,困獸似的原地轉了幾圈,正想下樓找前臺查房號,手機忽然響了。 她垂眸一看。 是舒予白? 她為什么回撥? 南雪指尖輕輕滑過去,恍惚地問:喂? 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另一邊。 舒予白一手把毛巾遞給尤馥,一面接起電話。 尤馥站在旁邊,捏起毛巾繼續(xù)擦拭。 方才舒予白或許是有些醉,酒杯沒拿穩(wěn),看著南雪離開的背影時,走神了,杯子斜了也沒發(fā)覺,紅酒不留神全灑尤馥外套上了。 舒予白慌亂地說抱歉,還說她有多的外套,借尤馥穿,兩人便上了樓。 外套灑了酒,一片偏深的濕痕,紅酒微醺的味兒很大。 剛剛在忙,不小心掛斷了。舒予白問:什么事兒? 那邊尤馥擦干了,把外套脫下,小西裝貼著身形有點緊,舒予白看她費力的樣子,去幫她扯一扯袖口,往外輕輕拉。 你和尤馥在一起?南雪的聲音輕輕的,從話筒里傳來。 嗯。 你們在做什么。 舒予白一手捏著電話,一手幫尤馥把被紅酒潑到、濕漉漉的外套脫下,含糊道:脫衣服。 說完感覺有歧義,但一解釋就更奇怪了。 脫衣服? 舒予白有些臉熱。 不是,在脫尤馥外套,她外套臟了,剛剛潑了酒上去回來換舒予白在腦子里費力地組織語言,怎么解釋都很刻意。 像急著證明清白似的。 一陣沉默,接著是砰地一聲。 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摔碎了,稀里嘩啦的,聽著聲音很大。 話筒那兒傳來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 怎么了? 舒予白蹙眉。 花瓶摔了。 南雪說。 哦。 舒予白怔了怔,不知該說什么。 南雪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輕輕的,帶著一絲顫抖:jiejie,我手割了,流血,好多血。 舒予白瞳孔一縮,下意識捏緊了話筒,動作停下:你在哪兒? 房間里。 南雪說。 有創(chuàng)可貼么? 舒予白蹙眉,著急地問。 沒有好疼。jiejie,你下來好不好。 南雪的聲音帶著顫抖,有些急切了:求你下來。 舒予白嚇到了。 她掛電話,疾步走到門口去換鞋,從鞋柜上提起包,轉身對尤馥說:師姐,花瓶不小心打碎了,南雪手割了,我下樓去看看。 嗯? 手割了? 尤馥有幾分意外:那你去吧,這兒我自己搞得定。 舒予白離開,帶上了門。 尤馥不緊不慢地把外套晾起來。 心里有些疑惑。 手怎么割的,尤馥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她目光落在酒店床邊兒的白色瓷花瓶上。 花瓶蠻大,白瓷的,細口,圓肚,上頭用彩墨繪了幾支桃花,淺淺的粉色。瓶子有半人高,里頭插了一束紅色臘梅花,花是真花,用水養(yǎng)著,開的旺。 她走過去比劃了一下,到腰;又推了下。 真沉。 這玩意兒能打碎? . 電梯門開了。 一片安靜,舒予白疾步走在昏暗的走廊里,盡頭,房間暗紅色的門顯露出來,她心跳略快了,低頭,從包里捏著房卡,貼在門柄上。 滴。 門開了。 南雪在被子里縮起來。 舒予白站門口有些著急地換鞋。 亞麻窗簾合的嚴嚴實實,房間里,墻壁上暗橘色的燈光亮著,里頭朦朦朧朧的,木地板上有水跡,一直淌到門口的,估計是花瓶里灑出來的。 她順著那水跡往里看。 屏風后,一張床,床邊兒兩只白色養(yǎng)花兒的瓷瓶碎了一只,地上滿是碎瓷片。 那束梅花倒在水泊里,花瓣濕了,半透明。 床上,女孩縮在被子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安安靜靜地看著她。 身上一件白色的吊帶。 很薄,很透。 細細的肩帶吊在鎖骨那兒,她肩透白,柔軟的溝壑輕輕起伏,烏黑冰涼的發(fā)搭在肩上,薄而軟的布料是牛奶白,影影綽綽地遮著。 一剎那間,舒予白瞧見了某些細節(jié)。 又沒穿? 南雪這次可沒醉。 難道,是她醉了。 舒予白輕輕扶了一下額頭頭暈,真醉了,出現(xiàn)幻覺了么? 舒予白走過去,目光不知該落在哪兒,被燙到一般。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緣故,臉頰很熱,很燙,燒起來似的灼熱。 她問:手呢? 南雪踟躕片刻,把被割到的右手乖乖地從被子里拿出來。 其實,也沒有很嚴重。 她小聲解釋。 舒予白捧著她的手,翻過來看。 食指那兒,有道口子,不深不淺,一點殷紅順著傷口不斷往外滲,舒予白湊近了仔細看,輕盈的呼吸灑在傷口那兒。 南雪微微蹙眉。 疼? 舒予白心頭一跳,下意識把她的食指放進嘴里,含著。 下一秒,她又察覺不妥。 她抬眸,兩人視線撞在一起,南雪臉頰微熱,看著她。 舒予白一直記著昨天南雪醒酒后的反應,那樣冷淡。她原本還有些繃著,可這一會兒和她眼睛對上,走了個神。 她真好看。 女孩兒全身只一個吊帶,松松地裹在身子上。烏黑透亮的眼睛,飽滿小巧的紅唇,平日里的冷淡不見了,雪白的臉頰上添了一抹緋色,暖熱的,好似瓷器上一層薄薄的釉。 本是淡漠的氣質,這會兒含羞帶怯,很不一樣。 說不出的誘人。 舒予白心跳漏了一拍。 她又心動了。 jiejie,怎么了? 南雪臉頰微熱,看著她。 心跳有些快。 舒予白看出來了么? 看出來,她其實在勾引了么。 南雪心里想,要是醉了,那也絕對不要去找尤馥。 跟她一塊兒吧。 舒予白吮了會兒,垂眸,回避著對視,放開她的食指。 南雪的手很漂亮,白皙纖長,蔥白似的,骨節(jié)分明,手背上有淺青色的脈絡,給人一種清瘦有力的感覺。 食指上頭一片晶亮水光。 嗯唾液可以消毒。 舒予白尷尬地輕咳一下,仍有些頭暈,她轉過身,閉了閉眼睛,解釋:我去買創(chuàng)可貼。 南雪看著她的背影。 又想走? 她想起尤馥,心想,是不是晚一步,你就要跟她在一起了? 南雪心底滿是酸澀。 她看著這人的背影,半是生氣,半是失落,還有很多很多不甘和委屈,她不是醉了么?現(xiàn)在看來蠻清醒的,清醒,還能跟尤馥去開房? 一陣陣眩暈。 眼看著又要走,南雪有些急,一瞬間拉住她。 舒予白不明所以地回頭。 暖暖的燈下,冬天的風帶走地面的水汽,從縫兒里刮進來,燈下,人的輪廓影影綽綽,柔美溫熱。 女人臉頰很粉,有紅暈,好像在酒里浸染過,香甜誘人。 這人醉了,似乎也沒別的反應,只是原本柔白的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緋色,一頭烏發(fā)垂落,臉頰桃花兒似的,嬌美動人。 南雪目光落在那飽滿的唇瓣上。 形狀優(yōu)雅的唇,紅潤光澤,方才替她吮過傷口的,暖而熱。 南雪直起身子,貼過去,勾著她的脖子,驀然湊近,唇瓣貼了上去。 剎那間,兩人都凝住了,一動不動。 舒予白猝然睜大眼睛。 她在做什么? 在吻她? 可她沒醉呀。 舒予白推了推這人,卻被抱的更緊了。 昨天,南雪醒酒后,還在努力劃清界限,說不要放在心上。,說不要在意。 為什么今天又這樣? 她沒醉吧? 該不會是她跟尤馥離開后,南雪又被慫恿著喝了酒?這人沾酒就倒,她也知道。 舒予白輕嘆,她感覺自己像在一個夢境里,易碎的夢境。她輕輕抬起指尖,觸到女孩兒的脊背,蒼白細膩的肌膚,瓷器一樣。 就算是夢,也蠻好的。 她指尖蜷縮起來,閉上眼睛。 南雪緊緊閉著眼,卷翹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 女人的唇柔軟的不可思議,光滑,很潤澤,玲瓏的鼻尖輕輕觸碰著,抵在南雪臉頰上,暖而熱的呼吸輕盈灑下。 南雪攬著她的腰,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甚至能聽見她的心跳。 舒予白只穿了件v領的白色打底衫,領口敞開,凹凸有致的身體水靈靈的,白軟的皮膚上浮起一層醉酒后才有的殷紅。 她半點反抗也無,很溫順。 南雪停了許久,勾著她的脖子吻,由淺入深。 舒予白被吻的腿軟,小小地嗯了聲,南雪放開她,輕喘,又去舔她耳朵,舌尖輕輕地滑過耳廓,在那兒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舒予白渾身軟乎乎的,輕輕喘息。 南雪本以為會被推開,吻她時做好了被拒絕、甚至被扇巴掌的心理準備,可這人居然半點反抗也無,安靜又軟綿,放任她所有動作。 是因為喝醉了,才這樣么? 屋里開了暖氣,很熱。 南雪拉了她一把,手臂抱著她的腰,把女人推在床邊。 舒予白一頭烏發(fā)散開,臉頰上布滿紅暈,眼眸含著點兒水光。 跟從前的某個令人臉紅的夢境漸漸重合。 南雪心尖微顫,她附身,微涼的發(fā)梢兒輕輕掃過女人的胸口,紅唇貼近了,在那透白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記,呼吸微熱,有些不穩(wěn)。 可下一秒,舒予白卻抵著她,輕輕推開,站起身,背對著她閉了閉眼睛:南雪,你在做什么。 舒予白努力地把某種放任自己和她繼續(xù)下去的想法壓抑住,試著保持清醒。 她輕輕地問:我走后你喝酒了么?醉了? 南雪拉住她的手。 她從后背擁住她,臉頰貼過去:沒有。 jiejie,和我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