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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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賀青和霍境送下,那個司機(jī)就開車離開了。賀青和霍境進(jìn)了別墅,兩人安頓下了。早上趕了一上午的路,現(xiàn)在到了午飯時間,霍境和賀青準(zhǔn)備吃點(diǎn)東西休息一下,等下午再出去玩兒。 別墅里的食材都已經(jīng)采購好了,這套房子的廚房是開放式的,餐臺就在廚房旁邊。在霍境坐放的時候,賀青就坐在廚臺上,喝著冰鎮(zhèn)汽水眺望著遠(yuǎn)處的海景。 這種生活,簡直悠閑而寧靜。 你以前來過南城?喝了口汽水,賀青側(cè)過身體問了正在做飯的霍境一句。 沒有?;艟车馈?/br> 那你怎么找到這個住的地方的?賀青道。 霍境正在做沙拉,聽了賀青的話,他把小番茄切開,道:我會在各個城市買一些房產(chǎn)。 其實這也不算是投資,就是單純?yōu)榱朔奖?。像現(xiàn)在,賀青想去哪個地方玩兒,他們直接過來住就好了。 賀青: 所以我如果想去別的地方,我們也是有地方住的。賀青道。 不一定?;艟痴f。 賀青看他,霍境道:沒有的我可以買。 賀青: 在賀青還在震驚著的時候,霍境把午飯做好了,餐盤端給賀青,霍境道:吃飯吧。 南城氣候炎熱,霍境做的午餐也十分清淡,沙拉配意面,簡單又好吃。兩個人坐在餐臺兩旁,邊吃飯邊望著遠(yuǎn)處的大海。 下午去海邊想玩兒什么?霍境問賀青。 海邊有什么好玩兒的?賀青問道。說完,他道:游泳 沖浪、潛水 兩人說的游玩兒項目聲音疊在了一起,霍境抬頭看他:你想游泳? 相比游泳,沖浪和潛水真是既刺激又有陽剛之氣,賀青覺得自己簡直是小孩子行徑,來海邊想的竟然是想套個泳圈游泳嗎? 不是。賀青搖頭,我想沖浪。 好?;艟硲?yīng)了一聲,后看他一眼:會么? 賀青: 賀青沒來過海邊,沖浪自然也是不會的。但是這沒什么,霍境什么都會,他可以教他。下午兩人午休起床后,有人來接了他們?nèi)チ撕_叀?/br> 南城的海域開發(fā)做了旅游景區(qū),沖浪需要大片干凈的海域,霍境和賀青去了一片野沙灘。這里離著景區(qū)海域不遠(yuǎn),但是沒什么人過來,還是比較合適沖浪的。 到了沙灘外,霍境和賀青拿著沖浪板走過一片樹林去了海邊沙灘。 下午三點(diǎn),炎熱稍微減退了些,海邊到處是蒸騰而起的水汽。今天的水面還算可以,有浪,但是浪不大,適合賀青這樣的新手。 到了海邊后,霍境問賀青:我先演示一遍? 行。賀青應(yīng)了一聲。 他說完,霍境把沖浪板推進(jìn)海水里,然后朝著他越來越遠(yuǎn)的海里走去。 今天來沖浪,霍境穿了緊身T恤和緊身泳褲。他皮膚很白,在深色的衣服下,皮膚就更白了。然而即使這么白,卻依舊能看出他身體線條里滿滿的力量感和男性的荷爾蒙。 他身材一向是不錯的,只不過平時穿著打扮看不出竟然是這么不錯?;艟车纳眢w肌rou線條,修長有力。不像是那種健身房練出來的,而像是那種常年戶外運(yùn)動自然而然形成的。比著那種,更加自然健康,能看出他蓬勃旺盛的精力。 他趴在滑板上,雙臂朝前游動,滑板在他的推動下,逆著浪花前行。即使那么遠(yuǎn),賀青仿佛都能看到他運(yùn)動起來時,手臂和后背因為他的動作被牽動的線條。 這只是想象而已,可賀青腦海中出了畫面,不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收回神來,那邊霍境也已經(jīng)到了位置,沖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后面有個浪過來,霍境順著浪的方向,趴在滑板上滑動了起來。 待時機(jī)成熟,霍境從滑板上站起來,他的雙腿修長有力,每一塊肌rou都隨著浪的力量而調(diào)動著,線條緊繃漂亮。 那個浪不小,在巨大的浪前,即使身材高大的霍境也不過是那小小的一個黑點(diǎn)。在大自然面前的渺小,讓沖浪這種運(yùn)動變得更為熱血沸騰。這是一種渺小壓制強(qiáng)大的運(yùn)動,看著霍境踩踏著沖浪板,抵著那呼嘯的浪花前行,連賀青都感受到了那種熱血沸騰的征服感。 他的興趣和熱血一下被調(diào)動了起來。 這種程度的浪對霍境來說明顯是小意思,他沖完以后,帶著沖浪板來到了賀青身邊。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打濕,緊身的衣服包裹著他精致分明的輪廓線,他頭發(fā)也濕了些,顏色更加分明。漆黑的發(fā)下,一雙漆黑深邃的眼,在這炎熱的午后,帶給賀青一陣沒來由的心動。 看明白了么?霍境看著賀青問道。 霍境說話,賀青回神,他應(yīng)了一聲:看明白了。 試試么?霍境問。 試試。 賀青說著,霍境低頭給他綁上了腳繩。腳繩綁完,霍境帶著賀青進(jìn)了海里。 事實證明,看起來越是簡單的事情,做起來就格外的難。 海浪屬于大自然,大自然是不可控的,只能順從。然而一道浪的高度和速度千變?nèi)f化,需要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身體素質(zhì)才能跟上它。 賀青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和反應(yīng)能力都不錯,可在沖浪時,卻栽了不少跟頭。他一遍一遍地找浪,一遍一遍地栽進(jìn)水里,一個多小時過去,賀青還沒完完整整沖一次浪。 然而沖浪這種運(yùn)動,卻有一種獨(dú)特的魔力。就是它越是挫敗你,你心里的斗志就越是不可磨滅。賀青對沖浪的興致,在一次次跟頭下變得越來越高,一直到了天邊夕陽變紅,他終于踩著浪完整平滑地沖到了岸邊。 這種被打敗了無數(shù)次后,終于反敗為勝的勝利感,讓人心潮澎湃。這個浪沖完以后,賀青重新爬上沖浪板,朝著深海游了過去。 一次成功過后,賀青像是掌握到了沖浪的命門,徹底征服了海浪。他一遍一遍地踩踏著沖浪板,隨著海浪前行,海風(fēng)和海浪聲在耳邊呼嘯,賀青的身心都飛了起來。 就這樣不知道沖了多少遍,在最后一次大浪涌來時,賀青沒把持好度,一下摔下了浪板,沒了蹤跡。 在賀青學(xué)會沖浪后,霍境也沒有走遠(yuǎn)。他一直在賀青的身后,保護(hù)著他的安全。沖浪十分耗費(fèi)體力,下午玩兒了這么久,賀青也遲早壓不住那個海浪。賀青掉下海浪,霍境壓下重心,站在沖浪板上,等著賀青浮上來。 但是等了一會兒,賀青始終沒有上來。 現(xiàn)在夕陽已經(jīng)被天際線吞噬了一大半,海底的視野也沒有白天那么清晰,霍境看向波光粼粼的海面,找尋著賀青。 賀青?霍境叫了一聲。 海面下沒有動靜,霍境眉頭一皺,從沖浪板上跳了下來。在他要潛進(jìn)水中去找賀青時,賀青從海水下冒了出來。 哈哈哈!賀青浮在沖浪板后,開心地大笑著。 看到他,霍境眉目舒展,他游在滑板的另外一側(cè),看向他:沒事吧? 他說完,賀青停止了笑。今天一下午的高強(qiáng)度活動,并沒有耗盡他的精神。他一雙桃花眼里倒映著夕陽的柔光,看著對面的霍境。 看了一會兒,賀青扶住沖浪板,笑著吻上了他。 賀青想要吻霍境,是一種興奮過后的沖動。當(dāng)兩人的唇瓣貼合在一起,冰涼柔軟的觸感牽動著心跳,讓賀青的興奮冷卻下來。 他只親了一下,身體就急急后退。而還未退開,他的后頸被霍境按住,男人的吻海風(fēng)一樣呼嘯而來。 霍境的吻比他的要激烈綿長的多,甚至調(diào)動著浸泡在冰涼的海水里的身體都變得熱烈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吻持續(xù)了多久,兩人唇瓣分開,賀青抬眼,低低喘息著看著霍境。 夕陽下,男人五官的輪廓英俊深刻。他的一雙眼睛深沉地看著他,對他道。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吻我。 一個個海浪并沒有因為他們停止沖浪而消失,海水沖撞著身體,像是他的心跳沖擊著胸腔。聽了霍境的話,賀青臉上發(fā)燙,他喉結(jié)輕滾,低低地笑了出來。 第33章 (我今晚能和你一起睡么?...) 玩兒了一下午沖浪, 賀青體力透支,兩人回到了別墅。 回到別墅后,霍境做了晚飯, 賀青吃過就回了房間。一下午的沖浪讓他筋疲力盡, 到了床上倒頭就睡, 一睡睡到了晚上八點(diǎn)。 八點(diǎn)多的時候, 賀青醒過來。運(yùn)動過后的深入睡眠, 讓賀青身心舒適。醒過來后, 他起床去了客廳。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客廳里開著一盞落地?zé)簟?蛷d的沙發(fā)上, 霍境正抱著電腦在寫著什么??吹劫R青出來, 霍境合上了筆記本。 醒了?霍境問。 賀青看向他手里的筆記本, 問道:你還有工作??? 把電腦收起來,霍境道:沒有,隨便寫點(diǎn)東西。 你還有寫東西的習(xí)慣。賀青笑著走到吧臺,給自己也給霍境倒了杯水。他拿了水杯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 遞了水給霍境。 霍境接過水杯,應(yīng)了一聲:嗯, 心理醫(yī)生讓我把每天的事情稍微寫一寫,有助于恢復(fù)。 喝著水的動作一頓, 賀青看了霍境一眼,笑了笑:這樣。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沒再說話, 夜里涼風(fēng)吹進(jìn)落地窗,撩起了窗邊的紗簾。不遠(yuǎn)處,有繽紛的燈光照射過來, 賀青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那兒好熱鬧。賀青望著燈光的方向道。 霍境看過去,道:今天是南城的傳統(tǒng)節(jié)日, 那是個度假村,今晚有活動。 南城是旅游城市,也是島城,島上很多原住民都是少數(shù)民族。這里歷史文化積淀深厚,有著很多傳說,也有很多本城特有的傳統(tǒng)節(jié)日。 霍境說完,賀青笑著看向了他,察覺到他的意圖,霍境問:想去? 反正也是閑著。賀青道。 霍境看了一眼賀青,他睡了一覺,體力應(yīng)該恢復(fù)過來了。在別墅里確實沒什么意思,賀青說完,霍境點(diǎn)點(diǎn)頭。 好。 就這樣,兩人換了衣服,朝著度假村的方向去了。 度假村離著別墅不算很遠(yuǎn),穿過一個沙灘樹林就到了。兩人踏著沙灘走著,度假村的熱鬧也越來越清晰地出現(xiàn)在眼前。 這個度假村是南城最大的海邊度假村,甚至規(guī)劃成了一個商圈。度假村內(nèi),南城特色的草屋建筑整齊排列,燈光亮如白晝。 別墅里的彩燈是從度假村的廣場那兒傳過來的,今晚有晚會,廣場上人來人往,賀青和霍境一起去了廣場。 廣場上除了游客外,還有不少穿著民族服飾的原住民。原住民們多是商戶,手上拿了些民族傳統(tǒng)的小玩意正在推銷。 霍境和賀青一過去,就被一個小姑娘攔住了。 叔叔,買個面具吧。 賀青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小姑娘手上拿了一串面具,面具是紙做的,底色是深褐色,五官扭曲,上面還畫了一些油彩,丑萌丑萌的。 這是什么面具?賀青問。 小姑娘見賀青有興趣,更賣力地推銷了起來:今天是我們民族的女神與丈夫見面的日子,這些面具是魁,是阻礙女神和她丈夫見面的鬼怪。女神和她丈夫為了掩飾行蹤,就戴著面具裝扮成魁。 這種傳說形成的節(jié)日,往往都帶了些浪漫主義色彩。賀青聽完,笑道:那給我兩個吧。 好呀。小姑娘開心點(diǎn)頭,拿了兩個給賀青,道:叔叔你是給女朋友買的嗎? 對啊。賀青付了款,接過了小姑娘遞過來的面具,把其中一個遞給霍境,后笑著戴上面具走了。 霍境手上是賀青剛遞過來的面具,小姑娘看著霍境,目光里帶了些茫然。實在是看不出這個高大的男人,怎么就是那個叔叔的女朋友的。 霍境倒沒在意,在賀青說完后,他的目光就看向了賀青。在賀青的背影離著他越來越遠(yuǎn)之前,霍境把面具戴上,跟上了他。 今天度假村的這個晚會還是很熱鬧的,廣場上的觀眾席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賀青他們?nèi)サ耐?,只在后排找到了位置。在位置上坐下,賀青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觀眾席的觀眾們基本上都戴著他們戴的這種面具。 霍境在接過他遞給他的面具后,就那么戴著了。丑陋的面具遮蓋了男人的俊美的臉龐,然而透過眼睛的孔洞,依然能看到霍境深邃的眼窩和漆黑的眼睛。 兩人坐下后,賀青看著霍境,笑了笑。面具后,桃花眼的眼尾輕輕挑起,眼睛里盛著光和笑意。 霍境看著那光,問道:笑什么? 賀青看著他,笑著搖頭:沒什么。 說完,賀青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舞臺。 霍境坐在他的身旁,看向了他的側(cè)臉。面具遮蓋住了他的臉,但是脖頸露在外面。南城很熱,即使晚上,風(fēng)也只是有些涼而已。賀青穿了一件白T,外面是藍(lán)色的沙灘襯衫,他的脖子上,那一抹紅色的胎記在這夜里格外的妖冶。 望著那胎記,霍境抬手想要握住賀青的手。周圍人聲鼎沸,霍境最終把手放了下來。 度假村的晚會表演是一場舞臺劇,劇本就是關(guān)于賀青他們買面具時那個小姑娘說的那個傳說。 傳說中他們民族的創(chuàng)造神明是一個女人,在凡間認(rèn)識了一個勤勞質(zhì)樸的男人,于是兩人結(jié)婚生子。而神和人的結(jié)合終究是不被允許的,女人生完這個民族的祖先后,就離開了男人。一年當(dāng)中,他們只有在魁們夜游的時候才能見面。 他們戴著面具,混在魁中間。為了認(rèn)出彼此,他們在手上系了當(dāng)初離開時互相傳遞給對方的信物。一個是日,一個是月。等見面以后,兩人靠著手上的信物就能認(rèn)出彼此。然后在人間纏綿三日,最終女神重歸天界,男人重回凡間。 這個舞臺劇的制作水準(zhǔn)還是非常高的,音樂和舞美都很貼合這個傳說,演員們演技精湛,感情真摯,十分引人入勝,賀青的情緒一度被故事感染到。 舞臺劇結(jié)束,觀眾席爆發(fā)了熱烈的掌聲,經(jīng)久不散。掌聲結(jié)束,賀青和霍境隨著散開的人流離開了廣場。 剛才的舞臺劇非常精彩,散開的觀眾們還在討論著。觀眾席散開的人流量很大,人群在廣場上朝著某個方向走著,人靠著人,空氣都有些不流通。廣場又是在室外,即使是在晚上,還是有些熱的。有些人在舞臺劇結(jié)束后就摘掉了面具,這樣戴著確實捂得慌,賀青也把面具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