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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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野嘖了一聲。讓鐵腸先生過來就是個失敗的決定。他被周圍人的心跳聲和話語聲搞得心煩,有些動靜不是他想忽略就可以忽略的。 燁子踢了鐵腸的腳一下。真是的,不是讓你隨便穿穿就好嗎?這樣很不方便行動耶。 鐵腸很無辜。這已經(jīng)是最普通的一套的。還是從壓箱底里翻出來的,普普通通一件西裝,腰身都沒顯出來,可惜人長得好套麻袋也能穿出不同風味。 而立原則時不時的扯扯領帶和袖口,像是有螞蟻在身上爬一樣渾身的不自在??吹较闳∵b和條野走過來,打了個招呼。啊,條野先生,香取先生。香取先生今天這一身真好看,顯得成熟許多。 把平日里因為娃娃臉凸顯出來的稚氣都壓下來,加上氣質(zhì)的緣故,看上去就像個出身不凡的富家少爺。但條野不喜歡聽到這種話。我覺得黃配藍那套也不錯,帶了,在行李箱里。 不要以為自己瞎了就以為我也瞎了。香取遙冷漠的駁回。 拉著長吁短嘆的條野,總算是登上了游輪。上船之后條野就迫不及待和鐵腸他們分開,香取遙還有些納悶。你不需要先觀察一下地形嗎? 上船之前已經(jīng)全部記住了,反正你也對這艘船沒什么好奇心吧。條野讓人把他們的行李帶上,推著香取遙去分配好的七層的房間。 因為條野只要了一間房的緣故,他們是在一起的。盡管是艘龐然大物般的游輪,所謂的豪華艙房也就是那樣,空間并不能說特別寬敞,只是該有的都會有。 進了房間,沒有再聞到那股海腥味的香取遙松了口氣,見條野歪倒在椅子上一副被這種人群聚集的游船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樣子,就先取了浴袍去洗澡。他是真不喜歡海上這股味道,總覺得鼻子發(fā)癢,不過條野的那種表現(xiàn),香取遙覺得他有一半是裝的。 浴室也有浴缸,不僅有沐浴用品,連精油補水液都湊齊了,香取遙沒有動那些散發(fā)著香氣的用品,而是用自己帶來的。條野的狗鼻子太靈,盡管沒有主動說過,但他知道對方其實不太喜歡那些帶氣味的用品。頂多能接受純天然的花瓣香氣。 洗完澡他用毛巾擦著頭發(fā),赤著的腳還沒踩上地板就被一只手托著臀部抱起來。沒有鋪地毯,地板會涼。他換了一身衣服,坐在床上靠著床頭將人抱在懷里,下巴盯著他的發(fā)頂。 啊~總算活過來了。似乎是裝虛弱上癮了,說話有氣無力。大意了,像這種載了五千只鴨子的地方想也知道會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樣子。就算是待在房間里,還能夠聽到左右上下的動靜,椅子拉動的聲音,腳步聲、衣服剮蹭聲、說話和磨牙打噴嚏的聲音,就連五層的賭場那骰子甩動的聲響也傳進耳里,更不用說除了聽覺以外,還有觸覺和嗅覺受到侵害。 海風帶來的氣味仿佛還黏在他的皮膚上,明明洗了臉還是覺得有氣味殘余。他把懷里的人掉了個方向,頭在他的脖頸蹭來蹭去,手也開始不老實。 出點汗吧香香,還是聞天然無污染的才能慰藉我受傷的珍貴的嗅覺受到的慘絕人寰的摧殘。 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香取遙有些無奈,被蹭的有些發(fā)癢,不僅笑了起來。別碰我的癢癢rou,你是小孩子嗎? 上個星期不知道是誰喊著要給我生孩子。條野說到這個就精神了,你別想,就算你能生我也要去結(jié)扎!才不要有小屁孩來分走對方的注意力呢,從源頭上把它們?nèi)科腊伞?/br> 這個可不能怪我,是小菊開的頭哦。 條野,歪頭迷惑不解。 啊,正確來說是十年前的小菊的錯。香取遙說,十年火箭炮殘留的時空波動被我的異能力捕捉,偶爾會聽到十年前的我和你的對話哦。十年前的小菊是變態(tài)哦~ 條野一副受到巨大打擊的樣子,他雙手捂面,許久才愣愣的問:不是吧他竟然出手了?!十二歲的小香香身高頂多一米三,和小學生沒兩樣,怎么下得去手! 他不記得自己有那種癖好?。?/br> 那個你給過去的我上生理課,提到了這個,生孩子是那個小菊說的。 不,我原話一定不是這樣的。條野聽到他的竊笑聲,對十年前的自己產(chǎn)生了一股由衷的同情。香香不可能不知道男人是無法生孩子的,他這邊能夠當成情趣來看,但是十年前 估計傷腦筋著怎么讓小香香放棄那種不靠譜的想法吧。說不定以此被拿捏著答應了一堆喪權(quán)辱國的條件畢竟十二歲的香取遙長得太有欺騙性了,還有那種異能力,被耍得團團轉(zhuǎn)的可能性太大了! 條野:果然不管哪個年紀的香香,都是克星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生孩子那個,凹三有。因為身體變好了所以遇到了每個男生都有的成長經(jīng)歷,哭得太凄慘,少年條野給他上生理課,所以很執(zhí)著要給少年條野生小寶寶。然而 小香香:菊哥哥可愛~真好騙~ 少年條野:我才不要小寶寶! 感謝在20210326 02:34:01~20210327 00:20: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沒錯就是阿丁呀 50瓶;牙膏 8瓶;鎖無痕,斷清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44、第 44 章 從房間里相伴而出的兩人, 沒走幾步就見到在前方抱著雙臂跺著腳等待的幼小身影。 你們好慢啊,現(xiàn)在又不是春天。燁子身后跟著一臉苦澀的立原,真以為是來度假的嗎, 條野下官。不過倒是沒有惡言相向。 立原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定解釋:剛才去了一趟賭場,燁子小姐贏得太多,被管理人哭喪著臉勸離了。 燁子抹了下鼻頭, 笑容愉悅:看他們那副變了顏色的蠢臉,也為這趟旅行增加了不少光彩吧。顯然比起贏錢,燁子更喜歡的是看到那些賭徒們輸光籌碼的崩潰神色。還有管理員將他們送出場時那副被圣母瑪利亞眷顧過的喜極而泣的樣子。 條野沒有感覺到第三個人, 還有點奇怪。鐵腸先生呢? 他太礙事了,我們把他扔到牛郎俱樂部里了。燁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艘船還有牛郎俱樂部?香取遙有些驚訝。 條野見怪不怪的說:總要給那些富婆大小姐們一個放松的地方, 聽說里面的牛郎都是銀座牛郎店的頭牌哦。 燁子露出一個燦爛的純真笑臉。我用副長的權(quán)限命令他要在那里待足五個小時,估計現(xiàn)在過得很開心吧。 對著她那純真無邪的面孔,條野和立原不敢說話, 死死的憋住到口的吐槽。都不知道是要同情鐵腸,還是同情那些企圖撩鋼鐵直男的富婆大小姐了。 不可以這樣哦, 燁子小姐。香取遙不贊同的蹲下身, 在條野的驚恐下摸了摸燁子的頭發(fā),對鐵腸先生來說, 那種地方會很不自在吧。 等等副長大人,香香他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喜歡小孩生怕香取遙被兇殘無比的副長盯上, 條野連忙拉住香取遙的手臂想將人拉到自己身后。以香取遙的體格,怕是燁子一圈下來就得成貓餅。 不過他沒有拉成功,燁子一腳踩著的他手腕讓他動彈不得,朝著香取遙敞開懷抱。香香,要抱抱~~ 香取遙本來就喜歡小孩子, 雖然燁子是條野的上司,可是看她這副十來歲大的幼女模樣,他僅以為對方是天賦異凜,笑了笑將人抱了起來。燁子在他懷里開心的笑了起來。 哇~你身上真的好香啊~~還會閃閃發(fā)光。燁子輕輕的扯了扯香取遙的金發(fā),轉(zhuǎn)頭一臉陰沉的瞪著條野,你真的不是用了骯臟的不符合正義的卑鄙手段將人拐騙到手的嗎? 大有條野敢承認就要將他就地正法的,符合軍警作風的質(zhì)問。 條野還沒吃驚完燁子對香取遙的友善,就跳腳喊道:哪可能!我們是兩情相悅??!還有請不要叫他香香!那是專屬于我的稱呼?。?/br> 嘖,這個成語從你嘴里聽到,簡直就是玷污了它。燁子呸了一口,轉(zhuǎn)而對香取遙時變臉似的換了一張面孔。小香香~燁子肚子餓了,要吃蛋糕~~ 香取遙看了看敢怒不敢言的條野,又受不住來自孩子撒嬌的誘惑,軟著嗓音道:好哦~現(xiàn)在就帶你去餐廳~ 嗚哇~小香香好棒~~就是眼神不太好。 條野和立原一臉復雜的跟在他們后面,今天又是迫于上下等級制度而不敢反抗和吐槽的一天。 意外又不意外的,他們在餐廳里遇見了獨占一張圓桌在吃甜品的鐵腸。他的周圍是一片真空地帶,在其他食客詭異的目光下,鐵腸正在往一盤黑森林蛋糕上淋醬油。還在蛋撻上淋味淋。 一口一個的塞進嘴里,腮幫子鼓鼓的如倉鼠進食,這位眉眼清正的軍警大人犀利的金眸仿佛被柔光覆蓋一般,看上去氣質(zhì)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然,反而有一種反差的呆萌感。 而在他的四周,所有人一片嘩然的捂住嘴,有些人還忍不住將面前擺著的甜品推離一點,甚至有的開始干嘔。 今日的鐵腸味覺依舊失靈,奇葩料理正常運作。他眼尖的看到他們幾人,朝他們矜持的點了點頭,并叫住了一邊冒著冷汗從他附近經(jīng)過的服務員。 請幫我拿一盤草莓和辣椒醬過來。 辣椒醬?!在甜品專區(qū)聽到客人要辣椒醬,服務員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 恩。鐵腸很自然的說道,草莓涂辣椒醬,也是人間美味。 將這個場景全部看在眼里的燁子,頂著死魚眼默默的說:啊,突然就沒胃口了。 香取遙和后面兩個跟班齊齊點頭。條野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樣,說道:我就說鐵腸先生的口味反人類,從頭發(fā)到細胞都毫無藝術(shù)感可言,你們之前還說我大驚小怪! 因為是搭檔,很多時候都在一起,就連就餐也得勉強湊在一塊,多年受到這種嗅覺味覺迫害的條野像是上了發(fā)條一樣的走過去,大闊步的坐在了離鐵腸最遠的一張桌子。 香取遙坐定之后,詢問面色緩和下來的燁子想吃什么,讓服務員上了一桌子甜品之后,就叉了一塊點心遞到了燁子嘴邊。燁子小姐,啊~~ 啊~~燁子張開嘴吃了進去,滿意的笑道,好吃~謝謝小香香~~ 不用謝。被滿足了投喂欲的香取遙也是一臉滿足,感覺到有人在扯他的袖子,轉(zhuǎn)過頭一看,是黑著臉的條野。 條野指了指他面前的芝士蛋糕,再指了指自己,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燁子看不慣他這副樣子,一巴掌將他的腦袋按在蛋糕里。惡心死了,這么想撒嬌我把你變成嬰兒,給你穿尿布塞奶瓶怎么樣? 條野掙扎著從燁子的魔爪下逃脫,任由香取遙用濕巾給他擦臉,心累的說:不,那還是算了。來自副長的異能警告,不是尋常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他轉(zhuǎn)過被擦干凈的臉,冷漠的對拉開椅子坐在他旁邊的鐵腸說:你過來做什么? 鐵腸手里還端著一大盤混合裝在一起的甜品,坐定之后,一邊從口袋掏出美乃滋往上面涂了厚厚一層,一邊平靜的說:拼桌。 他示意身后原來坐的地方,已經(jīng)被三個人占據(jù)。既然他們是一起的,他確實不好一個人霸占一張桌子。 那桌子的人里有個女高中生年紀的女孩子,在察覺到他們的視線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多謝這位先生給我們讓座。不用。鐵腸頭也不回,聲音沉亮清晰傳入他們的耳朵里,守護少女想要品嘗甜品的純真唔唔唔 求求你閉嘴吧。條野在一陣驚呼聲中,將頗受人關(guān)注的鐵腸的臉按在了涂滿美乃滋的蛋糕盤上,慢吞吞的說,少女的純/真/世界你要守護,那少年的世界你要守護什么? 鐵腸拍開他的手坐起身,他的臉上沾滿了美乃滋,就連纖長的睫毛也沾了不少,他舔了舔嘴角沾到的地方,在桌子上尋找著能夠擦臉的物品。 不介意的話,可以用這個。比香取遙的濕巾先遞過去的,是一張方格子淺藍色的手帕,站在鐵腸座位旁邊的藍發(fā)少年笑盈盈的看著他,還朝著其他人輕輕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