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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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出了這句話。 條野頭更疼了。 謝謝,不需要。 這樣啊,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我是無所謂。 哪來的那么多奇怪的話,你有沒有搞清楚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對方這輕描淡寫的話語,瞬間把條野內(nèi)心長期擠壓的不滿給挑起了。 他忍無可忍的低吼著,一把扯過他的衣領(lǐng)將他的背部壓在了車門上,陰沉著面色,臉上也散發(fā)著駭人的黑氣,聲音冷厲的說道:耍人也要有點限度吧,你以為蒙混過關(guān)就可以讓我原諒你犯下 啾~ 香取遙嘟著嘴唇,親了下近在咫尺的唇。一觸即分,看著對方因為被親了之后瞬間失語,臉上似乎也石化了般的滑稽樣子,勾起嘴角眼里也含著淡淡的笑意。然后,又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只是這次不是單純的貼了一下,而是撬開他的齒關(guān),慢慢的吮吸著,還稍微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毫不意外的,接到了非常熱情的回應(yīng)。在這種似乎帶著某種發(fā)泄性的懲罰式的熱吻之中,香取遙艱難的伸出手拍了拍隔離板。 北野先生朝后面擺了個OK的手勢,透明的隔離板和后車的窗戶慢慢的變成了遮光的黑色,頂上昏暗的小黃燈亮起,就連車速都漸漸的慢下來。 駕駛座上的北野先生打開車載音樂機,做出條野少爺在車上時不敢做的一件事調(diào)到搖滾音樂的專輯,身體跟著動感十足的音樂輕輕的搖晃著。 上次這樣的時候他繞了東京幾圈呢?他一邊哼著調(diào)一邊想著。嗯,好像是兩圈吧,兩人都這么久沒見面,這次怎么都要繞橫濱三圈才合適。 年輕真好啊~ 東西都放在以前的位置,就算少爺一時間忘記了,遙君也會找到的吧。就是這么可靠的遙君呀~ 但其實后車發(fā)生的事情,沒有如北野所想的那么和諧。 兩個人在對峙著。 你又看不見,干嘛那么在意。 誰讓你穿成這樣出門??!給我老實脫了! 嘖,裙子不好嗎?不也便宜了你! 你真是 條野拿香取遙這沒羞沒臊的性子完全沒辦法,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直接上手把人家身上的水手服全扒了,翻出暗格里自己的備用衣服扔了過去。 要還想蹭車就給我換上男人的衣服! 香取遙嘟著嘴穿上屬于條野的衣服,明顯的不太合身,也就湊合著吧。他聞了聞穿的衣服,毫不意外的,上面什么味道都沒有。正常而言應(yīng)該會留下一些洗衣液啊或者其他的味道才是,也不知道是怎么才能辦到不在衣物上留下異味的。 大概是他不了解的有錢人的快樂吧。 但條野顯然還沒有滿意。 還有你的臉,嘖,一股子化妝品的味道,臭死了。 那你剛才親我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嗎?我的唇膏全進你肚子里了吧。 你啊啊啊香取遙你這家伙?。?! 最后,在抓狂的條野的要求下,香取遙翻出了背包里的卸妝水,對條野說:睜眼,我要卸妝。 我特么是瞎子! 瞎子的眼睛也可以當鏡子?。∵€是說,哦,難道你是眼睛會忍不住往上面看,翻白眼嗎?怕被我看到會嫌棄嗎? 香取遙! 好啦好啦,別氣啦。 香取遙自有自己一套順毛的辦法,嬉皮笑臉三言兩語給條野順毛,乖乖的就著自己帶的小鏡子卸妝。其實他也沒有化濃妝,假睫毛啊什么的都沒弄。然后把假發(fā)一摘,發(fā)套也摘下,抓了抓被悶了些汗的金色短發(fā)。 真是的,我摘了你會聞到的啦,汗味。應(yīng)該還好吧,花了很大價錢買的真毛假發(fā)哦,不會散發(fā)那種塑料氣味。 呵呵,那你還準備挺充足的啊。條野冷笑。雖然確實聞到了汗味,不過并不算難聞。 香取遙無愧于他的名字,汗都是香香的,可能跟他小時候經(jīng)常用花瓣洗澡有關(guān)系吧,聽他說老家門前種了幾棵櫻花,從小愛臭美的他一到開花季節(jié)就會摘很多來洗澡洗頭,他父母竟然還任由著他這樣! 這是男孩子??!喜歡拿花瓣洗澡是很大的問題吧!他又不是那種性別識別障礙者! 香取遙對著鏡子照了一會,覺得一切沒問題后,撲過去抱住了條野,臉在他的胸膛磨蹭著。 嗚哇~小菊的胸~好久沒有感受到了,還有這讓人愛不釋手的腹肌~他一臉興奮的伸出癡漢手,就要一陣上下其手。 還沒摸到呢,就被人抓著兩只手腕抵在了車門上。條野陰著臉沒好氣的說:觸摸禁止。 我摸了沒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吧。 那是之前! 香取遙鼓了鼓腮幫子,眼珠子動了動,笑了。一聽到他的笑聲條野就覺得頭疼,他對香取遙完全沒辦法,各種意義上。 雖然沒有視力,條野的五感卻遠超過一般人,能夠探聽別人的心跳來判斷對方的所思所想,但這一點在香取遙這里完全沒用。 這個小子,心音太雜了!一驚一乍的,極容易擾亂他的感知。又不是嫌疑犯,他也沒必要把人家鬧得精神崩潰了再來審訊那一套吧。 造成的結(jié)果就是,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香取遙接下來想做什么。 不過又能做什么呢。 香取遙湊過去,親了一下的他的耳朵。看到他耳朵尖瞬間紅了,笑呵呵道:還是這么敏感啊,耳朵。 你 別廢話了,什么套路還不知道啊,你今天來接我,作為交易淦!他在他耳邊低語著,用只有對方才能聽到的細微聲音說著。我! 3、第 3 章 繞著橫濱開車的北野,不僅欣賞到神奈川河面飄過的兩條男人的腿,還欣賞到港口前有黑手黨組織發(fā)生摩擦的場景,頭頂上飛過一輛重機車,似乎還聽到了有人一邊喊著打崽一邊唱著戲腔在毆打什么不明海洋生物的聲響 在整整三圈半后,趕在訂好的午餐時間將車停在了一家需要內(nèi)部預(yù)約的高級飯館門口。 北野先行下車,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臉肅穆在鼻尖架上一副墨鏡,壯碩的身軀和身上散發(fā)著的某種魄力,讓門口迎接的服務(wù)員都有些腿軟。 北野站在后車門前,雙手別在腰后挺胸抬頭,靜候著車內(nèi)人的指示。 他的這種做法加深了店員的壓力,兩名穿著和服的女店員緊張的彎腰鞠躬,同樣的等待著。 里面的人倒是沒讓他們等太久。后車門從內(nèi)打開,先走下來一名穿著休閑低奢款衣物的高挑男子,除了襯衫有些抹不平的褶皺外,無論哪個角度看都是完美無缺的貴公子形象。 貴公子頂著店員亮晶晶的視線,半點注意力都沒分給車外的人,而是彎腰從車內(nèi)抱出來一名金發(fā)碧眼的男孩子。 說是男孩子也不對,在被強制的摘掉假發(fā)和卸妝,又被迫換上了車里的備用服裝后,穿著對他來說略微松垮的白襯衫和西褲,已經(jīng)成年卻擁有一張稚嫩娃娃臉的青年,沒搭理門口兩個女店員那似乎芳心破碎的模樣,對抱著自己的人抱怨著。 太粗暴了吧你,要負起責任啊。 條野的嘴角微微抽搐著,果斷的一個頭槌命中對方的額頭,痛得讓香取遙慘呼一聲。 要抬頭去捂著額頭,又表情一變的放在了后腰上,氣哼哼的揉捏著。 小氣鬼,裝模作樣。他非常小聲的嘀咕著。 全部都聽得一清二楚的條野無奈的嘆息著,抱著個大型掛件跟著店員去了自己常去的竹字號包間。北野目送他們進去后,沒有跟進去,站在門口當保安。 菜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預(yù)定了,條野剛把人舒舒服服的安置在一堆軟枕上,老板娘帶著兩名店員過來上菜。對這位常客也算是熟悉的老板娘,目不斜視低眉順眼的將一桌的菜色上齊之后,鞠躬帶著店員無聲的離開包間。 待他們離開之后,好像是解禁了一般的,香取遙啪的一聲雙手放在桌面上,下巴抵著手臂哼哼的道:過來給我揉揉,快痛死了。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條野嘴上說著這樣的話,手下的動作輕柔的給對方按摩著。 適度精準的力道和嫻熟的手法,讓香取遙舒服得有些犯困。他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用勺子挖了一塊布丁塞進嘴里,哼哼著說:嗯,還是這家店的布丁好吃~ 這家位于橫濱的日料店很有名氣,以前也經(jīng)常被帶來這里吃過,香取遙回味的砸吧著小嘴,用筷子夾起一片生魚片,剛要塞進嘴里被阻止了。 腸胃不好就別吃生冷的。條野說道。因為側(cè)著坐不太方便,這人又動來動去的,他干脆將人抱在懷里方便給他按摩著。 但香取遙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人嗎?不是,他的人生信條里從來沒出現(xiàn)過聽話二字,于是干脆的將生魚片往嘴里塞,還沒來得及咀嚼就被人親了一嘴,嘴里的rou也被奪走了。 你干嘛啦,擺在這里不就是讓我吃的嗎?香取遙生氣的啪的放下筷子。剛才還一副病懨懨的模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生龍活虎的扯著對方兩邊的臉頰,看著他故意的放慢咀嚼的速度,刻意的用力的吞咽一下,那咕嚕的聲響讓香取遙理智那根弦繃緊了。 拳頭,硬了。 是你活該,上個月還犯了胃病入院過吧。他這么說著。我就是故意點的讓你看我吃。說出了自己惡劣的小心思。 好像是扳回一城般的得意洋洋的口氣,讓香取遙更氣了。你竟然調(diào)查我嗎?好歹也是公務(wù)人員,做出這種事情小心被舉報哦! 你可以試試,我有特權(quán)。條野無所畏懼,并積極地鼓勵,瘦得二兩rou都沒有,還經(jīng)常熬夜,天天吃泡面,你遲早會猝死。 我瘦怎么了?你有種別碰我??! 這可是你說的。 條野毫無留戀的將他抱起來,放在了對面的軟墊上,坐回原位后拿起筷子,精準的拍開對方伸向生魚片的筷子,夾了一片沾上醬油塞進嘴里,還發(fā)出很享受的聲音。嗯,入口即化肥厚鮮嫩,是今天早上剛捕上來的,廚師的刀工依舊是如此絕倫,完美的鎖住所有的精華。 不僅故意的每吃一片不帶重樣的發(fā)表著讓人垂涎欲滴的評價,還次次拍開對方的筷子,將一整盤的刺身拼盤都吃進自己的肚子里。 連海膽和生蠔都不留給我太過分了吧。最愛吃的兩樣也沒撈著,香取遙生無可戀的舉著筷子,明明還有很多菜色,卻完全沒有食欲。 就很傷心了。 小菊你不愛我了嗚嗚嗚他一手揉著眼睛,傷心的哭訴著。 對面胃口非常好的男人發(fā)出劇烈的咳嗽聲,好一會才將卡在喉嚨的食物吞下去,眼睛瞇得更緊的說道:醒醒,沒愛過。 還有,眼淚都沒流,哭得太假了。 切!香取遙無趣的放下手,果然沒有一滴眼淚。若是流淚的話,條野一定能聞出那個味道的。 失策了,小菊雖然是個瞎子,倒是個非常敏銳的瞎子啊。還能生活完全自理,完成不像個殘疾人。 那你就是騙子,沒良心的小騙子。條野不但沒有被這句話傷到,還表現(xiàn)得像是被夸獎了一樣的得意著,順口diss對方。 說什么騙不騙的,在車上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賠償了嗎?香取遙自有自己一套的準則,先說好這頓的報酬放在下次,在車上太難受了,你這家伙是餓了多久啊,我的腰都快斷了。 條野拿著酒杯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頓,又很自然的將酒杯送到唇邊抿了一口清酒,似笑非笑的說著:怎么,想知道我有沒有情人可以直說,不用做這種拙劣的試探。 香取遙瞇著眼睛,無語的看著對方。順口說一句而已,你想得挺多。 和你這種小騙子不一樣,我可是很受歡迎的哦。條野放下杯子,笑瞇瞇的說,招招手就有很多人圍上來,雖然也沒有夜夜笙歌啦,有趣的孩子還是碰過不少的。 香取遙咬著筷子,抱著雙手歪了歪頭道,你連我這兩年有沒有情人也調(diào)查了嗎?醫(yī)療記錄也就算了,這種事情還調(diào)查,作為公務(wù)員太過違規(guī)了吧。 還有香取遙放下筷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一飲而盡,搖晃了下小巧的酒杯說道,我們本來也沒什么值得說道的關(guān)系啊,不管你在這段時間有沒有碰了別人,或者我有沒有跟人doi,都跟彼此沒有關(guān)系吧。 再說了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壓低的嗓音微微帶著魅惑的磁性意味,對我來說活的跟死物差別也不大吧,現(xiàn)在仿真的能加熱到和體溫一樣溫度的小東西也不少呢,可比活人的更快樂吧。 兩分鐘后,站在門邊的北野看著從內(nèi)拉開的紙門,香取遙抱著背包走出來,輕輕的合上門。我先走啦北野先生,電話聯(lián)系哦~ 北野有些意外:這么快嗎?還不到十分鐘吧,以前不都是要吃很 你也說了是以前啊。香取遙眨了下右眼,比出一個wink的手勢,聲音輕快的說道,好歹以前落魄時受了不少照顧,現(xiàn)在過得好了就要報備一下嘛,然后今天算是正式的告別啦。 那以后車子難道也 我已經(jīng)買了車啦,明天就會到的,之前一直麻煩北野先生呢,請幫我和北野夫人,還有小美小俊問好哦,下次再去你家做客啦~ 北野聽得一愣愣的,呆呆的應(yīng)著,看著香取遙離開時輕松的樣子,那好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擔一樣的背影,讓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還沒等他回過神,老板娘拿著賬單歉意的走過來對北野說:抱歉,剛才那位香取先生離開時將這里的賬單結(jié)了,所以過來送一下票據(jù)。 雖然最近兩年沒見到香取遙,老板娘還是能記起這個以前經(jīng)常跟條野一起過來的青年。 倒是比之前長高了一點,長相聲音沒什么變化,性格也是一如既往的生動活潑自信樂觀,結(jié)賬時三兩句就逗得其他店員們笑得前仰后合,若非顧及到對方和條野先生那沒有掩飾過的親密關(guān)系,大概都要追著要聯(lián)系方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