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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撒野 第24節(jié)

    林蒹以前是這樣嗎?談江野看向王成,眼里有些不可置信:“……是嗎?”

    “廢話!她以前看你那眼睛都亮得放光。你幾時看到她那么看過其他男人?”王成說著看談江野有點傻愣愣的表情不由連連搖頭,“行吧,我懂了,估計小蒹一直這么看著你,太平常了,你都沒在意過?!?/br>
    原來在別人眼里是這樣的嗎?談江野怔怔地看著王成,腦子里全是林蒹看著自己的樣子。她眼睛很亮,像是盛了星光。他從未注意過她看別人的時候是什么模樣,也早已習(xí)慣了她這么看著自己。只是,那么明亮動人的目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他的了。談江野想起昨天在病房里親眼看到的那一幕,幾乎是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一不小心就牽動了傷口,左肩后側(cè)的傷口疼得有如火燎。

    “咋?扯到傷口了?”王成看他的表情,趕緊就此打住,“得了,不說以前了。世界上沒后悔藥吃。不過我看丫頭對你還是挺關(guān)心的,你看她今天沖進(jìn)門那個著急勁啊,我跟你出個主意,你就利用這次機(jī)會,示個弱。你這不是不是傷了肩膀嘛,你就跟她說受了傷生活不便,把她忽悠回來住一段時間,然后再慢慢哄。追媳婦光做事不行,你還得學(xué)會示弱,她看你離了她不行,同情心一發(fā)作,你機(jī)會不就來了嗎?”

    談江野聽得張了嘴:“???她剛才說要回來住,我沒讓?!?/br>
    “?。?!”王成一巴掌拍腦門上,往下一抹捂住了眼睛,“完了。我看你沒救了?!?/br>
    聽王成嗶嗶了一堆,談江野只覺得心里更加煩躁。把人哄回來說起來當(dāng)然容易,可林蒹那個性格哪里是隨意擺弄的?她主意大得很,認(rèn)準(zhǔn)了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他把手邊的果汁一飲而盡,“咣”地一下把杯子擱茶幾上:“別扯這些沒用的,我沒那個心情。先想辦法把背后的人先把人揪出來再說。動手那人無業(yè)游民一個,連包間都沒進(jìn)過,肯定就是個背鍋馬仔?!?/br>
    “你剛才跟小蒹說過這事吧?她怎么說?”王成問。

    談江野頓了頓:“她讓我別折騰,把所有線索都告訴警察?!?/br>
    “本來就是!”王成一拍大腿,“我早就說了,你還非不聽。你多牛逼啊,縫了十幾針還非要出院,你把自己當(dāng)福爾摩斯還是佐羅啊?沒你警察破不了案是吧?”

    “我這不是怕警察抓了那個馬仔就完事了嘛?!闭劷罢f。

    “就算你厲害,找到人,你打算怎么辦?”王成問?!皠佑盟叫??你不會是想從強(qiáng)哥那搞線索吧?你就不怕強(qiáng)哥給你假證據(jù)利用你搞別人?”

    “……她也這么說?!闭劷皭灺曊f。

    王成哼了一聲:“看吧。你就是不聽勸。”

    其實不用他們說,談江野自己也知道,但是不管強(qiáng)哥讓人給他示警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因為這個電話及時救下林蒹是事實。如果沒有強(qiáng)哥的那通電話,他不會當(dāng)晚就往回趕,如果沒能趕上而林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赏瑯拥?,他若是一意孤行再惹出點意外,林蒹只怕也要寢食難安。

    “行,我聽勸。”談江野沉默了一會說,“成哥,你幫我找人跟強(qiáng)哥說一聲,朋友雖然做不成了,但他這個情我領(lǐng)了?!?/br>
    林蒹是在談江野答應(yīng)她到此為止不再私自追查以后才離開的。照理說她剛剛經(jīng)歷過這么大的事,心里應(yīng)該很害怕才對,可大約她當(dāng)時因為藥物作用視野模糊,而且最后也化險為夷,以至于她出院到現(xiàn)在都沒有太害怕的感覺。也因此,見談江野為了她準(zhǔn)備豁出去的架勢心里更加感慨。只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勸阻他繼續(xù)為自己冒險。

    雖然談江野不讓她搬回來住,但他才縫完針,讓他一個人住她也不放心。于是,回到工業(yè)園以后她就找到了小陳,請他晚上陪談江野住。

    “別的也沒什么,主要就是幫著擦擦澡,別讓傷口碰水,晚上也別睡太死,萬一發(fā)燒了及時送去醫(yī)院?!绷州蠖?。

    “沒問題。”小陳滿口應(yīng)下,又有些奇怪地問林蒹,“蒹姐你這么擔(dān)心要不也回來住?”

    “我到底不是男的,照顧起來沒那么方便?!绷州笱杆僬伊藗€借口。但說完以后覺得還真是那么回事。她當(dāng)時腦殼一熱就提出回來照顧他,可現(xiàn)在想想,別的不說,單是要給他擦身體就有點太親密了。也還好,談江野當(dāng)時比她理智,直接拒絕了。

    林蒹說不上來心里是松了口氣還是怎樣,她難得無心工作,干脆上樓看看有什么是她能做的。談江野回得匆忙,背包都還扔在沙發(fā)上,似乎只是回來打了個轉(zhuǎn)身就奔去了酒店。林蒹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他房間門半開著,她拎起背包準(zhǔn)備給他放回房間。才推開門,就叫腳下的塑料袋給絆了一下。

    一低頭,就看到了塑料袋里透出來的一片暗紅。

    林蒹放下背包,彎腰拾起了塑料袋,里面裝的正是他那天晚上穿的衣服。她把衣服抖開,只見左肩背處被剪開了很大一片,刀口整齊,應(yīng)該是醫(yī)生處理傷口時剪的。林蒹把衣服拿到客廳,平鋪在茶幾上,剪開布料也好好擺回原來的位置。

    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從左邊的肩頭一路往下,四分之一個后背都給染透了。雖然今天到底也沒能看到談江野的傷口,可光看眼前這件衣服上的血跡,就知道他的傷絕對不會像他說的“只縫了幾針”那樣輕描淡寫。也是,他一直能扛,強(qiáng)哥那次事情他也受了傷,卻是一聲不吭,要不是她看出他走路姿勢不對,他估計到傷好都不會說出來。

    往日的記憶和眼前的血衣漸漸重合,林蒹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成串滾落。他倆這些年一起走過來,即使沒有愛情,那份肝膽相照的情誼也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林蒹抓著血衣,好一會才收住眼淚,忽然聽到背后有動靜,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小陳有點尷尬地站在樓梯口。“那個,我就是上來問問,我晚上陪談哥,要不要搬折疊床……”沒想到看到了老板在哭,他有點點慌張。

    “行,倉庫門口有個折疊床,你睡那個。我給你找個鋪蓋。”林蒹趕緊抹了眼淚,又把談江野的衣服折好塞回塑料袋。

    看著小陳吭哧吭哧地搬床,林蒹忽然想起來一個事?!靶£?,岑老師往辦公室打電話是你們誰接的?我在醫(yī)院這事怎么跟他說的?”

    小陳把床弄談江野房間里,直起腰:“我接的,談哥讓我們對外一致說你是工作累暈了給送醫(yī)院的。醫(yī)生那邊都統(tǒng)一口徑了。有什么問題嗎?”

    林蒹搖搖頭:“沒有,他想得很周到?!?/br>
    林蒹兩晚沒著家,回到梁姨家時,梁姨已經(jīng)聽說了她工作累暈了這個版本的解釋。聽說她出院,當(dāng)晚還給她燉了湯。林蒹雖然已經(jīng)吃過飯,還是心懷感激地接受了梁姨的好意。

    除了事發(fā)當(dāng)天受了驚嚇以外,林蒹情緒一直十分穩(wěn)定。她都為自己的鎮(zhèn)定感到不可思議,以為自己的心理素質(zhì)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一定地步。可到了半夜,她就不那么想了。入睡之后,她和在醫(yī)院里一樣又在夢中回到了那個可怕的夜晚,驚醒的時候剛好凌晨三點,聽著客廳里掛鐘的報時聲,林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精神清醒得再也睡不著了。

    此后連著好幾天,天天夜里都如此。她又要工作又要上課,晚上還失眠,沒多久人就明顯憔悴了。

    “林蒹,你住院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上課前,岑樓找到她。

    林蒹看著他似乎洞悉一切的眼神,覺得事情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把自己遭下藥但及時被救下的經(jīng)過告訴了他。

    岑樓聽完滿臉嚴(yán)肅,難得在課堂以外的地方皺起眉頭。

    第41章 夜游   噩夢居然就此終結(jié)

    林蒹不想自己的私事傳得到處都是, 把岑樓拉到了教學(xué)樓外邊無人的角落里才說出那晚的事。此時見他鎖著眉,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無人經(jīng)過,就大著膽子抬手幫他把皺著的眉心抻平。在岑樓略顯驚訝的眼神中吐吐舌頭, 辯解道:“皺眉老得快?!?/br>
    本來嚴(yán)肅的氛圍叫她一打岔就散了,林蒹趁著岑樓臉色稍緩,繼續(xù)打岔:“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出事了?他們已經(jīng)跟醫(yī)生統(tǒng)一口徑說只是累暈了呀?”

    “我多問了醫(yī)生兩句?!贬瘶前烟自挼倪^程一語帶過, 轉(zhuǎn)而問她,“人抓到了嗎?”

    “劫持我那個據(jù)說當(dāng)場就抓了, 但是下藥的人還沒有找出來?!绷州簏c頭又搖頭, 反過來安慰他, “別擔(dān)心, 現(xiàn)在‘嚴(yán)打’呢, 警察肯定得把下藥的捉出來。我都做了兩回筆錄了,一桌吃飯的其他人聽說還關(guān)了兩天呢, 就是案子還在調(diào)查,有證據(jù)也不會馬上告訴我?!?/br>
    林蒹話音輕快, 努力讓自己顯得精神點??傻降拙Σ粷?jì),才說完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疲態(tài)盡顯。

    “今晚翹課吧, 你這么疲倦勉強(qiáng)聽也聽不進(jìn)去。”岑樓說。

    林蒹驚訝極了,一邊打哈欠一邊打趣他:“岑老師, 你居然公然教學(xué)生翹課!”笑完又搖頭,“算了吧, 我現(xiàn)在回去睡覺,到了晚上更睡不著了?!?/br>
    “晚上睡不著?”岑樓一下子就抓住了關(guān)鍵,關(guān)切地問,“那天以后都這樣?”

    林蒹自知騙不過他, 只能承認(rèn):“什么都瞞不住你。”

    岑樓輕嘆了口氣,滿眼心疼:“你瞞我干什么?你這是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反應(yīng)。這時候最需要陪伴和疏導(dǎo)?!?/br>
    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什么東西?林蒹滿腦門問號。在這個大部分人民群眾物質(zhì)生活都沒能得以滿足的時代,關(guān)心精神健康實在是一件算得上奢侈的事了。別說林蒹不知道,就是學(xué)校里的老師知道的也不多。

    岑樓撣了撣花壇的水泥臺子上的灰,招呼林蒹坐下,用大白話給她解釋了這個名詞。把林蒹聽得一愣一愣的,到后來只會跟小雞啄米似的跟著他的講解的節(jié)奏點頭。

    “岑老師你好厲害!怎么什么都懂?。俊绷州笥芍缘馗袊@,“你也太全能了吧?這世界上還有你不會的事嗎?”

    岑樓望著她笑:“沒那回事,哪有全能的人?我做不到的事太多了。”他說著眼神微微一暗,“就像我沒辦法一直跟著你,保障你的安全?!?/br>
    林蒹叫他逗笑了:“什么呀!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次真的就是個例,我要天天碰到這種事說明鹽港要完了。治安都沒法保障,還搞什么發(fā)展?!?/br>
    岑樓笑笑,想開口的時候上課鈴響了。他和林蒹兩人雙雙愣住,繼而相視一笑。

    “反正已經(jīng)要遲到了,直接翹課吧。你不想睡覺,我?guī)闳€地方。”岑樓站起來,朝她伸出手。

    林蒹壓根沒來得及思考,已經(jīng)出于本能把手放進(jìn)他掌中了,借著他輕拉的力道站了起來。起來后,岑樓非但沒有如她意料中很君子地立刻松手,拇指還在她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常年書寫生出的薄繭,摩挲得她指尖跟心尖都有些癢癢。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岑樓領(lǐng)著路居然是先領(lǐng)著她到了教工宿舍樓下的單車棚,把他那輛二八大杠給推了出來。他接過她的背包在后座用尼龍繩固定好,然后跨上車,單手扶著龍頭朝她伸出一只手。“過來。”

    林蒹看他放包的時候心里就有所預(yù)料了。除了騎車的人,一共倆能坐人的地方,后座叫包占了,她豈不是只能坐前面?林蒹看看單車前杠又看看岑樓,瞇了瞇眼睛:“岑老師,你這是臨時起意還是蓄謀已久了呀?”

    “都有?!贬瘶堑故钦\實,說完就溫溫柔柔地望著她笑,似乎篤定她會過去。

    林蒹左右看看,這時候教職工們休息的休息,上課的上課,在外面走動的沒幾個人。但坐在前杠上,岑樓騎車時豈不是跟半抱著她一樣,林蒹想想都覺得臉熱。她眼珠一轉(zhuǎn),嘴里說著“謝謝你還給我準(zhǔn)備了個墊子”然后兩步跑過去,作勢往后座上跳。

    見岑樓眉毛一動,單腳撐著地側(cè)身向她看來。

    林蒹在坐上書包前一個回轉(zhuǎn),轉(zhuǎn)到了岑樓正面,嘻嘻哈哈地看著他:“岑老師,剛才是不是有點失望呀?”

    “嗯?!贬瘶钦A艘幌卵劬?,沒有否認(rèn)。又密又長的睫毛跟羽扇似的在她眼底心上輕輕扇了扇。林蒹頓時有種撩人反被撩的感覺,趕緊跳上車前杠,挪了兩下坐穩(wěn)了。

    “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招搖了?”林蒹手扶在車頭上,扭頭問岑樓。就連她爹的自行車,她十二歲以后就沒坐過前面了。現(xiàn)在兩個成年人這么坐著往大馬路上騎,難免引人側(cè)目。

    岑樓扶著龍頭,將她松松地環(huán)在懷里,不在意地回道:“不會?!庇种笓]她,“你注意點手,別被剎車夾了?!彼T車跟他這個人一樣也是不疾不徐的,讓夜風(fēng)裹著清涼的秋意像流水一般從他們臉上身上淌過。因為他的坦然和鎮(zhèn)定,林蒹剛開始那點不好意思很快就被安寧的情緒取代。她甚至都忘了問岑樓他們要去哪,覺得不需要一個特定的地方,就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在路上也很好。

    不過這么想了沒一會,他們的車就拐了個彎,縱貫鹽港的白水河出現(xiàn)在眼前。白水河白天沒什么看頭,水也早就不清澈了。但沒想到的是,岑樓帶她來的這一段河岸邊新裝了路燈,白天平平無奇的河流在夜色和燈光的作用下居然也顯露出一番旖旎的情致。是個約會的好去處。

    這不,他們剛到,林蒹放眼望去就看到了遠(yuǎn)遠(yuǎn)近近站著好幾對小情侶。林蒹這會也放開了,風(fēng)景再好看干坐在車上看時間一長也沒意思,她玩心一起就拍拍岑樓手背:“讓我扶龍頭?!?/br>
    “不安全?!贬瘶蔷芙^。

    “不會,小時候我爸都讓我玩過,快點,松手嘛!”她拍了兩下,大有岑樓不同意她要搶龍頭的意思。岑樓只得暫時松了手。

    “搶”到了控制權(quán),林蒹心情大好。側(cè)坐在前杠上控制方向和自己騎單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少了腿腳的配合,控制起來沒有那么自如,是個還算新鮮的游戲。林蒹玩得起勁,還催岑樓騎快點。岑樓無奈,配合她加速了一小段后就趕緊搶回了車把手。

    林蒹雖然沒玩夠,但在岑樓跟前她好像特別會見好就收。岑樓搶回把手,她也只撅了撅嘴,沒說什么。

    岑樓垂眼看著她意猶未盡的模樣,生生忍住了低頭輕吻她頭發(fā)的沖動。他最終只是騰出只手來戳了一下她跟鼓著的臉頰:“你小時候肯定特別可愛?!?/br>
    林蒹聽了馬上驕傲地?fù)P起頭:“那是!我小時候人見人愛,院子里的叔叔阿姨都喜歡我。就連我爸揍我都好多人給我求情呢。不像談江野他爸把他錘得吱哇亂叫都沒人管,哈哈哈哈?!彼肫鹜抡龢凡豢芍У臅r候,忽然記起了聊天對象是岑樓,一下子就卡殼了,怎么一不小心又提到談江野了?林蒹咽了口口水,轉(zhuǎn)頭看岑樓。

    見他還是笑著,只是笑容里摻雜了遺憾:“別擔(dān)心,我沒那么小氣。沒能參與你的過去,聽你說說也好?!?/br>
    話是這么說,但這點事林蒹還是懂的,接下來聊到小時候林蒹還是盡量避開提到談江野。只不過越是回避,就越是發(fā)現(xiàn)他倆居然有那么多共同記憶。跳過他,就跳過童年少年的大半趣事。她心里難免又是一陣感慨。

    岑樓大概也察覺到了一點異樣,及時扯開了話題。

    說來也怪,岑樓不過是陪她玩了半個晚上,林蒹這天凌晨居然沒有驚醒。夢里從后面抱住她的人,從那個面目模糊的壞人變成了岑樓,困擾了她多日的噩夢居然就此終結(jié)。

    ----

    談江野受了傷,出差暫時擱淺了,不過每天電話接二連三打個沒完。人不在現(xiàn)場,依舊忙得飛起。好在他身體素質(zhì)過硬,折騰了一圈又不肯好好休息靜養(yǎng),居然也沒發(fā)燒。最近一次去醫(yī)院換藥,護(hù)士說他傷口恢復(fù)得不錯。

    見他確實沒大礙了,林蒹也放下心來。兩人剛從下藥事件的陰影中走出來,就開始緊鑼密鼓地投入工作。林蒹這邊王兵親自登門道歉,除了指天發(fā)誓下藥這事他毫不知情,還帶了新的訂單過來。他的誓言有多少可信度林蒹不知道,但訂單是實實在在的,她斷沒有把財神爺往外推的道理。

    而談江野在跟巍哥聊過之后,跟林蒹商量注冊新公司的事?!拔覀兩暾埖膬?yōu)惠還不是最優(yōu)的,如果公司注冊地就在寧市,還能拿到政府扶持?!闭劷罢f。

    “行啊。就算沒優(yōu)惠政策我也有這個想法了,我們這兩條線發(fā)展都挺不錯的,就是業(yè)務(wù)完全不沾邊,勉強(qiáng)捆綁在一起反而奇怪?!绷州簏c頭,耳環(huán)也跟著微微搖擺,玎玲作響。

    他倆正伏在一張桌面上研究,挨得近,談江野視線不由落在了她耳側(cè)。林蒹自己買的款式要么簡單要么夸張明艷,可她現(xiàn)在戴的耳墜卻小巧秀氣,透著股婉約的味道。“新買的?”談江野管不住自己的嘴。

    林蒹循著他的視線摸了一下耳墜:“別人送的?!?/br>
    談江野頓時悶住了。這個別人除了岑樓還會有誰?不過都送首飾了,他倆是不是已經(jīng)……他心里正酸著,就聽員工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談哥,有人找你。”

    有客戶嗎?林蒹也抬頭往門口看,只見門口站著的人居然是柳含瑛。

    她怎么來了?林蒹看看談江野,發(fā)現(xiàn)他也一臉錯愕。

    第42章 定情   可我等不及了

    忽然來了個大美人找男老板, 員工們一個個好奇得要死,伸著脖子往辦公室這邊張望,林蒹看著不像樣子, 趕緊將柳含瑛請了進(jìn)來,又對她跟談江野說:“我出去一下,你們聊。”

    談江野眉頭一皺還沒開口, 柳含瑛就叫住了她:“林蒹,我是來談公事的。你不必如此?!?/br>
    “你想多了, 你難得來一趟, 我得去拿點好茶?!绷州鬀_她笑笑, “有什么事你們先談著, 不耽誤?!彼f完, 從柳含瑛身邊走過,出門時還順手幫他倆關(guān)了一下辦公室的門。

    才從辦公室出來就聽到有人說什么“紅白玫瑰”之類的話。林蒹往聲源處掃了一眼, 在扣錢的威壓下,世界安靜了。

    拿好茶葉不過是個借口, 林蒹在廠房里轉(zhuǎn)了幾圈才磨磨蹭蹭上樓,等拿著茶葉罐下來時柳含瑛已經(jīng)離開了。

    辦公室的茶幾上放著的熱茶幾乎沒怎么動過, 談江野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 手指不耐煩地在扶手上敲著??吹搅州髪檴檨磉t,他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質(zhì)問她:“她來談公事你躲什么?”

    當(dāng)然是給你們制造獨(dú)處的機(jī)會啊,林蒹心說。嘴上卻敷衍著:“我沒躲啊, 就是忘記放哪了,找了一會。”她晃晃茶葉罐。不過她也好奇,柳含瑛能有什么公事找他們。“她來談什么?”林蒹把茶葉罐放在辦公桌上,抬頭問談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