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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想找到的是,能讓我的演技更上一層的辦法,但是來到這里,面臨了非常強大的對手,也認(rèn)識了非常多優(yōu)秀的演員,我沒有覺得我的演技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有什么極其飛躍的提升,甚至像一堵墻橫在面前,只是它從隱形,變得慢慢具體。但是大家的標(biāo)準(zhǔn)似乎不是這樣的,比如剛才那位朋友說的,他說我輸了,但他喜歡我的不服輸。謝謝他沒有給我投票,也謝謝他跟我說這些,我想我會再去試著理解一下。還有很多人對我莫名其妙的喜歡,這是我很久以來,幾乎沒有獲得過的東西。” 這段話實在太長,賀言前半部分聽得漫不經(jīng)心,聽到最后一句時,簡直虎軀一震。 明明充滿槽點,讓人很想給他一拳。但是又有另一種情緒,這似乎是一種能力,崔遠洵能讓人相信他說的都是真心的。 這個人就是很怪異,好像并不能理解和明白很多顯而易見的東西,也總是做出各種讓人出乎意料的反應(yīng),但他居然是在意的,只是跟普通人表達的方式不同而已。 賀言突然間有了一種預(yù)感,崔遠洵這個人,或許真能吸走他越來越多的血,然后紅下去。 不過現(xiàn)場最出于意料的發(fā)言,卻不是他們這兩個話題度最高的人,而是張晝。 張晝讓人非常迷惑,他講了一個故事。說,這是一個朋友以前講給他的。 先是一個愛情故事,一對戀人,識于微時,互相傾慕,卻被現(xiàn)實重重阻隔,被迫娶了和嫁了不愛的人,再見已是使君有婦羅敷有夫,在人海中遙遙相望。 “這是二十年前流行的愛情故事。主題是我們都回不去了。”張晝說。 再是一個狗血故事,愛情沒有終結(jié)在生活的洪流中,男人和女人出軌、偷情,在床上被捉j(luò)ian,男人對妻子說我愛的是她,卻連凈身出戶都不肯,只要整日在外流連,一分家用不交,妻子最后甚至求著離婚,只要求男人每月給夠撫養(yǎng)費就行。 “這是十年前的生活劇,大婆忍讓,小三囂張,男人渣男。但是一般來說電視劇里會有反轉(zhuǎn)打臉,你們想聽反轉(zhuǎn)打臉嗎?” 張晝挺會講故事,跟演戲毫無關(guān)系的故事,還是那么多人想聽。 “哈哈,白頭偕老了,別人都說他們特別恩愛,一生都相敬如賓,從來沒吵過架。別人都說,沒想到居然能這么長久,看來他們才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對的人。 “只是孩子的撫養(yǎng)費,男人根本沒有給過。他的前妻只能兼職好幾份工作,累出了病,所以離世得也很早。她是錯的那個人,去成全了對的人。 “我當(dāng)時聽完了問,所以這個故事的主角是那個前妻嗎?還是說你最后要揭露什么真相,比如這個父親在最后是愛他孩子的?他說沒有,他就是特別想拍最后一個畫面,最后這個孩子成人以后,收到父親的死訊,趕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守財奴一輩子珍惜的錢,最后在ICU里全花光了,還欠了筆醫(yī)藥費。那么多的遺產(chǎn),誰都沒拿到,都沒了。而他那個相敬如賓、琴瑟和諧的初戀情人、現(xiàn)任妻子,試圖讓這個兒子結(jié)清款項,她說,你爸這么多年一分錢都沒給過我,連買菜都要小票。 “他問我是不是很反轉(zhuǎn),很搞笑,而且不是刻意的沖突,是完全讓人意料不到的那種。講的時候還笑,我只能跟他說,你這什么玩意兒,拍成電影電視劇都沒人看。因為戲劇都要有一個口子用來發(fā)泄,現(xiàn)實是一場根本走不出來的荒誕,只能讓痛苦長久地存留在那里,讓所有的枝蔓隨之生長。你不應(yīng)該試圖清掉藤蔓,挪走頑石,然后覺得這是為別人好。因為你自己也做不到,就不要逼著別人走出來。這么污濁的過去,可能也是他所有人生的起源地,包括他即將要犯的錯誤,不要去插手??赡芎芏嘣趫龅呐笥巡粫?,我一直覺得演戲不重要,經(jīng)歷自己的人生更重要,不管這條河流最后會通往哪個方向,哪怕枯竭,哪怕咬牙切齒,我都愿意去尊重?!?/br> “這個故事送給同組的所有演員?!睆垥冞@么說,眼神卻看向其中的某一個人。 第61章 “小姜。”崔遠洵突然叫姜鑫,姜鑫一愣,放下手里的零食問,“崔哥,怎么了?” 前幾天錄制完淘汰以后,節(jié)目組給他們放了假,他也趁著這幾天,跟崔遠洵熟了起來。現(xiàn)在甚至可以跟崔遠洵坐在沙發(fā)上一起看節(jié)目了。雖然崔遠洵在這頭,他在那頭,他在沙發(fā)上癱著吃薯片,崔遠洵在跑步機上一邊跑一邊看。 畫面里,正好暫停在了崔遠洵處于待定狀態(tài),需要被導(dǎo)師選擇,而崔遠洵直接選擇了何羽鞍的隊伍,原因是:“賀言也在你的隊里。” 而鏡頭一轉(zhuǎn),又是賀言在那里猶豫糾結(jié),跟張晝說不想和崔遠洵有競爭,寧愿分成兩隊,這樣都能晉級。 真是感人肺腑的友誼,姜鑫看得正投入,就這么生生被打斷,很想知道崔遠洵到底是有什么急事。 但崔遠洵斟酌了一下,說的居然是:“你知道李深嗎?賀言那個助理?!?/br> “我知道啊。還見過幾次?!?/br> “你沒有他稱職。”崔遠洵又馬上說道,“經(jīng)驗也不夠,很多時候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如果要找助理的話我會找李深那種。” 姜鑫驟然間被這么一錘,瞬間蔫了下來,連零食都悄悄放回了桌上,變得垂頭喪氣:“知道了崔哥,我以后會改的?!?/br> --